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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开处刑(一)当众猥亵跪地爬行鞭笞极致凌辱

 

大光明教议事大殿,辰时

大厅上众宾客用罢便饭,仆人收拾了碗筷。李松江朗声说道:“诸位同僚,各位弟兄,今日我教邀请诸位好汉共商大计,承众位光降,敝教上下尽感荣宠,只是招待简慢之极,还请原谅。教主原要邀请各位同赴盛京太白楼共谋一醉,今日不恭之处,那时再行补谢。我教远离中原争斗十余载,如今时机已至,气候已成,那位大人不日便会起兵,颠覆这无道王朝!诸位尽可回去再三思量做出决定。今日借此机会,倘若谈论武林中的恩怨斗杀,未免不详,各位远道前来助拳的一番好意,也变成存心来寻事生非了。各位难得前来我大光明教,便由在下陪同,赴山前山后赏玩风景如何?

“不妥不妥,李长老,你也别装风雅了,聚在这的都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一人笑着反驳道。

“就是就是,我们都是粗人,每天为的无非就是财宝和美人,看个鬼的风景哟。”一个皮肤黝黑的方脸大汉大声喊到。

“堂堂大光明教连个唱曲跳舞的美人都没有吗?”

殿内两侧设有宴席,桌上盘满了各种美食和美酒,众人纷纷起哄,此时席间觥筹交错,不少人已喝的酩酊大醉,面红耳赤的和周围人喋喋不休起来,其中不乏淫词秽语,浓厚的市井之气在这巍峨的大殿里竟显得毫不违和。

“去把那贱奴带过来让诸位英雄好汉们开开眼。”一位红衣老者对着身侧帮众吩咐道。

“喂,婊子醒醒,带你出去走走。”

地牢某隔间,一个浑身赤裸,洁如新雪的俊美青年倚靠在墙角,他闭着双眼,微微喘息着,修长紧致的双腿紧紧蜷缩在一起,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扑通一声,一盆冷水自他的头顶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他的全身。

白羡鱼猛地打了个激灵,睁开眼便看见一个黑衣狱卒正对着自己吆喝着,挥舞着手里的皮鞭就要上前施暴,青年挣扎的站起身来,晶莹的水珠顺着他雪白的身躯缓缓而下,在火把的照耀下,更显得玉滑动人。

“哼,今天便宜你了,婊子,穿上衣服跟我走。”狱卒看着眼前的美人还算听话,心里念着香主的任务,也不敢像平日一样肆意欺凌,便放下手里的包裹催促道。

青年微微一愣,伸手接过包裹,打开一看,竟是一套宫廷舞女的服饰,粉色的纱衣触感极佳,还有一件红色肚兜在最里层,其中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白羡鱼低下头,微微攥紧了拳头。

“不想穿也行啊,那就光着出去吧!哈哈哈”狱卒看着面前神色发窘的俊美青年,揶揄道。

“噢,对了,这有个小玩意,给白少侠助助兴。”狱卒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巧的机关,此物形状极似男子的阳物,粗壮笔直,在端部扣着一个圆形的拉环,中部四周还有微小的凹槽。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白羡鱼不用细想,也知道这是个用来羞辱他的玩意。

狱卒看着面前青年冷冽的面容,笑着说道:“这可是李兄特意嘱咐我给白少侠带的礼物,看看这个设计,多么精巧,保管叫你白少侠欲仙欲死。以后呢,你必须天天戴着这玩意,懂了没?”

随即又大声朝外喊了一句:“喂,赵六,过来给我搭把手。”另一名黑衣狱卒应和着,没多时,便匆匆赶了过来。

俩人在一起调笑了一番,随即赵六一把推倒虚弱的青年,两只手分别箍住白羡鱼的两条修长玉腿,使劲的向胸部折叠,迫使青年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一个俏生生的浑圆肛洞便呈现在俩人视野里,被改造过的粉嫩菊穴在伤愈后完全合拢,就像还未开苞时那般紧致诱人,殊不知邪药与血肉融为一体,保持肛洞内的惊人弹性和恢复力,并滋滋不断的吸收着丹田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淫液,散发着一种名贵草药般的清香。透过洞口,在那紧致深邃的肠道内,似乎还能看见肠壁在不停的分泌着晶莹的液体。

白羡鱼自从那日在柴房被凶狠强暴,受伤的后庭不知被灌注了什么奇淫之物,伤口虽很快愈合,但却变得瘙痒难忍,犹如一万只蚂蚁在肠道内爬来爬去,实叫人痛苦不已,白天尚能依靠毅力坚持,但在夜晚睡觉时,青年痒的不得不伸出手在下体来回扣挖,后庭那处穴眼敏感的就如同发情的少妇一般,轻轻一戳,便能分泌出几滴散发着幽香的清液,不多时,几根手指便能全部沾满淫液。待到青年气喘吁吁,累的昏睡过去时,早就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了。

“看看这玩意效果怎么样。”

狱卒毫不费力的把这奇怪的淫具插到了青年的后庭内,尺寸正合适,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只能看见浑圆的肛洞口有一截环状的拉环露在外面。狱卒伸手握紧那处连接,使劲的转了几圈后,随即松手。

白羡鱼猛地挺了个身,他感觉后庭里的那个异物竟动了起来,像一根粗大的阳具一般上上下下,并且棒身还夹杂着强烈的震感,像是一股电流持续在谷道内不停游动。青年的下体随着震动微微颤抖着,本就敏感异常的后穴在这般极度刺激下不停分泌着肠液,顺着肛洞缓缓留下。

“快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啊!”白羡鱼顾不得矜持,放声大叫着。

狱卒满意的看着眼前青年的反应,并不理会他的哀声喊叫,两只手攀上了白嫩挺翘的雪臀,肆意的揉捏起来。

“嘿,瞧着婊子的淫贱样,还四君子呢,我呸。”赵六看着眼前青年后庭下边的液体越积越多,羞辱的说道。

不多时,一道激流从白羡鱼的后庭中喷泄而出,由于屁股呈仰天朝上的姿势,许多清液便射到了青年柔软的腰腹上和白皙的胸膛上。震动声开始变得微小,异物抽插的频率也慢了下来,只见白羡鱼翻着白眼,萎靡的玉茎流出了道道白稠,竟是在这顷刻功夫泄了身子。

“哥,这婊子怎么后穴内怎么多水,跟娘们一样,还能往外喷水呢。”赵六惊奇的看着青年的淫态,问道。

“谁知道呢,咱们教内的长老们手段千奇百怪,折腾这种美人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嘛。”

“操,我忍不住了,哥,能不能让我先爽一爽。”赵六看着眼前青年的淫荡神态,手里感受着小腿光洁白嫩的肌肤,忍不住说道。

“行了,把那玩具拔出来吧。听说今天大殿来了许多帮派的好汉共商大事,李长老要当众羞辱这贱奴,来挫挫名门正道的锐气,我一会就要把人给送过去,耽误了事你我可担待不起。”

酒过三巡,只见大殿门口莺莺燕燕的踊进来两排舞女,个个姿色不俗,身着半开的粉衣红袖,盈盈走动间,白皙的肌肤时隐时现。这些都是大光明教内修炼采阳补阳之术的妖女,对于如何挑拨男人的情欲,最是熟悉不过,众女在这大殿放肆的裸露自己的肌肤,做出种种媚态,来勾引场间的宾客。只不过在场的都是些邪道高手,知道这类女子的厉害,尽管邪火不停上涌,也仅仅只是看着,并未做出表示。

忽然间,两名黑衣壮汉架着一位戴着鎏金面具的美人缓缓走了进来,在红衣老者的示意下,歌舞声停止,舞女尽皆退到席位后侧,众人把目光纷纷聚集在场内的美人上。只见他身着华美的裙衫,乌黑的秀发披在新雪一样的双肩,优美如天鹅般的的脖颈,纤细的腰肢,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就像象牙做的一样,洁白无瑕。一双秀足套在木屐里,珍珠似的脚趾分外惹人怜爱。只不过这个美人的气质不像舞女那样妖娆,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冰雪般的高冷。

“哟,这是哪来的遮面美人啊?这身段这气质,面具后面肯定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这大白腿可真嫩啊,看着能掐出水来”

“好好好,此行不虚啊,这样的美人不是哪都能见到的。”

众人看见这气质如此出众的美人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不少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神愈发猥琐。

此时那主事的红衣老者笑着开口道:“此人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他可是出自名门大派的赫赫有名的大侠,最近才被我教收为贱奴,性子刚烈,这么多时日始终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诸位好汉神通广大,稍后不如代我教调教一二?”

“咦,这美人竟是男儿身?这么水灵的模样真是可惜了。”

“有啥可惜的,嘿嘿,我就好这口。”

“好,李长老既然如此说了,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先来,让我先来!”众人纷纷起哄。

白羡鱼透过面具看着周围大汉色咪咪的神情,与那饿狼见到肥肉的神情也不遑多让,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屈辱,不禁绝望的低下了头。

这时旁边一个姿态妖娆的舞女回到场中,一脸笑意的看着站在中央惴惴不安的白羡鱼,朗声说道:“这位哥哥真是俊呢,小月想和你跳支舞呢,不知哥哥意下如何呢?”女子说完,旁边就有大汉插话道:“跳什么舞,刚才都看腻了。把衣服脱了跳差不多!”

眼见人群又要开始吵闹,一位穿着华丽衣衫看起来地位颇高的壮硕青年站了起来,“诸位,不要心急,这位小月妹妹也是见猎心喜,大家先忍忍吧,时辰还早。”

白羡鱼转头看着眼前的妩媚少女,她目露春光,勾人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

“姑娘,在下不会。”青年低着头并不看她,戴着面具的侧脸显得清冷而神秘。“没关系啊,我教你,你跟着我做就行了。”少女不依不饶,看着面前的青年,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

妩媚少女一撩裙摆,直直把腿向上抬起,片刻后,又轻点脚尖,做出各种姿势妖娆,体态羞人的动作,很明显,这是事先安排好的节目,主座上的那几位大人很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慢慢摧毁场中刚烈青年的羞耻心,来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

毫无意外,白羡鱼僵立在场中,他身上的裙摆长度只到大腿根,里面的轻薄亵裤稍稍一抬腿便清晰看见,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动作。

“这么不给面子嘛,美人”一个壮硕的青年调笑着跃到场中,熟悉的面孔映入了白羡鱼的眼帘,正是那天在柴房对他身体下了邪药的李金泽。

壮汉来到美人面前,从白羡鱼的身后伸向了他的双股间,手掌抵在了微微湿润的亵裤上,感受着内里肛穴散发的热气。

青年轻轻颤抖着身体,恨恨的盯着面前的仇人,就是这个面目可憎的恶徒让他的身体变得如此异常,往日养成的洁癖被迫抛之脑后,日后脱困,必将此人千刀万剐。

李金泽迎着青年憎恶的眼神,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揉捏了片刻后,咧嘴一笑,把大手伸进了早已湿透的轻薄亵裤内,两根手指按着湿漉漉的肛口,感受着淫液的丝丝流动,对准冒着热气的后穴稍稍用力一捅,手指顺着滑嫩的腔壁齐根没入。青年被刺激的嘤的一声,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白羡鱼看着眼前的恶徒,壮汉的腰间佩剑吸引了他的注意,青年顾不得许多,心想今日与其被羞辱至死,不如跟这贼人同归于尽了算了。于是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突然柔声说道:“好哥哥,你再离我近些,扶着我的腰。”

李金泽还在享受着温暖肠道内的美妙触感,骤然听见白羡鱼清脆软儒的声音,眼前美人竟如此听话配和,他大笑着上前一步和青年紧紧贴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喂,那个黑汉,怎的如此不讲究,刚才还说要跳舞呢,在场这么多兄弟都在等着,你小子就开始上手了?李长老,还讲不讲规矩?”这人还未说完,只听见旁边一个舞女“啊”的一声,场中竟发生了惊人变故。

只见刚才还温顺无比的美人竟突然伸手拔出黑汉的腰间佩剑,作势就要向他的头颅砍去,剑光闪烁,在明媚的大殿上竟如此刺眼,眼看那黑汉就要血溅当场,突然一阵破空声响起,一粒果仁打在剑背上,速度之快也叫人始料不及,强大的劲力震的白羡鱼手腕发麻,差点让宝剑脱手。原来是那一直看戏的红衣老者出手了。青年重新聚起一丝内气,再要挥剑,李金泽却反应了过来,狠狠用膝盖顶在青年双股之间,解脱出的左手一掌打在剑柄上,随后又一脚把青年踹翻在地。

白羡鱼吃痛的捂住下体,还想挣扎着再站起身来,背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众人眼见那黑汉怒吼着捡起宝剑捅向倒地的青年,剑身从白羡鱼光洁的后背深深没入,却是琵琶骨被刺穿了。青年这些天聚集的内力一消而散,淋漓的鲜血从背部伤口中不断渗出。

“好啊,你个贱奴长本事了,本来这么多人在这想给你留些情面,看来得来点狠的了。”李金泽一把抓起青年的青丝长发,气急败坏的盯着青年的脸说道。

“让各位看笑话了,这贱奴死性不改竟下如此狠手,我看也不必跳什么舞了,直接让诸位好汉看点刺激的。”

“赵六,把我的小玩具拿出来吧。”李金泽愤怒至极,大声吩咐着门口的黑衣教众。

赵六应合着,赶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特质阳具,脑海里回想着这个物件的厉害,心想这美人要倒霉了。众人观察着这个物件,疑惑的询问道:“这不就是那物什嘛?有甚稀奇,在座的各位哪个没有,李兄,你要是不行的话我替你上啊!”

“就是,就是,我也可以啊。”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这个棍状物件。

“别急,你们可瞧好了。”李金泽听着众人的不屑,冷笑一声。

黑汉大踏步向前摘下了美人的面具,一张俊秀无双、洁白无瑕的脸露了出来,霜雪般的眉毛,灵动的双眸,凛冽的看着前方的恶汉。

“别说,还真俊,比小月姑娘还好看。”

李金泽狠狠撕开了青年身着的裙衫和亵裤,露出轻薄如肤的红色肚兜,这肚兜与其说是遮掩,还不如说更加凸显了他纤细的腰肢和两点娇俏的红樱,隔着薄薄的丝缎能够清楚的看见青年雪白娇嫩的肌肤,下身的轻纱更是诱惑十足,只有一掌宽的素白轻纱裹缠在玉脐之下,从身前看堪堪仅能遮住羞处,从身后看甚至无法将挺翘的雪臀完全盖住,圆润的丰臀曲线还若隐若现地暴露在轻纱之外。窄窄的遮体轻纱,更加显得白羡鱼一双玉腿丰润修长,美得不可方物。

“跪下,臭婊子”李金泽邪火上涌,狠狠踢向青年的双膝,强迫他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浑圆粉嫩的肛洞便暴露出来。背上的剑还未拔出,白羡鱼忍着痛双手撑地,鲜血顺着背脊缓缓留下。

“瞧瞧你骚的,一直流水呢,贱奴”李金泽一巴掌狠狠的掴在湿润的后穴,另一只手便把那阳物器具对准肛口一捅到底,紧致的肛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异物毫不费力的全根没入,只留下肛口的圆形拉环。

白羡鱼痛的呜的一声,额头紧紧贴着地板,他知道那个折磨人的器具又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只听见背后传来恶徒的声音,“大家伙看好了,这个不听话贱奴将要扮演一个母狗跪地爬行,绕场环游三圈!”青年知道这回在劫难逃,却无论如何不能遂了这恶徒的心意,打定主意死命忍耐。

众人只见黑汉伸手在那拉环链接处反反复复拧了几十圈,忽然低下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说道;“白少侠,希望你一会不要爽的叫出声来哦。”说罢,按在拉环的手上传出一丝丝精纯的内力,真气顺着棒身精美的纹理和细小的凹槽在肛洞内来回游走,每过一轮,变会有四散的真气化为热量在肛壁内散开。李金泽眼见火候已到,猛然松开了手。

一声凄厉的叫喊猛然在大殿内回响,众人只见跪趴在地上的赤裸青年,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屁股中间的黑色拉环竟微微震动了起来,带动着深入内里的棒身,在青年体内极速穿插和抖动。青年并排的两条修长玉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花苞似的莹润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白羡鱼只觉得后穴疼痛难忍,却又瘙痒不堪,小腹像是被劈开一般。他紧紧咬住嘴唇,双眸紧闭,强烈的刺激让他难守心神。

汨汨清液从后穴中缓缓留下,青年的大白屁股抖得越来越厉害,李金泽见状伸手啪啪啪的抽在乱晃的雪白臀瓣上,打出一道道红痕。黑汉抽了一阵又嫌不过瘾,跟随从要来一根细软短鞭,破空声响起,狠狠的抽在了满是红印的臀瓣上,只一下,那粉嫩肛口便淅淅沥沥的洒下了不少淫液。

没过多久,在青年娇嫩肛洞内游弋的真气不少化为了惊人的热量,被改造过的肛壁不停的吸收着。震动的频率在真气的加持下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少顷,众人就看见场中受刑的美人高昂起头颅,一头青丝凌乱的披在血迹斑斑的玉肩,青年在这极度的刺激下崩溃了,翻着白眼,张开了红润小口,丁香小舌伸了出来,嗯嗯啊啊的呻吟了起来。

“叫的大声点,臭婊子”又是一鞭,抽在红痕遍布,高高肿起的臀瓣上。

“啊啊啊啊啊,停下来,要死了,停下来啊啊啊啊”白羡鱼不顾一切的哀声惨叫着,晶莹的涎水从嘴角缓缓留下,后穴像开了闸一般,充实的异物也没能堵住,哗啦啦的淫液喷涌而出,在屁股下方积成了浅浅一摊。

李金泽恨恨的拽着青年的头发,狠声说道“白少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嘛?怎么,这一会功夫,就骚成了这般模样?”说完把一截震动出来的异物使劲推了回去,又灌注了不少真气进去。

众人只见场中的美人惨叫着突然一挺身,双膝离开地面片刻又重重回落,屁股翘的越来越高,白皙无暇的双腿紧紧并拢,不断婆娑摇摆着似乎想减轻后穴的痛苦。李金泽看着眼前人的窘态大笑着分开他的双腿,拖下裤子骑在青年沾满鲜血的光洁玉背上,他狠狠一拍挺翘的圆润臀掰,喊道:“给老子爬。”

白羡鱼此时被刺激的仿佛欲火焚身,后穴痛苦的像是燃了一把大火,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变成了粉色,冰冷的气质消失不见,乱扭的细腰比那舞女更显得妖娆妩媚。众人只见场中的美人涕泗横流,哀嚎着缓缓向前爬去,他向前爬的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艰辛,背上驮着的恶汉吆喝着狠狠抽打着他青青紫紫的挺翘雪臀,股间喷洒的淫液就没停下来过。不一会,青年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摊摊晶莹剔透的水迹。

“乖乖,真他娘的刺激啊,不行,我忍不住了。”看着这残忍的活春宫,不少人纷纷解下了裤带。

“啊啊啊啊啊!”白羡鱼像是失了神一样哭叫着,在背上恶汉的鞭笞下他仅仅爬完了半圈,便体力不支,累的瘫倒在地。莹润白皙的两条大腿乱拧着,粉嫩后穴还在嗡嗡作响,青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失神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灵动,身子抽搐个不停,萎靡的玉茎颤颤巍巍的流出了几滴白浊,混入了身下的淫液里。

“起来,还没完呢,贱人”李金泽眼见青年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泪水和涎水在潮红的俏脸上交融在一起,显得悲惨万分。黑汉却又不想就此放过他,抄起鞭子噼里啪啦照着美人玉滑动人的身躯一顿乱抽,打出道道红色鞭痕,又上前伸到青年股下拧了拧拉环。

众人只见场中的青年像一头雪白的牲犬一样四肢并用,哭嚎着向前爬去,只一会功夫便爬到了台阶处,他也不转弯,玉滑白嫩的大腿高高抬起放在上方的台阶,露出正在受刑的湿润私处,手臂扒拉着上方的地毯边缘,缓缓向上挪动着火热的躯体。白羡鱼目不能视,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视线,恍惚间,他就像一个受伤的白天鹅倒在了黑暗中,周围的豺狼尽情撕咬着他的身体,翅膀被折断,白色的羽毛纷纷落下,他的尊严被彻底碾碎。

李金泽哈哈大笑着跟在青年的身边,只要青年动作稍有迟疑,便是狠狠一鞭打在白腻的臀缝间,等到白羡鱼浑浑噩噩的爬到主座的旁边,众人便看见那雪白的牲犬全身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摇着满布红痕的大白屁股,失神的看着坐在主座上的长老,黑汉拔出插在他背上的利剑,狠狠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咕咚两声,白皙水嫩的青年流着鲜血重重的滚落回大殿中央,他把修长的玉腿并在胸前,紧紧的瑟缩在一团,呜呜咽咽的轻声叫唤着。淋漓的鲜血染红了青年雪白的身躯,股间的异物似乎停止了震动,但那遍布青紫的臀瓣还在剧烈颤抖。只听扑哧一声,青年股间渗出滴滴鲜血,原来在这可怖的淫刑中,粉嫩的肛洞终于承受不住开裂了,肛血混合着晶莹的淫液流到白嫩大腿上,更显得此刻的青年凄糜动人。

黑汉大踏步走了下来,用真气在青年玉背上轻轻一按,伤口暂时被止住了。随即一手抄起白羡鱼的修长美腿抱在了胸前,青年双腿并拢着直直朝天,一双玉足骨肉匀称,纤巧秀美,好似温玉精雕,一眼就能吸住男人的视线。遍布红痕的臀瓣和受刑的后穴一览无余,李金泽嘿嘿一笑,另一只手猛然按住拉环将这异物从开裂的屁眼内拔了出来。只听青年“啊”的一声,嫩白如新剥煮蛋一般的娇美雪足紧紧弓起,雪白臀掰间的浑圆肛洞噗嗤噗嗤的喷射出一道道激流,李金泽干脆双手分别举着怀中青年的大腿,使其大大分开,一侧的仆人见状赶忙拿过一个木盆放在股间水流降落处。

软烂的肛肉像是适应了振动的频率,异物拔出后还在震颤个不停,本就敏感的肛穴受到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之后疯狂吸收着丹田气海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海量淫液后竟如同泄了洪一般,湍急的水柱久久不能停歇。

“操,这狗奴的屁眼怎么这么多水,真是一个天生的淫荡婊子。”“还以为是什么刚烈性子呢,呸,比那最下贱的婊子还要骚。”围观的大汉不明就里,啧啧称奇道。白羡鱼高昂起白皙的脖颈,下体的剧烈高潮仿佛让他魂都飞到了天外,听着旁人的污言秽语再一次被刺激的失了神,翻着白眼,“啊啊啊啊”的凄声哭叫着。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断从美眸中滑落,等到水流慢慢停歇下来时,怀中的青年早已晕死过去。

众人纷纷凑上前去,只见那木盆早已装的满满当当,晶莹透彻的淫液夹杂着缕缕鲜血仿佛一面镜子照着受尽凌辱的美人。冰清玉洁的身体上遍布青紫和红印,白嫩的大腿根部淌着鲜血,流着清液的浑圆肛口孜孜不休的时开时合,就像是一朵被践踏催折的梅花,再也不复当初的清冷和高洁。

尘土飞扬的官道上驶来一匹骏马,可以看到马背上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美青年,清风吹动着他的墨发,青年左手持着马辔,右手喝着酒,阳光照在他清秀绝伦的的侧脸,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此时正午方过,艳阳高照,正是个晴朗的好天,但这小镇却是冷森森的瞧不见人,带着说不出的凄凉。墙角处蜷伏着条老狗,想来是平时瞧惯了人,此刻似也觉出这情况的异常,竟骇得连动也不敢动。

要知这地方本来就极是荒凉,没有人踪也还罢了,但这齐河镇本来却是个街道整齐,市面不小的城镇,此刻却静悄悄的连鸡犬之声都听不见,这才令人觉得分外阴森可怖,宛如走入了鬼域。

白羡鱼在路边拴好马,一个人行走在街道上,瞧着两旁门窗紧闭的店铺,瞧着店铺前随风摇荡的招牌,心里不觉也有些寒意,走了许久,突见前面树林中人影闪动,白羡鱼只道那些人便藏在林间,立刻大步赶了过去。

谁知这一片桑林中,石头上、树荫下,竟都密密地生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不知有多少个,原来这姓杜的妖人竟将这小镇上的居民,全都赶来这里了。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俱是满脸惊恐之色,这么多人生在一齐,竟连一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就连还在怀抱中的婴儿,也都被大人用棉被紧紧包着,不让啼哭之声发出来,人人都似乎觉得将有大祸临头。

“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百姓皆如草木,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青年摇摇头,想到如今江湖的形势,暗暗下定决心,此次一定要把那些邪教妖人消灭殆尽,还武林一个朗朗乾坤。

树林里的人,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在瞧着他,目光中既是惊惧,又是疑惑,像是在奇怪面前这一身白衣、漂亮的不似凡人的青年为何来到此处,白羡鱼温和的朝他们示意,知道这些人被掳来这里情绪并不稳定。

青年垂首走了过去,突见两条劲装大汉,自当中窜出,挡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人抱拳道:“朋友是打哪里来的?来干什么?”

这两人方才并未到那齐河镇去,是以也不认得白羡鱼,但白羡鱼瞧见他们身上的装束,已知道他们必是那“姓杜的”的直属部下,平日里助纣为虐,为祸乡里。心里只觉怒气上冲,但此时此地,也只得勉强忍住,冷冷道:“在下是来送信的,烦两位带路如何?”

那人竟咧嘴一笑,道:“杜长老早已知道有人会来送信了,是以才要我两人在这里等着,他老人家的神机妙算,朋友你佩不佩服。”

转过这树林,前面有座道观,这齐河镇上,大多居民都姓李,这道观里供奉的太上老君也姓李,他们自命为老君后代,是以将这道观建得分外宏伟,规模竟比若干大城里的道观佛寺还要大得多。

此刻道观里也是静悄悄的,两扇黑漆大门,只开了一线,门前槐树参天,竟是多年的古树。那两人到了门口,回头道:“你在这里等着,咱们进去为你通报,可不许随意走动,知道么?”

若是别人见到如此无礼的人,说不定早已大打出手了,但白羡鱼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如此就多谢两位了。”那两人又瞪了他一眼,才冷笑着走了进去。

只听门里隐约传出他们的语声,道:“长老将对方说得那么厉害,但我瞧这送信的,简直像个唱花旦的,比寻常女子还俊俏,声音也如此清脆,你说会不会是女扮男装?”白羡鱼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是愉快。少年人血气方刚,心高志傲,最怕的就是受人冷淡,被人轻贱,白羡鱼又何尝不是如此。但他生性淡泊,不喜与人争辩,心里尽管不悦,但想着正事要紧还是忍耐了下来。

如此过了半晌,门里不见动静,白羡鱼试着敲了敲门,喊了两声,却是无人应答。他知道自己没有太多时间在此地浪费,于是脚尖轻轻一点,像一只燕子般跃进了围墙里。院子里浓荫满地,亦是悄无人迹,就连方才将白羡鱼带来的两条大汉,此刻都不知到那里去了。白羡鱼目不斜视,穿过院子,走上大殿。

大殿里香烟缭绕,神龛里太上老君垂眉剑目,宝像庄严,但大殿中央的一只青铜香炉,却已被人移到旁边。这香炉高达一丈开外,看来纵有霸王举鼎之力,也难将之移动分毫,若有十来个力大如牛的人,或可将之移动,但铜鼎一共只有三条腿,别的地方根本滑不留手,若是十来个人一齐来搬,根本没有着力之处。

白羡鱼实在猜不透这铜鼎是被谁移开的?是如何移开的?只见铜鼎被移去后,大殿中央,已摆上了十二张红木交椅。但椅子上却连一个人也没有,走到这里,白羡鱼再也不能往前走了。

青年无奈走出大殿,院子落叶未扫,秋意渐浓。白羡鱼踏着落叶,正在暗中叹息,突听“嗖”的一声,剑光如匹练般刺出,直刺他后背。这一剑来得好快,猝然间本令人无法闪避。

但白羡鱼心情虽沉重,时时刻刻仍未忘了戒备提防,此刻身形骤转,双手已各各划出个圈子。

这正是不久前青城派的长辈传授给他的妙着,他骤然使出,也不如究竟有多大的威力,但闻“啪”的一声,那柄剑到了他掌风所划的圈子里,竟突然一折两断,他白皙的手掌并未触及剑身,劲气已足以折毁这柄百炼精钢的利器,这一招威力之惊人,连白羡鱼自己都不禁为之骇然。只见树下一个人手持半柄断剑,也被惊得呆住了,这人长身而立,正是青年此行的目标,“血刀”杜长峰。

杜长峰乃是原血刀帮的帮主,只是血刀帮被正派覆灭后,他便投靠了一个势力庞大的邪教,坐上了分堂长老的位置,只见此人目如火炬,满面虬髯,两条浓眉,竟已纠结到一处,满头乱发,如刺般根根蓬起,瞧见这样的容貌,此人果然是高大威猛,有如半截铁塔般的巨人般的形象。

白羡鱼瞧见这人凌厉的气势,骇人的身手,诡秘的打扮,心里不禁暗暗吃惊,面上却带笑道:“前辈有何吩咐?”

这高大的道人一双火炬般的眼睛,竟瞬也不瞬地瞪着白羡鱼,平静的说道:“小辈,武功不错,如若我没猜错,你佯装来送信,实则是来找老夫麻烦的吧?老夫已在此地等候多时了,我倒要瞧瞧你这流霜剑有何名堂。”

青年被道破了心思,他自负武功高强,出山一来极少遇到相匹敌的对手,便不再遮掩,朗声说道:“请前辈赐教。”

这高大道人倒是说打就打,话犹未了,掌已递出。这一招出手,竟如石破天惊,威猛无俦,毫不出乎意料,这恶汉出手便是如此强劲凶恶,直取白羡鱼要害。青年连惊讶都来不及,身形急转,堪堪避开了这一招,对方的掌式,却已如排山倒海般,急涌而来。

二十招过后,白羡鱼已被迫得透不过气来。有些招式,他虽可以化解,但奈何对敌经验不足,脑海里已想出应对之法,手上功夫却不及变化,他只有依靠深厚的内力随意创招,随机应变,但要施展这种武功,心头必得一片空灵,使出来的招式,才能达浑然无极之境,此刻他心里顾忌着这邪教据点里的无辜百姓,对方招式的压力又是这么大,使出的招式哪里还能圆通自如。

白羡鱼知道自己近身功法不是高大道人的对手,于是便不再藏拙,施展轻功,几步轻灵后撤拉开身位,拔出了随身佩剑。青年屏气凝神,在恶汉出掌突进的一刹那,剑光一闪,一瞬的功夫便刺穿了道人的手掌。

“可恶,好快的剑,大意了。”高大道人急忙后退,怒喝道。

此时三三两两的妙龄少女一脸惊恐的从大殿中走了出来,她们大多衣衫不整,脸上毫无生气,身上带着伤,一看就是这些邪教妖人从附近城镇掳来发泄性欲的。

“小辈,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背后的势力远非你能所抗衡。”道人嘴上大喊着,心里暗暗叫苦。

白羡鱼闻言不依不饶,剑招愈发凌厉,招招直刺恶汉要害,毫无留手之意。他平生嫉恶如仇,看见这么多少女无故失了清白,在此地被当作炉鼎凄惨度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势要把面前这高大道人斩于马下。

“下次再见时,我希望你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倒是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高大道人深深的看了白羡鱼一眼,放完狠话,竟自燃精血,聚气丹田,舍了多年苦修,速度竟一下快了好几倍,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大光明教议事大殿内

正午的阳光照射在大殿门口,一只麻雀叽叽喳喳的飞了进来,落地后,一蹦一蹦的在地上啄着,好似在寻找着食物。

奇怪的是,金砖铺就的地板上竟散落着一摊摊或大或小的水迹,这些透明晶亮的水迹不像是酒水倒在地上,更像是某种体液从空中洒落而成。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光彩,麻雀还未蹦哒两步,两只小小的爪子便被润湿了。

大殿两侧的客席上一片狼藉,未吃完的食物和半开的酒罐稀稀散散的落在案上,坐在席上的宾客三三两两,大都衣冠不整,面色通红的紧紧盯着大殿的中央。顺着他们的目光可以看见,七八个赤身裸体的大汉围着一个圈,这些人皮肤黝黑,筋骨健壮,肌肉强健。粗黑的腿毛、狰狞勃发的阳具在这巍峨辉煌的大殿内显得格格不入。

透过赤裸的人群,可以看到圈中心跪趴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青年,他肌如白雪,腰如束素,白玉无瑕的身躯上遍布红痕,如云的青丝粘着水迹散落在血迹斑斑的玉背上。再靠近些,可以看到青年俊美非凡的俏脸上全是腌臜粘稠的精液,高高翘起的两瓣玉臀上遍布掌印和鞭痕,肿烂的如同熟透的蜜桃,粉嫩开裂的后庭大张着,滴滴答答的流着透明的清液,鲜血染红的嫩白大腿颤抖个不停,活脱脱一副受了可怖淫刑的凄惨模样。

只听围着他的其中一名大汉兴奋的说道:“李兄,你这手段端的是厉害,这美人都喷了一个上午了那骚穴还在一直流呢。”

“这都到中午了,李兄,你还有没有刺激的节目让兄弟们饱饱眼福?没有的话,你看我这二弟叫唤了一个早上早就饥渴难耐了啊。”另一个大汉眼神死死的盯着那粉嫩的浑圆肛洞猥琐的说道,只见他的阳物刚硬如铁,青筋勃起,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李金泽看着跪在地上的可怜青年,微微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对着众人说道:

“诸位好汉,这个贱奴毫无规矩,管不住自己的骚穴在大殿内喷了一地,如此淫荡的婊子,该不该让他再长点记性?”话音刚落,李金泽便走到一旁把那个盛满了淫液的木盆端到了白羡鱼的面前。

众人只见李金泽一把抓起贱奴的头发,使其头部悬空,随后把满满当当的木盆拖到了青年的脖颈下面,白羡鱼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透明水面上自己的倒影,绝美的容颜上凝固的精斑点点,美眸黯淡无光,哭肿的双眼带着无尽的惶恐。

李金泽低下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说道:“贱奴,别以为就这么完了,时辰还早,我们慢慢来。”随后,一脚踢在青年翘起的臀瓣上,大喝道“把这里面的水给老子喝干净!”

白羡鱼浑身一震,听到恶汉的要求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满满一盆的淫水,尽管味道并不腥臭浓烈,但是从小洁身自好的他无法想象有一天自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从后庭排泄出如此多的体液,也无法想象自己当众吞下自己排出的液体是何等的耻辱和下贱。

青年惊恐的向前爬了爬,伸手抓住李金泽满是腿毛的粗壮小腿,凄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行的,这水不能喝,求你了。”

“有啥不能喝的,不就是从你那骚穴里喷出来的嘛?”

“就是,就是,臭婊子还装起清高来了”围观的大汉眼见青年苦苦哀求的可怜姿态,并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愈发兴奋起来。

李金泽看着眼前美人的悲戚神色,心底闪过一丝恻隐之心,但随即想起了刚才的刺杀一事,脖子上还微微发凉,多余的情绪于是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冷漠的拿出短鞭,狠狠的抽向青年白腻的臀缝间,白羡鱼不敢闪躲,更不敢夹紧双股,心神失守间竟迎合般的大张着如玉双腿,两只手伸向股后,掰着俏生生的肿烂臀瓣,把还在流着淫液的软红肛洞使劲分开,迎向呼啸而至的短鞭。

“啪”“啪”“啪”李金泽毫不留手,对准后庭那朵凄糜的小花左右开弓,白羡鱼疼得又哭又叫,一股股淫液从肛穴中喷涌而出,后庭火辣辣的剧痛让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上却不敢松开丝毫。众人只见那白腻臀缝间的肌肤被抽的通红一片,鲜血淋漓,待到李金泽停下手中的动作后,青年还在下意识地摇晃着鲜血淋漓的挺翘雪臀,雪白的身躯从耳垂到足心都烧成了绯色。

“不想喝,只想挨鞭子是吧?啧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李金泽再次挥动手里的短鞭,只不过这次的方向是从下往上抽,这下不仅后庭遭了殃,连带着那根脆弱的萎靡玉茎也被抽的东倒西歪,怯怯抬头的玉茎好像春雨润出的新笋,不由得让人心神一荡。

“不喝的话,就把你这小东西给抽的稀巴烂,以后就做不成男人了哦。”李金泽伸出手捏了捏青年低垂的玉根,入手一团软绵,还在轻轻打颤,紧紧压着清潮脉动,团粉的囊丸被恶劣的掐弄揉捏,把玩了一会,随即恶狠狠的威胁道。

白羡鱼闻言如遭雷击,紧紧闭着双眸,泪如雨下。李金泽看着他的表情,玩味着继续说道:“白少侠,你可想好了,要不然以后只能当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咯。”此时男人的话在耳边回荡就像地狱中恶鬼的低语,青年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甚至觉得地狱十八层也不过如此了。

李金泽话说完作势就要挥鞭向那嫩笋也似的玉茎狠狠抽下,青年吓得赶忙伸手捂住了下体,颤颤巍巍的求饶道:“别打了,我喝,我喝”

围观的大汉只见跪趴着的青年浑身被冷汗浸湿,在阳光的照耀下,一身雪玉似的肌肤愈发晶莹,衬得股间糜红之色冶艳如灼。

白羡鱼双手扒着木盆的边缘,对着盛满淫液的木盆低下头,他汗湿的墨发贴在颊侧,柔软的下唇被咬的发白,颤抖着缓缓从红润小口里伸出一截娇软嫩红的舌尖,莹透的泪珠断了线的往木盆里坠落。

“手别扶着,伸到后面扒着你的屁股。”

咸湿污涩的气味弥漫在口腔之中,让青年阵阵反胃,他不敢违背黑汉的指示,再次把葱白的素手伸到股后扒开肿烂的臀瓣,露出伤痕累累的粉嫩菊穴。李金泽满意的哼了一声,继续甩着手里的鞭子抽打着青年鲜血淋漓的臀缝,那痛楚滚烫如焚,一浪接着一浪,一重接着一重,一时间白羡鱼绝望的恨不得那处被彻底打废,再无知觉。

白羡鱼崩溃的伸着舌头,不断舔舐着盆里的淫液,重心不稳之下,下把上,琼鼻上沾的满满都是,众人只见那贱奴一边摇着火红烂熟的大白屁股,一边屈辱的舔着腌臜腥臭的淫液,宛如一个淫荡至极的母犬,于是纷纷撸动阳物射向木盆,无数的白浊和淫液混合在一起。

“他妈的,让你喝,没叫你舔。”李金泽看着青年伸着舌尖小心翼翼的样子没来由的感到不爽,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蹲下身来,猛地抓住青年的乌发,用力的朝盆中按下,白羡鱼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坏了,双手急忙从股下收回想要阻止恶汉的动作,却已经来不及了,青年整个头颅被死死按在了腥臭的淫液里。

白羡鱼慌乱的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他从没在水里憋气过,渐渐的他感觉自己胸腔越来越肿胀,氧气越来越少,快不行了,他的葱白素手拼命的拍打着两侧的金砖,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上涌,他的泪水与淫液融为一体,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手无力的放下,腌臜的淫液还是源源不断的从耳朵里、鼻孔里灌进来,于是他不得不张开嘴,淫水便又多了个入口,大量的污秽液体顺着口腔鼻腔一起涌入白羡鱼的喉咙被咽进肚里。他痛苦的在水中快要窒息,无声的呼救着: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围观的众人只见跪在地上的可怜淫奴不停颤抖着雪白的娇躯,随着双手的无力挣扎,翘在空中的血肉模糊的臀瓣间,那处被抽的满是血痕的浑圆肛洞忽然间急剧收紧,抽搐般的四处抖动,几股淫水从通红潮湿的甬道内喷射而出,噗嗤噗嗤的水流如同母狗撒尿般淋了后边大汉一腿,窒息的青年竟是达到了濒死般的高潮。

李金泽看着青年的如玉身躯抽搐个不停,知道情形不对,立马松劲把白羡鱼的头从满是淫水的木盆里提了出来。

黑汉孔武有力的粗壮胳膊一不小心撞翻了木盆,叮咣一声,哗啦啦的淫水四散开来,只见那张白玉无瑕的面容上全部糊满了晶亮透明的淫液,几缕粘稠的白浊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小巧的琼鼻完全被射在盆里的肮脏精液堵住,粘稠的白浊滴滴落在水润的红唇上,青年伸出满是淫水的丁香小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娇嫩口腔里还留着不少腥臊难忍的污秽液体伴随着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被一口口咽下。

白羡鱼呆呆的仰起头,黑水晶般的美眸没有一丝光彩,瞳孔涣散着,满头满脸的污秽浊液顺着俏脸滑过修长白皙的脖颈又重新落到了木盆里,感受着体内胃里的翻江倒海,秽浊之气从食道汇入肠道,侵犯胃腑,水谷随逆气上出,白嫩纤薄的腹部止不住的痉挛性收缩。

“哈哈,这母狗看来是喝了个饱啊。”李金泽看着这个曾经高傲清冷的仇敌沦为如此凄惨下贱的模样,嘴里不依不饶,心头却也是微微一颤,随即松开了紧紧抓住青年乌发的大手。

白羡鱼放下了高高撅在半空的肿烂红臀,直直瘫坐在正在四处扩散的淫液里,皮开肉绽的双臀和伤痕累累的湿润肛洞在接触到冰冷金砖的一刹那,剧烈的疼痛刺激的他浑身一震。

噗叽一声,四溅的水花从臀缝间飞出,点点滴滴沾上了青年温润白嫩的脚心。

瘫坐了片刻,白羡鱼突然像疯了一般,大叫着向外爬去,雪藕般的双臂疯狂向外挥动,细嫩光洁的小腿匀称结实,纤美圆润的脚踝紧紧绷着,爬动间发出诱人的光泽。围着他的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刚刚如此香艳的场景,一时间还未回过神来,竟没有阻拦,任由白羡鱼爬了出去。

青年恍恍惚惚间爬到了大殿门口,眼前映入了一只蹦蹦哒哒的麻雀,它的爪子上沾上了自己的体液,还在依依不舍的低头觅食。

恶心反胃的感觉直冲喉咙,腥臭的气味依然在口腔里肆虐,从小干干净净,有着洁癖的青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趴下身子,干呕了起来。只见白羡鱼把葱白的手指伸进口中,不停的戳弄着自己的喉腔,似乎想要把方才咽下去的大量污秽淫液催吐出来。

“呜呜呜,吐出来啊,为什么吐不出来。”青年使劲的干呕着,不停吐着分泌的唾液,然而喝进胃里的淫液却是丝毫不见上涌的动静。

过了许久,白羡鱼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摸了摸自己光洁的小腹,随后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清雅俊秀的脸庞哭的梨花带雨,一声声哀鸣如泣血的杜鹃,仿佛是从他灵魂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大殿内,织出一幅痛彻心扉的悲哀。

正在低头觅食的麻雀仿佛受到了惊吓,扑棱扑棱的飞出了殿外,消失在远方。青年流着泪水,呆呆地看着远去的麻雀,此刻的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化身成这一只小鸟,远离这恐怖的无间地狱。

黄昏将至,这正是腾云酒楼最热闹的时候,楼下的饭厅里每张桌上都有客人,跑堂的伙计小二忙得满头大汗,连嗓子都有点哑了。

肩上搭着毛巾的小二,端着菜盘吆喝着,掌柜手里算盘打的琵琶作响,门口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就连酒楼二层的包间亦是客流满员,打尖儿的,洗碗的,后院劈柴的,都忙得满头大汗。

客人们大多数都是佩刀挂剑的江湖好汉,谁也不懂这平时很冷落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二层靠窗的一个桌上,面对面坐着两人,一人身段修长,一袭白袍,黛眉如画,丹凤眼桃花眸,狭长而妩媚,肤白如玉,标准的美人瓜子脸,俊美非凡,不似人间俗物。另一人是个明眸善睐,青春活泼的黄衣少女,她正一只手托着白皙的脸蛋,胳膊肘撑在桌上,望向窗外。若非俩人腰间左侧均配有一柄精美剑鞘呈着的锋利宝剑,身世不明,神色间倨傲清高,明显是有恃无恐之态,一些个混迹街头的痞子和纨绔早就上去调戏一番。

“曦哥哥,你说白家哥哥到底去哪了呀,都过去了这么些时日还是音讯全无。”正看着窗外的少女忽然转过头来,面露担忧的向坐在对面的青年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来说,洛阿姨是已经把他救出来了。”俊美青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洛阿姨负伤回来后,只言白兄逃到了那处驿站前面的密林里,过去这么久了,早应该有消息了才是,难不成中途又遭遇了什么事端?”

这正在交谈的二人正是林朝曦和杜月华,那日三人和邪教妖人经过一番激战后,白羡鱼不幸被俘,俩人逃出后,赶忙向师门求援。他们在城中等待了多日,养好了身上的伤,却仍然未闻友人的消息,不禁暗暗着急。

突然间,蹄声急响,两匹快马停在了大门外。健马惊嘶,满堂骚动,马上的两条青衣大汉却还是纹风不动的坐在雕鞍上。

一匹马的雕鞍旁挂着一副银光闪闪的双钩,马上人紫红的脸,满脸大胡子,眼睛就好像他的银钩一样,锋锐而有光。

他目光四面一闪,就盯在其中一名小二脸上,沉声道:“人呢?”

“哎呦,全爷您来了,包厢已经给您备好了,快快里边请,里面的三位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楼下俩人拴好马,只听咚咚咚几声,小二在前低头哈腰,引着这两位明显不是善茬的大汉往二楼走。

经过林朝曦这一桌的时候,紫面大汉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安坐在椅上默默品茶的青年,而他身后紧跟着的同伴却是毫不掩饰眼神中的淫猥,直勾勾的盯着青年天仙似的容颜。林朝曦珉抿嘴,和这大汉对视了一眼,随即注意到了他袖口印着的铜钱标志。

待这二人走进了转角处的甲字三号包间,林朝曦才压低了声音对正在喝粥的少女说道:“月华,方才上楼的这二人武功不俗,我瞧见他们袖口好像都印有金钱帮的标志,在其帮内的地位应该不低。”

“曦哥哥,据说金钱帮近日那老帮主离奇死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刀客被匆匆推举上位。全帮上下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想那孙老前辈一生光明坦荡,极受人爱戴。如今死的如此蹊跷,帮内却无人过问,我怀疑整个帮派已经被那光明教暗地里操控了。”少女思索了一阵,回答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二人行事匆忙,神色隐晦,可能知道些什么消息也说不定呢。月华,你在这里先吃着,我悄悄摸过去听听。”林朝曦对着少女狡黠一笑,眨了眨眼。随后站起身来,沿窗边纵身一跃,足尖一点,轻飘飘的便飞上了酒楼屋檐。

青年紧紧贴在那间包间上方的位置,挥掌拍去几粒瓦片后,运转内力,侧耳倾听起来。

“全兄,你们可总算来了,我们在这吃吃喝喝都快半个时辰了,小二!再来两壶酒,烤鸡再上两只!”

“哦,对了,我给你俩介绍一下,这位是张不换兄弟,一手长枪耍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人送外号“快枪”。这位是李铁柱兄弟,善使"

林朝曦听见包间里边的人互相介绍,彼此吹捧,只记住了那威严的紫面汉子名叫全武,随行的猥琐汉子是他的兄弟,名叫全文。

只听寒暄过后,全武说道:“众位兄弟,此次我们兄弟二人从广陵城赶过来,还是为了下个月末的太白楼一聚,这个是请帖,诸位收好。”

“此次行动非常顺利,金钱帮已被我教暗中掌控,原帮主及其众多死忠元老皆已被斩杀。几位好汉此前出力不少,在下敬各位一杯。”紫脸汉子说完,叮咣一响。

他又接着说道:“诸位可知道江湖中藏龙卧虎,纵是天下大乱如此时,但隐迹风尘的奇人还不知有多少,那江湖中声名鹊起的四君子只不过是风云际会,时机凑巧,才造成他们的名声而已,我见诸位好汉武功并不弱于他们多少,只是少了些机遇罢了。”

林朝曦正听的暗暗心惊,没想到这汉子竟提了自己一嘴,还是如此贬低的口吻,不由得暗暗恼怒。

“如今我大光明教如日中天,各位何不早早做出决断,日后潜龙出渊,指日可待!”只听得那紫脸汉子越说越激动,似乎是酒劲上来了。

“这全兄,这般大事急不得,还需和兄弟们再商议商议,下个月太白楼一聚之后再给你答复可好?”

“当然没问题,哈哈,来,喝酒!”

林朝曦眼见这群人开始东拉西扯,谈天说地。他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刚要撤回去时,忽然听见那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猥琐汉子出声道:“唉,你们不知道,前几日那光明教大殿一聚,真是让我兄弟二人大饱眼福了。”

“哦?全文兄弟在那儿遇见了什么奇闻异事,可否分享一二?”一人闻言夹了一粒花生米,接过话头。

“哈哈,那我可要好好讲讲了。”猥琐汉子似乎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嘿嘿淫笑了起来,接着说道:“当日在那大殿集议后,本来大家伙都要散了,没成想一个美人被押进殿内接受淫刑,据说是一个近日江湖上名声大噪的名门少侠。虽说光天化日之下,开始大家伙都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嘿嘿,后来吧。”猥琐汉子停顿了一下,砸吧砸吧嘴。

“哟,全兄你要说这个那我可不困了啊,后来怎么样了?”众人纷纷被勾起了兴趣。

林朝曦闻言瞳孔一缩,心里咯噔一下,一个不好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于是他干脆也不走了,往下继续倾听起来。

“你们可能想象不到这美人有多漂亮,虽然是个男儿身,但是那模样、那身段,啧啧,比那柳如月姑娘不知好看多少,怎么说呢,进来时看见外头靠着窗户坐着的那个白衣青年了没?”猥琐汉子使劲想了想,缓缓说道。

“操,有这么好看?门口那小郎君我刚才可是惊为天人啊。”一人惊呼道。

猥琐大汉笑了笑,接着说道:“这美人虽然被俘到教里折磨了一阵时日了,但那性子可傲着呢,一身内力被封,还是让他找着个机会,夺了剑,差点把一个上前摸他的黝黑汉子给砍咯。”

旁边一人附和道:“是个刚烈性子,以贵教的脾气,怕不是当场就把他给格杀了?”

“怎么可能呢,暴殄天物啊张兄,你别着急,我跟你说,接下来的发展就真的算是奇闻轶事了。”猥琐汉子端起碗,喝了口酒,眼神逐渐变态起来。

“美人暴起杀人未成,激怒了那个黑汉,当场就把那美人扒光了,随即拿出来一个怪状玩具,酷似一根粗大的阳具,放到了那人后穴里,啧啧,你们是没看到啊,那人虽说是男儿身,但一身皮肉光洁如雪,水灵的不得了。”

全文刚要继续说,一人打断道:“全兄,那后穴不就是屁眼嘛?这排泄的地方也能用?”

“害,你们是不知道,那美人一身内功深厚,早就辟谷多年,加之大户人家出身,从小爱干净,后庭那处干净的不得了。行了,你听我继续说,接下的场面来就有点残忍了。”

小二此时又过来端来一盘凉菜,一盘花生米,几人夹着菜,聚精会神的听着全文讲述道。

“只见那个怪状阳具真是折磨人,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才放进去一会,那美人就跟女人下面高潮了一般,屁眼喷了一地水,跪在地上啊啊叫唤。”

“紧接着那黑汉不依不饶,往他那大白屁股狠狠抽着鞭子,那屁股可真白真嫩啊,一鞭下去,就一泡骚水喷出来,让那雪一样的人像母狗一般撅着屁股满场爬,唉,几位是没有那眼福了,我当时下面那话儿都硬的不行了。”

全文越说越兴奋,众人也听的邪火纷纷往上涌,光想着那画面就让人欲罢不能。

“到后来,美人喷了一木盆的淫水之后才把那玩具拔出来,没想到,后面更刺激,那黑汉噼里啪啦把那雪白屁股直接抽的稀巴烂,抓着那人的头发胁迫他喝自己喷出来的骚水!”

一人惊呼道:“那美人喝了没?”

“当然喝了啊,混着不少好汉的浓精一起吞进肚里去了。当时那美人都崩溃了,坐在地上哭了半天,唉,好多人不忍心再看,离席而去。”

全文干了一碗酒,忽然想到了些什么,面色显得有些难看,缓缓说道:“事实证明,那些人离去是对的,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过于残忍了些,我们这些没什么良心、整日欺男霸女的人都没几个受得了。”

围坐的几人一听被勾起了浓浓的兴趣,纷纷问道:“全兄,别话说一半啊,后来到底发生啥了啊?”

“后来”

“好了没啊,石兄,都过去半柱香的时间了,赶紧射了吧,兄弟们还都排着队呢。”

“我说石兄啊,你是不是偷偷射了好几轮了,说好的一人一次可不能不守规矩啊。”

此时大殿的客席已经空置了许多,不少的宾客在看完一上午残忍且香艳的活春宫后纷纷大呼着过瘾后离去,当然还有不少的宾客还留在席上,有的摆弄着酒具,有的拿起一粒粒瓜果往嘴里送,然而他们的目光全都汇集在主座的方向上,一个赤身裸体、黝黑健壮的大汉向前正微屈着身体,旁边还有两个同样赤裸的精壮大汉分立两侧,对着中间撸动着勃发的粗大阳具。坐在席上的宾客自恃身份,羞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袒露下体,但不妨碍他们观看其他无法无天的糙汉真刀真枪的上阵。

只见中间那黝黑强健的赤身大汉对旁边两人的问话不闻不问,疯狂向下挺动着粗壮如熊的劲腰,向前微屈的两条虬龙般的粗腿直直立在地上,全身上下的腱子肉像一块块铁疙瘩般隆起,如此粗野下流的动作自然是在和身下之人进行着最原始粗暴的交媾。

众人看不见被大汉压在身下的可怜人的神情,远远望去,大汉铁扇似的背肌上耷拉着两截莹润光洁的小腿,雪白如玉的的两只小脚白里透红,珍珠也似的圆润脚趾因为忍受不住而团团缩在一起,随着熊腰的快速抖动而上下摇摆。

“啪,啪,啪”硕大的囊袋打在软烂红肿的翘臀上发出脆响,一声声啼哭从大汉身下传来,那声音不似寻常男子般浑厚,也不似妩媚女子般甜美,竟如山间清泉一样清清透透,阵阵哭声就像雪做的人化了一般,惹人心疼。

不一会,随着壮汉向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神情愈加凶狠,像是猛虎扑食一般发出一声怒吼,激烈的交媾声停了下来,大殿中安静的只剩下被压在身下之人的凄厉哭喊。滚滚浓精射进了温暖湿润的肠道,狠狠打在了直肠深处,持久的内射让黝黑的壮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壮汉拔出了自己的狰狞阳物,抬手捉住身下人微微颤抖的纤细脚踝,用力朝着他的头部两侧按下,使其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

壮汉看着青年被肏弄的潮湿软烂的后庭,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让开了身位。

席间宾客纷纷抬头望去,目光撞入一片活色生香。只见那俊秀非凡的青年自然就是被玩弄许久的白羡鱼,他被捆缚仰卧于案几上,虽墨发散乱,泪痕宛然,却掩不住隽郎秀雅之色。一身肌肤如雪暖酥凝,点点伤痕深红浅绯,瑰冶无匹,一双象牙般雪白的长腿大大敞开,优美纤细的脚踝搭在白玉般的肩头,高高翘在空中的红肿肉臀夹着正在噗嗤噗嗤喷着淫液的浑圆肛洞,被捅弄的合不拢的孔隙周遭水光漉漉,闪耀如星。此情此景,直看的人血脉贲张,邪火难熄。

“杨兄,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在一旁等待许久的壮汉朝着对面同样矗立许久的姓杨的汉子问道。

“哎呀,张老弟啊,你我今日一见如故,我看也别分谁先谁后,咱俩一块上怎么样?”姓杨的汉子挤眉弄眼,猥琐的神情仿佛是在期待着什么更加不堪入目的情事。

“好,杨兄既如此豪爽,小弟便奉陪到底。”俩人说完,哈哈大笑着挪动着脚步,名为杨开的壮汉走到案几前,拍了拍青年翘在半空中的烂红屁股,示意他放下双腿,随后一手抄起青年的白皙腿弯,一手抄起他的柔滑细腰,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杨开大踏步的走到了大殿中央,白羡鱼微微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娇俏的乳尖顶在壮汉魁梧结实的胸膛,白如莲藕的双臂不安的环绕在壮汉脖子后面。

“白少侠,你可还记得我?”杨开忽然把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问道。

白羡鱼闻言,愣愣的瞅了瞅面前的壮汉,疑惑的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人凶神恶煞的样子,难道是之前行侠仗义时得罪的人?

杨开见美人没有人认出自己,脸色一沉,双臂轻轻一震,改为婴孩把尿般的姿势抱着雪白的青年,他紧紧箍住白羡鱼的双腿,使其大开的后庭对准自己的昂扬巨物,随即腰身一挺,咕叽一声便插了进去,紧致湿润的腔壁紧紧裹住闯进来的异物,青年疼得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了柔嫩的下唇。

“张老弟啊,还愣着做甚,快进来啊。”杨开感受着阳具在青年体内的绝妙触感,兴奋地对还愣在一旁的张大春说道。

“这咋进去啊?杨兄,这骚货能受的住嘛?”

“害,没听之前李金泽那厮说嘛,这骚货可是鼎鼎大名的流霜剑,虽说被折磨了这么久,但这一身的内力深厚,我们玩玩不打紧的。”

张大春闻言不再犹豫,走到青年面前低下身子观察着两人的交合处,红嫩软烂的肛洞被阳物撑得满满当当,大汉伸出手指就着滑腻的肠液挤进肛穴四周的孔隙,微微一使力,拉开肛门翻卷的肠肉,很快便拉扯扩张出一个两指宽的空隙。

“你在干嘛?快松手!”白羡鱼本来正在艰难的忍受着身后壮汉的侵犯,没想到后庭突然又多出了一道异样,他惊恐的看着面前大汉的动作,忽然想到刚才二人的对话,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了他的脑海。

“我在干嘛?哈哈,美人,你马上就知道了!”张大春看着秀丽可餐的青年惊恐的盯着他,凌虐的欲望在心头熊熊燃起。

硕大的龟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肛门那被扯开的缝隙,两股不同脉动的肉茎在白羡鱼直肠里弹跳,眼见那,但乐章里却少不了少女们开怀的笑声。

“好美的花儿!”一位卓卓大方的少女欣赏着手中的花束,甜甜地笑道

她一身白底紫梅花的对襟短衫裙,配上淡紫色长裤,打扮得简约明丽。腰间佩戴的短剑与她这身装束十分和谐。

“我想把它们插在我最喜欢的玉虚瓶里。师兄,你看如何?呃,师兄?”少女回过头,却见一位容貌十分俊美的青年正蹲着研究地上的小草。

青年闻言抬头,对她狡黠一笑,然后又继续埋头揪住那个蓝红相间的菱形草药的根茎,仔细端详起来。

“白师兄,你又在做什么啊?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一直在那摆弄那些奇怪的植物,这么美丽的花儿也不欣赏,哼!“说着,她抿了抿柔唇,嗔怒般的跺跺脚,也不知道她口中的美丽的花儿指的是手里拿着的还是正在生闷气的自己。

“哈,这应该就是师傅他老人家常提到的凝神草了,嗯,通体鲜艳,状如红果,四周一米半径内的野花杂草俱已枯败,显然是被吸收了精华所致,这都符合凝神草成熟的特征。”青年蹲在地上兴奋的喃喃自语,对一旁少女的话置若罔闻。

少女见状气愤的走上前,弯下腰一把夺过青年手中的鲜艳草药,大声的说道:“是呀,就是凝神草,据说是有提神醒脑的奇效,给精神亏损的人服用再合适不过。”

“师哥,你是不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所以拿这个去补补身子?”少女冷冷的说道,她的声音就如百灵鸟般悦耳动听。

“哎呀,灵妹你别生气,师兄错了,让我看看你采的花儿。”蹲在地上的青年赔笑着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同样如潺潺细流般清澈,积雪消融般轻柔。

那是一位丰神俊朗,极其俊美的青年。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身躯,修长白皙的脖颈光亮的没有一丝褶皱。衣服的材质是上好的绫罗绸缎,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丝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俊朗美少侠的非凡身影。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镶嵌着复杂纹理的剑鞘挂在腰间,在这寂寥空阔的草野里,青年对着少女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闪着星河灿烂般的璀璨,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少女盯着青年那张丰神如玉的俊美容颜,一时间愣了愣神,心底那一丝恼怒不悦不知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

青年伸出手撩动少女额头前的秀发,看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花束,随后拿过来仔细闻了闻,淡淡的花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以及娇俏少女散发出的体香让青年有些心猿意马,他看着师妹的双眼,露出两排雪白如玉的贝齿,笑着说道:“灵儿师妹,我看这花儿也就一般般嘛。”

春心萌动的少女感受着青年指尖的温热,娇美的脸蛋羞得微微发烫,听见青年的评价心里有些微微气恼,但也不答话,静静地垂着头。

白羡鱼赶忙自问自答的说道:“为什么呢?因为我面前就有一个最娇艳、最可爱的花朵,其他再美的花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

少女被心上人猛的这么一夸,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的小鹿乱撞,她用手捂住脸,故作嫌弃的说道:“讨厌,哪有啦!”只不过那满脸的喜悦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

空气中霎时间弥漫了一种叫做暧昧的气息,一阵微风掠过明媚的山谷吹动了二人的衣襟,少女向前靠在青年胸膛,双手抱在他的身后,担忧的说道:“师兄,过些日子你就又要下山历练去了,听说现在外面世道乱的很,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白羡鱼揉了揉少女的秀发,语气轻松的安慰着怀里玉人:“放心吧,灵儿,我这一身剑法可不是吃素的,回头我去城镇里给你带些好吃的、好玩的怎么样?”

“嗯!”少女把头埋在青年怀里,高兴的应了一声。

天空中雷声轰鸣,一道闪电划过,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打在房顶砖瓦上形成一湾积水,再顺着房檐倾泻而下。

烟雨迷蒙的香樟树轻轻摇曳着翠绿的叶子,在一滴滴雨珠的冲刷下渐渐垂下树枝,在一片清冷中透着几分凄凉与黯然。

林间小道上,一个黑衣劲装大汉牵着一条通体雪白的“牲犬”缓缓走来,这条犬奴低垂着头,柔软的乌黑长发披在他优美的玉肩,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瓣间的一抹嫣红的肉缝。

只见大汉一只手牵着一根粗绳,粗绳的另一端套在雪白“牲犬”的脖颈上的铁质项圈里。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短鞭,只要脚下那条犬奴爬的稍微慢了些,便是狠狠一鞭子下去,光润如玉的后背上早已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遛犬的大汉在一棵较为粗壮的梧桐树面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晦气,好不容易出来遛一遛母狗,还下了这么大的雨。算了,在这待会吧。”雨水早已淋湿了全身,大汉索性脱掉了衣服,露出精壮黝黑的上身。

脚下那条雪白“牲犬”乖巧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白嫩挺翘的屁股,淅淅沥沥的澄澈雨水落在牲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莹润光亮。

“母狗,扒开你的屁股,给小爷我暖暖手。”大汉一鞭子抽在那翘在空中的雪白臀瓣上,打的那犬奴浑身一颤,抖落了几滴后背的雨水。

脚边那犬儿显然不敢违抗大汉的指示,两只纤白素手伸到股后,颤抖着扒开自己的大白屁股,露出一个硕大浑圆的红艳艳的肛洞,一眼望去,深邃的甬道内里软嫩的肠肉和蠕动的腔壁一览无余。

这白犬儿的后庭明显是被巨物狠狠撕裂过,肛口细密漂亮的菊纹被摧残的只剩下浅浅的几道疤痕,一团软红的肉花翻卷着好像要脱出体外,这圆滚滚的肉洞倒不像是用来排泄的,倒像是专门任人淫乐的。

冰冷的雨水缓缓溜进大敞着的温暖肠道内,刺激的那雪白犬儿抖着身子,呜呜咽咽的低声呻吟。

大汉收起了鞭子,两腿一跨,倒骑在了那白犬儿的背上,白嫩玉滑的背脊在雨水的润湿下微微发凉,像一张紧紧贴在身上的丝滑浴巾,壮汉舒爽的下身立马就抬起了头,他脱下裤子,让勃起的阳物顶在滑嫩的背肌上,接着俯下身子捉住犬儿扒在肛口的两只玉手,使劲的往那穴眼里狠捣。

白犬儿吃痛的呜呜叫着,不敢抗拒大汉的动作,两只玉手咕叽咕叽的抽插着自己的软烂后庭,敏感异常的肠道内孜孜不倦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随着皓腕的抽动不停四溅而出,大汉感受着胯下犬奴的痛苦,粗糙的大手抚向那两团翘在空中的白肉,光滑紧致的臀肉被按在

掌心狠狠掐揉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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