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晕过去了他还在肏
他想看看在她做什么事情。
舒婳二十四小时的生活都有人向他汇报,但是都抵不过他亲自看她一眼。
她看见他,应该会发脾气会闹吧。
没料到,她正躺在软椅上看书,感觉到他进屋以后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将书翻页。
“还想逃跑吗?”
他坐到躺椅边缘,故作冷淡地试探她。
“不跑了。”
她浏览着书上的文字,瞳眸澄澈平静。
“真的不跑了?”
她这么平静,赵笈反而不适应,继续试探她的想法。
“我还以为你挺有骨气,不会轻易屈服的吧。”
这话说得贱兮兮的,有几分故意激怒她的意思。
美人终于抬眸,淡妆素裹也难掩她绝色漂亮,眼波流转终究归于波澜不惊。
“没事,女人本就善变。”
她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语气慢条斯理。
赵笈迟缓地理解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话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嗯,不错,女人本就善变。
他要写一副书法,把这句话裱成匾额挂她家门口。
赵笈沉沉地望着她,就好像她试图逃跑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他们就和以前一样,好声好气地互相拌嘴。
那也得她愿意搭理他才行。
舒婳说完这句话就不理他了,继续看书。
“书有什么好看的。”
赵笈闷嗤一声,把书从她手里夺走,倒要看看她在读什么逃跑秘籍。
没想到,书的封皮上赫然印着几个大字。
《语言的艺术》
“这是从你书房里拿的。”
舒婳伸了个懒腰,语气清冷漠然。
哑巴不吃黄莲亏,赵笈“啪”地一声合上书,强词夺理。
“女人善变,男人也善变。”
岁月荏苒,他们确实都变了。
记得她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也在这张躺椅上坐过。
那阵子他头疼难忍,把她放进门就躲到浴室里泡冰水澡。
结果,越泡越头疼。
是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在响。
哔叭——哔叭——
那声音尖锐得直衝天灵盖,他怒不可遏地衝出去,准备看看是哪个人不识抬举干的好事。
衝出去以后,他才想起来家里有个女人。
她是第一次来他家里点香,动作生疏青涩,疏忽不慎把烟雾报警器都点着了。
自动喷水机落下霏霏雨幕,浇在精心栽培的热带植被和假山造景上,浇在他和她的身上。
她不知道为何,看着他,痴痴地笑了。
他也笑了。
倏尔几年,自此一晃而过。
瞒到最后,他们的关系肯定是瞒不下去的。
不止是他们的关系,赵笈还有一个秘密瞒着她。
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
他不能让她出去另寻调香师的工作,一旦她脱离他的桎梏,她就会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