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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驸马 第89

 

灯笼在经过坐在地上的人,停下,提过去照亮,那人把脸躲在帽下。温言真的很不想在这么丢脸的时候看到沈耀,偏偏他故意把灯笼举着不放下,“是我啦,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快点把灯放下。”温言露出脸,让他快走。“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哎呀,被罚跪了,你快走,我休息下也走。”“你跪了多久。”“下了差就来跪着了,你别问了,快走。”“你冷不冷。”“当然冷了,我求你快走,别管我。”“你吃过了吗。”“一直跪着,饿到现在。”一张温热的饼递到温言面前,“吃吧。”温言抬头仰望着人,模样有些呆。沈耀蹲了下来,把捂在胸口的热饼放到她手里,“快吃。”能言善道的温言,一时间默默吃着饼,没有开口说话,等她大口全部吃完,沈耀问她,“能站起来吗。”温言点头,扶着宫墙要站起来,但是久跪的腿,才直起来,就又跪了下去,她整个人往前趴,脸埋在了雪里。身旁有不客气的笑声出现,温言转过脸去,“你快走,快走快走。”笑声更大了,温言正叹自己倒霉,被他看去了糗样。温言被人给捞起,已经沾了许多雪的斗篷被解开扔下,她伸手要去捡,却是身体被腾空横抱了起来,与斗篷错失。温言的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她规矩的放在自己身上,呼吸都小心起来,心口更是突突跳个不停。沈耀垂下的目光看来,温言立即转头看前方,见到有灯笼往这边来,她抬高衣领,把脸转过去埋在抱她人的臂弯里。“走了。”“哦,好。”露出脸的温言,撞进了沈耀的目光之中,她躲避的转过脸,“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我可以自己走,谢谢你了。”温言发力要跳下来,可抱着她的手臂,将她压得紧,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又有一列巡视的侍卫走来,温言来不及拉高领,她只好回过头把脸埋过去,遮得严实。整齐的脚步声经过后,温言呼出一口气,抬头,态度强硬,“快放我下来。”沈耀置若罔闻,面上神色和这夜色一样,暗沉又安静,温言开始挣扎要下来,“别动,不然,我要亲你了。”沈耀的话,让温言不再乱动,她低着头,沈耀的目光,看到她挺秀的鼻尖和浓密的睫。多言的人,因为慌乱,变得沉默,没有月的黑夜,温言没有被送出宫,她被抱进了华英宫。裤腿被卷起,两个膝盖已经变成紫青色的淤痕,涂了药酒的手,大力的给她化淤,痛得她大叫往后逃,“不推开明天走路疼死你。”“不推不推,现在就痛死了。”温言被拽过去,两条腿搁在沈耀的腿上,他按住不给她躲,用力揉开淤痕,温言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门外守候的许公公,神色紧张的盯着周遭,他还些许年轻,没遇到过这种事。温言的小腿,磨蹭到了一个膨胀物,她面色爆红起来,伸回自己的腿,穿好鞋袜放下卷腿,一气呵成。“时辰不早了,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温言被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怪异给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溜,以后躲着他,远离。要走人的手腕被拉住,转了个圈面对人,“就这么走了?”“谢礼改日奉上。”

温言使劲甩手,却是被他搂住后背,压近两人的距离,“我现在就要。”“呵呵呵,还是改日。”温言被压靠在了柜子上,浓烈的吻缠得她躲不得,双手更是被束在耳边无法转动。官服的衣领被扯开,白色的双肩细带露出,温言被咬的疼出声,“你疯了,快放开我,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的。”她快被他吓死了,她还想平安多活几年。还残有理智的男人,停了下来,狠狠在她身上捏了一把,温言疼吟,随即,衣又被敞开,好一会儿后他才克制平复下来。温言的唇肿了,发冠也歪了,膝盖更是吓软。宫女进来,很快的收起震惊,微颤的手为她拆下发冠,重新梳发戴好。仪容弄整齐后,温言一刻也不敢多留,站起来就要走,沈耀拉住她,“吃完东西再走。”温言的眼睛,好似会说话,她看着沈耀,表达着别闹了,她要走。沈耀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听话,吃点再走,回去路上要难受。”反正也都到这地步,再吃东西好像也差不了多少,温言点头,沈耀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看到她又涨红了脸,露出了笑容。很快就有热食送过来,温言饥饿的肚子应声响起,她正埋头吃时,听到沈耀不准她再和任何人有私情往来。温言敷衍点头,心想,出了这宫门,就和他不认识,他管得着吗。她喜欢现在的身份,一点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临走时,沈耀说休沐日要一起纹身,温言真觉得他疯了,这要是被发现,不就是私通的铁证。回到傅宅,温言思来想去,敲响了傅明庭的门,“先生,方便吗,有事。”房内灯还亮着,温言站在门口等,待门打开,见到出来的是竟然叶三娘,温言惊讶过后,就“哦呦呦”调侃。叶三娘见温言官服都还未换下,对她行礼过后就含羞离开了。“先生呐,刚才我看见了谁,叶师娘哎。”温言才进去,嘴就闲不住,等眼睛看到傅明庭刚刚穿好衣的样子,露出夸张的表情,“哇,你们发展这么快。”“废话少说,什么事。”傅明庭看上去心情不大好,温言想到之前的调侃惹来嫌弃,她收了表情,一本正经道,“先生,大事不妙了。”“什么大事。”“今日发现二皇子对我有其他想法。”“就这?”傅明庭一副她小题大做的模样,“这个休沐日,他要我和他一起纹相同的图案定情。”傅明庭淡定的表情裂开了,他给自己倒了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问,“他真这么说了?”“嗯,我今日被罚跪,他抱我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应该没在开玩笑。”“你被罚跪了?”“这不重要,先说怎么办吧,他还不准我和其他人有往来。”“你裤腿卷起来我看看。”“已经涂过药酒了,没事。”“坐好。”揉开淤青的膝盖,看起来很严重,但其实好很多了,但是在傅明庭的手指压碰时,温言还是疼得受不了。她的手握紧了傅明庭的肩,却是看到他白下了脸,肩膀处,有血迹渗出,温言顾不得自己的疼,扯开他的衣领,看到有包扎的伤口。“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受伤!”温言不自觉提高了音量,“你为什么把腿跪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傅明庭也盯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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