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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节

 

老郎中说完这句话便去开药了。

顾笙忙坐到苏合的床边,拿起一旁盆里浸了水的湿毛巾擦拭着苏合的脸颊,眼中丝毫不掩饰担忧,过了一会他转头对晏辞道:“夫君,你还是去跟小舅舅说吧,我怕苏合的病情再拖下去就不好了。”

晏辞还没说话,就见苏合似乎感受到脸上的凉意,昏昏沉沉中听到了顾笙的话,于是强撑着抬起沉重的眼皮,无力地握住顾笙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摇头,极其抗拒地微声道:

“不要别去找他”

顾笙“呀”了一声,连忙反手握住他的手:“好啦,不去找他,你赶紧躺下。”

事实证明像苏合这样漂亮柔弱的哥儿,不管是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忍不住就想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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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苏合病成这幅模样,若是红袖那边再传来噩耗,他怕真的有香消玉殒的可能。

晏辞不敢再耽误时间,他虽然只见过薛檀几次,又不了解薛檀的为人,但是他总觉得那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红袖在他手上多一天都是危险。

一想到红袖若是也像芳华楼坠楼那哥儿一般下场,他就感觉很不舒服。

于是在没得到答复的几天后,他再一次去找了秦子观:“他会死的。”

秦子观本来就不愿意插手这件事,但听了晏辞的话又真的怕苏合因为这件事出了什么差池,他一边担心苏合一边觉得自己被晏辞的几句话拿捏了,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把气撒在晏辞身上:

“我可告诉你,你这样心软以后要惹上麻烦的。”

晏辞忽视了他面上的表情:“行行行,我知道了,眼下先把这事解决了。”

秦子观没有答话,他拿起面前桌子上的第二张纸条,这回终于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文字,一边看一边皱眉:“‘想见到他就来见我?’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是跟谁说的?”

晏辞咳了一声,小心道:“大概是苏合?”

秦子观闻言果然面色一沉,晏辞顿时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都冷了不少。

下一刻就见他将纸条团成一团,直接扔进一边的香炉里,灼热的火舌瞬间将纸团化为灰烬,与路残余的香灰一同铺满香炉底。

秦子观淡漠道:“这事好办,先打听出那个叫红袖的在什么地方,直接抢回来不就得了?”

晏辞惊讶:“就这样?”

秦子观冷笑一声:“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晏辞本来还以为他会想出什么妙计,倒是被他这般单刀直入惊到了。

秦子观别开目光。

秀岳峰那一别,苏合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就仿佛是一根扎在心底的刺,只是安静地立在那里他可以装作没看见,然而若是轻轻一触便会刺痛心脏,想要拔出来更是会鲜血淋漓。

若非晏辞过来找他,他会将思绪彻底分散在别的事物上,根本不想去想这个名字。

晏辞听了他的话,自然不敢跟他说苏合此时就在自己家里。他也知道,秦子观这样做并不是对红袖的命放在心上,而是因为薛檀敢这般明目张胆地骚扰苏合,令他分外恼怒。

秦子观这几日肉眼可见的有些疲乏不堪,若非事情紧急,晏辞也不愿意来打扰他。他正在思索着自己要回去做什么,忽然听到身旁的人再次开口。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

秦子观淡漠地抛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看着晏辞的眼神分明是觉得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自己直接动手简单些。

既然他这么说了,晏辞也懒得逞能。

然而他却注意到几日不见,秦子观俊朗的眉间,那原本隐隐约约的戾色似乎加重了几分,也不知是没怎么休息好,还是遇到了什么事。

晏辞转念一想,联想到之前琳琅送别他时顺口说的那些话,于是小心试探道:“最近船坞可是有什么事发生?”

秦子观颇为厌倦地瞥了他一眼。

晏辞轻咳一声:“问问而已。”

秦子观听到“船坞”两个字脸上明显不大高兴,但还是说了:“告诉你也无妨,这几天船坞里的确出了些事。”

“几天前船坞里的一个管事烧了大量的图纸之后跑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人。他烧的那些图纸里有好多还没完成的船,如今都只能干放在那里。有不少船已经快到交接期限了,若是没有图纸完不成,到时候就要赔钱了。”

晏辞一怔,没想到还会发生这种事:“烧了图纸?还跑了?可是你们没有其他人绘制了相同的图吗?”

秦子观“嗯”了一声:“他烧的那些图纸都是好多年前留存下来的,上面的船用了特殊的工艺,除了他没人复刻的来,其他人也只能凭借回忆些许,但终究差了些东西。”

“而且他烧的那些图纸都是十几年前最原始的图,原先制图的那批船匠都不在了若不是我大哥信任他才给他提拔成管事,谁知道这白眼狼竟做出这般忘恩负义的事。若是被我抓到他,非敲断了他的腿不可。”

晏辞被他脸上的狠厉的神色惊了一惊,但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那天辛苦写出的香方被信任的人烧了,自己大概也会像他一样的心情。

多说无用,晏辞只能在心里祈祷他们赶快将此人抓回来,他正想结束这个话题,忽然鬼使神差地开口:“那个跑了的人叫什么?”

房间中静默一瞬后,秦子观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认识的,叫周栾。”

第221章

周栾烧了图纸?

还跑了?

晏辞听完他的话,只感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忍不住皱起眉:“是他?”

可是先前不是听船坞的人说他很受秦子诚的青睐吗,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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