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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起已经两年了,就算有什么矛盾,说开不就好了?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还比不上这两个外人吗?”
秦泽还说上瘾了,他旁边的男人听了他的话,也摆出一副把时黎知当负心汉看的做派。
危莉焦躁地跺了两下高跟,“噔噔”两声脆响,她掏了下耳朵抱怨:
“我好像听见了狗叫。”
清理门户
同样是脾气大,秦泽现在可不敢跟危莉呛声。
生怕时黎知对他的印象恶化。
秦泽也不是个傻子,看时黎知身上整洁的衣服和干净的蓬松的头髮就知道他肯定没受什么苦。
一个有先天性心臟病的人能做什么?也就那张脸引人注目了。
搞不好时黎知就是靠这张脸抱上了大腿,秦泽恶意的揣测着。
一点也不思考自己混到这种人憎狗嫌的地步到底是为什么。
“你就打定主意了不跟我说话是吗?我自问问心无愧,反倒是你,末日以后都不肯对我施以……”秦泽的话头猛地止住。
不算宽敞的房间内骤然安静下来,一下子变得舒适很多,时黎知为了屏蔽秦泽的声音,从刚才就换成了侧坐。
至于声音有没有继续,他根本没管,但是,小沙发好像不拥挤了,是危莉坐正了?
不,不是,是危莉被悄无声息回来的秦乌给拎了起来,他语气冷厉地驱赶:“坐那边去。”
“啧!”危莉式抱怨。
把危莉赶走了,秦乌倒是没走,揉了揉稍显疲惫的眉头,长腿靠着小沙发扶手。
偏头看见时黎知还保持着可怜巴巴缩成一团的模样。
顿了一下,伸手勾过他的肩膀,动作非常轻柔,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右手还没好全,别压得太紧。”
炙热的温度从掌心覆盖的肩膀处蔓延到四肢百骸,时黎知的桃花眼微微睁大,瞳孔轻颤,里面映着秦乌深邃的面孔。
不自觉弯了下眼睛,他坐正了身体,本能地朝着秦乌那边歪斜一点点。
他们的相处自然而然,没避开其他人,秦泽自然也看见了。
但是他现在的脸色,难看得像刚吃了个过期了三百年的鱼罐头。
被膈应了,但是说不出话。
他有想过时黎知会傍上一个有点小权力的男人或者女人。
但是从没想过,那个有点权力的男人会是他的叔叔……
同在秦家,他秦泽只是秦家旁支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亲戚,攀着跟本家同一条血脉的关系勉强做了点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