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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辞安的b队存在很多私下颇爱插科打诨造谣的人。
也可能是时黎知先入为主,反正他不喜欢。
合东队员是个小寸头,他将两人带到了目的地——外客宿舍区。
红着脸扭扭捏捏地夸了句:“秦队长,您现在看起来跟以前一样牛b!”
这句夸讚真的很质朴,难得秦乌能面不改色地点头回一句“谢谢”。
可能连合东基地都不知道,秦乌当年在合东留下的影响有多巨大。
敲门出现在危莉面前时,她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汪新的眼底都生出一抹诧异。
“怎么了?”时黎知还奇怪。
他进屋后感受到了温度偏高的暖气,脱下外套放在了一边的皮椅上,人也跟着坐了上去。
“你们,没带通讯器?”危莉愣在门边好半天。
她还穿着那身宽大浴袍,身上披着汪新的外套。
“我身上没有,可能是被他们搜走了吧。”时黎知摸摸外套口袋,瘪的,里面只有秦乌送他的枪。
那这情况就…很诡异了。
床上那枚通讯器还在不断地发出声响,对面是她跟汪新都听不懂的话。
原本以为是队长和黎知那边有人在讲鸟语,可他俩压根没带通讯器。
“……”
通讯器那头跟加密通话似的,凑近听,时黎知弯腰,耳朵几乎要贴着通讯器喇叭。
“”一阵无谓低沉的音节过后,很多人讲话的声音开始出现。
他们的声音听起来稚嫩,齐声朗读洪亮有力:
“生物之间存在遗传变异,是指在基因层面上,生物个体之间存在的差异。”
“这些差异可能是由基因突变、基因重组等遗传机制引起的……”
令人熟悉的理论一出来,三人都变了脸色,秦乌坐在时黎知刚才坐过的椅子上,他总结:
“达尔文的遗传变异理论。”
通讯器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为了……我自愿奉献出我的血肉,我的精神,我的灵魂,我们将勇往直前,永不回头,直到人类真正自由的时刻来临。”
为了什么?时黎知出了神,没听清,他问危莉。
危莉“嗯……”了半天,不确定地说:“金色蝴蝶?好像是这个玩意儿。”
又跟金色蝴蝶挂钩了,时黎知下意识望向秦乌,后者朝他招了下手。
跟苏辞安逗狗的手势蛮像。
时黎知坐在床尾,接着他听到了关于秦欧的故事。
前半段直到秦乌离开合东基地,时黎知猜出来了一点,危莉跟汪新也坐在一块听队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