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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华鹰又问了一句,催促着她做出一个回答来。
可沈瑾白还在不断地想着:“华鹰给了我生死两条路,应当不是一心想让我死,他也不敢让我死。陆惟一心要娶我,定然是图我什么,若我死了,陆惟落得一场空,他也要被责怪……所以华鹰闹了这么大阵仗,究竟是要做什么?”
“姑娘,”华鹰又催促着,“想好回答了吗?”
沈瑾白回了神,看向华鹰,想了一想,又微微一笑,回答着:“方才的确是我说错了,我并非那位姑娘。”
不论回答是或不是,她都不会死。她现在只是想看看,华鹰究竟要做什么。
“姑娘还真是初心不改啊,”华鹰说着,抬手对着侍从招呼了一下,“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沈瑾白正立在囚车上,忽然间天旋地转,她自己也狠狠地栽在了栏杆上。待到一切恢復正常时,她却猛然发现,自己连带着囚车都已经被架在了一堆干草上。
“原来是想烧我啊。”她想着,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可这一群人却迟迟不动手,只是举着火把立在一边。沈瑾白愣了一下,猛然明白过来:“不对!他们是在以我为饵!”
他们准备捕的鱼,是萧非。
陈广峻和蒋沅儿还在那小屋待着,两人在那小屋查了一天,除了那两个字以外,倒也没别的发现。这屋子早就被搬空了,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
两人实在无聊,隻得坐在地上,略作休息。只听外边看守的人也有些熬不住了,其中有一个说道:“小张哥怎么回事?说好下午来这看看的,这都快子时了,都不见人。”
“小张哥昨日刚立下大功,抓了季陵不说,还让华庄主抓住了那日连破三阵的姑娘,想必被留在华家庄吃酒了。”另一人说。
“吃酒也不带我们。”这人半开玩笑地抱怨着。
“放宽心吧,小张哥什么时候忘过我们,他说过有他一口酒便有我们一口,放心吧,他肯定想办法给我们带酒呢。”另一人又说。
“不过还真是奇怪,”陈广峻坐在地上,听着外边的谈论,也轻声说着,“等了一晚上,也不见有人来审问我们。”
“那我们如今怎么办呢?”蒋沅儿问。
“静观其变吧,”陈广峻轻声说,“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外边传来一阵骚乱。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有人打进来了!快去支援!”
陈广峻听了,立马来了精神。他连忙给蒋沅儿使了眼色,蒋沅儿会意,随手拿起了方才绑缚他们的绳索,打了个结。两人摸到了门边,陈广峻伸出了三个手指做着嘴型数着数:“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