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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伪装直男C基佬

 

此时孙哲平已经溜走了,在他祖母和他娘给他挑人时,他收到消息,说大皇子的车架遇一帮山匪拦路,十来个侍卫死的死伤的伤,大皇子则连人带车一起翻下山崖。可事后下去寻人的侍卫只找到摔死的车夫和马、以及摔裂一半的车厢,里面的人早已不知所踪。

大皇子近两年身体不好,离开战场久居宫中,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没想到这么倒霉。孙哲平急吼吼地翻墙溜出府,从庄子上叫了一队人马,跟在二皇子屁股后头搜了三天三夜,也只捡到一块摔裂的玉佩和半幅撕裂的袖子,最后被孙府哭爹喊娘的下人们堵在山道上。

孙哲平额角绽起青筋,恨不得一鞭一个把这群碍事的东西抽下去。

“孙大公子,你啊,还是赶紧回去生孩子吧。有家室的人了,以后离我皇兄远些。”叶秋骑在马上朝他扬了扬马鞭,假装没看到孙府下人求他闭嘴的目光。

“他奶奶的!”孙哲平暗骂一句,万万没想到家里居然来这套。他扯住马缰翻身上马,思索往哪里跑,被紧随家丁赶来的孙翔带着一群府兵拦下。

“祖父知道你肯定要跑,特意让我带人来的。”孙翔得意洋洋,“大哥,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嫂子已经在你院子里等着了。大皇子吉人自有天相,用不着你操心。”

“说得好,不该你操的心别操。”叶秋看孙翔顺眼了几分。

“一个妾室,算什么嫂子?我又没碰过,明天给些银子放出府了事。”孙哲平冷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失踪的叶修,根本不想搭理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

两人僵持间,孙府女眷的马车姗姗来迟。大房夫人被丫鬟搀着下了车,踩着小碎步跑了过来,指使家丁小厮们抓住孙哲平的胳膊把儿子拽下马:“儿啊,正室的位置总归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来坐,你若是不想纳心仪那人为妾,还是早些断了好……”

“……”感受到叶秋嘲笑目光的孙哲平呼吸一滞,“您别说了。”

要说门不当户不对也是事实,但那是咱们孙府配不上皇帝的嫡长子。人家亲弟弟还在这儿,娘您可闭嘴吧。

孙家大公子就这么被押回府,一路送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孙哲平杵在院门口,盯着丝棉纸上透出的红烛影子,背后是祖父母派来盯着他的小厮和侍女。

路上他已经听大房夫人说过,这位妾室是个男坤泽,比寻常中庸女子娇弱,还是家里不想要的拖油瓶,给些钱财打发出去后再嫁都难,几乎是给人往死路上送。

坤泽就是麻烦。

孙哲平慢吞吞地踱到门前,推门进屋,忍着扑鼻的甜腻熏香朝里面的人说:“话说在前头,本公子有喜欢的人,是个乾元。既然你是我娘花二十两银子买来的,想必也是不愿,孙府可保你衣食无忧,只要你安分守己,别总到我眼前乱晃。”

说罢,穿过屋子走到后窗,直接翻窗溜了,连那男妾长什么模样都没看。

而枯坐一整天的叶修只觉得孙府这位大公子病得不轻。

数日前,他在破破烂烂的马车里醒来,额角红肿一片,外面还有两匹摔死的马和一个车夫,像是从山上摔下来的。

叶修在原地呆坐半天,丝毫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所幸身上只有些擦伤,不影响走路,便起身替陌生车夫简单收敛了尸骨,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了树林。

这座山上建了不少寺庙,香火旺盛,叶修醒来的地方不算偏僻,没多久便挂着一身被树枝和灌木划得破破烂烂的锦袍钻出林子,来到护城河边。

顺着河水朝东看,已经能看到城门的轮廓,可他才向前走上一步,身后传来风声,一方散发着奇异香气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眼睛一闭一睁,他已经躺在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桌子上放着一份冷掉的饭菜。

叶修试了试,发现门窗关得死紧,似乎怕里面的人逃跑。

有嬷嬷听到动静前来查看,敲着门框告诫叶修老实些,既然被爹娘送来做妾,只要老老实实生下孙家血脉,孙府自然不会亏待于他。

听着嬷嬷严厉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叶修怀疑自己之前是在逃婚。

他在这屋子里等了三天,才等回那位“丈夫”,怎料对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叶修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门便合上了。

走就走呗,他还懒得伺候呢。

叶修自顾自地脱下喜服,吹灭蜡烛。入睡前,他隐约觉得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又不是很确信,很快便在熏得人昏昏沉沉的甜腻梨香中坠入梦乡。

两个脑袋从院墙外冒出,四下看了看,趁下人不注意,蹑手蹑脚地翻了进去,悄悄靠近后窗。

其中一人小声说:“堂哥还真没细看,人送到眼前了都能错过。”

另一人憋着笑用气声说:“活该,本来把人带回来也不是为了他,他走了正好。”

先开口那人又问:“就这么把人带回来,叶秋那里怎么交代?”

另一人道:“放心,一个时辰前我刚给他传讯,大皇子受了轻伤,先藏在我们的庄子上养着。他们那几位皇叔蹦跶得挺欢,刚好让大皇子避避风头,等他们料理干净再来接人。”

蒙着月亮的乌云散开,这两人竟是孙哲平的堂弟孙翔和表弟张佳乐。

两人先后翻入坤泽的房间,一人寻来红烛重新点燃,另一人将窗户支开一条缝隙,让风吹散甜腻的熏香。不多时,屋子里只剩下坤泽腺体散发的桃花酒味儿的信香,与两个乾元的信香若有似无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俩纯属运气好,出个城也能捡漏。张佳乐在林子里远远瞧见没戴面具的叶修,悄悄跟了一段,发现那人一脸茫然地站在河边,与以往截然不同,连桃花酒信香都透着让乾元难以克制的气息,明显是个坤泽。

若不是他腰间还系着那条打赌输了被叶秋要求戴一个月的腰带、二皇子那把凤凰绣成野鸡的手艺又实在惊为天人,张佳乐都有些不敢认。

想到姨母这两日念叨着要给他表哥纳妾,张佳乐眼睛一转,一出太子换狸猫的计策浮上心头。

而现在,那位平民坤泽已经伪装成中庸,带着他给的二十两黄金离开京城,没人会知道孙家大公子新纳的妾室居然就是失踪数日的大皇子。

孙翔蹲在叶修床边,仰头看着沉沉睡着的坤泽,心想:原来斗神就是这般模样。

大皇子征战十年,四境之邻让他揍了个遍,无不拜服。可这位皇子总是用黑压压的铁甲将头颈遮得严严实实,这么多年,见过他长相的只有寥寥数位心腹将领。

起初孙翔不知缘由,只当是皇族的怪癖,直到张佳乐把人从河边掳走带回来,他才明白叶修为何不能露面——只因他是一名坤泽,而皇帝对外宣称两位皇子皆为乾元。

虽然两位皇子相貌所差无几,但小时候还好,随着年岁渐长,两人站在一起,很容易能看出差别。

孙翔对着叶修的脸发呆,忽然察觉到叶修睡得不安稳,白净的额头上渗出汗水,掩在被子下的一双长腿绞来绞去,时不时泄出几丝绵软的鼻音。

“这、这这这……他怎么了?”孙翔脸有些红。

“熏香里有催情的东西。”张佳乐关好窗子,提起桌上的暖情酒浇灭香炉,忍不住骂了孙哲平一句,“那个王八蛋。”

那家伙压根没想过,老太爷和老太太为了让坤泽尽快怀上子嗣,命人在酒水熏香上下足了功夫。他走得倒是快,被丢下的坤泽却要苦苦忍耐情欲,运气差些的还会在药物作用下提前进入雨露期。

屋子里的熏香散去,他们两个后来的倒是没受影响,还能维持理智,轻手轻脚地动作,可床上浑身发热的坤泽就惨了。一察觉到有乾元信香靠近,叶修便不自觉地靠了上去,薄被从肩头滑落,孙翔这才看清坤泽掩在被子下的身体已然半裸。

里衣衣襟大敞,雪白的胸膛和两点粉嫩挺立的乳尖暴露在眼前,下摆因双腿扭动不断散开,一点点露出丰满的腿根。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光线这么暗,孙翔也能清楚地看到坤泽大腿内侧挂着大片晶莹水光,捏住里衣一角掀开堪堪遮住腿根的衣摆,在看清开合吐水的淫穴前,酒香中掺杂的骚甜气味儿先钻入鼻腔,与之前吸一口就头昏脑涨的催情熏香比起来,这才更像正经的春药。

孙府拿出手的熏香自然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可与清冽桃香一比,顿时成了蒙在明珠表面的尘埃,沦为路边不入流的货色。

孙翔的裤子被勃起的阳具顶出一片鼓包,再看张佳乐,也是同样的反应。兄弟俩谁也功夫没笑话谁,坤泽即将进入雨露期的信香对乾元极富吸引,二人爬上床将坤泽拉起来,一前一后夹着瘫软发烫的身体,薄薄一层里衣被剥下丢到一旁,两根修长的手指先后插进臀缝间湿软滑腻的肉穴,朝不同的方向拉扯。

孙翔动作有些急躁,一根手指插进去转两下,又很快塞进第二根。叶修后穴腺体藏得不深,被年轻人胡乱一搅,真让他的指尖碰到了那块凸起的软肉,含着三根手指的甬道猛地缩紧,从深处吹出大股香甜温热的液体,而前面嫩生生的小肉棒也战栗着喷出乳白的浓浆,光是被手指亵玩便敏感得前后同时高潮。

叶修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醒来,半睁开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微张,泄出低低的呻吟。孙翔坐在他正对面,手指还能感受到肠肉淫荡地缠上来吮吸他的指节,此时看到坤泽迷茫懵懂的神态,再看看自己裤子上挂着的热腾腾的精液,下腹一紧,被裤子束缚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恨不得现在就捅进水淋淋的肉洞,在坤泽的殖腔里射上满满一泡子孙液,让堂哥的男妾怀上自己的骨肉。

他似乎忘了这个坤泽是中宫嫡出的皇子,烈酒浓厚甘醇的信香侵扰着坤泽脆弱的腺体,策马般驱赶着坤泽更深更快地陷入雨露期。叶修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连带对面把人抱个满怀的张佳乐都忍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你他妈注意点儿,信香收一收,我不想现在跟你动手。”

“啊?哦……”孙翔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在听,眼珠子跟着叶修走,眼底透出的兴奋足以让任何一个清醒的坤泽感到害怕。

可是他面前的坤泽并不清醒,甚至快被情欲侵蚀成只剩下交媾本能的母兽。

叶修下面发了大水,两条腿软绵绵的,男人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炽热的呼吸蒸得他耳朵发烫,他清楚这两个男人不是他的丈夫、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可体魄强悍的乾元是发情的坤泽唯一的解药,背后的声音和传来的淡淡牡丹花香还有几分熟悉,让他不由自主放松了警惕,体内的淫欲也更快地被唤醒。

硬热的肉棒贴上叶修的后腰,挺立的乳尖被后面那人掐在指间用力一扯,同时插进水穴里抠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块凸起的嫩肉,突然用力按了下去,爽得坤泽一个激灵,尖叫着从大张的臀眼里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年轻将军们布满薄茧的手指。

“嘘,小点儿声,嫂子也不想被发现跟人偷情吧?”裹着满身牡丹花香的乾元捂住他的嘴巴,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嫂子,大哥是个不讲理的,把你自己丢在这儿捱雨露期,我们帮你揍他好不好?”

孙翔比他表哥直白多了,也乖得多。不过双十的年轻人像小狗一样凑到叶修颈窝,嗅着迷人的桃花酒香,鸡巴都放出来抵到被手指撑开的穴口了,还要停下问一句问:“嫂子,我想肏你,我能进来吗?”

“嫂子”这个称呼唤起了坤泽的羞耻心,叶修闭上眼睛,想让他们别叫了,要上赶紧上,背后那人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启发,兴致勃勃地亲着他的耳朵问:“嫂子,你这里怎么这么多水啊?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找些什么给你堵住?你看我和表弟的肉棒够不够用?”

“应该够了吧?嫂子你说呢?”孙翔着迷地嗅着叶修的信香,埋头在坤泽乳肉绵软的胸口,叼着一侧张佳乐照顾不到的奶头用力吮吸,连淡粉红色的乳晕都被他含到了口中,粗糙的舌头蹭过娇嫩的乳尖,将那颗精致的肉粒舔得大了一圈。

叶修不想说话,希望乾元能一直捂着他的嘴巴,可张佳乐偏偏在这时候松开,掐他的乳尖、抠他的淫穴,用下流的手段将他推向雨露期那望不见底的欲望深渊,逼他呜咽着出声求饶:“别、别说了……呜……”

整根没入后庭的手指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佳乐的手指被吸得很爽,不敢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他额角鼓起青筋,忍着越烧越旺的欲火,用手指尽情淫玩愈发敞开的臀眼,微微挑眉笑道:“唉,嫂子的骚水流得都堵不住了,这可怎么办?”

坤泽越是羞耻,身体反应就越是剧烈,淫水横流的肉穴成了一口水帘洞,两个乾元的信香与他的信香交融在一起,撩拨后颈敏感的腺体,让他不受控制地去幻想自己赤身裸体如发春的母兽一般跪趴在屋子的各个角落,高高翘起屁股露出可供强悍的乾元发泄性欲的肉穴。

与乾元交媾并诞下子嗣是刻在坤泽骨子里的天性,哪怕平日再强势的坤泽也难以抵御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本能。不管他们做得多过分,坤泽也只会雌伏于他们胯下哀哀呻吟,乖巧地奉上肉穴胸乳任他们把玩,将一身雪白淫乱的皮肉暴露在男人淫秽的注视和腿间堪比马鞭的阳具下,等待着被自己的所有者调教成合格的淫奴。

咬着三根手指的穴里积蓄着越来越多的淫水,深处的空虚时刻灼烧着叶修的身体,摧毁了他的神智,使得隐秘的欲望终于顺从本能释放出来。未经人事的坤泽骚浪地扭动勾人的细腰和丰满的屁股,想要让后穴吞进去的三根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

他已经彻底进入雨露期,正赶上来势汹汹的第一波情潮,如果得不到乾元的抚慰和肉棒,恐怕真的会活活渴死。这时他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能半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含泪看着面前的乾元,满眼都是乞求他们插进来帮他止痒,哪里有功夫去想这是背着丈夫与他的族弟们偷情?

不只坤泽被情欲烧得难耐,两个乾元也是一样。怀中的嫂子身上散发出极其诱人的气息,阴谋得逞的兴奋与背德的快意混在一起,让他们难以保持清醒,原本计划逼着叶修求他们操进来,此时谁还有闲心老驴拉磨?张佳乐和孙翔一起扶着叶修跪趴在榻上,一人要了汁水丰沛的肉穴,一人占了嫂子招惹无数狂蜂浪蝶的檀口香舌,同时破了坤泽上下两张嘴的处。

一前一后填满口腔和后穴的肉棒夹得叶修进退两难,偏偏两个乾元一进来就开始大开大合的的操干,几乎没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便哭着张口抬臀吞下滚烫坚硬的男根,火速沉沦在被小叔子们贯穿身体大力奸淫的滔天快感中。

看着朝思暮想的人顺利容纳了自己的性器,张佳乐挺腰奸弄着失忆皇子的屁眼,散出自己的信香混入清冽酒香,心中的畅快不仅仅是睡到了心上人,还有一份是终于赢过了事事压他一头的表哥,一想到孙哲平一眼都懒得看的妾室正是他苦寻无果的大殿下,张佳乐简直想仰头大笑三声,再嘲上一句“你也有今天”。

醇厚的烈酒、甘甜的桃花酒和清雅的牡丹花香融合在一起,信香渗透进三人的皮肤,在沸腾的血液中疯狂翻涌。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淫液多得根本止不住,叶修的喉口和殖腔双双被龟头叩开,最深最隐秘之处终于得以从磨人的酸痒中解脱,雨露期的身体热得发烫,却不再难受,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意爽得他下意识夹紧双腿,舌头和肠肉紧紧吸附着乾元的鸡巴,渴望他们就这样插在里面直到他怀孕。

身后那人握着他纤细的腰肢狠命操干,十指掐得没什么赘肉的腰腹都硬挤出一点白腻软肉,跳动的青筋存在感十足地碾压挂满骚水的肉壁,干得叶修双眼上翻,只觉得屁眼要被肉鞭抽肿了,翻出的媚肉嘟起一朵红艳艳的肉花,又很快被发狠捅入的肉棒带了回去。

只尝过自己手指的后穴头一次尝到男根带来的快感,叶修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乾元腹部肌肉啪啪拍打的屁股,嘴里的肉棒整根抽出去时还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被浓稠的白浆喷了一脸,半张的檀口中也喷溅了不少。

坤泽只来得及闭上眼睛,浓密上翘的睫毛挂了白精,沉甸甸地向下坠去。他出身高贵,头一次经历这种事,被人颜射的羞耻好半晌才反馈到大脑,反而让他的身体的快感在雄性气息浓厚的精液的催化下更加鲜明浓烈。

叶修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掉一滴淌到唇角的精水。咸腥的气味儿在舌尖扩散,清冽的桃花酒香骤然浓郁起来。拦截洪流的最后一道河堤终于被冲垮,让被堵塞已久的河水肆无忌惮地冲出牢笼。

张佳乐没让孙翔碰叶修后颈的腺体,自己也没咬,只是散出信香稍作安抚,可嵌入坤泽骚心的鸡巴却是实打实地顶开了紧闭的宫门,在这未来要孕育子嗣的窄小宫腔中凶猛进出,操得坤泽将神智抛到九霄云外,坏心眼儿的乾元教什么他便学什么,无论怎样羞人的床话都能用雨露期甜腻惑人的嗓音叫出来。

“哈啊……好爽……夫君、夫君操得奴家好舒服,要死了呜呜……骚屁眼爽死了……想要夫君用鸡巴狠狠操奴家,把奴家的屁眼操坏操烂……呜呜……只给夫君操……”

嘴巴获得自由后,就再也闭不上了,这些都是清醒的叶修绝不会说出口的,也许连想都想不到叫床都有如此丰富的词汇。可是身陷雨露期,斗神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渴求乾元疼爱的坤泽,只要身处信香包围、有一根鸡巴伸过来,就能让他迅速在情欲中堕落,满脑子除了男人的阳物和精液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大抵是老天见不得有人太过完美,一定要在稀世美玉上留下明显的瑕疵,免得天妒英才,早早将人收了去才肯罢休。

胀大的龟头成了结,牢牢卡在坤泽的殖腔中,很快便有一泡的精液灌满了宫室。叶修两股战战,从被顶出龟头形状的肚子到淌满淫水的腿根疯狂痉挛,深处迸发的温热泉水混着男精被牢牢堵死在宫腔中,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看得孙翔鼻子一热,尚未偃旗息鼓的半软肉棒再次竖起。

这次比在坤泽口中肆放元阳时胀得更粗粗更大,马眼残留的白精被新分泌的前液冲淡,孙翔无师自通地将涨红的龟头抵在坤泽艳红的唇瓣上来回摩擦,给水润微肿的唇瓣抹上一层透明的口脂。

等张佳乐射完后退出殖腔,宫口立刻紧紧闭合,含住乾元赠予的子孙液不肯松口,一副非得怀上才肯罢休的架势。张佳乐拍了拍叶修饱满圆润的臀瓣,与表弟交换位置,孙翔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在大张吐精的穴口试探着蹭了蹭,便学着张佳乐之前的动作,狠狠地一捅到底。

叶修哭喘着瘫软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胸前凸起的两点摩擦着滑溜溜的锦被,两瓣白嫩的屁股和腿根掐一把都能溢出来的软肉一颤一颤地荡出肉浪,十根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仿佛已经到了极限,然而深没入他臀眼里的那根肉棒依旧被穴肉缠得难以拔出,夹得孙翔不等成结就一泄如注,用新鲜的阳精射大了坤泽的肚子。

屋外月光明明暗暗,守着院子的下人皆为中庸。这几日看守坤泽的嬷嬷根本分不出透出门外的信香来自谁,只是听着屋内的动静乐得合不拢嘴。

“乾坤相合才是正道,别看大少爷之前闹着要娶男乾元,这一见到正儿八经的坤泽,还不是被拴住了?”

嬷嬷笑呵呵地打发小丫头给夫人报喜去,道是大少爷对妾室很满意,大半个时辰也没有消停的架势,请夫人只管安心休息。

这一夜,没人知道孙哲平翻墙溜出府,跑去找他心心念念的男乾元,更没人知道本为大少爷妾室的坤泽做出了要被浸猪笼的丑事,上下两张小嘴吃满了二少爷和表少爷的精水,被野男人们射大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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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乐提前做好了准备,在带叶修被回孙府当晚,便给叶秋传信,特意提醒他大皇子失踪一事正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现在不是来接人的好时候,这段时间他们会好好照看失忆的大皇子,等他解决完那几个蹦跶的老东西再来庄子会和云云。

为了早日接皇兄回家,叶秋铆足了劲儿,在皇上的默许中,不出一个月便让他那六七个皇叔入狱的入狱,抄家的抄家。一阵鸡飞狗跳中,满朝文武方才惊觉,这些个食君之禄的皇族居然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不是早对皇位起了觊觎之心暗中屯兵,就是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祸害百姓,合该被推到菜市口斩首示众。

以雷霆手段解决好了家事,叶秋开始一天放出十只信鸽催促张佳乐。又过了两日,孙府的二少爷和表少爷打着孙哲平的旗号,借口送兄长托他们送人去庄子散心,将肚子里装满奸夫男精的坤泽带上了马车。

孙哲平武功高强,他真想走,那些护院根本发现不了,这么多天竟然没人发现大少爷从未与妾室同房,而被掉包入府的皇子殿下在那间连红纱都浸透了信香的小屋子里辗转于大少爷的两个弟弟胯下,殖腔一刻不停地被乾元的精水填满,撑得坤泽捂着肚子婉转哀鸣。

如同此刻的车厢内,坤泽趴伏在软垫上,弧度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双粗糙的大手捧住两瓣在阳精浇灌下愈发娇嫩绵软的臀肉,将蠢蠢欲动的鸡巴抵在穴口慢吞吞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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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兔兔那么可爱

兴欣队长在休息室露出狐狸尾巴自慰,暴露双性人身份后被老对手操熟了

萧山体育馆后台,一位悄悄潜入的粉丝正拔足狂奔,几乎跑出了博尔特冲刺的速度。

咣——

由于没看路,他在转角处撞到一个人,对方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反倒是他被反弹得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跑什么。”韩文清打量着跌坐在地的人,看对方的衣服和额带,应该是霸图的粉丝,绝非场馆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

可这一脸见鬼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狐、狐狸!救命!有妖怪啊啊啊啊!!!”霸图粉被吓得六神无主,一见韩文清,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顾不上那张让人敬而远之的脸,一把抱住韩文清的大腿嚎叫,“韩队!狐、狐、狐狸……叶修……兴欣休息室……叶修他是……狐……”

“叶修怎么了?”韩文清皱眉,伸手把人拎起来,“舌头捋直了说话。”

“叶叶叶修他他他他……”霸图粉语无伦次,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比划出一个大概的形状,“韩韩韩队,叶修他是是是狐狸变的!他他他,他有尾巴、还有耳朵,他能变成狐狸!他是狐狸精!他他他是妖怪啊!!!”

韩韩韩队在庞大的信息量中准确抓住重点,目光陡然犀利:“你去兴欣的休息室做什么?”

霸图粉哽住,理智在韩文清凌厉的注视下回笼。

他不是他没有他只是走错了!他真的不是要去搞破坏,他想去蹲点的其实是霸图休息室啊!

“就……替我妹要个签名。”霸图粉缩成鹌鹑,在心里对老妹道个歉,继续胡扯,“她是叶修、呃、叶神的粉丝。”

“出口在那边。”韩文清也没问他要没要到,给他指了出口的方向,“有些话不能乱说,知道吗?”

这声音像极了威胁,霸图粉眼泪都要下来了,连忙保证:“知知知知知道了!”

“嗯,走吧。”

“谢、谢谢韩队!”霸图粉头一次独自与韩文清面对面,怂得小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也不敢开口要签名,拔腿就跑。

为了要偶像的签名,他愿意在休息室门口蹲上半个新秀挑战赛的时间,可他把自己想象得太过勇敢,他还是没有直面韩文清的勇气。

韩文清略过他,改道往兴欣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间新秀挑战赛刚进行到一半,选手们基本都在各队的观战席上坐着,后台也是空空荡的,连个工作人员都看不到。

兴欣和霸图的休息室距离最远,韩文清走到近前,发现门虚掩着,于是直接推门进屋。饶是有了心理准备,直面从兴欣队长尾椎处长出的火红蓬松的大尾巴,霸图队长还是一时失语,但短暂的震惊过后,随着狐狸尾巴抬起而展现出的腿间风景让他再次被惊到了——他的老对头不仅仅是个狐狸精,还是只双性的狐狸精。

此时兴欣的狐狸精队长正跪趴在沙发上,细腰下榻,丰满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一手正握着一根成年男人手腕粗的按摩棒在雌穴中用力抽插,带出的晶莹透亮的淫水将大腿内侧染上一片莹润水光。

不仅仅是那口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花穴,连本不是用于性交的后穴也咬着一根粉色的细线,末端坠着一枚拇指大小的椭圆形手柄,随着身体摆动的幅度在空中晃来晃去。韩文清视力很好,站在门口都能看到上面的开关已经被推到了最高一档。

“呜……不够……哈啊、骚逼痒死了……再快点儿……”

叶修本来是去上厕所的,没想到刚解开裤子,就听到背后的隔间里有一对野鸳鸯上演现场版爱情动作片,而且那两人一点儿不怕被人发现,甚至在听到外面传来放水声时更加兴奋,叫得叶修下面的小逼都湿了。

前面小鸡巴喷着淡黄的尿水,隐藏在下面的肉缝就滋溜溜地吐出透明的淫液,幻想被按在隔间门板上让鸡巴操得放声浪叫的人是自己。

狐族性欲强烈,哪怕是天寒地冻的十二月,亲耳听到这么劲爆的场面,饥渴的淫穴不到半分钟就被淫水浸透了,裤子一提上,从内裤到队服裤子的裆部顿时湿了个彻底,深色的水痕在红色的运动裤上分外显眼,叶修无奈,只能先回休息室换一条裤子。

可一拉开背包拉链,看到包裹在毛巾里的超大号按摩棒和那些能带来强烈快感的凸点和仿真青筋,叶修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

假鸡巴插进来,填满了空虚的甬道,短暂地满足了被勾起情欲的身体,连带耳朵和尾巴也藏不住了,从头皮和尾椎处冒了出来,在空中肆意地舒展。

叶修虽然是正儿八经的狐狸精,但他其实没吃过真人的鸡巴,即便这样仍旧能无师自通地摆出适合容纳异物的姿势,翘臀塌腰的姿势及其标准,任谁看到了都得骂一句骚货,没人会相信他那口能轻松吞入最大尺寸震动棒的小逼真的没有被数不清的鸡巴操熟。

那位霸图粉开门的动作很轻,韩文清推门也没发出多大动静,以至于叶修压根没注意到有人进来,还趴在沙发上努力摇着屁股和尾巴,骚浪地吞吃那根粗大的假鸡巴。嗡嗡的震动声混着细细的呻吟传入耳中,霸图队长后知后觉发现满屋子都是难以形容的骚甜香气,勾得他胯下肉棒蠢蠢欲动。

活了将近三十年,他的性欲并不算强,或者说大部分精力都给了荣耀,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躁动不安的感觉,一根尺寸不输按摩棒的鸡巴慢慢将运动裤顶起硕大的帐篷。

霸图队长反手关上门,这回叶修总算注意到了,略显惊慌地回头看去,发现来人是韩文清后,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谁……老韩你不出去就把门锁上。”

说着,眼珠再往下一瞄,就看到了那根尺寸傲人到布料也遮掩不住的性器。叶修身体一僵,上下三张嘴里同时分泌出涎水,塞进肠道的跳蛋抵着腺体疯狂震动,后穴挤出的汁水越来越多,顺着会阴淌到抽插阴穴的按摩棒上。

在老对手的注视下展现出淫荡不堪的一面,羞耻是有,但也有快感。叶修被韩文清看得身体泛起酥麻痒意,夹着硅胶棒子的肉穴深处喷出一大股骚水,如果不是有东西堵着,早就像失禁一样喷出了。

他忽然理解了在公共厕所堂而皇之打炮的野鸳鸯,因为是真的爽。

“咔哒”一声,韩文清反锁上门,几步跨到叶修面。健壮男性浓郁的精气扑面而来,这对狐妖而言堪称大补,猜测那根勃起的肉棒恐怕比那些色情片的男主都大,叶修面颊上的潮红加深了些,主动撑起身体凑过去,却在鼻尖即将触碰到鼓起的硬物时被韩文清按住脑袋。

韩文清拧起眉头,冷冷地盯着叶修:“你很熟练?”

这下空气中不只有男人的精气,还隐隐弥漫起一股醋味儿。

“不熟。”叶修舔了舔嘴角,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猛吸一口,可碍于老对头的脸色,如果等下还想尝到狐生第一根鸡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比较好,“以前都是用按摩棒的,你是第一个。”

韩文清几乎要被他气笑了:“所以还会有第二个?”

兴欣队长垂下眼睛,握着按摩棒奸穴的手都停下来:“你这叫故意歪曲。”

岔开话题的方式很无赖,但有用。

哪怕知道这人八成是装的,韩文清还是缓和了表情,松开按着叶修脑袋的手,任由饥渴得直流口水的骚狐狸扑上来,单手扒下他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抓着滚烫深红的肉棒又摸又舔,吸得满脸陶醉,小舌头卷起马眼溢出的腺液吃到嘴里,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好像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韩文清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细长的手指在自己深色的鸡巴衬托下更显莹白,抵着粉舌的龟头也情不自禁地膨胀了一圈。他本来以为叶修不喜欢男人,毕竟身边跟着一个放娱乐圈里颜值也能算顶流的苏沐橙,和烟雨的美女队长楚云秀关系也不错,再加上训练不能放松,干脆就把这份心思搁置了。

可今天看到狐狸尾巴下面藏着的那口没东西堵着就漏水的骚逼,还有主动张开往外吐水的屁眼,以及勾得男人下腹火起的满室淫香,韩文清懂了,没想到这家伙不是不喜欢男人,而是离了男人就难受。

他摘下叶修摸到自己鸡巴上的手,抢过狐狸精手里的按摩棒,骤然空下来的淫穴瘙痒得厉害。叶修的大脑被这上等精气冲昏,顾不上雅观,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朝男人张开双腿,细白的十指掰开肥美肉唇,指尖浅浅没入湿红肉洞,乞求男人赶快插进来给他止止痒。

韩文清自然不会拒绝,他上前一步,大手按着叶修的腿根便整根插入穴道,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进入得十分顺利,甚至直接撞到了已经自发张开一条缝隙的宫口。

叶修尖叫一声,颤抖着身体又高潮了,前端没被抚慰的肉棒喷出白浆,穴里的水兜头浇到韩文清的鸡巴上,痉挛紧缩的嫩肉咬得韩文清差点儿就这么射出来。他哆嗦着嘴唇,还没来得及求饶,紧接着一阵凶猛的撞击让他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囫囵的呻吟。

真人的鸡巴比起按摩棒爽了不止一星半点,插入时散发的精气也比他路过时悄悄吸一口解馋更加浓郁。淫乱的身体迅速适应了宫口被叩击的刺激,叶修主动挺胯将肉穴往鸡巴上套,一双漂亮修长的腿盘在男人腰上不让他抽出太多,内侧腿根的软肉被布料磨得泛红,在霸图黑红色的队服衬托下白得惊人。

中学的生理课并不会有多么详细,韩文清只是隐约知道有处子膜这种东西,不过看叶修之前直接把那么粗的按摩棒吃到底,就算有也肯定早让假鸡巴给捅穿了,一路畅通无阻倒也不意外,不过是让韩文清知道这只骚狐狸很适应有东西捅进隐秘穴道,操得更狠些他也完全受得住。

有力的大掌揉搓着骚狐狸细软的腰肢,指尖的温度和没入骚穴的肉棒一样滚烫。韩文清额头渗出的汗珠滴落在叶修脸颊上,湿滑汗水中蕴含的精气也不少,叶修被操得发软的腰又来了力气,顺着沙发靠背仰躺下去,顺便勾着韩文清的脖子把人拽下来,让那根手腕粗的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噗呲”一声操开宫口,直接撞上了宫壁。

这一下瞬间就让叶修那根疲软的肉棒硬起来了,翻着白眼从花穴和后穴里喷出淫液。之前抵着前列腺位置的跳蛋已经在隔着薄薄肉膜的鸡巴推动下滚到了骚心,震得叶修直翻白眼,没能坚持几分钟就在前后两穴内同时传来的快感中射了精。

感受到胯下雌狐的迎合,韩文清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埋在甬道里的鸡巴胀大了整整一圈。他稍一停顿,看这狐狸精连几秒都忍不了、主动抬胯找鸡巴吃的模样,调动起全身力气,用力挺腰,一下下发狠地捣弄水帘洞似的淫洞。

狐狸精那一片湿腻的腿根又被糊上一层淫水,从后穴里钻出的那根挂着遥控器的细线随着啪啪作响的水声摇晃,男人动作凶猛,大开大合,柔软的沙发承载起来略显吃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下一秒就会垮掉。

然而男人不会因为一床沙发放慢动作,反正他赔得起。

凶猛的鸡巴朝深捣得更猛更狠,操得狐狸精的子宫不住收缩,柔顺地裹着龟头,在吸食精气的同时也给男人带来剧烈快感。一口天生无毛的白虎穴被操得红肿,肉棒连根拔出时内侧的媚肉会向外翻出???,娇嫩的入口??穴卡着???????肉??棒的头部????,一层一层淫水磨出的奶白色泡沫糊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向下压时难以避免地扎到藏在花唇保护下的阴蒂,毛刷似的来回剐蹭几下,就能让那颗和小鸡巴一样缺少抚慰的骚豆子痉挛高潮。

大概是叶修离席的时间太长,其他几位队长陆陆续续找了过来。这时一米宽的沙发已经不够两个成年男人发挥了,队服和毛巾铺在地板上用以承接淫液,叶修被韩文清压在地上,高高抬起烙着红色掌印的嫩臀,以母兽承欢的姿态伏在男人身下,湿热的小嘴欢快地含住粗壮的鸡巴吮吸。

狐妖比起人类还是有优势,比如不需要眼睛看就能通过附近的精气认出来人。意识到自己被人操得淫叫不止可能被人听到了,狐狸精那在尝到真人鸡巴的美味后便已抛弃的羞耻心起不到半点儿作用,心理上的快感忠实投映到身体上,销魂的蜜穴咬得韩文清额角青筋鼓起,忍不住往那片雪白滑腻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门外众人听得清清楚楚,敲门的手都安静了一瞬。

韩文清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这位拉扯十年的老对手,多年以来场上互有胜负,每一次酣畅淋漓的交手都让人热血沸腾,可只有这一次交锋让他完全将征服了这只狡猾的狐狸,看着雌狐撅起屁股朝他敞开了淫贱的红艳穴眼,穴内软肉一收一缩地蠕动着,被他的肉棒征伐至烂熟仍旧嗯嗯啊啊地叫着想要更多,带来的快意不仅仅是视觉和身体上的,还有心理层面的。

休息室的门隔音一般,况且叶修叫得这么大声,再好的隔音也不顶用,肯定都被人听见了。韩文清完全无视了只能在门外敲门的那群人,不一会儿,人群里加入了黄少天,拍门声里夹了令人厌烦的聒噪,但对方语气里气急败坏的意味又能很好地取悦既得利益者。

韩文清边挺腰操着发骚的狐狸边问道:“你想让他们进来吗?”

“哈啊……让……呜呜大鸡巴操得好爽,比按摩棒厉害多了……让进来……骚子宫要烂了……”

“我一个还不够?”韩文清手指用力,陷进绵软的皮肉,从指缝间溢出白嫩软肉。他掐着狐狸精的细腰,将这具销魂淫荡的身体死死贯到胯下,粗长的鸡巴顶得宫壁都有些变形,哪怕身下人哭叫着挣扎,也不肯放松钳制,一副迫不及待想被狐狸精吸干的架势。

含在喉咙里的呻吟变得尖锐起来,叶修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被龟头碾过撑开的嫩肉不断反馈着令人发疯的舒爽,狐妖体内涌出的灭顶浪潮几乎要将他的大脑淹没,让他变成一个吃不到精液就浑身难受的荡妇。

“会把你吸干……吸成人干看,那你就……啊……就死了……呜太重了、轻点儿……老公……骚逼要坏了,老公轻点儿操好不好……开源、开源节流……”

狐狸精勾人的天赋大概是刻在骨子里的,叶修迷迷糊糊喊出两声“老公”,当真安抚了韩文清,还让霸图队长陡然升起一点“他在为我着想”的念头,甚至没注意到后面那句“开源节流”。

察觉到这个办法有用,接下来从把狐狸精操上高潮到他在蜜壶里注入精水,韩文清耳边就没清净过。不过黄少天一叠声地哔哔哔是讨人嫌,叶修一声接一声地喊老公却能喊得人身心舒畅,哪怕真的被这狐狸精吸成人干他也认了。

所以说那些个沉迷美色不上早朝的皇帝,其实是可以理解的。

韩文清能感受到自己射过精的性器正一点点软下来,不再动作后,叶修后穴里塞着的那颗已经震没电的跳蛋顿时有了存在感。他扶着叶修的腰臀慢慢抽出,带得那颗跳蛋也朝外滚去,可惜没滚多远就又掉到了深处。

叶修闷哼一声,身体没骨头似的趴倒在被淫水浸透的一堆衣服和毛巾上,鼓胀的乳尖被压得酥麻也顾不上,穴口与龟头分开时扯出一条黏稠的水线。

透明的水丝在空中越拉越长,拉扯到临界点突然断裂的瞬间,反锁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原来喻文州在发现门被反锁时就发qq让黄少天去找工作人员借了钥匙,凭借蓝雨副队长的三十寸不烂之舌,说服工作人员不用跟来简直是小事一桩,不过王杰希认为更大的可能是工作人员被烦得巴不得黄少天赶紧带着钥匙滚蛋。

屋内的淫艳场景几人早就猜到了,打头的蓝雨和微草队长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矛头一致对准韩文清:“韩队,吃独食不好吧?”

能让这两家合作的,大概也只有这位cp粉们心目中的正宫了。

趴在地上的叶修被这扑面而来的上等精气裹挟,爽得快要脱水的身体又起了反应,他满脸渴望地回过头,看向门外的老对手们。

狐狸精想勾引人,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爱发电【兔兔那么可爱】有5k独家高铁:谴责霸图队长吃独食行为虎口夺食,排排坐让狐狸精自己爬过来选鸡巴吃,三龙爆操灌满骚狐狸成精液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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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兔兔那么可爱

名门仙尊被诬陷投入地牢炼成炉鼎,在论道大会供各大门派长老弟子采撷

今年论道大会轮到嘉世主场,帖子一经发出,立即勾起了大大小小上百仙门的期待。

不过他们期待的并非五年一次的论道大会,而是帖子中提到的被炼成炉鼎、只待七日后将在大会当天开鼎的嘉世大长老叶修。

据说这位叶长老勾结魔族,安排弟子前往两族边界伏魔时特意改了地图,以至百名弟子尸骨无存,其中还有这位长老的义妹苏沐橙和亲传弟子邱非,只有掌门的亲传弟子刘皓和长老崔立的弟子陈夜辉侥幸逃脱,被路过的修士顺手捎回嘉世的时候,两人连坐都坐不起来。

可嘉世掌门与叶长老相交莫逆,实在不忍心废其手脚、取其性命,便先以本命魂灯将其控制,封住修为后关押到地牢,而后将人炼成炉鼎,让他贡献出全部修为赎罪,此后沦为凡人,在病痛中了此残生。

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传开,修真界顿时炸了。光是勾结魔族的罪名扣下来,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更何况是公认的玄门第一人,修为高深他若是投靠了魔族,仙门百家哪里还有活路?

真正相信嘉世的帖子痛斥叶修的人不少,还有一部人秉着看热闹的心态,甚至不乏有人浑水摸鱼,杜撰一些奇闻轶事往叶长老身上套。

这尊大佛压在他们头顶太久,非但不允玄门向当地百姓收缴苛捐杂税,还提议各门派专门分出人手处理穷苦人家的求助,事后分文不取,而且这人好像没什么弱点,除了修炼就是修炼,洞府称得上一句家徒四壁,这么些年唯一称得上污点的居然只有一些女修闲来无事写话本时将叶长老和各大门派的长老弟子们乃至他的亲传弟子邱非拉郎个遍。

太过完美的人,总是不受同行者待见。因此比起民间的名声和慕强新秀的崇拜,玄门中看不惯叶修的人大多数是有决策权的掌权者,就连嘉世高层都颇有微词。而未参与围捕的人哪怕猜到叶长老大概是被诬陷的,也不会为他说话,选择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消息传出,与叶修交好好的其他门派长老弟子们气得破口大骂,脾气暴躁的直接抄起兵器就要打上嘉世,当长老的被他们的掌门宗主好说歹说劝了下来,不妨待论道大会当日再看,至于还未出师的,直接被罚关禁闭,不到出发前不许出关。

“他们太过分了!”张佳乐愤愤道,“王杰希说姓陶的和他那个叫刘皓的徒弟一副虎狼之相,我看就是他们两个搞的鬼!崔立和陈夜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在论道大会当众给……开鼎?我看不去也罢!”

孙哲平嗤笑,夹起一粒油炸花生米送入口中,筷子往隔壁桌一指:“你不去?你不去,给人开鼎的就是那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子。”

隔壁桌是一个小门派的长老和他的三位弟子,修士容貌停留在结丹之时,看他那满脸褶子和身上透出的沉沉暮气,就知道这位是寿数将尽才靠嗑药堆了个金丹出来。

此时他正借着酒意怒斥叶修背信弃义,言道他早就觉得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修为登顶又老谋深算,怎么可能不图名不求财不好色?谁知道打着心系苍生的旗号在背地里都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说这人勾结魔族,他可一点儿都不奇怪!

在弟子们的附和中,小门派长老飘飘然,正要开口胡诌嘉世叶长老当年所谓的大败魔尊其实是张开腿给魔尊操上一顿、伺候得魔族满意了从而放弃入侵人界,一盆凉水泼到他头顶,顿时把他的酒给泼醒了。

他的三个徒弟也遭了殃,满桌佳肴也被冷水泡了,无法再入口。老头子气急败坏地一抹脸,气势汹汹转头,却看到一个身负重剑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继续啊,这么能编,废了你修为,丢去当个话本先生不错,你说呢?”

“就他这点儿水平,只怕没有书局肯收他的本子。”张佳乐手指轻捻,一只彩蝶飞过四人头顶,洒下的磷粉沾在他们发间,保证让他们连做三天噩梦。

他们二人早已出师,没有长辈约束,建了个百花谷当山大王,过得逍遥快活。听闻叶修出事,他和孙哲平当即决定北上,前往嘉世讨个说法,没想到在小城镇随便找个酒楼吃饭,也能遇到玄门败类大放厥词。

两位大乘修士的威压让三个土包子弟子瑟瑟发抖,小门派长老更是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了,满脑袋冷汗。

孙哲平没叫他起来,把木盆连带碎银一起丢给小二,与张佳乐先后跃上佩剑,眨眼便没了踪影。

陶轩也防着叶修那群老朋友来抢人,无名无姓的散修倒也罢了,麻烦的是出身名门的修士,不好泼脏水陷害,更没法悄无声息地解决他们,于是下令嘉世从上到下全盘戒严,对外的借口是“防止叶长老逃脱”,得到一群附属门派的大力赞扬,毕竟以那人的实力,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虽说嘉世除去叶修,大乘修士的一个用丹药堆到大乘前期的陶轩,其余长老连化神前期的都没几个,可能制住叶修,说不准陶轩有什么压箱底的仙器,况且炉鼎炼制一旦开始,贸然打断只会波及性命,故而百花谷的两位谷主没有仗着修为高深硬闯,再心急也勉强按下心思,打晕两个嘉世外出采买的弟子易容混入山中,打探消息。

临近论道大会,各门派修士也纷纷赶至临安城。与叶修相熟的友人比本派弟子们先行一步,但只要他们不准备提剑打上嘉世山门,门派高层很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嘉世戒备森严,擅长隐蔽的黄少天和方锐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也没找到地牢的具体方位,最后还是王杰希给溜出去喝酒的刘皓和陈夜辉下了药,从喝得烂醉的两人嘴里套出的话,得知嘉世这帮乌合之众之所以能困住当今玄门唯一的化神后期修士,靠的是“那边”得来的好东西。

“那边”指的,当然只有魔族。

交换信息后,众人久久无言。

“操。”黄少天憋了半天,爆发了,“我操他大爷的!陶轩脑子被驴踢了?我就说老叶怎么可能被他们抓住,这帮蠢货居然和魔族联手?!没了老叶魔族还有什么好忌惮的?到时候嘉世要怎么对付魔族?用他们脑袋里倒出来的金汤吗?!”

方锐冷笑:“怕不是因爱生恨吧?”

“那糟老头子看老叶的眼神可不单纯,还有刘皓和陈夜辉那两个倭瓜,苏妹子和邱非说不定就是被他们背后捅刀才没跑出来!”

“等把老叶救出来的,非得让他们两个知道厉害!”

黄少天和他一人一句,骂嘉世骂得兴致勃勃,张佳乐都忍不住插了句嘴:“我今晚就放蝴蝶进去,让他们先做一晚上噩梦!”

“让他们做噩梦有用吗?有用吗?直接给他们下毒啊!让他们屁股痒死又不敢挠!”

“黄少天你是三岁小儿吗?”

“行了,到此为止。”王杰希制止了无用的争执,“明日便是大会,见机行事吧。”

当年叶仙尊一杆却邪击败魔尊,才有了人魔两族的百年和平,嘉世能稳坐玄门之首的位置,叶修功不可没。

大概是和平日子过久了,有些人早已忘了,自己能有今日的地位靠的是谁,他们当年有多恐惧魔族入侵,如今就有多膈应曾经抵御魔族的功臣。

饶是猜到陶轩会搞幺蛾子,可几人怎么也没想到,陶轩不止要在大会当日给叶修开鼎,居然还要当着玄门百家的面,让所有人都看到昔日仙尊已经变成了只会在男人胯下求欢的母狗。

众目睽睽之下,曾经名满天下的叶仙尊跪坐在高台之上,赤裸的身体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纱衣,根本遮掩不住优美诱人的线条,下腹的鼎纹殷红似血,一根被炼成炉鼎后缩小了一大圈的小鸡巴粉嫩可爱,别说男修,就是女修都把持不住。

方锐发誓,他听到了不远处某位女掌门咽口水的声音。

而那冠冕堂皇的嘉世掌门居然还在义正言辞地说:“明日本座将送他到后山禁地闭门思过,论迹不论心,望各位看在他过往庇佑百姓的功绩上放他一条性命……”

黄少天发出了呕吐的声音,引来自家阁主的注意。喻文州暗中踩了他一脚,示意师弟小点儿声,现在不是引人注意的时候。

炉鼎炼成后,若是不在七日内开鼎,便会经脉逆行、爆体而亡。王杰希精通医术和相术,一眼便看出这是鼎成的第七日,若是子夜之前还未开鼎,叶修只有死路一条,倒真是嘉世掌门的小人作风。

可惜他们没有证据,蚂蚁多了也能踩死象,哪怕赌上几人的名誉,在场的乌合之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台上的陶轩已经说到“魔族在边境对中原虎视眈眈,叶长老的修为献出来抵御魔族,也算慰藉我门惨死在魔族手中的百位弟子,我认为应先由境界最高的道友先行采撷”,孙哲平听不下去了,重剑出鞘,下一瞬大半剑身没入陶轩脚边的木板,险些吓得嘉世掌门跌坐在地。

孙哲平大笑一声,飞跃至高台,朗声道:“境界最高的?不巧,正是在下。”

整片会场都安静了。

这位自己就是宗门一把手,出了名的行事不羁,自然没人管得着他,也没人敢管。

陶轩嘴巴微张,不等他说话,张佳乐随后跳了上来,紧接着是蓝溪阁、中草堂、呼啸山庄、轮回门……

嘉世掌门把嘴巴闭上了。

别看他占了掌门的身份,可平日琐事太多,耽误了修炼,反倒是台上修为最低的一位,这几位大宗门的长老或弟子谁拍出一掌都能送他滚去投胎。他下意识看向这几大门派的首脑,没想到那些人一个个或闭上眼睛、或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实际上谁也没打算出手阻止——这可是对自家有好处的事,自家台柱子采撷了叶仙尊的修为,回去再闭个关,相当于他们宗门的战力更进一步,谁拦谁傻子。

他们早已不满陶轩自诩正道魁首,如今战神陨落,他们宁可多些人瓜分叶修的修为,也不想让这份深厚修为给了陶轩,让嘉世继续压在他们头上。

陶轩气急败坏,偏偏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几乎要憋出内伤。他本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亲自给叶修开苞,占了这第一份好处,没想到孙哲平不安常理出牌,大乘后期的威压降下,压得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垂涎叶长老身子和修为的小门派宗主长老们纷纷傻眼,看着高台上一圈当今玄门的最强战力,一个个再不甘心,也只能低头闭嘴当鹌鹑。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修真界实力为尊,你拳头硬,你就是老大,叶修这样的人几百年也就出了一个,换做他人有了这样的头脑和修为,只怕早就搞出个仙盟自己坐上首位当老大了。

算了算了,尝不到肉味儿,看看总可以吧?

唉,看都不让你看。

一群大佬将高台上的人围得严严实实,在场众人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望眼欲穿地盯着高台,依旧无法窥见炉鼎的一根头发,只能看到被撕碎的白纱随风飘落,没一会儿包围圈中传出一声惊叫,很快变成了绵软甜腻的呻吟。

紧致粉嫩的后庭被撑开,手指进出几下便从深处喷出一股温热淫液,前面刚泄过一次的男根疲软地耷在腿间,顶端的小孔残留着没射感觉的浊液。叶修睁着空茫的双眼轻轻喘息,四肢绵软无力地瘫在地上,活像一只发情了又被折断了四肢的雌兽,雪白赤裸的身体因刚刚的高潮小幅度地抽搐着。

张佳乐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握住那根嫩生生的小肉棒撸动两下,叶修就射了出来,尴尬地举着满手白精面对众人谴责的目光:“这、我真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敏感……以前我俩互撸的时候老叶起码能坚持一刻钟。”

二十多年前有人绑架仙门弟子,封住修为后将人藏在花楼,以招待凡人那些有怪癖的王公贵族。叶修带着徒弟暗中调查,中途遇上张佳乐,便顺势同行。怎料堵到挟持人质的始作俑者后,对方知道自己跑不掉,竟从口袋里抓了一瓶烈性春药,趁二人分心解救人质时尽数泼在两人脸上。

人抓到了,药也中了,光靠清心经和打坐根本压不下去,于是两人在药效还能控制时,互相帮助了一把。

张佳乐没详细解释,只说是机缘巧合,还嘚嘚瑟瑟地暗示比起在场诸位叶修明显更喜欢他这个一起打过炮的炮友。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顿时从责怪变成了嫉妒,若不是实力旗鼓相当,这会儿张佳乐已经被踹下高台了。

“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不知道?莫不是你当时故意把我支走了?”孙哲平呵呵一笑,在心里给张佳乐记上一笔,决定等办完正事再跟他过过招,不问清楚决不罢休。

百花谷谷主解开裤子席地而坐,抄起倒在地上的炉鼎,掰开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人整个贯穿在自己竖起的壮硕阳根上。喻文州则盘膝坐到叶修前方,指尖描摹着反复的鼎纹,好像按着叶修的肚皮摩擦他体内那根肉棒一样。

跨坐在男人鸡巴上的身体骤地一僵,又酸又麻的奇异触感自腹部传来,叶修浑身颤抖着绷紧了,微微泛粉的玉白足趾蜷缩着几乎要抽筋,从口中发出细细的哭喘,摇着头一副极力抗拒的模样:“呜、不、不要了……哈啊肚子好涨,要被操坏了……”

孙哲平如他所愿松开手,给了叶修逃离的机会,可炉鼎身体娇软,新鼎连走路都成问题,这几下挣扎反倒让他将撑满肠穴的硬物吞得更深。恶劣的男人笑了一下,双手重新压上柔软滑腻的腿根,耸动腰胯,自下而上狠狠奸了数下,这才慢条斯理地对准已经被青筋磨得发烫的敏感点顶了上去,只一下就令炉鼎软了腰肢,向后倚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任人施为。

“现在跑也跑不掉,乖一些,乖一些夫君救你出去。”孙哲平咬住叶修的耳垂用气声说,尽管知道此时的老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

炼鼎的过程中,炉鼎们会被喂下一种特殊的药物,在修为未被采撷之前是没有神智的,但凡被阳具插上一次便会主动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欢。然而随着修为流失越多,他们的神智便愈发清醒,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身修为不断流逝,瘫软着手脚躺在暴徒身下任其奸淫,因而被活活逼疯的炉鼎数不胜数。

写出这张丹方的人是千年前的一位化神大能,此人擅风月,好美色,无数美人炉鼎被他折磨得精神崩溃,不是自尽便是疯傻,偏偏他还喜欢将被逼疯的人丢给下属或是灵兽轮奸,可以说是相当变态了,最终于人魔大战的战场上死于魔族长老的围攻,死得大快人心。

叶修呼吸凌乱,战栗着想要蜷起身子,却被几双大手抓着胳膊和脚踝强行打开。两只挺翘的奶头落入旁人掌心,稍微揉一揉就能带给他细密酥麻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一边把平坦的奶子往男人掌心送去一边顺从本能地放声浪叫,适应了填满后穴的肉棒尺寸后便开始淫荡地求欢。

台下声音逐渐嘈杂起来,周泽楷隐约听到了“骚逼”“母狗”之类极具侮辱性的词汇,不高兴地想伸手去捂叶修的嘴巴,却被江波涛按住。

江波涛传音入密:“师兄,我们将人围起来,已经引起了嘉世警惕,不能再有其他动作了。”

周泽楷拧起眉头,不情不愿地收回手,侧头冷冷扫了眼台下冠冕堂皇的罪魁祸首和阿谀奉承的乌合之众,记住了叫得最欢那几人的脸,盘算着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废了他们。

炉鼎身体极其敏感,叶修骑坐在鸡巴上被操得汁水横流,乳尖和玉茎一起由人把玩,大量透明黏腻的清液从谷道中涌出,又被连根肏入肉穴的粗长鸡巴搅得四下乱飞。滑腻的肠肉绞紧了青筋狰狞的阳物,被撑得有些轻薄透明的穴口欢快地吮吸着粗壮的柱身,体液摩擦间不止泛起白色水沫,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一部分随着肉棒抽出涌出的骚水顺着蒙上水光的腿根缓缓流淌。

硕大的龟头不仅顶撞那块凸起的栗子形软肉,还一次又一次碾过叶修甬道深处的骚点,任何一处深埋在褶皱内的敏感点都被干了个遍。叶修吐着粉嫩舌尖,骤然紧缩着的肠肉与前端又一次被撸到临界点的小肉棒一起陷入了剧烈的痉挛,精孔张开时忽然被生有厚厚琴茧的指腹堵住,王杰希慢条斯理地磨了两下,直到炉鼎啜泣求饶,哭喊着想射才松开手,让叶修畅快淋漓地泄了第二次。

漂亮的仙尊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瞳,口中流淌出断断续续的嘤咛。那根在他泄身后猛然发力的男根顶得他张大嘴巴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在那根粗长骇人的鸡巴顶到深处的麻筋时,才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似的气音,滚烫的穴肉夹着同样滚烫的肉根低声哭泣。

这一阶段的炉鼎只是没有神智,不代表没有知觉,恰恰相反,这是能翻几番放大身体感官的阶段。叶修只觉得整个下身都快被自身后环抱他的男人操穿似的,软烂熟透的肠肉聚成一团饱经蹂躏的肉套子,黏黏糊糊地缠在飞速进出的阳根上。

偏偏喻文州的手还按在他的肚皮上,微凉的指尖染上他的体温,随着指尖勾勒的路径,几丝细细的红线自鼎纹中延伸出来,一点点组成新的团。只是此刻的叶修注意不到这些,他只知道自己腹中灼热得发疼,被鸡巴顶得变形的肚皮酸胀不堪,又有种异样的快感从中升起,让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扭着屁股,试图把自己往鸡巴上穿得更深一些。

“荡妇。”孙哲平一巴掌扇上去,既没收力,也没放低声音。

掌掴肉臀的清脆声响传遍全场,原本得了嘉世掌门授意、质疑这几人只是在装样子以引起其他门派不满的附属宗门宗主们不知不觉闭上嘴巴,拼命吞咽口水,一个个脖子抻得老长,即便看不到高台之上的淫荡风景,能多听上几句也是好的。

快感如同涨潮时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叶修身体酥软发麻,双手无力地搭在硬热的阳物上,瘫坐在鸡巴上被凶狠地贯穿身体,难免让他产生五脏六腑都要被肉刃捅得移位的错觉。

暴起的粗粝青筋无情地剐过湿软的褶皱,插得叶修的身体不停抽搐,对那根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肉棒又爽又怕,一双盈满水雾的漆黑眼珠微微上翻。孙哲平掐着那杆被炼成炉鼎后肌肉消退而显得细若蒲柳的软腰,发狠地撞击他的丰满美臀,强劲的力道顶得怀中炉鼎的身子不停摇晃,身体前倾将自己送到亵玩乳尖和抚摸鼎纹的喻文州和王杰希手中。

“唔……慢一、慢一点儿啊啊……哈啊……不、呜……轻……”

叶修被操得语无伦次,深处的一截红舌被其他人流淌前液的龟头轮番摩擦,尝了满嘴的咸腥麝香,勾得他体内未被稀释的淫欲又加重了几分。

毫无神智只会追逐肉欲的炉鼎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深埋在蜜穴中的龟头一抽一抽地跳动着,贴在他耳边舔吻耳廓的男人终于低吼一声,鸡巴重重一挺捅进穴心,深埋在门户大开的屁眼里放肆地喷射着腥臊的浓浆。

狂喷而出的白浆咕滋咕滋地冲刷着炉鼎的骚心,叶修软在他怀里呜咽着泄出低低的抽泣,阴茎和后穴被射得同时到了高潮,喷出的白精很明显颜色偏淡,至于满腹淫液,已经和男人射进去的阳精混在一起,撑大了炉鼎的小腹。

浑厚的灵力自交合处涌上,孙哲平小心地接纳了本属于叶修的灵流,钳着双手足以合握的细腰,像摘肉套子似的将人从他的鸡巴上拔下来。体内的性器缓缓抽离,带出一团黏腻湿透的红肉,坠在穴口挤成一朵颤颤巍巍的淫艳娇花,让人看了便移不开眼,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围过去,伸手把玩炉鼎漂亮的双手双脚,连膝窝和腋下都成了可以肆意淫弄的肉洞。

被赶下高台的陶轩死死盯着那些人围过去的背影,冷笑连连。

哪有什么永远的朋友?看,一见到好处,这不都迫不及待扑上去了吗?

可惜嘉世掌门也有在精神上取得胜利的份儿,抛开想象,他仍旧要挺着硬得发疼的鸡巴,和其他人一样对着高台上围得密不透风的圈子干瞪眼。

饶是这帮男人心里骂了叶修千万遍骚货婊子,也只能听着人墙中传出的骚浪淫叫,红着眼睛疯狂手淫,几乎要将一杆长枪撸出血。

孙哲平退开后,还硬着的男人轮流进入炉鼎的淫穴采撷,或像孙哲平一样把人抱在怀里操、或把人压在地上将其双腿压到胸前自上而下打桩、或将人摆成母狗跪趴的姿态后入奸弄,到最后叶修神智回笼时,那口淫靡艳红的屁眼已经彻底合不拢了。

连续六个时辰接连不断的奸淫使得炉鼎含了满腹灵力浓郁的精水,他红唇微张,断断续续地呻吟求饶:“不、别射了……哈啊……肚子好涨、夹不住了……骚屁眼被射满了,要流出来了……”

可强者的求饶只会让人更加兴奋,奸淫后庭的肉棒胀大了整整一圈,更凶狠地捅了进去。叶修昏昏沉沉地感受着体内蕴藏的灵力逐渐消散,接连不断的鸡巴捅入操得他高潮迭起,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快感巅峰。

如果修为是被这些老朋友采走,起码不用担心以后抵御魔族的战力……叶修被再次干到穴心的肉棒顶得呜咽一声,勉强打起精神,想要仔细感受一下现在的状况,却能发现自己的修为并无损耗,甚至因为肠穴逐渐吸收阳精,长久以来的瓶颈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

他惊讶地抬起眼睛,面对面压着他奸穴的黄少天嘿嘿一笑,凑过去跟他咬耳朵,用气声说:“老叶,等下听我数一二三,你就把这破台子轰成碎片,然后能跑多远跑多远,知道吗?这狗屁门派根本不值得你费心,你也别太心软了,总得让他们尝尝自毁长城的苦果!”

方锐对这个明明能传音入密却不能让嘴巴闲着的家伙感到无奈,人都清醒了,自然要选择更稳妥的交流方式:“放心,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等下周泽楷和江波涛送你出去。”

原来那殷红的鼎纹被喻文州巧妙地填了几笔,竟然成了一只双向炉鼎——在曾经的人魔大战中,此类炉鼎既可作为普通炉鼎供人采撷,又可主动吸纳他人的修为,为己所用,因此经常会被派去敌方作为卧底,吸收敌人的修为后回来献给主人。

蓝溪阁大长老听到叶修要被炼成炉鼎的消息后,便一头扎进藏书阁,终于在出发的前一天找到了这本记载秘术的禁书。炼制的炉鼎不可逆,抵达临安后,到论道大会之前的日子他一直在钻研秘术,特意寻了个炉鼎为其更改鼎纹,确保完全掌握后才敢用在叶修身上。

叶修默然半晌,被黄少天又一次狠狠操到骚心,不得已闷哼一声,才像突然回神似的,点了点头,表示他会配合,必不让老友们的苦心付诸东流。

虽然嘉世炉鼎的声音因为没什么力气越来越低,不过在场都是修真之人,耳聪目明,还没到听不清的程度。同样,台下男人的呼吸声粗重得在高台之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无数或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前仆后继地在那渐渐低下去的娇媚呻吟中射出浓精,幻想着此时享用绝世炉鼎的幸运儿是他们自己。

一枚张成铜线大小的熟透肉洞在雪白臀丘间绽放,大股浓稠白浆自推挤的肠肉间喷薄而出,曾经光风霁月的仙尊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没有神智地撅起屁股、张开双腿,迎接一根又一根阳物的侵犯,直到被操得下腹痉挛、精囊射空,随着男人操穴的节奏一弹一动,一刻不停地被送上高潮,哪怕修为散尽沦为凡人,也是个没人操他就会饥渴得自己跑出去找鸡巴操的骚婊子……

光是想想,他们刚泄过身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比服什么壮阳丹药都管用,真该让那些阳痿嗑药的胖子或男根短小不振的废物来试上一试,保准见了叶仙尊后就能让他们重振雄风,亲身操弄一番用那口淫穴好好养一养,说不定以后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依旧能保住金枪不倒。

就在他们浮想联翩之际,高台上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刺眼的白光让台下众人下意识闭上眼。不等他们睁眼,一阵狂风伴随着热浪扑面而来,修士们手忙脚乱地或御剑或操纵法宝升空,眼睁睁看着巨大的火球迅速吞没会场。

陶轩面容扭曲,气急败坏地抓着崔立的领子吼道:“护山大阵!开启护山大阵!别让他们跑了!”

崔立连忙催动玉珏,一道光柱直冲云霄,淡蓝色的结界自光柱中心展开,顷刻便覆盖了整座大山。

会场一片混乱,大宗门的掌门和长老忙着找自家上台的弟子,没能抢到机会的小门派幸灾乐祸——让他们冲得那么积极,现在后悔了吧!该啊!

大家的关注点都在突然起火的高台上,想尽办法怎么能进去确认叶修到底跑没跑,没人注意有三个人影飞快离场,抄了条小路直奔最近的山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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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被尺寸远超常人的阳物轮番肏了足足六个时辰,叶修下面的菊穴直到现在还无法完全合拢,嫩红穴口张开两指宽的小洞,瑟缩着吞进凉飕飕的冷风,刺激得深处肠肉瘙痒难耐,再深厚的灵力也无法缓解自然产生的情欲,全靠叶修强悍的意志力压制。

然而他刚行至秘境入口,脚踩在地上没来得及喘口气,背后陡然袭来一阵阴风,一个人影从后面扑过来压在他身上,硬邦邦的肌肉撞在他绵软丰盈的屁股上。

臀肉挤压间,那口被强行忽略两日两夜的淫穴“咕啾”一声吐出一大股淫液,强烈的渴望瞬间攀上脊背。叶修闷哼一声,不过是失神片刻的功夫,斗篷连带松松裹上的外袍被来人扯落,暴露出下面那句情欲痕迹已经褪得差不多的赤裸胴体。

没有武器在手,叶修也不会畏战。灼热的火苗腾起,他勉强在来人的压制下翻身,抬手将一捧火按到来人背上。

那人一声不吭,不知疼痛似的,只顾着撕碎叶修的衣物,一手顺着他失去肌肉后变得娇柔的线条向下滑去,握住那根已经有了抬头迹象的淡色玉茎。

叶修暗骂一声,打算直接把这人烤焦,可一抬眼,他惊愕地发现来人居然是他失踪在边界的徒弟邱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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