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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接我下班是不是请假了？你要是忙，就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己加水。”

“不忙。”魏满放了一些热水，“等你泡的觉得身上发热了，我给你按摩，保证你明天一点酸痛感都没有。”

“我之前就问你了，你没理我，你怎么还会按摩？而且按的还很舒服。”

“学校有针灸和推拿的课程，我特别去学的。”

“为什么要学这个？你自己的课不是就很满了？”

上大学的时候，不管什么时间给他打电话，他都在学习，杨乐曾经认为他是不想和自己讲话，还伤心了一阵。

有一次都快半夜了，无意中点了视频通话，发现他在奋笔疾书，这才知道他是真的忙。

“为了你呀，你上警校的第一个月从攀爬架上掉下来摔了胳膊，我把你的片子拿给我的老师看。老师说你的伤现在没什么事，等年纪大了却会觉得疼，按摩可以有效缓解疼痛。

“我想你既然当了警察，扭了腰崴了脚的事肯定不少，现在年轻不觉得，当老了肯定挺难受的，就选修了针灸和推拿，没想到现在就用上了。”

杨乐的心里甜甜的，却又冒出来一些酸涩：“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我救过你，你过意不去？”

魏满又试了试水温，一边放热水一边说：“就算你没有救过我，我心里装着的，除了我爸妈，也就只有你，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可是你对我这么好，我就真的放不下你，真的会一直喜欢你的。”

“那就喜欢吧，我没关系的。”

“可是你不喜欢男人，被男人喜欢，不觉得恶心吗？”

“你喜欢我是你的事，你不觉得恶心，我又怎么会觉得呢？而且我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没什么欲望，所以也说不准自己的性取向究竟是什么。说不定等到某一天，我就会发现自己是喜欢男人的。”

“如果你真的喜欢男人，能不能先考虑考虑我？”

魏满看着他满是期待的眼神，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我一定会优先考虑你的，但是我不保证可以对你产生欲望，毕竟这种事不是想想就能行的。”

“我知道，你愿意考虑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不过你说的不对，那种事就是要靠想的，脑补，你有没有看过小电影？”

“看过，里面那些不穿衣服的人，和手术台上的没什么区别，只是会动而已。”

“说不定你是需要特别点的刺激……”杨乐想了想，“对了，我们端过一个俱乐部，里面的人跳舞不穿衣服。”光溜溜的站起来，并不知道该怎么跳，只是扭了扭屁股，“有感觉吗？”

“没有……快坐下，会感冒的。”

杨乐又缩回水里：“也许是我跳的不好，我待会儿打电话问问有没有没收的这种内容的盗版光碟，你好好看看。”

“我觉得不穿衣服的可能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