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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活不长要不还真的会想在这里找个相伴一生的人

 

竹屋不隔音,姬延憬那句话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竹潇湘惊讶过后,乐呵呵笑了两声,好奇的问小孙太医:“那个凶巴巴的男人是小双的夫君?我怎么感觉那个冷冰冰的也像是?”

孙知节看他实在是好奇,忍不住透露:“或许两个都是?”日子久了,总能看出一二。这也算是提前给竹哥提个醒,试探他对男子之事的看法。

好不容易压下心底那抹异样的情绪,小孙太医忍住没脸红。

雨后的竹,轻轻爽爽,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

竹潇湘喷啧称奇,上辈子看的花市小黄文又荡漾起来,3p啊!还都长的那般俊俏,这不妥妥的的男主标配。这个时代也太好了,男男女女婚嫁不受干扰。300年前那位穿越者前辈绝对配享太庙。可惜他活不长,要不还真的会想在这里找个相伴一生的人。

他暗暗思忖,等到山下太平了,定要再去屯一些小人书来。若不,他自产也不是不可以?

等到谢双嗒嗒嗒向两个人跑来,就听见竹哥哥嘟囔:

“多么漂亮可爱的小甜0!凶巴巴的狼狗1和冰山美人也好好ke!”

这什么跟什么?脑袋中闪现无数个问号……

……

山上进展顺利,谢双一路上跟着挖了好几个胖乎乎的春笋,草菇也采了不少。甚至,护卫们还捉了两三只竹鸡,这小东西可有营养了。

挖笋挖到一半,竹潇湘突然将砍刀砍向一块竹节,一个个白胖的竹虫就露了出来。

谢双哪里见过这场面!明明这几日孕吐刚好转,现下立即又有了反应,蹲下身子吐了个昏天地暗。

“怎么了,乖乖?”竹潇湘顾不上白胖半的竹虫,赶紧去查看。

小孙太医把了脉道:“无碍。”

“怎么会没事?这些天都吐了好几次了。”

这小子可别是个庸医,前世身为医生的偏执劲又上来了。他虽主修西医,对于中医也涉猎了点。

竹潇湘抢过谢双的手腕,谢双想躲却躲不过,他也不想拒绝这个满心满意关心自己的大哥哥。

那如竹子般挺立的男人先是惊异,好半响儿,他才犹豫的问:“这是滑脉?”

谢双点了点头:“我怀孕了。”

“我天!”竹潇湘握着谢双的手,他本就惊奇于那三人之间的关系,现下更是将谢双当大熊猫看待。

“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我是一个男人,如今却怀了孕。”谢双忐忑,十分在意这个温柔的大哥哥对他的看法,他会因此远离自己吗?

“你怎么会这样想,有多少人想怀都怀不上呢!这需要多大的好运气才让肚子里的宝宝来到你身边。”明明小双还像个孩子,可自从得知他怀孕,竹潇湘总感觉他的周身带了一层圣洁的光晕,有些伟大。

“几个月了?”

“五个多月了。”

竹潇湘看着谢双平坦的小腹不可置信,而后又被科普了一番男子怀孕的常识。

他有些怀疑人生,又觉得有此合理,所以这个世界终究是有些魔幻的吧!

……

那节竹虫最终逃过一劫,竹潇湘有些可惜,这东西可是可遇不可求,营养价值还高。罢了罢了,天大地下,孕夫最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见到小双的宝宝,应该会超极可爱吧!

回到家,看到院子里晾晒台上一大片平摊着的米粒,谢双没忍住问:“哪来的?”

这一问,可把姬延憬问翘了尾巴,他还不忘维持太子的风范,语气傲骄,言简意赅:“抢了山下那个罪恶土地主的粮。”

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邀功!

盛见雪戳他后台:“明明是玄武去的,你可没干一点活。”

玄武十分有求生欲:“小的不敢,全靠主子们运筹帷幄。”

这话倒是说到两人的心坎上,可见暗卫长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能当得的。

谢双肩膀上陡然一松,回头一看,盛见雪将他背后的竹筐子提了下去。

“弄了什么回来?竹笋,草菇,小双也太棒了!累不累?”

谢双没回应,顾自走进了屋子。

眼见着情况不对,众人纷纷有眼色的散了。

竹潇湘戳戳小孙太医的胳膊,眼神示意:这是怎么了?

孙知节赶紧将人拉走,等到四下无人,这才对竹哥小生说:“他们在冷战。”

“为什么啊?”

孙知节挠挠脑袋:“听父亲说,好像是他们骗着小双怀孕。”

“骗?”

“这种事情怎么骗,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竹潇湘疑惑。

“不知你是否知晓澜沧生子丸……”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小孙太医隐瞒一些不能说的部分,尽量给竹潇湘讲明白。

“这……也不能道孰是孰非……”

从小双的角度,他受到了欺骗,但从这个时代对子嗣的重视的角度,既然有机会,他们也确实需要传承者。

还是三个人处理事情的态度有问题。

“是啊,小双平时都不理他们。”

“不理的好!”竹潇湘拍桌子,就是要他们长长记性,他们才会重视。

“可一直不理也不是办法啊,我都为他们担心。”孙知节抠手指,“我还是希望小双和表哥他们能好好的。”还有未来的小太子,要健康平安长大才好。

“会的,一定会的。”竹潇湘揉了揉身旁小孙太医的脑袋。

小孙太医还是抠手指……

“竹哥哥……”

“嗯,我在。”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摸我的脑袋,我不是小孩子了。”

“呦呵!那你说说你多大?”

“我年十八了。”

“那确实不是小孩子了,不过也不算大。”

“那你今年多大?”孙知节急切问。

“年二十五了。”

“也不算老。”孙知节喃喃道。

“你竟然说我老,找打!”

……

小孙太医红着脸,和竹哥哥闹作了一团。

床下委曲求全和床上重拳出击,可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谢双日渐的无视让两个男人着了魔,只是得到一点甜头,便愈发得寸进尺。

他们太渴望,独属于夜晚的亲昵。

“小骚穴是不是流水了?一定是想吃相公的鸡巴了,相公这就来满足小双的小骚穴。”

那一刻盛见雪撕下了冰洁的伪装,化身成被欲望浸染的野兽。

他将小双压在竹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在谢双的久违的挣扎中,对着他又咬又啃。

谢双有些怕,之前之所以敢有与他们对抗的底气,来源于他们床上的温柔。

可现在,两个男人开始没有顾虑了,动作也一日一日恢复了怀孕前的模样。这般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僵持多久,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件事……

谢双没有表现出来,可他知道,心里已经开始软化……

下面已经湿透了,每到这个时候,不止的男人想要。他,也是想的。

后穴急迫地吮吸着在穴里抽插着的两根手指,咬得很紧,水却随着抽插溢出,湿漉漉地将腿根雪腻软肉都一并打湿,在月色下碧波荡漾。

骚穴在迫切渴望着粗壮硕大的鸡巴狠狠插入,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了。

谢双被压在了姬延憬的怀里,他娇喘连连,“痒……好痒……我,我难受……快进来……”

“遵命,骚老婆。”

紧接着,他的腿被男人分开,一条腿翘在姬延憬的大腿上,上身在他的怀里,下身最隐秘的地方慢慢吃进另一个男人滚热的鸡巴,毫无反抗能力地承受着身上男人施加给他的一切。

这个姿势简直是太淫荡了,他侧趴在姬延憬的怀里,腿弯里夹着他的性器,盛见雪还在后面死命地抽送,只知道本能地掠夺和挞伐。

谢双越来越无法忍受,他的身体在颤抖,嗓音哆哆嗦嗦的闷在棉被中,他的性器也挺立,贴在身下男人的小腹处,随着身后的动作在上面摩擦。

“慢点……啊嗯……”他的态度软了,他也只在床上态度软了……

竹屋隔音很差,谢双根本不敢叫出声,实在忍不住的求饶也低的像是呓语。

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这样侧着的姿势。

这个姿势如跪趴时一样入的很深,又能够让盛见雪看到谢双动情的神态,简直棒极了。

捂住嘴巴的棉被被人抽走了。

逼不得已,谢双一口含住了姬延憬近在咫尺的乳粒,将那饱满的胸肌吮吸的呲呲作响。

黑暗中,太子红了脸,手上揪着谢双小奶子的动作都停了,小腹一紧。

可他又舍不得推开怀里娇娇软软的小美人,那隐忍的呻吟在耳边是如此悦耳。

故此,他红着脸,狠狠的用谢双的小腿肚磨寸着自己的鸡巴。

“没断奶的骚老婆……”

……

山下哀鸿遍野,春三月,正是一年的伊始。这时候夏粮还早,猫了一个冬天,家家户户的存量也不剩下多少,又来了一场洪水……

也幸好是在春天,野菜发了芽,不至于连一条活路都没了。

可是山上却太平不了多久了。

这几天,几个暗卫在附近巡逻,已经发现了隔壁那座山有人活动的踪迹。

南庆这段日子不会太平。

姬延憬和盛见雪这几天摸摸索索的在做箭矢,一开始做的谢双都忍不住笑,多做了几次就有模有样,坚固程度可以穿过一枝粗壮的树干。

他们三个也没闲着,院子里晒了一地的竹笋、野菜、蘑菇……

竹潇湘还运气好的又找到一节竹虫,这回谢双没吐,他高低带回了家。至于吃,餐桌上除了竹潇湘和小孙太医,谁都没敢往那盘虫子上动筷。

谢双还亲手做了一盘炒蘑菇,他最近再跟竹潇湘学做饭。川穹本早就没有了君子远庖厨的说法,如今男子若会做饭,还是婚嫁之事的加分项。

竹哥哥做饭的手艺着实是好,谢双也想学来,做给祖母也尝尝。

那盘子抄蘑菇里有茶树菇、杏鲍菇、白蘑菇……掺在一起炒,颜色上算不上好,但在竹潇湘的全程监护下,味道也尚可。

基于它一片青一片黑的颜色,那盘炒蘑菇成了继炸竹虫之后无人动筷的菜品。

谢双噘嘴,别人不动筷,他也不动筷,呕着气。

还是小孙太医和竹哥哥分食完那盘子炸竹虫之后道:

“尝尝蘑菇啊,那可是小双亲手做的。”

说罢,一人夹了一大块,吃着连连点头。

姬延憬&盛见雪:牙呲目裂!!!

连忙把盘子都端在了自己面前,中间还划伤界限,均分。

“你们把盘子端走,人家怎么吃?”谢双撂下筷子。他情绪其实很复杂,有些想生气,又有些快慰。

“孤……我老婆做的,当然只能给我吃!”姬延憬倔着,盛见雪跟着点头。

谢双更生气了,不知是在生气那盘子蘑菇,还是生气他们喊自己老婆。在床上也就算了,现在这是什么场合……

他气的回了屋……

看着这一幕,竹潇湘摇了摇头。

这也不是没有感情嘛!就是几个人都太倔,长了张嘴,却不会说话。

……

他们床下倔,床上也倔。

自从那天含住姬延憬的乳粒,谢双就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狗男人玩他,他就玩狗男人的胸,当然他的胸口也被玩的特别惨,最开始那几天穿衣服都有些疼,乳头肿的厉害。

这让谢双心中不忿,同样都是玩,凭什么他们一点事没有?

盛见雪的胸是平平的梆硬,谢双不喜欢啃,也就是被操的受不了时,咬住人的乳尖尖。姬延憬的胸他还是很喜欢的,胸肌大大的,虽然也会硬,但最近他腿伤着不能动弹,软了不少,咬着也很有弹性。

他含的起劲,连带着盛见雪也跟着吃了几口。

当然,这都是有代价的。

现在还只是谢双付,每次盛见雪射完,姬延憬就会把小美人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躺在床上,一条腿使劲,将小美人顶的飞起。

性事愈发和谐,白日里也愈发沉默,好似晚上把话都说完了。明明也没说几句?全指望着下半身使劲了。

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的定律,在他们这好似失去了作用。

就这样过了几天,竹潇湘最先受不了了。

他们住的近,前些日子还好,动作轻。这些日子习惯了,动静愈发大了。

他和小孙太医躲在被子里,骚的面红耳赤。

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21世纪的人,各个精神层次经验丰富。

再者,小孙太医好像起了反应,竹潇湘有些受不住人红着眼盯着自己……

他不是不懂……

可,他这副身子……

实在是,承受不起。

上天好似不打算怜惜南庆的子民,刚遭遇洪水,又遇到了宫廷内乱,皇帝去世,政局割据。

大皇子和二皇子分别占据南庆的南北两侧,争夺皇位。

他们如今在大皇子的地界,山下正在强制招兵。

在山里呆了一个多月,如今已大乱。

他们是时候该走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已经和竹潇湘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刚开始,姬延憬和盛见雪还会吃人的醋。

随着相处……

竹潇湘的人格魅力展现,他对文学、军事上的见解如此独到。好几天夜晚,他们彻夜长谈。

他还用自己脑子里仅存的知识,教这三个人‘驭夫之道’。

是的,这个竹潇湘不经意间透露的词,相当精确。

当然,这分为两个版本。

一个专门针对谢双,一个专门针对姬延憬和盛见雪。

“良好的沟通永远是最重要的,谢双吃软不吃硬。话要软,语气也要软……”

“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学学撒娇!”竹潇湘最后促狭。

这是对姬延憬和盛见雪。

……

“冷战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在这个时代,竹潇湘就要站在这个时代的思维去思考。

对于谢双来说,他不可能像现代的独立女性一般可以选择离婚,他只能向前看。

“对他们有正向反馈,如果不喜欢他们的某一方面,可以直接说……”

“不要突然发脾气,首先要有预兆,让他们能够有所准备……”

“训练男人就像训狗,教不会就多教几遍,要多包容。他们现在对你很愧疚,总不能一直不搭理,日子久了,再深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成为怨偶。过日子,首先要自己开心,舒坦。”

……

这是对谢双,如果竹潇湘没有记错的话。

这些内容是他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而那篇书的名字叫做《如何将男朋友驯成自己的狗》。

至此,成效显着。

三个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回温。

竹潇湘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

而现在,他们要走了。

谢双很是不舍,南庆又大乱,这如何让人放心的下……

“竹哥哥,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走不了的,这住在山里的都是黑户,平日里下山买东西都要小心翼翼,没有路引,如何能走?你们不必担心,这山里僻静,一般人很难找到。”

“这个不是问题,我们有通用的路引。”小孙太医眼巴巴的望着。

“你不是一直都想出去看看吗?我们会去峨眉、去澜沧……”

“竹哥哥,你不是说要看我的宝宝吗?”谢双声音有些哽咽,他舍不得留竹哥哥一人在这兵荒马乱的地方。

竹潇湘沉默敛眉。他何尝不想?

挣扎片刻,最终决定遵从本心:“那便一起走!”

也不屈来这世界走一遭。

……

且不说一路的颠沛流离,他们终于在六月底到达了峨眉的边界。

这个国家的边防十分严峻,为了行走方便,经过一番商讨,由谢双穿上了女装。

峨眉与其他四国有很大的不同,这是一个由女性主导的一妻多夫制的国家。他们从不与人通婚,异常的团结。

峨眉实在是有些热。

一进城门,他们便直奔服饰店。

一路上甚是惹人瞩目。相比于城内的平民,他们的肤色着实是有些白。倒不打眼,最多也只会把他们当成是外来的达官贵人。

他们找了一家名为花阁的成衣店,是城里最好的成衣店。

也正是在此,谢双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

峨眉地热,女子大多穿纱织的轻薄衫裙,上肩和手臂只着一层薄纱。在谢双看来有些露骨了。

他不满意:

“这都什么衣服啊?丑死了!透成这样,这让我怎么穿!”

这话让另一边几个小妇人听见了可不得了,花阁可是城里最火的成衣店,深受追捧。

“这是哪个穷山僻壤里跑出来的老封建,身上还穿着棉服。”

“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胸平的跟没有一样。”

“也不知道哪家的夫郎那么倒霉,那小身板能受得住什么……”

……

她们说话的时候可没有避着谢双,女子地位的天然优势,让她们从来都是天高气傲。

男子是不允许进入专为女子的成衣店的,她们人多气盛,而谢双是个孤家寡人。

他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心燥的随便拿了两身衣服。

走的时候,狠狠瞪了那几个小妇人一眼。

至于,她们又会说什么话,这谢双就不得而知了。

男人的衣服相较而言就正常些。

他们现在伪装成一户商人家庭。谢双是妻主,两个狗男人是他的夫郎。剩下几人全都伪装成护卫。

受到南庆的波及,城里也不太太平。

他们买了两辆马车一路向前。

一进马车,谢双憋了一路的气就憋不住了,他又热又难受,满地的鲜花都拯救不了坏心情。将盛见雪在路旁摘的花撕了个粉碎。

“说我老封建&*¥……”

“说我胸小*&……”

……

他气的将刚买的纱裙换上,又往前襟塞了两个馒头。

气哄哄的对着两个狗男人问道:“胸大不大?”

太猝不及防!

这些日子谢双被浇灌的滋润,气色又养的好,孕吐的反应也没了。如今穿上这身纱裙,满身的魅色,被衬出十二分。

纱裙是红色的,更显的人比花娇花无色。他容貌本就雌雄莫辩,如今穿上了女装,周身的气质都被温和。

狗男人流鼻血了,那几乎是一刹那的事情,就在谢双话音刚刚落下。

“大!”盛见雪摸了把鼻血,鸡巴立即就把亵裤抵了起来。

再看姬延憬,人已经慌不择及的摸了上去。

“你们能不能不要整天都想着这档子事儿?!”谢双一边躲避,一边咆哮。

“昨天不是刚做过?这是在马车上。”

“老婆,你好好看~相公忍不住了,鸡巴都硬了。”这是盛见雪,清冷的嗓音撒着娇,听的人耳朵都酥了。

“马车上不是刚刚好,都不用动。老婆乖乖等着爽……”这是姬延憬,他没能学会撒娇,不过他有绝招,将胸肌练的大大的。

在马车上又奔腾了两日,他们来到了一个一个叫做西门的城池。

对于峨眉,他们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以至于做事十分小心。

历史上以及皇室宗卷都对此讳莫如深,峨眉人民又十分排外,在川穹能了解的大多都是传言。

奔波了一路,他们决定在这个城池停留的久一些,便在此租了一个月的一进小院。

地段是极好的,与闹市隔了两条街,周围都是本地的居民。

来的路上,他们便有意的观察街上的民情,看上去和其他国家没什么两眼,来来往往的男女看上去都很正常。只除了梳妇人发髻的女人,她们身边的男人基本上都不少于两个。

男女比例堪危,女人们看上去也比其他的国家更健硕些。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融入一个城市最好的方法便是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思来想去,谢双和他们商议,卖竹筒饭。

这个制作简单,只需在家中煮好,卖起来也不累人。

第一天。

由于此地人的原因,人们大多皮肤偏黑黄,白皮肤被认为是达官贵人才拥有的肤色。

当地人都很好奇啊,有不少人打听谢双几人的来历,竹筒饭不贵,样式新奇,来的人会买上一两个。

说辞是一早就商量好的,他们给自己塑造了一个可怜的身份,被大房排挤的二房,既可怜又带有八卦色彩。

一山不容二虎,家产之争永远是最热门的的话题。

人们很容易就对他们产生了好感,再加上竹潇湘很是健谈,拉着隔壁卖豆腐的大妈还有她的两个夫郎唠了好一会儿家常,还送了人几个竹筒饭。

就此融入了当地的八卦圈。

“怪不得你们都长的白嫩白嫩的,尤其是你家那个妻主,我就没见过那么俊的……”

“就是这个……胸小了点……”

这一说熟了,卖豆腐的王大妈就嘴上没个把门的,将心里想的抖了个干净。

“咳咳……”竹潇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们都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胸。

“王大妈,我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竹潇湘一溜烟的跑了。

他们今天的竹筒饭卖的快,早早就收了摊子。本就不指望这个小摊子过活,主要是为了打入当地的生活圈,体验让别人闻风丧胆的民俗。

一进门,竹潇湘就看到家里那几个一溜烟趴在墙头,神神秘秘的。

“怎么了?”他戳了戳谢双的腰窝,那么多大高个就他一个小矮子踩着小板凳。

“嘘~”谢双让了让位置,把板凳分了竹哥哥一截。

活泼了许多的小孕妇一边侧着耳朵看戏,一边小声的解释:

“这家的二女儿抢了大女儿看上的男人,大女儿一气之下强了二女儿的大夫郎,二女儿也气不过,把大女儿的大夫郎也强了。如此这般,她们把彼此的夫郎都上了个便……”

“窝艹……”竹潇湘长大了嘴巴,粗话崩了出来……

谢双大眼珠子转了转,揶揄:“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竹哥哥!”

“我怎么了,不就爆了个粗口……”

两个人互不相让,小声的斗嘴,而墙头外的人家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大女儿和二女儿互相扯头花,她们的夫郎站在一旁,不知该去拉谁。

一座不大的院落,里里外外围满了人,大家探头探脑的看着热闹。

最后,院子里进来了一个老妇人,她发话:

“都别闹了,是不是让别人看笑话的?既然已经这样,那就合亲!”

“母亲……”

“不必再争执,就这样办。”

那老妇人又转身对着街坊邻居道:“今晚寒舍会设宴,届时还请各位街坊邻居赏个脸。”

人们纷纷附和。

“曹老太太阔气!”

“早该合亲了,合亲了好好过日子,生个大胖闺女。”

……

谢双他们也在被邀请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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