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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篇(上)

 

人类之主的旗舰,帝皇幻梦号内。

一个男人正在沉思。

他拥有坚实丰润的古铜色皮肤,与披散下来、几乎齐至背中的如黑色绸缎般美丽的长发,那深邃的金色眼眸之中涌动着不明的情绪,似乎是在为什么而忧愁,又似乎是在哀伤地叹息。

这就是人类的帝皇,任何人都会被他无上的尊荣,与崇高的悲叹所吸引,献上自己的一切。

而他现下刚刚结束了一场战役,在这场战役中,他的子嗣、同时也是最爱的首归之子荷鲁斯·卢佩卡尔身受重伤,如果不是他拼命掩护自己的儿子,恐怕荷鲁斯的性命已是难保。这让他多少有些疲惫……他需要短暂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状态,让自己能够以万全的姿态,去亲自迎接自己的第二名子嗣,黎曼鲁斯的回归。

因此,他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个待在书房内沉思,包括最为倚重的禁军在内——他们眼下正守在门外。

所以,不会有任何人能打扰他的宁静……理应是这样。

“…………神圣的屎啊,真是个三千六百度无死角的屌爆熟男,让我的小兄弟不由感激涕零起立敬礼。”

………………什么。

由于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轻快声音及其匪夷所思的内容的双重作用,即使是拥有远超常人的思维能力的帝皇,大脑也不由得短路了一瞬。

就在他难得的发懵之际,声音的主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现身了。在书房内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如同视频卡顿一般,他面前的空气凝滞了一瞬,紧接着,便凭空出现了一个修长的人影。

这是一个人类,起码看起来是这样。再细分的话,就是古泰拉时期的亚洲人种,有着纯黑色的头发和眼瞳。他的面部线条很是柔和,有着称得上是精致俊美的容貌,将黑发挽成了一根长至膝下的麻花辫,穿着一身面料柔软的休闲服,看起来随和而无害。

如果他不是出现在这里的话,帝皇会判断他是一名无忧无虑、生活富裕的贵族子弟。

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金色的灵能瞬间充满了整个书房,在对对方有了初步印象之后,帝皇毫不犹豫地先手发起了攻击。他完全没有发现这家伙隐藏在哪里、又藏了多久,摸不透他的底细,那就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进一步试探。

“哦、哦,真是火辣……太有男子气概了,害我下面湿哒哒。爹地……我能叫你爹地吗。”

那双形状优美的唇瓣中吐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低俗话语,但比起这个,更让帝皇在意的是,对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在无声无息之间化解了他的灵能力量,只是兀自在那里抱着肩膀傻笑。

“很抱歉,我认为自己不是你的父亲。”

帝皇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慢悠悠地道,

“你是谁?或者说,你是‘什么’?”

“操蛋啊,连声音都这么性感,我更爱了。”身材修长的“青年”先是偏过头嘀咕了一句,才笑意盈盈地对帝皇眨了眨眼睛,“‘天杀的混蛋’、‘该死的婊子’、‘x先生’……随便怎么叫都可以,爹地。”

显然,他并没有尊重帝皇意愿的想法,正如他不请自来地对此间主人说出极其失礼的感想一样。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觉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爹地——我喜欢整点刺激的玩法。”

看来他是不打算透露一个字了……自动在脑内将全部的废话过滤掉,帝皇继续询问:

“你的目的是什么?”

可话一出口,他就罕见地后悔起来,虽然才讲了没几句话,但他好像已经能提前预知到对方会说什么了。

“我想和你做爱,”x先生暂定眸光清澈,表情诚恳地道,“操,干,你操我,或是我操你,我们彼此。特别特别想。”

“………………为什么?”

“想操就是想操咯……爹地你平时和人睡觉还需要特别的理由吗?啊,难不成是宗教信仰?生理问题?”

“停。”制止了他这失礼的猜测,帝皇深深地皱起眉来,并不是因为被对方的污言秽语冒犯到……这样的情绪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之中消磨干净了,真正让他犯难的,是无法得知对方的真实意图,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这个人执着于与自己交合……他倒是知道,亚空间中的一个家伙有类似的秉性,但是,青年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混沌的肮脏气息,反而是尤为纯净。帝皇甚至没有感受到一星半点的灵能,这家伙就好像是一个纯粹的、普通的凡人一般。

……他需要再一次的试探。这一次,帝皇没有发起攻击,而是调整了下坐姿,将一条腿翘到了另一条腿上,后背放松地倚在椅子的靠背上,这样子尤其显得他身高腿长,他狭长的金眸微微眯起,顷刻之间,周身的气势已是一变,凭空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煽情的氛围。

x先生用力眨了眨眼睛,像一只被小鱼干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猫咪一样,垂涎欲滴地望着帝皇。

“跪下。”

没有辜负他这份无声的期盼,帝皇以冷酷无情的声线命令道。

还没等他下一个命令发出,青年就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双眼放光:

“我是不是应该把衣服脱掉?是的吧?还是说穿着比较好?”

“…………就这样吧。”帝皇沉默了几秒,他本来是想让对方脱衣服,但这似乎造成不了任何伤害,便跳过了这个环节,顽强地继续剧本,“过来。”

他勾了勾手指,x先生便迫不及待地膝行了过来,由于他现在仍保持着灵能加持后的体型,因此,对方甚至都够不到他的椅子扶手,只能像一只小型犬一样驯服地趴在他的脚边。

抛开那一言难尽的性格不谈,单论长相,这家伙还是可以的,不是有碍观瞻的类型,因此,帝皇垂下眼帘观察他时,心中只有淡淡的厌恶,并不算是很想吐。

“舔。”他试探着把一根手指向下伸了伸,对方就立刻乖巧地舔舐起来,樱粉色的唇舌包裹着深褐色的手指来回吸吮,没有半点不情愿……相反地,那半眯起的漆黑眼眸是怎么看怎么愉悦。

帝皇:“……”

他发现自己有些低估了对方,便收回了手指,冷冷道:“趴下,头再低一点。”

青年照做之后,男人就抬起自己的右脚,对着他的后脑勺踩了下去,一点点地加力下压,而x先生则像一个不会反抗的布娃娃般默不作声,任由上位者踩着自己的头,直到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地毯厚厚的绒毛里。

……很难相信这会是演技,并不是没有人具备这样的演技,只是,那不会是演给平等地位者或者下位者看的。

在短暂的交锋之后,帝皇确信对方的力量要强于自己。即使他有着其他隐藏的目的,也不可能为此做到这个地步……也就是说,他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品位低俗、无聊至极的家伙么?

……不,再怎么说,这也太离谱了。

“你起来吧。”帝皇一边思索,一边收回脚,“你的要求,我不是不可能答应。但是,你能拿什么来交换?”

“咩?”

青年利落地爬了起来,丝毫没有刚刚才被人踩在脚底下的羞耻感,那张秀美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了疑惑的表情,他歪了歪头,困惑地发出了一个单音词。

“你想和我上床,总要拿出些诚意吧。”

“唔……”

x先生抓了抓头发,他突然背过了身去,开始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看起来正在天人交战。

当然,帝皇是不可能知道,他的脑子里实际上装着什么的——

“操,这么麻烦,干脆直接把他强了吧!”头顶着字母x的恶魔啐道。

“可是,我已经好久没碰到过这么合心意、懂情趣的人了……”麻花辫天使为难地道。

“有什么可是?我现在只想揉爆大奶子呃啊啊啊——”

“可他愿意和我玩花样耶……”天使飞来飞去,“老是一上来就蛮干,搞出一堆公畜……一点意思也没有……”

“……这倒也是,这年头美男子都脆弱得很,随随便便就坏掉,为了这个老子还挨了一通数落。”

……

“好了!决定了!”青年猛地一拍脸颊,吓得帝皇手指一颤,“你要什么!”

“那得看,你能拿出什么来了……”

帝皇慢条斯理地微笑道,

“或许,我们可以就此先谈一谈。”

“呃,好吧……”

青年莫名情绪低落地拉开另一把椅子,跳了上去,把自己蜷进了对他来说过于巨大的靠垫里。

接下来,他们开始了一场与性无关的讨论……不得不说,这让帝皇颇为震惊。这位先生竟并非是头脑空空,相反地,他能够跟得上帝皇抛出的每一个话题,从艺术哲学到科学技术,天文地理无所不包。

即使帝皇旁敲侧击地向他抛出几个自己都不太清楚的问题,他也能迅速展开论述——只要忽视那变得越来越哀怨的眼神的话。

在他眼神中的消极情绪即将涨至最高点时,帝皇适时地叫停了对他来说过于漫长的对话,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这样、就很有诚意了。”

……这是个有用的人,人类之主在心中下了判断。

为此,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代价,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两名禁军一左一右地守卫在人类之主的书房外,即使在这艘舰船之内,客观上不太可能会有潜伏的刺客,他们仍然始终沉默伫立,用自己比猎鹰更加锐利的眼神,搜寻着每一处空隙,全身心警戒着可能存在的危险。

不光是他们,在其他位置,也有或巡逻或站岗的禁军。他们用尽全力守护自己的主人,确保连一只苍蝇,也逃不过他们的法眼,但是,在重重守卫之后的书房中,却是另一番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

“咕啾咕啾”的暧昧黏稠水声回荡在整个空旷的房间中,如果不是书房的隔音极好,恐怕早就已经引起守卫的警觉、破门而入了。

身材纤细的青年正跪在帝皇的腿上,用两条胳膊环住对方的脖子,仰起头与他热情地接吻。由于体型上的差距,他的舌头完全填满了青年的口腔,但这家伙却没有半点不适或者不习惯的模样,相较之下显得很是娇小的舌尖热络地与他彼此交缠吸舔。

可能是存了点较劲的心思,两人拥吻了足足十几分钟,才缓缓分开,都有些呼吸不稳。

“哈哈……技术不错嘛……”似是感到很满意,x傻笑了两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你以为,我已经活了几年了。”

帝皇平静地看着他,除却呼吸节奏有些凌乱之外,似乎是一切如常。但他心中却有些惊讶——虽然帝皇并不算是一个纵欲的人,但以他那过于丰富的人生经验而言,在性技方面,很少有人能胜过他。

他对自己身体的理解与掌控,已经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因此,帝皇其实并没有把x先生的求欢当成一回事,既然他的交换条件是性爱,那就做,这不会对自己的心态造成任何影响。

可是,他现在却感到有些不对劲了。诚然x的技巧算是和他不分高下,但只是接个吻的程度,自己就开始心跳加速……这相当不对劲。

“嘻……几年呢——嗯,反正也无所谓,我就喜欢年纪大的……”

麻花辫青年双眼迷蒙地在帝皇腿上磨蹭,再次送上嘴唇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安分起来。

……呵呵,你大约也是个老妖怪,当然是无所谓咯?

人类之主腹诽道。

见x开始下一步,他也没有多磨蹭,头一低就含住了对方的舌尖,一边吮吸着,一边将手从他的休闲服下摆伸了进去,顺着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x更是完全不带客气的,两手直直袭向帝皇的前胸。

一摸之下,二人同时发出了含糊的感叹声。

“唔……啾……哈啊……好棒的、奶子……爹地让我嘬嘬……”

和看起来一样大,但比想象之中更加柔软,用力抓下去,在指尖陷入时却能感受到不一般的丰盈弹性……这还是隔着外袍的触感。

说完这句,x就没什么反抗意识地被帝皇压着后脑激烈亲吻,啧啧的水声响彻整个大脑,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不想被袭胸。

同时,帝皇也将手探到了青年的衣服里头,穿着衣服时,x的身材就已是十分纤细的类型,真正摸上去,更是赘肉肌肉一概均无,那过分单薄的胸膛只有微微的凸起。那真的是极微小、极为微妙的弧度,如果不是已经硬起的乳头摩擦着掌心,他一时都发现不了这是对方的胸部。

再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就是同样精瘦窄小的臀部,小到他觉得自己用一只手就能包住……堪称是名副其实的“前平后板”,让人提不起兴趣来。

……虽说帝皇对他本来就没什么兴趣,但这毕竟是一场交易,他总不能自己把自己撸硬了再插进去,然后像一个没有伴侣的疲惫中年人一样靠幻想让自己射出来。

x对他倒是性趣盎然,也提供了反过来、由自己来上帝皇的方案,但帝皇果断否决了,虽然他并不在意上下关系,但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操也让人很不爽。

想到这里,他收回手,扳着青年的肩膀把他拽开了,用拇指摩擦着对方泛起艳红色的嘴唇:

“你该展现一下自己的技术了。”

“呃……我能先摸摸你的奶子吗……”

x眨巴着眼睛,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不,礼尚往来,你先让我爽,我们再来讨论怎么让你爽。”帝皇无情地道。

“好吧……你真不讲道理,陛下……”

青年无精打采地哼哼唧唧着,像一滩液体那样从帝皇的手中滑落。由于普通的跪姿他会够不到帝皇的下身,所以他是以上身趴在对方的两腿之间,下半身近乎悬空的姿势来进行下一步的。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除去长袍的束缚,解放出男人的性器……虽只是微勃的状态,但那可观的轮廓还是让他眼前一亮。

“哎呀……已经有点硬了耶,哼哼……宝刀未老,是吧?”

一扫先前的丧气,x喜滋滋地摩拳擦掌,陶醉地捧起那他用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巨物,

“果然是好男人……我的眼光不会有错,鸡巴的尺寸是骗不了人的。”

……算上灵能变化的因素,或许这也是能骗得了人的?帝皇冷不丁地想道,然后,像是被自己想象出的画面逗乐了,他鲜见地哧哧笑了两声。

若是叫几个灵能者来变个模样,不知道能不能讨得这家伙喜欢,然后再在紧要时刻变回去——

“唔……”

就在他脑内播放对x先生的报复的时候,后者已经将他的阴茎头部吞入了口中。这很不可思议,x活动了好几次下巴,直到嘴角快要绽裂、下颌几乎脱臼的程度,才能勉强为帝皇口交……但他的表情仍然没有半点痛苦之色,而是尤带几分享受地哧溜哧溜舔舐吸吮着阴茎。

灵活的舌头抚慰着最为敏感的冠部,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使得中年人面色连变。至此,他确信这家伙身上的确有些问题……他曾经被无数俊美男女服侍过,早就过了稍稍撩拨就会方寸大乱的阶段,但现在,只是被舔了几下,下身就如过电般舒爽,迅速地完全勃起,立刻就把青年的脸颊撑得鼓了起来。

”噗……咕……”

仅仅只是含着阴茎的顶端,就填满了对方狭窄的口腔,让那张端丽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

眼见他被噎得面露痛苦之色,白皙的脸颊上泛起火烧般的玫瑰红,饶是帝皇也有了些恻隐之心,便想要拔出自己的阴茎,换一个更接近常人体型的姿态。

可在他后退之际,青年却紧紧地追了上来,起初他认为是卡住了,伸手去推那颗脑袋时,才发现虽然有些困难,但进出仍然是比较顺畅的。

“唔唔、嗯唔……”

x先生一边轻轻摇着头,一边努力蠕动着唇舌取悦口中的巨物,甚至将它又吞得深了些,让粗大龟头更强有力地压迫自己喉咙的同时,为舌头的动作腾出了一点点空间,好绕着冠状沟不住舔吸。

“嘶……你……”

他不是没见过生性淫荡之辈,但是,即使精神上再怎么淫乱,他们的肉体依然不能超越人类的限制,几乎是必然会感受到痛苦。

虽然有些人可以将那份痛苦也当作快乐来品味,但那多半……不、是一定会招来黑暗中的注视,那种堕落的刺激只会让帝皇厌恶。

但x却是一副打从心底里快乐、享受的模样,漆黑的双眼眯成了半弯的弧线,这时,男人才注意到,他脸上那通红的颜色并不是什么窒息引起的紫红,而是极度兴奋的潮红。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都能赶得上某些把自己脑子磕坏的色孽恶魔了。但是,他又绝不可能与亚空间有太多的联系……对于亚空间能量,帝皇很熟悉。

生性淫荡不羁,作风开放,实力又强劲,或许他能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不过,要先把眼前这一关过去,再考虑日后的问题。

然后,帝皇就将手放到了青年的后脑上,后者立刻抬起了头,他只靠自己有些吞不下去。

“或者我可以帮你一把……?你需要吗?”

“唔、唔……”

青年的喉间发出含糊的声音,幅度轻微地点了点头。

无可救药……不过,这毕竟是一场交易,即使帝皇本人对这种做法谈不上喜欢,也得尊重x的意愿。他就分开五指、按着那颗小脑袋缓缓下压,性器前端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紧缩感,粗大坚硬的冠部破开了狭窄的喉咙,入侵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

“咕、卟……”青年似乎是在条件反射地干呕,但由于嘴里被塞得太满、扩张得太大,他已是连自主吐出口中的阴茎都做不到,脖颈明显比原先暴涨了整整一大圈,呈现出凄惨无比的情态。

但他仍没有拒绝,对他来说,要想摆脱这种几乎要把自己贯通、刺穿的窘境是很轻松的,但他只是困难地呼吸着,没有作出任何反抗,只是痉挛着身体发颤。

帝皇就揪着那根粗粗的麻花辫,像提溜一只自慰器具一样,把他的脑袋提高,那根已完全没入他的口中的深色肉柱就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上头沾着晶亮的唾液,但没有半点血丝。

这显然不太符合他对“人体”的一般认识,x先生则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扭了扭自己的下巴,才口齿不清地哑声道:

“我很……结实、没关……继续……干我……”

……好吧,继续干你。

帝皇就抓着青年的头发,重复着向下按、拔出的动作,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使用的小玩具。区别就在于情趣道具是没有自我感受的,而自己有,而且客观上来说,这还是一种久违的,他甚至快要忘记了的直冲脑顶的快意。

虽不知x的身上有什么玄妙之处,但帝皇选择暂且不再思考、将下一步的行动交给下半身来决定。

于是,他就不再说话。一时间,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与噗呲噗呲的深喉口交的响动。像握着一只廉价的飞机杯,男人毫不怜惜地操着身下人的嘴,完全不考虑他是否能喘得上气,脆弱的食道与咽喉又是否能容纳自己的性器。

当他顶到最深的时候,鼓胀的睾丸直接堵到了青年的嘴上,让那高挺秀美的鼻梁深深没入到浓密的深色阴毛中。浓郁的男性气味刺激着x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在美妙的窒息之中攀登上了高潮。

“噗咕……嗯……嚯嗯……”

他纤细的颈部已经被完全占满了,膨胀的食管压迫着呼吸道,让他连呼吸都尤为困难。巨物的轮廓穿过喉咙,破开食道,直直顶到了胃部。

这一般人做来几乎是必死无疑的玩法,放到x身上就只是为他增加了一些情趣,让他忍不住将一只手探到下腹,抚慰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谁让你自己动手的。”帝皇的语气格外冰冷,他已经注意到,x似乎有着相当程度的受虐倾向,自己展现出冷酷的一面,他非但不会恼羞成怒,还会更加积极地配合,“随便发情的婊子,你就没有半点羞耻心吗。”

为了之后深挖x先生的来历与他掌握的知识,现在在私交方面建立似是而非的“上下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

青年沉重地呼吸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将手重新抽了出来,改为一心一意地侍奉着至高无上的君王,爱抚支配者的阴囊。

他整张白皙的脸蛋都已经扭曲变形,只剩下微微上翻的水润双眼,显露出变态的迷醉,在帝皇抓着他的脑袋抽插时,无处可去的舌头就只能在嘴巴里乱窜,可他却明显更起劲了。

深入的时候就用口腔的每一寸去紧挨着吸吮,不安分的小舌艰难蠕动着转着圈舔舐粗大的肉柱;拔出的时候两腮凹陷,连带着舌尖也一起拖出了体外,那块艳红的嫩肉与深色的茎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紧紧缠了上来、吸舔得啧啧有声。

“无可救药的家伙……”半是佯装、半是真心地,帝皇低声骂道。这由不得他不烦躁,在他“降服”对方之前,他自己的意志力便已先面临着巨大的考验。他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度过了以万计数的岁月,已穷尽了人世间的一切享受,再也没有什么肤浅的欲望能够诱惑自己,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直到遇上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帝皇猜测这应该是对方的某种特别的权能,区别于纯粹的放荡与堕落,这是一种隔靴搔痒般的、令人心急难耐的异样快感,就好像他还是那个血气方刚、懵懵懂懂,对不确定的未来充满了希冀的青涩男孩一样……青年温柔地接纳了他,教授他如何达到极乐的顶峰。而他则表现得活像一个十足的初哥,只是凭借着寻求刺激的本能笨拙地挺着腰。

“要……射了,咽下去。”

中年人发出简短的命令。到了最后关头,他的动作幅度逐渐增大,几乎是用两只手用力扳着对方的头颅抽送不停,胯间撞击对方面部的嘭嘭声和青年濒死般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最终在一声放松的叹息中戛然而止。

那根巨物大发慈悲地向外撤了撤,放过了备受折磨的食道和咽喉,仅仅只留下了膨大至极限的冠头,牢牢卡在青年的口腔里。然后,伴随着噗嗤闷响,x的脸颊猛地鼓胀了起来,这个姿势很难吞咽,但他还是没有让倾泻而出的大量精液溢出嘴角,而是蠕动着两腮,一边细细品尝浓厚白浆的滋味,一边努力地下咽。

射精的细微声响和咕咚咕咚的吞精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直到将肉茎上残留的淫液,以及尿道中的余精吸空为止,x才心满意足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和帝皇一起平复着粗重的呼吸。过了一会儿,他才眯着眼睛咂咂嘴、慵懒地道:

“你真是个好男人……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遇到如此合心意的、具有统治力的男人是在什么时候了。”

“我该说谢谢夸奖吗?”帝皇皮笑肉不笑地无奈道,虽然从各种意义上说都让人很恼火,但他的压力的确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释放,总比冥想数小时,自己一个人待到天亮要好,因此,他也有了点闲聊的兴致,“我倒是知道有一个家伙和你很相似,只不过,祂的玩法还要更刺激一些。”

“哦?是谁呀?他的长相如何?身材怎么样?鸡巴大不大?”青年好奇地支起上半身。

对这种珍贵的小道消息,他总是很关心。他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的情况还一无所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交际圈,便打算故技重施,像以前一样,利用在当地见到的美男子的人脉扩展自己的关系……美男子的朋友通常也是美男子,好男人都是扎堆的。

“你想要什么样的,祂就会是什么样,想要多大就能有多大。”帝皇劝诱式地实话实说,“我可以把祂介绍给你,相信你们会很投缘……”

这货和那个色孽垃圾简直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没有比他俩更合适的了。但他转念一想,将这个目的与立场均不明的诡异存在推向混沌,貌似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于是,他没有再说这个话题,而是继续刻意煽动对方:

“所以,这就够了么?”

他暗示性地向上顶了顶胯部,满意地看到青年将注意力转了回来——对方那极度肤浅的欲望,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完全可以加以利用。

“不,说好的,做到最后。”

x先生麻利地脱下了便装外裤,露出了内里鼓起一个大包的系带三角内裤竟然还是黑色蚕丝材质的,由此可知,他的“本钱”还是十分雄厚的。

他的腿根处满是晶亮的水渍,一直绵延到了大腿下部,考虑到他刚才的表现,大约是已高潮了好几次,完全做好了准备。

“嗯——这个是我自己脱还是你来?还有,上衣要不要脱?”青年并没有自作主张,而是礼貌地征询帝皇的意见,“呃,顺带一提,爹地你如果能大发慈悲地褪下袍子的话,我将献上我无比真挚的感谢……”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久居上位者模棱两可地道,他并没有立刻拒绝对方,而是留着一个台阶下,顺便试探x的忍耐力极限。

“好吧,我自己脱……”x悻悻然地解开了内裤的绑带,勃起的阴茎立刻便弹跳了出来,它的颜色很是浅淡,一点也看不出滥交的迹象,约有将近二十厘米长,在凡人之中、算是极其罕见的“巨根”了,存在感异常强烈,和他那纤瘦的身材一点也不匹配。

他随手将那块布片扔到了一旁的软垫椅上,接着便自己换了个姿势,跪在男人的腿上,将一只手探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你想用哪一个?……啊、先说好,我两边都要,所以交给您决定的是先后的问题。”

……左右不过是鸡奸,这还能有什么不同么?

见帝皇有些不解,x就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用手托住了自己的男性象征,露出其下含苞待放的花蕾——那是一道湿润红艳的裂缝,正不住吞吐着透明的黏液,散发出颓靡的甜腥气味。

帝皇挑了挑眉:

“你这是……”

“这是逼……呃,文雅点说,就是阴道,至于我干嘛会有,当然是为了爽。”他用两根手指分开了那个洞,露出层层叠叠的媚肉,湿濡地收缩着。那是成熟到极点的特征,彰显出其主人极度丰富的性经验。

“爹地你可以插到这里来,干我的子宫……或者用后面也成,我快等不及了。”

“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地’了,这让我很不自在,”帝皇叹道,“我真的有自己的儿子,这会让我萎掉的。”

麻花辫青年讶异地挑了挑眉,下意识地收回手指,舔了舔上面甜丝丝的汁水:

“嗯?原来爹地真的是爹地呀,好吧……虽然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除了这个,其他随意……算了,尼奥斯、你就把这当成是我的名字吧。”

男人原本想敷衍过去,但他突然意识到,指望x取出像样的名字是不可能的,便自己指定了一个旧日的名号,免得对方又发挥出与众不同的“创造力”,搬出些不忍细听的淫言秽语来。

“尼奥斯……嗯、我记住了,是个好男人该有的名字,您也不用太客气,直接叫我艾克斯就好。那,我们现在总能开始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帝皇意有所指地看向艾克斯的腹部,“你不觉得不是很合适吗。”

“唔?”

帝皇伸手提溜了他一下,让他离自己更近了一些,重新硬挺起来的巨物便直直顶在他的胸腹部上。艾克斯不过是瘦削的凡人体型,如此一看就更显得娇小苗条,帝皇用一只手就能掐住他的腰,像摆弄一只玩偶一样轻松,那根粗壮的阴茎从上面能贯通到他的胃袋,从下面也差不太多,深色的肉棒在体外比划着插入之后的深度,啪地抽打了一下两肋中间靠下的位置,示意对方注意。

“看,差不多就这样吧。我必须要提前说明,虽然你应该是死不了,但也不可能爽的。”

“啊嗯……”

麻花辫青年呼吸急促起来,白皙的脸上渐渐布满病态的潮红,男人注意到,他的身体不是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这轻轻的拍打之下,又一次达到了顶峰,下体喷出细细的水流,他咬着嘴唇,吐息灼热地笑道,

“是吗,那何不试一试呢?”

“啊……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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