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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篇(上)

 

艾克斯艰难地蠕动着身体,纤细的两指用力将阴穴向两边撑开,像撕开一道伤口一般,但这对抵在穴口的那根恐怕有他大腿一样粗的巨物来说毫无用处。

既然他想作死,那么就让他作——深谙此道的帝皇没有拒绝艾克斯的要求,索性向后一靠,双手自然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任其自由发挥。

果不其然,在最开始就遇到了障碍,它实在太大了,无论艾克斯怎么努力,都很难插入,这个跪在人身上的姿势不好找合适的角度,他也有些太湿了,总是刚调整好就滑开。

“……尼奥斯……帮、帮我一下。”

似乎是觉得做这点小事还要让人帮忙有些丢面子,青年罕见地露出了赧然的神情,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扶着我的腰就行了。”

……这家伙竟然还会有害羞的时候?这让帝皇颇为惊讶,他还以为艾克斯的脸皮得是用数千米厚的精金造的呢……虽然害羞的点和常人不太一样。

没有故意让艾克斯难堪的理由,帝皇便依言固定住对方的腰部,由于体型上的差距以及青年本身就已经过分瘦削的身材,这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盈盈一握”,他只用一只手就能轻松地支撑起青年很大一部分的体重:

“这样呢?”

“啊、完全可以,谢谢。”

随口道了声谢,艾克斯就继续开始动作,这一次,他的两只手都空了出来,就方便多了。他一手扶着粗长的阴茎,另一手再次扒开自己下身的穴口,终于对准了位置,而后才慢慢沉下臀部。

伴随着裂帛般的噗嗤声,膨胀的硕大龟头硬是挤进了那原本只是一道微敞细缝的雌穴内,阴唇被撑得完全失去了血色,可怜兮兮地吸附在茎身上,几乎要向内翻卷了,他的大腿须得完全打开,才能容纳下巨人的性器。仅仅只是插入到头部再稍微靠下的三分之一处,青年的小腹便明显地鼓了起来,浮现出肉柱狰狞的轮廓。

“嗯……!”

艾克斯的额角沁出了细汗,看来即使经验再怎么丰富,面对超出常规的对手也是很难招架,一时间竟不上不下地卡在了那里,难以寸进。

这不免让帝皇有些心焦……那种紧致到极点、又不会箍得人发痛的柔韧如丝绵般的触感,久违地挑起了他的性欲。不知是对方的特殊能力还是什么,他的确是找回了那么一点半点的感觉,或许能够像一个普通的凡人那样,用性来疏解压力。于是,他就开始嫌弃起青年那过于缓慢的动作了。

“刚刚的气势去哪里了?不是说要让我‘试一试’吗。”

帝皇幸灾乐祸道。

“唔唔唔……”艾克斯涨红了脸,那表情在他看来十分精彩,总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

“这就受不了……你还年轻得很呢。”

“我、我只是有些日子没做了,所以……”麻花辫青年不服气地辩解,“那你又怎么样?我不说随时随地都能插进去这么高难度的,你有试过这尺寸的大家伙么?”

那还真是……没有。他试过的比这要小上好几号,而且,他也不经常做下位。

不、差点被他绕进去了。

“我没有必要试这种事……不像你这样的性瘾患者,这充其量只能算我人生中的很小一部分,你想象不到的‘小’。而且,我也没有扑到别人面前让人上自己,而后又打退堂鼓的丢脸经历。”

再次哑口无言的艾克斯,瞠目结舌地看向帝皇,似乎是不太明白,这个始终对自己抱有拒绝态度的保守熟男,怎么突然就变得伶牙俐齿了。被这一瞬间的惊讶俘虏了心神,他一时间没能继续保持平衡,身体重重歪斜了一下,又将身下的巨物吞进了数寸。

硕大的冠部蓦地撞上了一道微微发硬、颇有弹性的阻碍,它如同屏障一般守护着最深处的宝藏,即使是如此有力地、几乎是将青年的体重都压上来的一次撞击,也没能突破,只是推挤着它上移。

“啊啊嗯嗯嗯哦——子宫口顶到了喔咿……!”

自他们开始做爱到现在,这还是这家伙头一次发出这么大的声音。若非帝皇提前布下了隔绝声响的屏障,恐怕门外的禁军就会闯进来撞破这场交易了。艾克斯像濒死的水鸟般高高仰着脖子,如果不是还有面前人的搀扶,他大概就要向后栽倒了,但这也并没有让他的状态看起来好些……他的腰腿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颤,腿间汁液横流,紧紧咬住入侵者的穴肉痉挛不止,显然是已经高潮了。

……好弱。

尼奥斯抬了抬一边眉毛。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气势汹汹的如同色中饿鬼一般的做爱狂魔,会如此轻易就缴械投降。如他这样的,和一般的性奴隶比,都算其中顶没出息的那个……他是怎么有自信一张口就找人做爱的?

不过,这倒是让他被迫“拿身体做交易”的憋屈感减少了不少,再加上因高潮而痉挛着吞咬入侵者的这口穴还算舒服,尼奥斯便久违地让自己的恶劣因子爆发,享受起一场纯粹的性爱来。

……或者该说是单方面的倾轧折辱。毕竟不管以哪种标准来说,艾克斯都是强奸别人的那一个,在他身上用一些过分的玩法也是可以理解的,不会令人有心理负担。

他就用一只手固定住对方的腰部,另一只手探向大开的双腿之间,摸索到了硬得豆粒一般的阴蒂,试探着轻轻揉捏,意图唤回艾克斯的神智。

“嗯……”

那已经沦为巨人的自慰器具的纤细腰肢剧烈颤抖了一下,但青年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削薄的双唇间只是吐出了些意味不明的嘟囔声。

于是,尼奥斯只能不等他醒来,自顾自干自己的。要是每次失神都要耐心地等他自己清醒,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做完了。

男人将艾克斯的身体向上提起,沾满了黏液的阴茎便随着黏腻的水渍声渐渐离开了那处紧致的所在,由于实在缠得太紧,拔出来的时候,壁肉向外翻卷了好几厘米。然后,手上用力下压,与此同时向上挺腰。

又是“嗤”地一声响。

因为入侵者实在过于巨大,已经不能说是试探着进攻,而是如同一记有力的重拳,将子宫整个挤扁,在肚子上顶出仿佛要涨裂般的凸起。

“啊呜……!”在这极致的刺激之下,艾克斯又清醒了过来,神情恍惚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面上竟露出了十足欢喜满意的痴笑,“嗯、好粗暴哦,太有男子气概了,我真是越来越……啊啊!喜欢你了?”

他眯起眼睛,沉醉地抚摸着自己凸出的腹部,用指尖在上面画着圈:

“但是……呼,不要太心急,慢慢地……我的子宫还不能马上就打开……”

“你不能再努力一些吗?这样也能叫经验丰富?”帝皇冷酷道。他一开始就知道这家伙不可能有什么大碍,对他自然没有任何恻隐之心。

“呵呵、这话真……过分啊——又顶到了噢噢、要死了……”

艾克斯放肆地呻吟起来,不知是因为欢愉还是痛苦,缓过这一阵,他才用撒娇般的鼻音哼哼唧唧道,

“人家的宫口……还没那么松,好久都没做了……磨磨那里嘛……一会儿就好了……”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尼奥斯不为所动,他只是机械性地晃动腰部,以便尽快地完成这场交易。虽然他也可以钻文字漏洞,让自己尽快射精,但艾克斯的要求实际上并非如此,对于要从对方那里获取知识的这种情况而言,无谓地惹怒他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嗯啊!啊啊——!子宫要、顶坏了……!讨厌……这样……”

仿佛是在埋怨,又似乎是在鼓励,艾克斯对于帝皇的粗暴行为并没有作出任何行之有效的反抗,反而是轻轻扭动着劲瘦的腰肢,配合对方的动作,在拔出时抬起身体,接着猛地下坐,让粗壮的男根咚咚地锤击剧烈收缩的宫颈口。

换作普通人,早就被搅得肠穿肚烂,血肉模糊了,所有的内脏都会糊成一团,但艾克斯的模样却没有丝毫不适,他的阴道内甚至还渐渐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被毫不怜惜地猛干了数百下的宫口也越来越松弛,发出了似乎含着许多水似的咕唧声,张开了一个口子,含吮着阴茎的前端。

艾克斯的叫床声更大了,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性爱的钟爱和渴望。每个人都会喜欢在床上奔放淫乱的伴侣,但是,就算再怎么淫荡,由于身体条件的限制,也是有极限的……而艾克斯不同,他的放荡可说是没有极限的。不管如何粗暴对待他,都只会让他更兴奋。

“啊嗯嗯——破宫了、进来了噫呜呜噫——!”青年疯狂摇着头,漆黑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大鸡巴哦哦哦呜……干死我,干烂我的骚子宫嗯哦哦——”

在那之后,帝皇只是又狠狠地多顶了子宫几下,每一次都是直直冲撞到那圈肥厚肉环上,这里不知被多少男性性器造访过,早已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一察觉到外界的入侵者,就亲密地迎上来热吻,丝毫不管体积上的差距。

往复几次,他就感觉这层肉壁的梏越来越松弛,最终,突破了最后的屏障,将剩下的大半根肉棒也塞了进去,两人的下体第一次发出啪的相交之声。

“啊……哦咿……”

青年发出喉咙被卡住一般的声音,紧接着,就飞速用双手捂住了嘴,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也难怪他如此做派,他的上半身几乎都要被巨人的阴茎填满了,炽热的坚硬如同行刑用的木桩一般贯穿他的身体,在那原本线条流畅、纤细精瘦的腰肢上撑出丑恶的形状,由颤抖着跪坐在对方胯间的臀部,到平坦的胸膛之间,凸出的阴茎轮廓是如此的明显,以至于能够从外部直接观察到它的搏动,成为了一只真正的飞机杯。

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这个时候都已经死于非命了……但黑发青年仍然好好的,没有流一丝多余的鲜血,只是生理性地反胃不止,说不出话来。

“呼……”

中年人更深地皱眉,不是因为反感,而是因为,这实在是过于舒适,以这个姿态与人做爱,他并不是第一次,但这却是第一次遇到能完全接纳自己的人——他受够了鲜血淋漓、惨叫连连的性爱了。

他试探性地扶着那细腰掂了掂,就不出所料地听到青年的呻吟声。

“咕咳……嗯、肚子……哈、要破了……等一……呕……”

艾克斯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这也有他现在的大部分内脏都被挤扁,整个身体都在被侵犯的原因,只能磕磕巴巴地恳求上位者的饶恕。

看来,他应当是得到教训了……但帝皇并不打算立刻就放过他。他这段时间本就积攒了不少烦闷,艾克斯又突然跳出来搅局,是时候让这家伙明白“撞到枪口上”的感觉了。

“破不了,”他隔着对方薄薄的肚皮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感受那勃勃跳动的热力,“你还挺结实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连他这样的都能吃进去,寻常人就算努力到累趴,估计也奈何不了艾克斯。

“咕唔……不、卟要——噫噫……子宫变形了……呜……人家……生不了、孩子了……”

“……你能生育吗?”

尼奥斯目光中带着探究,一般人这样早就肠穿肚烂,失去生育能力了,但艾克斯并非如此。如果他本来就有怀孕的功能的话,以他这未知的非人体质,或许能够怀上自己的孩子。

出于一些特别的原因,帝皇是难以用正常的方式繁衍后代的,他的基因根本无法与寻常人类的基因结合,尔达是少数几个能和他产生后代的人类,帝皇使用二人的基因作为蓝本,制造出了二十一名基因原体。

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觉得自己不可能自然生育出孩子……

“啊……嗯……”

青年失神地喘息,被剧烈挣扎弄得散乱的麻花辫松了不少,漏出了些许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颊边颈侧。

他似乎是完全没有听到帝皇的问话,后者就把他的腰部向上抬,原本插到了底的性器慢慢拔了出来,壁肉牢牢地吸附在上头,被带得翻卷而出。

“不、不要拔……子宫要……出来了、嗯呀……”

“回答我。”

“什、什么……?”

尼奥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能、能的……”艾克斯忙不迭点头,漆黑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似乎是觉得这样就能够讨好对方,“以前,我想玩点花样,所以……生了好多孩子……”

这是他确实的经历,并没有撒谎。为了追求刺激,他可干过不少惊天动地的、也格外值得回味的“好事”——其中就包括没日没夜地被侵犯、受孕,产下各种非人生物,沉沦在永恒的淫虐地狱之中。

他现在仍然怀念那段珍贵的时光……当他翘班了好几千年,被自己的同事找着之后,他们就再也不允许他玩类似的游戏了。

不过,即使还能再玩,他也不太想和人类造孩子。虽然生出来的婴孩不会继承他哪怕一丁点的特质,但那也是他生的。鉴于他只想和真正的“好男人”上床,所以,那些婴孩长大之后也几乎必然会成为好男人。

面前明明有香气扑鼻的珍馐,却一口也不能吃……这有多么煎熬,就不必明说了。

“……”

似乎是需要消化一会儿这个出人意料的消息,尼奥斯沉默了数秒,不由得想象了一下对方“生很多孩子”的画面。不过,他想象的是终究还是人类孩童,与艾克斯的实际经历并不一致……这就是题外话了。

总之,怀着对艾克斯的一种莫名的期待,男人终于开始了真正的性交——先前那些,只是为了营造让双方不那么尴尬的气氛而已,现在才是动真格的。

他攫住那纤细的腰用力向上一撞,伴随着“咚”的一声沉闷巨响,那根“攻城木”便深深地嵌入艾克斯的身体里,他的肚子此时从外面看来,就像是怀了异形的怪物一般,不正常地凸起,勾勒出阴茎粗壮到不可思议的轮廓。

“噗咕哦嗯……!”

发出语焉不详的叫声,青年两眼上翻,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大敞的双腿之间,由于夹着一根过分粗大的肉柱,就连合拢都做不到,只能继续保持着四敞大开的姿势,被撑到极限以上的肉穴上方,是勃起的阴茎与挺立发硬的红珊瑚珠般的肉豆。进出之间,他的大腿根都被磨得泛红,就更不用提红得快要滴血的阴蒂了,蹭在粗糙、坚硬而滚烫的表面上来回摩擦,没有几次,它下方暴露出的小巧尿眼就剧烈收缩了两下,向外吐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咿……去了呜……那里不可以、哈啊……磨着……”

爱液迅速涌出,打湿了上位者的衣物,在衣料上染出深色的斑点。来不及嫌弃,尼奥斯赶忙将身上的人转了半圈,而后站了起来,改成如同为小儿把尿般的姿势,双手从后方固定住他的腿弯,免得他继续喷到自己身上。

被做到这种程度还能高潮,比起惊讶,更多的是感到佩服。

“…………!”

阴道与子宫的窒肉紧咬着体内的异物,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旋转起来——凸起的肉筋刮过抽搐痉挛的内壁,子宫仿佛要拧成麻花一般。

艾克斯眼前白光连闪,耳朵嗡嗡地响,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鼓动着,而后,骤然安静了下来。

……

“…………啊、唔?”

肚子、完全被塞满了……又温暖,又舒服……不对,我这是怎么了?

对这样充实的感受再熟悉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浑浑噩噩的大脑又运作了一会儿,才从记忆的碎片中拼凑出了结论。

对了,我好像是在和刚刚认识的极品熟男做爱……

虽然原本不情不愿的,但用些小手段也就拿下了,哇哦!征服这类性格高傲的男子才是最令人回味无穷的!现在就是品尝甘美的胜利果实的时候!

但为什么、偏偏在这样至关重要的时间走神——难道是那个吗,中年危机?ed?逐渐要朝没有世俗欲望的方向发展了?!

宛若从噩梦中骤然惊醒一般,艾克斯猛地睁开了眼睛,满面恐慌。与此同时,先前隔了一层纱似的朦胧快感也变得尖利无比。

“诶……啊、嗯,怎么……”

“……醒过来了?”

身后上方传来了男人呼吸略有些不稳的声音,青年只感觉自己的脏器似乎都融化掉了一般,温柔地、无孔不入地包裹着体内的凶器。

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发情到了极致。这不是个好兆头,他总是需要竭力控制自己,维持住这个人类的外观,才能与他人享受性爱。

他失去了意识,也就代表在这段时间内他是没有自控力的,以前曾经有过许多次这样的惨痛回忆……很是中意的美男子或是很珍惜的魔法小植物和动物,都如同失去了生命一般,瘫在自己的身边动也不动,精血两亏,有的干脆就一命呜呼了,侥幸活下来的,也不愿意再与他交往。

不论他如何挽回,乃至于强行逼迫,对方也是萎靡不振,无法产生任何反应。

而这个男人没有倒下……虽然艾克斯能敏锐地察觉到,他已到了爆发的边缘,但他的双臂仍然有力,健壮的双腿仍然直立,自己的体内也没有被液体充盈的异样感。

“是、是……”艾克斯欢喜地喘息道,“操我,尼奥斯,你是我见过最强、最有种的男人,用力操我……”

穴肉不知廉耻地缠了上去,比起他无意识时、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般的、完全不考虑对方感受的吸吮,现在要温和得多,娴熟的性爱技巧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果然,这家伙是“那边”的人吧。虽然没有从他身上闻到堕落腐化的气味,但这种表现实在是很难让帝皇想到别的可能性。

于是,如对方所愿,他收紧了捉住青年腿弯的双手,将它们掰得更开。如果现场还有第三个人的话,这名观众绝对能够将他们的相交之处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匪夷所思的光景——一个强壮的巨人将一名身材纤细的青年的双腿抬起,那粗壮得不可思议,恐怕比那瘦巴巴的青年的胳膊都要粗的性器直挺挺地捅进了他肚子里,顶出一个恐怖的凸起,竟好似是要贯穿到他的胸腔一般。

每一下突入,力道都强到让他的小腿向上弹起,再在重力的束缚下落下。

“嗯、啊……!”青年满面潮红,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腰肢,“对、就是这——啊啊——样……!再用力……我要高潮了……!嗯呃……”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频繁且明显,最后一下顶入得格外的深,艾克斯高高扬起脖颈,发出无声的尖叫,连舌头都吐出了一小截。

“去了……去惹……嗯、好多……”

大量浓稠的液体直接灌入他体内的最深处,让那本就惨不忍睹的腹部隆起得更加明显。不同于一般的精液温度,这是堪称灼热的、仿佛要将人烫伤一般的诡异热度。

帝皇眸中金光暴涨,在这一次释放之中,他倾注了相当一部分灵能力量,如此之多的能量,在对方毫无防备的身体内部爆发开来,足以让最为强大的混沌恶魔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再无复苏的可能。

他要趁艾克斯毫无警戒心时,达成一击必杀。此时就已是他的胜利,于是,他耐心地等待着结果,一秒、两秒、三秒……什么也没有发生。

“……啊……哈……太棒了……”

黑发青年发出满足而恍惚的喟叹。而尼奥斯只是缓缓地瞪大了眼睛,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啊欸……”

被这突如其来的、不在预料之中的事态乱了心神,尼奥斯反射性地一松手,黑发青年便软趴趴地滑到了地上,因高潮而不住痉挛的身体在地毯上扭动挣扎不已。

失去了巨物的堵塞,他体内的浑浊液体几乎是决堤般喷涌而出,转瞬之间就把一大片厚重的地毯浸得透湿,大股大股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在腿间翻涌。尼奥斯射得太多了,尽管这符合巨人的分量,但全部都注入普通人的身体中仍然是极大的负担,艾克斯原本平坦的腹部肉眼可见地膨胀到了一个可观的大小,活像怀了数月的身孕一般。

他的那口穴已经被彻底撑坏了,夹不住任何东西,敞开的口子甚至能推进一只苹果,也就无法阻止这失禁般的喷精。

“不,不要……不要、再出来……真的、不行了嗯——”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与噗嗤的怪异声响,什么东西从他的下半身“流”了出来。

由于过度使用,他的子宫已经变成了一团松垮垮的烂肉,像某种外星生物一样垂在腿间。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这都是绝对的重伤乃至于死亡的状态,但艾克斯却满面红润地呻吟着,看起来竟然很是享受这样的惨情。

过了一会儿,待到高潮的余韵完全过去,他就麻利地站了起来,随手把脱出的器官塞了回去,没事人一样转过头来看向帝皇:

“98分,操了,我真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谢谢,尼奥斯,我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的,呃……你还能再来吗?”

尼奥斯:“……”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摇摇头,道: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

“嗯?我没事呀,我好得很。”黑发青年还上下跳了几下,他那根辫子完全松掉了,又长又湿的黑发随着动作晃动起来——就这么短短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就不是那要死不活的样子了,身上的瘀伤也都好全了,除了没穿衣服、满身污秽、肚腹肿胀之外,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分别,“所以,是还能来吧?这次我想要从后面来……”

与已是不堪入目的阴穴相比,后穴仍然是一个小而紧窄的洞,是连手指都令人担心进不去的、一字形的缝隙。他或许是真的要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糟蹋个干净才满意。

那就如他所愿吧,反正,尼奥斯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残酷之事。

……

将他按在松软的地毯上又射过一次之后,人类之主诡异地感到有些舒适,不只是身体上的愉悦,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宽慰。人始终是肤浅的生物,一些感官刺激,或者说性行为是真的能够缓解压力的。

尤其是在没必要小心翼翼地对待性伴侣,可以随意施为的情况下,解压效果就更显着了。即使是在他漫长的人生之中,也从未有过如此“不把人当作人”的放肆的施虐体验,不管是强行把过于粗大的性器塞到对方体内、摧毁对方的内脏,还是把自己的全部体重都压上去,让对方的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这些都是很“爽”的。

而且,对方还是真心地在享受被人如此对待——但如果是故意给予他痛苦的话,则会被他嘟嘟囔囔地制止。艾克斯嘴里絮叨着什么“r18g禁止令”,只是稍微一抬手,就挣脱了帝皇的限制,就像他挥挥手就消除了禁锢住他的灵能力量一样。

因此,尼奥斯没有立刻从对方的身体里退出,而是微微眯起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猛兽一般咀嚼着这份舒爽,连日以来、萦绕在心头的烦躁消去了不少。

“呜、咳……!”

青年则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着,他的身体被塞满了,理应是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即使用力地捂住嘴巴,也能看到有浑浊的白浆慢慢从指缝中漏出。

“现在怎么样?”

尼奥斯问道。

“咳呕……现在、说不——呕,”刚说了几个单词,艾克斯便“咕”地吐出了一大口精液,艳红的舌尖泡在浊白的精水中,不住颤抖着,“好……很、好……唔呃……”

“不要忘记你押上的筹码。”

“……咳、嗯……”

艾克斯失神地喘息,强烈的鼓胀感与呕吐欲让他难以集中精力。换句话说,就是爽上天了。神经接受到的源源不断的刺激,让他短暂地变成了一只肮脏低劣的兽类,已是除了这一刻的欢愉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想了。

“半个小时时间、收拾一下自己,这之后我有许多问题想问你。”

“呵呵……催什么……催……无情的男人……哦……”

……他就当这家伙听到了。

帝皇转身走开,他也需要整束自己的衣冠。在灿烂的金光作用之下,那些污浊黏稠的液体转瞬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书房又恢复了原本金碧辉煌的风格。

……

一个小时后。

“所以,这就是让爹地……咳、让尼奥斯你困扰的难题?”

艾克斯翘起了一条腿,这里没有适合他穿的衣服,他就披上了尼奥斯的一件长袍,草草将它裹成了活像是曳地长裙一样的风格,摆出这个姿势之后,就自然而然地裸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

但他的态度相当坦然,似乎是真要“说到做到”地替帝皇分忧解难一般,因此后者也就没管他到底爱凹什么样的造型。

“是的,”尼奥斯抬了抬眼皮,“你好像对此有意见?”

“不不、哈哈,怎么会呢。”

青年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自己的发梢,他的头发也重新绑过,又变成了服服帖帖的一根粗麻花辫,令人疑心他是否对这种发型情有独钟,

“怀旧风观景航道嘛,我见得多了。不过、这还真的只能说是初步的设想呀……连一张正经的草图都没看到。”

“……怀旧风?那么,你对于新潮又有何见解?”

“那可就是我的专长领域了,讲到赶时髦我可不会输给谁的,比如、最基本的跃迁引擎,再比如,虫洞发生——”

艾克斯看着帝皇的脸色,突然意识到了不对,迅速闭上了嘴,眼珠开始在眼眶里乱转。

不好、太得意忘形了……在性感熟男面前不禁飘飘然,险些又色令智昏、铸成大错。他初来乍到,并不了解这个宇宙中人类的科技发展水平,一般、这种时候需要先简单巡视一圈进行调查,但这次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先和当地人有了接触。

按照那见鬼的《观察者协议》,他们是不能过度干涉文明发展的,他现在已经是属于被流放的状态,更确切一点说就是“停职”,要是再加一等罪状的话……不知又要被说教到什么时候,或许会直接取消穿越权限。

不、绝不可以落到那步田地——广阔世界中的无数好男人还在等着他一个一个地宠爱……鬼才要被那几个长舌汉耳提面命地教育该如何生活。

谁规定“有天分”就一定要将其百分百发挥出来的?有能力,就一定要充分地使用,背负与之相应的责任,守护世界的稳定——他的同胞们最喜欢挂在嘴边的大义便是如此,便显得他尤其的格格不入。

……不就是跳跃到他们培育的世界中,稍——微享受了一下么?至于发那么大的火么?那么多年轻有为的美男子,放着发霉才是浪费哩。

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任何错误,这名屡教不改的“劣迹员工”直接被真理法庭投放到了未管束地区,让他在远离同胞的偏僻之地忏悔自己的罪过——但这对于他来说,和肉包子打狗并没有什么分别。

等到他的同胞们惊恐地向法庭阐述他那恶劣的癖好之时,艾克斯的刑期早已开始。

如今,这名戴罪之身的青年,似乎已经洗心革面……了吗。

“这些我都很感兴趣,”见他表情不对,帝皇适时地接了一句,“你能更加深入地解释一下么?”

“呃……嗯……我、我乱说的……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嗯,深、深入的就更没有……”

“它”很不会说谎。尼奥斯观察着面前的或许能被称作生物体的家伙的反应,它就像一个不幸被人抓住了把柄的青春期少年一样,眼球骨碌碌地转动着,出了满头满脸的大汗。它本不必表现成这样——以它展现出的能力,紧张的不应该是它,而是自己这一方才对。这也让他有了许多新的猜想。

“真的么?”

帝皇问道,

“我渴望一些——长久而深入的、交流……就像你和我一样。”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上半身倾向对方,让自己饱满的胸脯、离艾克斯更近了一些。

“是、是吗……”

青年肉眼可见地更加动摇了,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了一些男人想要让他看到的部位,活像个指哪打哪的傻蛋……尼奥斯已经不记得上次遇到这样好骗的人是在什么时候了。

“当然,我和你……我们之间。”他拉过艾克斯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用温和的眼光看着他,“现在,告诉我……”

艾克斯的鼻腔开始发热了,他的手臂控制不住地颤抖,那是一种原初的、黑洞般的重力,它吸引着他,向那水草丰美的、流淌着奶与蜜的美妙之地而去——

“……………………nice。”

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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