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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受当着老公的面被G到主动求弱攻苦主怒J潢毛(完)

 

尧乐难以置信地抬头瞪封岳,怒火如火山爆发,无法遏制地喷涌而出。

“你在胡说什么?你把团长当成什么了!”

岑庄也是脸一黑,做的时候说说骚话他不会当真,清醒的时候说这种话就很羞辱人,更何况还当着自己下属的面,但迫于封岳释放的压迫感,只能对尧乐说,“你先离开。”

“不行!”尧乐紧握着拳,咬牙向封岳靠近,若在平时,直面封岳的气息,他或许早已经膝盖着地,臣服于将军大人的雷霆之势。他越是走近封岳,就越是感受到如临深渊的恐怖。

这就是顶级alpha的威压吗?

此时他心中恼怒,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岑庄从他身边抢过来!

尧乐脸色惨白,他猛地朝前扑过去,一手成爪,直取封岳喉咙。

但论战斗经验他根本不是封岳的对手,封岳抓住他的手反手一扭,伴随着关节“喀”的一声,尧乐惨白着脸,忍着剧烈的疼痛,另一手握拳向封岳的脸挥去。

封岳以他根本看不清动作的速度一脚踢在尧乐膝盖弯,伴随着刺骨剧痛,尧乐踉跄着向前倒去,进攻的势头就这样被击碎,他被抓住头发狠狠贯倒在地,跪伏在封岳身前。

封岳抬脚踩在他的背上,笑了,“勇气可嘉。”

“住手。”岑庄挡在尧乐身前,一双鹰眼阴沉地盯着封岳,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干什么?”

“小小地教训下敢袭击长官的臭小子罢了,”封岳活动了下手腕,手掌卡在岑庄后颈,微微施力下压,“难道岑团长也忘了军规第一条是什么?”

绝对服从。

岑庄沉默了。封岳满意地笑了一声,将他按在办公桌上,双手握住腰抬起,让他的屁股毫无防备地撅起来,岑庄咬紧牙关。

然而封岳却不打算就这样操下去,他的龟头抵在穴口,岑庄忍不住抬起屁股,双脚微微踮起,逃避着凶物的侵入。

“我不强迫你当然,如果能坚持住不吃我的鸡巴的话。”

“!”岑庄紧锁着眉,英挺的眉眼有些阴鸷怒意,什么叫不强迫他?

那么把他双手绑住,一副敢反抗就废了那小子的架势做什么?坚持住不吃鸡巴?他怎么可能坚持不住!

封岳将他趴在桌上的上半身抬了起来,膝盖往前一挤,岑庄就被夹在封岳和桌子之间。封岳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好让穴口更加毫无防备地与鸡巴亲密接触,岑庄浑身上下的着力点都放在踮起的脚和顶着肉穴的肉棒上,腿微微弯曲,双手又被绑在身后,形成了几乎半坐在封岳大腿上的姿态。

堂堂第一师团团长此时好像正被人猥亵一般,动弹不得。

“你——唔!”岑庄还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重心不受控制地下移,顶在穴口的肉棒有撑开挤进去的架势,炙热的温度烫地嫩肉一阵颤动,他忙收紧括约肌,撑起脚尖让肉棒滑出去,“你说真的!”

“真的”封岳双眼微眯,被夹得头皮一紧,只感觉龟头被小嘴夹着吸了一口,他在岑庄耳边低声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前提是你坚持住。”

岑庄只觉得可笑,若论意志力,他怎么可能会输给封岳,就当是扎个马步,虽然姿势窘迫了些。

然而他低估了封岳的恶趣味。

他一边欣赏着团长坚毅又羞耻的表情,一边将手伸到了奶子上,握住饱满的胸肌,挑逗着逐渐勃起的殷红乳头。

“啊”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像是有电流刺激过全身的敏感点,膝盖发软,岑庄的身子不自觉下滑了一截,粗大的龟头立刻顶进没有任何防备的穴口半个头,紧窄的蜜穴挤压着马眼。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岑庄忙集中精神,抬起腰肢,让鸡巴滑出肉穴,但挺起上身,又不得已地将奶子送入封岳手中玩弄,饱满的胸肌被两只大手握住,乳头被指腹捻住摩擦,打着圈揉捏,又用手指弹弄,敏感的地方被挑逗,越发红肿坚挺,恨不得被他狠狠掐住才爽快,快感一路传到下腹,被他揉了没几分钟,鸡巴已经兴奋地翘起,穴里也变得湿漉漉的,腹肌微微颤抖,紧绷的大腿根快要抽筋了。

“哈啊”岑庄浑身都开始微微发抖,酥酥麻麻的快感波浪般冲刷全身,大腿抖得厉害,虽然犹在强撑着抵御坚挺的巨物,但穴口已经与主人意志相悖地,一张一合地谄媚吻着龟头。

“你的奶子很敏感的。”封岳低声调笑着。

他手法熟练地挑逗着,封岳很清楚怎么玩弄他的乳头能让他高潮,但偏偏在最酥痒难耐、胀痛和快感到达最顶点时,却放开手,抚弄着腰肢敏感带,他不自觉扭动起腰挣扎,但他忘记了虎视眈眈的肉棒,摩擦让龟头几乎完全刺入已经润滑的蜜穴中,岑庄一惊,立刻停止了挣扎,任由酥痒难耐的抚摸一直滑向勃起的肉棒。

“你这混蛋”岑庄从牙缝里低声骂着,他此时前后虎视眈眈,往前将肉棒送入封岳手中,往后,已经挤进半个头的鸡巴已经和插进去性交没什么区别了

岑庄的肉棒已经肿胀翘起,马眼渗出的透明粘液滴在光滑的桌子上,龟头被大手握住后,岑庄浑身一颤。

“不要啊”快感直冲脑门,后穴忍不住夹紧了,巨大的异物就差一点就能碾压到已经兴奋的前列腺,忍不住渴望地蠕动,几乎就要功亏一篑了!

“不行了别捏”岑庄忍不住求饶。

封岳却并不回应,手上不疾不徐地玩弄着肉棒,让他游走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地沉浮着。

岑庄内里已经焦躁起来,明明已经插进了头了,为什么不直接操进来,狠狠地贯穿他的骚穴!

岑庄忽然间余光扫视到尧乐,他脸色惨白,从地上撑坐起来。岑庄浑身一僵,他在想什么呢?!

他不能在尧乐面前输给欲望。

“身体已经很想要了吧?”封岳在他耳边轻声耳语,“明明是个骚货,之前不也是一边看着他,一边被我的鸡巴狠狠贯穿,求我射到你最里面,让我把你插怀孕么。”

岑庄咬着唇假装没听到,但骚穴却诚实地因为某些字眼濡湿得厉害。

“真是不错的反应,”封岳把玩着奶子,一边欣赏着他苦苦忍耐的脸色,“奶子已经这么翘了,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嗯”这样的折磨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然而封岳此时才好像动真格一般,一只手掐住乳头,一只手搓揉肉棒,乳头传来又痛又爽的刺激,肉棒被包裹着撸动,还会用粗糙的手掌揉擦敏感的龟头。

“不要”岑庄恐惧地求饶,他就快要到了,身子颤抖着被迫逼近天堂的临界,从胸膛到下腹,发出不自然的抖动,粗大的龟头终于完全陷入了肉穴紧窄的包裹中。

“呜”不自觉发出呜咽,岑庄吸着气,光是被撑开的那一下已经爽得难以自拔,肉棒顶在入口处,他的骚点很浅,只需要再往前一点点,就能顶到了。

往日那凶狠得恨不得干死他的鸡巴却不追击,只是享受着被穴口夹紧挤压的快感,封岳在他耳边情低声说,“想要就自己来。”

只进去一点点、一点点,尧乐不会发现的,岑庄自欺欺人地想着,他一点点下降着脚尖,扭动屁股,想要那粗硬的龟头研磨已经兴奋得勃起的那处敏感硬凸。

“嗯啊呜”只是轻微地碾压过,穴里渗出欢欣的蜜液,肉棒也流出一串淫液,岑庄的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脸上渗出汗珠,他眼中迷蒙含泪。

好想要、好想要

忍不住向尧乐看去。

不行了撑不住了老公救救我

他看见尧乐震惊与愤怒交杂的眼神。

尧乐从来不知道岑庄能露出那么风骚的模样。明明高大、强壮,肌肉线条分明,谁也不会怀疑他不可动摇的力量,但浓眉蹙起,满脸绯红,沉浸在浓烈的渴望中,片刻的清醒又导致全身羞耻泛红,那湿润的眼神一扫,骚得人只想把他按到床上狠狠疼爱。

尧乐心情割裂,一方面想把封岳撕碎的愤怒挤占着脑海,另一方面,岑庄却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挑逗得有了快感,负面情绪交织着,他不知道自己此刻黏在在岑庄身上的眼神灼热得快要把他烧出洞。

“别看”岑庄身子一抖,双腿发软,身体终于落下,粗大的鸡巴一顶而入,深深插入了肉穴深处,饥渴的嫩肉立刻夹紧入侵者,饱胀的满足感让淫乱的骚穴立刻高潮喷水,“啊啊——”

“夹得好紧岑庄喜欢被别人看着么,真是个荡妇”

高潮过后,健壮的大腿抖着勉强支撑,身子靠在封岳怀中,屁股贴在下腹,肉穴和鸡巴亲密接触,封岳握着他的腰将剩下的部分全部顶了进去,在蜜穴最敏感的时刻破开了子宫口,龟头塞进了禁忌的腔体。

“啊、啊不行不能插进去”岑庄声音颤抖,几乎带着哭腔,“老公老公救我”

封岳闻言哼笑一声,将他双腿抱起,向尧乐打开,展示着每次鸡巴抽出来内里的穴肉丝毫没有羞耻心地紧咬着鸡巴,每次被磨到舒服的点都被挤出更多的淫水,因为尧乐就在一旁,骚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敏感淫荡,“让你的废物老公好好看看,你究竟能有多骚。”

“不要、不要看”穴里被男人狂干,淫水被插得四溅,腰肢酸软无力地迎合着奸淫。

“不行了!去了!啊——”又在尧乐面前被别的男人肏高潮了,岑庄浑身痉挛,双眼翻白,心中划过绝望。

“来,告诉你老公,我们在干嘛?”

“别说了嗯啊!不行!喔不要磨那里”鸡巴顶着敏感的花心,小幅度地运动,岑庄最受不住的就是这样的研磨,封岳的鸡巴很硬,他感觉自己那处快要被捣烂了。

“说啊。”

“啊嗯真的、不行”子宫都被撑开了,一阵阵酸麻的快感扩散开,岑庄快把嘴唇都咬破了。

“嗯唔”又一次粗暴的凌虐。

“不说么?那就这样继续下去。”

灼热的肉棒就顶在最深处研磨了快十分钟,岑庄被那痛苦又绝顶的快感交织折磨,穴里抽搐着,敏感到了极点,小高潮了无数次,快感绵绵不绝,然而每到那快要舒爽到极点的时刻,却又仿佛差了点什么。

“我哈啊,不要了”岑庄嘴唇颤抖,滚烫的肉棒顶进最深处,“不行了”

“说出来,我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偷情啊、慢点”肉棒奖励一般缓慢地抽插起来,岑庄舒服地全身发软,一旦开口,就好像有什么破碎了一样。

“不错,继续。”

“你在、在干我,”漫长的折磨后的温柔抽插,让岑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穴里越来越有感觉,“大鸡巴,在操骚穴插到了,骚逼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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