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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受当着老公的面被G到主动求弱攻苦主怒J潢毛(完)

 

“想要什么?”

“狠狠抽插啊啊!用力操烂骚穴!”鸡巴肆意地抽送,火热的感觉一浪接一浪,兴奋的淫水打湿了下体,滴落在两人腿间,“噢好粗!受不了了!”

岑庄晕眩的脑子里只剩下被操得酥麻不已的骚穴,他有些口渴,忍不住回过头,张开嘴去寻找男人的唇舌,封岳立刻掌住他的后脑吸住伸出的舌头,舌头痴缠,封岳在他口腔里搜刮一番,身子也紧紧抱住他,肉棒加速抽送。

“啊啊、要到了!”岑庄紧绷着身子,“操死我了!啊!要到了、骚逼要喷了!”

“啊——”龟头每一下都粗暴顶进子宫深处,花心死死的夹紧,灼热的精液喷射着浇灌在人妻的禁忌之地,岑庄眼神涣散,前后都喷出水一样的液体。

就在封岳高潮那一刻,他忽然感觉闻到什么味道,似乎让人很是安宁,随后,他看到尧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微微抬头,露出黄金般的瞳孔。

封岳呆滞在原地。

尧乐的眼神和在岑庄面前时纯良无辜的湿漉漉的黑瞳完全不同,他金黄的眸子里满是暴虐的愤怒,眉头下压,牙关紧咬,脸上肌肉狰狞地紧绷着,颈筋凸起,猛地将岑庄夺了过来,封岳的鸡巴从穴里抽出的那一刻,淫水混着精液喷出,失禁一般,昏迷过去的岑庄颤抖着发出一声呻吟。

尧乐气得浑身发抖,最后的一丝理智在将岑庄放在一旁后崩断,转身一记拳头将封岳掀翻在地,他低声嘶吼着,拳头暴雨一样击打在封岳脸和身体上,封岳瞳孔微微放大,晦暗无光,好像睡着了被人强行睁开的眼睛,只是身体还本能地格挡着。

“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账,你对别人的东西在做什么啊!”他暴躁得像个自己玩具被弄脏的任性少爷,“下贱的老骚货,你凭什么敢动我的东西!”

尧乐抬起封岳一条腿,手指捅了进去,从未被开发过的菊花疼痛地瑟缩着,封岳身体一震,眼神有一丝清醒,但随即尧乐恶狠狠瞪了过去,瞳孔金光大盛,封岳仿佛挣扎片刻,又柔顺下来。

“不是喜欢捅别人的老婆吗?啊!把你操成不被插就不能高潮的贱货!”尧乐扶着自己粗大邪恶的宛如刑具一样的鸡巴捅入干涩狭窄的甬道,“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发情!”

“噶啊!!好痛!”身体好像都被劈成两半,封岳本能地叫出声,抬脚想将尧乐踢开,但被粗大的鸡巴狠狠尽根捅入,痛得快失去意识。

鸡巴被狭窄干涩的洞穴挤压,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消散,尧乐红着眼发疯地肏干肉洞,压制着他一切反抗的念头,他的信息素极其特殊,不会引起alpha间的排斥反应,所以能让alpha在不经意间被他的信息素包围,被他施加影响,如果是平时,比如在越野赛中,队友只是无意识地顺着他的指挥行事,察觉不到异常,而他集中精神只对一个人施加影响,就能让对方被他精神操控。

他原本一开始只是想让封岳赶紧离开,但封岳精神力实在太强了,直到封岳射精的时候才让他操控成功。

但已经晚了,他的老婆穴里被灌进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就在他的眼前,尧乐崩溃了,滔天的愤怒和被挑起的性欲只能在这罪魁祸首身上发泄。

封岳茫然地蹙着浓眉,典雅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脸色惨白,冷汗津津,“嗬啊”

喉咙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尧乐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满脸暴虐,“叫啊!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封岳被打得偏过头,绿色瞳孔茫然转回来,“鸡巴太大了呃”

“叫的真难听。”尧乐嫌弃地把他嘴捂住,另一只手掐住封岳脖子,眼中暴露出阴狠的凶光,“给我闭嘴!”

劲腰凭着本能凶狠地肏干,封岳身体强壮,穴口紧涩,却没有被干出血,括约肌极其有力地紧紧夹着肉棒,内里的穴肉不熟练地微微抽搐着,尧乐每次把鸡巴整根抽出,再肆意地凶狠顶入,封岳整个人都痛得颤抖。

本就性欲高涨的尧乐掐住封岳的脖子,看着他逐渐变紫的脸和仿佛溺水一样的挣扎,窒息让肉穴越发收紧,加速冲刺,怒吼着射在了肉穴深处。

封岳被顶得反弓起身子,窒息的那一刻眼前白光闪过,脑中空白一片,半晌恢复了细弱的呼吸,仿佛死过一次一样,浑身是汗,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肉棒却湿淋淋地滴下精液,他这才慢半拍地感受到高潮的快感,一浪浪冲刷着神经,脚背绷直,小腹痉挛着,精液像是被挤出来一样一股股淌出。

“啊……唔……”

鸡巴被肉穴紧紧夹住,尧乐没喘两口气又硬了,他硬着头皮顶着快把鸡巴夹断的吸力抽动着,没两下顶到了一处硬凸,封岳惊叫了一声。

穴里被插得湿润起来,封岳紧皱着眉头,每次抽送总是碾过那个点,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让粗硬的大鸡巴狠狠捅到那里。

尧乐不满地抽出皮带鞭打在他身上,“干什么?骚货!不准扭!”

“哈啊!”皮质鞭子抽打在胸肌上,粗糙的边缘刮过乳头,封岳抽搐了一下,穴里夹得死紧。

尧乐抽出鸡巴,将他翻过身按住,狠狠抽打在他屁股上,“放松点,骚逼要把我夹断吗!”

“呜”屁股被打得发麻,封岳只觉得里面的那个点都被震到了,早习惯了疼痛、满是伤疤的健壮躯体很快就从中获得了快感,屁股一被打就颤颤地抬起,酥痒难耐,他掰开屁股,露出红肿的穴口,“不夹、插进来、快啊!”

尧乐被他骚得震了震,怒地抽打了一下骚穴口,“你这么骚还敢动我老婆!”

“啊啊!”封岳痛得趴下,“不敢了、啊”

“可恶,”尧乐把皮带扔在一边,提枪怒肏进去,“把你干得再也硬不起来!”

“插进来了!哦好粗”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被摩擦,封岳疼出生理性的眼泪,只是火辣辣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却让鸡巴更加兴奋,“干死我了!”

岑庄清醒过来的时候,听见浪叫声,还以为尧乐被封岳怎么了,等他看清楚红着眼发狂地操着身下人是尧乐时,震撼得说不出话。

“嗯啊、不行了,不能再操了,”虽然在求饶,不过谁都听得出那声音爽得发颤,“腰要断了,哦,操到了!要射了!”

尧乐抓着封岳头顶的金发,扯到自己身前,“射?你还敢射!”

“呜别顶进去!不敢了”封岳肉穴深处有退化的生殖腔,也只有尧乐这样毫不怜惜的疯狂乱捅才能把那处捅开,操进去,封岳被顶得口水都含不住,胡乱摇着头,“不行、骚逼好胀唔啊”

“”岑庄缓缓回过神来,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邪逼的鸡巴正凶猛地干着湿漉漉的肉穴,眼神莫名有些晦暗阴沉。

“尧乐。”岑庄叫了一声,但尧乐没有反应。

岑庄心中逐渐烦躁。他背过身去,走到窗前,不看两人交叠的身影,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却突然被镜中自己那阴沉到极点的表情吓一跳。

他夹着烟的手顿住了。

不过是个鸡巴好用的毛头小子,要说什么优点,顶多算是看他的眼神特别可爱,人一直也挺努力,信息素很特殊所以很早就注意到他,每次把他虐哭都让他很愉悦。

玩把养成罢了,腻了就一脚踹开。原本是这样想的。

但是为什么心脏就好像被一只手恶狠狠挤压着一样酸胀钝痛?

看着镜中尧乐和封岳交叠的身体,岑庄眼角抽了抽。

玩养成把自己搭进去了。

直到尧乐兴奋地一挺身射在封岳身体里,涣散的眼神迅速凝聚,盯着封岳因为高潮夹紧的蝴蝶骨,准备继续肏干,封岳气喘吁吁地求饶,“不行了太胀了你要射多少次啊”

“尧乐!”岑庄一把将他从封岳身上拎开。

尧乐懵懵懂懂地转头看他,表情好像刚睡醒的狗突然听到主人喊他名字。

“我”尧乐愣了愣,看见封岳的后穴里噗嗤地流出的一股股精液,脸上诧异,随着意识回归,脸色转为灰暗,他转过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不敢看岑庄的脸,“团长,我”

却听岑庄在身后突兀说道,“想和我结婚吗?”

“我错?”尧乐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岑庄也有些懵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刚才满心的那股阴暗酸涩的冲动让他忽然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就这样说出口,他脸有些红,“和我结婚不愿意的话当我没说。”

“我愿意!”尧乐满眼放光地盯着他。

他虽然有点懵,但本能知道抓住机会,立刻从衣服里掏出只要见岑庄一定会准备上的戒指,“老婆,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岑庄指尖发烫,心中也有些动容,他笑了笑,“好吧。”

“啪”打火机的声音,封岳把烟点燃抽了一口,抬眼见两人回头盯着自己,“抱歉。”

抽了两口烟,才从身上好像被车碾过一样的别致疼痛中舒缓过来,“恭喜你啊岑庄呃我这是怎么了?”

尧乐挡在岑庄身前,警惕地看着封岳,表情却多少有些慌张。他有些欲哭无泪,为什么偏偏是将军?他为什么强奸的是自己和岑庄的上司?

岑庄有些头疼地说,“你别装了。”

见尧乐一脸懵地回头看他,岑庄有些稀奇地看了他一眼,“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能这么色胆包天啊,”见尧乐微微侧头,目光巴巴地看着他,想认错又不敢认的样子,岑庄不想再追究这个事,指着封岳扔出重磅炸弹,“他不是alpha。”

“?”尧乐懵逼地转头看向封岳。

“哦?”封岳站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酒,精液顺着大腿滑下,无可无不可说着,“其实我是beta,你怎么发现的?”

“你在我身上”岑庄看了眼尧乐,及时住嘴,伸手摸了摸尧乐脑袋,“他能闻不到?”

“也是。”

“不,等等,”尧乐快哭了,看向封岳的眼神充满恐惧,“你不是alpha,那岂不是说,你刚才”

没有被操控!

他在自由的情况下任由自己对他奸了又奸?!

岑庄安抚呆在原地的尧乐,“你到底在想什么。”

“尝尝鲜,”封岳淡定地冲岑庄露出微笑,随后又皱着眉摸了摸快断了的腰,“你还真是没说谎”

尧乐从岑庄怀里抬起头,“什么没说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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