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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怕痛

 

后穴里头又烫又紧,穴肉倒是出乎意料的软,指尖一搔就会可怜兮兮地收缩颤抖起来。

“……你上我?”被侵犯的不适感似乎让薛汶突然从那种欲火焚身的迷乱中清醒过来,质疑道。

“我怕痛,”薛怀玉放软了声音,像是撒娇般对那人说道,“你让让我。”

那人听完似乎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然而薛怀玉根本就没打算等薛汶的回答。

他揉着那人挺翘的皮肤,掰开臀肉,手指直接在后穴里搅了搅,然后对着肉穴里的褶皱狠狠抠了两下。薛汶顿时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大腿绷得发抖,差点跪不住坐下去。

“还要吗?哪里痒?”薛怀玉问着,用脸亲昵地贴了一下薛汶,蹭过那人挂着薄汗的耳侧。

皮肤温暖又柔软,甚至有些毛茸茸的触感,舒服得薛怀玉不想放开。

手指又停在穴道内不动了,仿佛在享受软肉柔软的包裹和啜吸。薛汶没有说话,而是沉下腰,缩紧后穴去磨那根手指,然后小幅度地摇动屁股,好让手指能够准确地触碰那个欲求不满,能带来快感的地方。

但薛怀玉故意挪开手指,几次避开了主动靠上来的肉壁,只是假装不经地擦过那最致命的一点,接着摁在周遭的软肉上。

那里同样能激起些许快感,却始终不如准确操到前列腺那样激烈,犹如隔靴搔痒般让人心痒得要命,淌薛汶难耐地发出闷哼,像在哭似的。

“两根不够你吞吧?再多放一根?”薛怀玉十分好心似的提议道,“把你自己的放进去。”

眼下薛汶的脑子几乎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像一团烈火一样灼烧这身体,从皮肤烧到内脏,再蔓延至骨头,对于薛怀玉的话,他几乎没有任何质疑,手绕到身后,乖乖地把中指放了进去。

三根手指的粗细虽然不至于像性器真的肏进来那样,能把紧窄的穴道撑到极点,却刚刚好填满了身后的空虚。

恰到好处的充实感让薛汶下意识地发出满足的闷哼。

薛怀玉忍不住笑了一声。

“手指好吃吗?”他一边问一边夹着薛汶那根放进后穴的指头,带着对方慢慢抽动起来,指腹磨着肉壁顶开后穴的褶皱。

后穴在手指越来越快的操弄中响起细密的水声,一股潮热的气息伴随着甬道不断的收缩喷出来,喷到薛怀玉勃发的性器上。

鸡巴被撩得肿胀不堪,顶在臀缝之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被手指塞满的后穴入口蹭动。穴口似乎也不再满足于手指的奸淫,不自觉地收缩起来,像是在恳求更粗大的东西操进去。

薛怀玉把手指抽了出来,又拽着薛汶的手,把那人还在操自己的手指也扯走,紧接着毫不留情地用鸡巴顶进小穴。

肿胀滚烫的肉刃破开肠道的褶皱,就着润滑几乎一操到底。

哪怕之前已经拓张过,薛汶还是痛得一声闷哼,扶着薛怀玉肩膀的手猛地收紧了,手指深深陷进肉里,挠出了几道泛着血点子的红痕。

薛怀玉也不舒服。

后穴比他想的还紧,深处的软肉死死绞住整根鸡巴,像是要把性器夹断了似的,夹得他下身隐隐升起一阵闷痛。

他一巴掌拍在胯上那人的屁股上,又抓着两瓣臀肉用力揉了揉,说:“放松点。”

但薛汶在被操进来的瞬间,所有的想法和注意力就都集中到了身下,集中在那根操进身后的鸡巴上。

性器的温度烫得他无法控制地缩紧后穴,反倒让塞在屁股里的那根玩意儿的形状愈发明显,甚至连上头隆起的青筋也被骚穴敏感的嫩肉事无巨细地传递到脑海中。

见薛汶没反应,薛怀玉捏着就在眼前的乳肉,红红的乳头吸进嘴里,用湿润的舌尖不停地拨弄舔吸。

酥麻的感觉让薛汶整个人都软了,后穴也跟着放松了一点,让本就进得深的性器似乎又滑进去了些。薛怀玉借这个机会,掐着薛汶的大腿根重重向上一顶,把最后一小截鸡巴也塞进穴里,然后开始小幅度地操弄起来。

肉棒不断地碾过滚烫的肠壁,甚至在肚皮上也顶出一个浅浅的轮廓。

那人的眉心微微皱起,眼睛也朦胧地半眯着,隐约能看到一里头有水光在晃动,一看就知道是被操得舒服了。

“你这个表情真好看。”薛怀玉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这句话让后穴猛地绞紧,融化的润滑淅沥沥地被挤出来,沿着穴口和鸡巴之间的缝隙滴落,浇湿了两人的胯下。

大概是彻底被操开了,身上的人双手向后撑着薛怀玉的大腿,开始主动迎合起操弄。

薛汶的腰又细又韧,锻炼过的痕迹在绷紧时特别明显。只见他晃着腰臀把鸡巴吞得更深,里头的软肉也像是故意般一阵一阵地缩紧,把性器往里吸。薛怀玉被吸得头皮发麻,掐着那人的腰把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几乎整根塞进后穴里的鸡巴抵着最深处的骚肉碾压揉挤。

肚皮下,鸡巴的形状变得更明显。

薛怀玉换成一条手臂圈住薛汶的腰,另一只手对着那人的小腹就摁了下去。

肠道深处剧烈地跳了两下,在一瞬间绞得死紧,薛汶被这一下刺激得再次射了,精液一股股地从打开的肉孔里喷出来,射得他自己的胸腹和薛怀玉的脖颈到处都是。

高潮的后穴痉挛得厉害,咬着鸡巴不放,薛怀玉把性器往外抽的时候,原本戴着的避孕套直接被夹得滑脱下来,落在了穴道里。

他翻身把人压倒在床上,摁着薛汶的腿,手指探入后穴把套子扯出来,丢到了床下,然后凑上前亲亲那人的脸,开口问:“用后面高潮很爽吧?能不带套吗?我还没射。”

薛汶没回应,看样子仍沉浸在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之中。

“答应就亲我一下。”薛怀玉凑近薛汶的唇说道,同时用硬得流水的鸡巴在穴口顶了顶。

似进非进的感觉让刚才高潮过的后穴猛地张合几下。薛汶已经处在一个完全不清醒的状态,所有反应都依靠身体本能给出,他只知道后面想要被填满,而压在他身上的人可以满足他,于是便主动抬腰去够那根鸡巴,同时嘴唇也贴了上来。

没有避孕套的阻隔,肉与肉的摩擦更加下流赤裸,每一下抽插似乎都会把肉壁磨出水来一样。屁股被撞得发红,后穴里面被鸡巴插得黏糊糊的,肉软得像是烂了一样。

薛怀玉用性器贴着内侧的肉壁在前列腺上磨了磨,身下的人立刻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又要被操得高潮了一样。

他望着在快感中失神的薛汶,拉起对方的手,让那人的掌心贴在自己滚烫汗湿的脸颊上。

“看看我,”薛怀玉一边用力操进后穴,一边依恋地用脸去蹭对方的手掌心,眼见薛汶真的将目光转过来,他本就剧烈的心跳忽然乱了一拍,“你来爱我,好不好?”

沈秘仔细盯着屏幕那头的薛汶看了许久。

虽然这段时间那人都称病没来公司,可目前看来,老板的身体应该已经都恢复了。甚至,沈秘瞅着不甚高清的视频画面,竟然觉得薛汶油光水滑的,气色似乎比病假前都要好。

倒扣在一旁的手机一震,沈秘回过神,翻开看了眼,发现是hugo单独给她发了私聊。

而线上会议室里,这家伙正假装认真地听着,还时不时点点头,看不出半点在玩手机的样子。

沈秘点开信息,只见那人说:【believeitornot,我觉得咱们老板有对象了。】

【怎么说?】她问。

hugo却好一会儿都没回复。

也是在这时,她留意到小屏幕里的薛汶似乎抬了一下眼,视线落到了屏幕外。这个动作并不是很明显,然而接下来,那人的手冲画面外一伸,再回来时手里便多出了一个杯子。

【亲爱的,他脖子后面有吻痕啊。】hugo的信息终于再次传来。

看见消息的沈秘盯着屏幕又看了好一会儿,甚至把薛汶的画面固定在最大的画幅上,结果还是没看到hugo说的什么吻痕,反倒是不经意地从老板背后的书柜门上看到了一个倒影。

就在她下意识地想要再把那个倒影看得仔细点时,画面突然黑了。

沈秘被出现在屏幕上的自己的脸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又回过神来,发现薛汶好像不是关掉了摄像头,而是有什么东西手动把摄像头挡住了。

原本正在发言的人也留意到异常,停止了报告,小心翼翼地喊道:“薛总?”

几秒后,画面恢复正常。

薛汶还是那副样子,看不出哪里不对,只见他打开麦克风说:“不好意思,家里养的猫在捣乱。”

段雀吟能看出段鸿声心情不好,这人整顿饭下来都心不在焉。

亲妈自然也注意到儿子的异常,放下手里的筷子,伸手摸了摸段鸿声的头,问:“想什么呢?饭都不吃了。”

段鸿声这才回过神,回答说:“没什么,就是最近有些累。”

他这个样子明显是不打算实话,段夫人倒也没有穷追猛打,非逼着段鸿声坦白,而是不露声色地朝段雀吟使了个眼色,接着便继续吃饭了。

接到任务的段雀吟在饭后悄悄贴到段鸿声身边,见那人没有回避也没赶她走,就知道有戏。

“欸,干嘛这幅苦大仇深的表情?”她拿肩膀怼了亲哥一下,关心道。

只见段鸿声沉默片刻,像是经历了一番内心挣扎,这才回答说:“我跟薛汶坦白了。”

段雀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拒绝你了?”但其实想也知道,要是答应了的话,段鸿声早就尾巴翘上天地跑来炫耀了,根本不会是这个状态。

段鸿声先是点点头,然后顿了顿,又说:“我也不知道。”

这个回答让段雀吟感到很意外。她觉得薛汶不会是那种答复得模棱两可的人,那人只要能给出回答,就一定是清晰的,又何来会让自家亲哥这么说呢?

“什么叫不知道?”她追问。

“我觉得他没想清楚。”段鸿声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回答。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让段鸿声忍了这么多年后突然表白,但当段雀吟听到亲哥的回答后,心里还是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她差点想说“讲得好像你就想得很清楚似的”,只不过看在段鸿声确实伤心的份上,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把这个评价咽了回去。

大概是旁观者清,段雀吟其实很早跟段鸿声暗示过,说真要追薛汶不能走细水长流的路,一点点来。

薛汶处理人际关系的方式实在太理性了,一旦那人确认好一段关系的边界线该怎么划,几乎就会是固定不变的——朋友是朋友,家人是家人,爱人是爱人。要想从朋友变为爱人,除非是在薛汶还没厘清的时候趁热打铁。

可段鸿声早就错过了这个机会。

他不仅在意他们的关系,也在乎是否体面,所以无法果断地在朋友和爱人之间二选一。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薛汶身边都没有出现过任何比段鸿声更亲密的存在,以至于段鸿声渐渐地失去危机感,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磨。

可未来会如何终究不是人能预测的。

段鸿声在名利场浮沉这么多年,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却唯独在感情上栽了这个跟头。

要段雀吟说,她哥如果能早十年前表白,成功率一定比现在大得多。

“我不想就这么放下薛汶,”段鸿声在此刻无比坦诚地说道,“也没办法做到。”

段雀吟无言以对。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其实她很想问问段鸿声,就算薛汶答应了,那然后呢?要知道,如果他们在一起,就必须面临向家里出柜的难题。薛家就不必说,而哪怕是他们家,段雀吟也不敢打包票这件事能够毫无波折地完成。

说到底,横亘在薛汶和段鸿声之间的,从来都不只是他们的私人感情。

但抛开一切真要选的话,段雀吟当然还是会偏心站在亲哥这边。毕竟她本人也十分希望薛汶来当自己这个嫂子。

念及此处,段雀吟掏出手机,给薛汶发了条信息,说:【汶哥,下周六我的个人展要揭幕了,诚邀你过来帮我捧个场!】

如薛汶所料,薛怀玉没打算一直软禁他。在他彻底恢复健康后,那人自觉地就把手机和钥匙都还了回来。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只是似乎。

闪光灯让腿间的水渍更加明显,在大片的淫荡水光中,照片里的后穴被鸡巴撑开到了极点,穴口的肉又红又紧地绷着,甚至能看出是在咬着往外退的鸡巴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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