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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刃/姬子 混乱的一章

 

深夜,你做了一个梦。

梦里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你刚刚诞生,所有本能都来自于创造你的星神,混沌且天真地使用着自己的力量。

视角比现在的你矮了不少,手脚稚嫩,没什么力气。

卡芙卡在你面前直接干掉了一个做走私生意的商人,她轻飘飘说了一句话,那个富有的女人就乖乖自杀了。

你知道,她拥有言灵的力量,你一直很感兴趣,但是学不会,那会沮丧时卡芙卡过来抚摸你的头发,安慰道:“星想要做什么,我来帮你就好了。”

你走到商人尸体边上,她是饮弹而亡,脑浆撒了一地,你对人类的脑子很感兴趣,于是用手指沾了些想要尝一口。

卡芙卡好笑地拦下了你的手:“别乱吃东西。”

你记得当时你很疑惑为什么不能吃,还很遗憾。

可这是在梦里,于是你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听话,而是抓起一把黏糊滑腻的脑浆,用力握紧拳头,感受它们从指缝里挤出去的愉悦手感。

卡芙卡蓦地笑了一下,似乎习惯了你的顽皮。

“卡芙卡。”你喊她,她像哄小孩的大人那样弯腰,来听你讲话。

她没有恐惧的情绪,就算杀了人也是云淡风轻,看着你的紫红色眼睛温柔且专注,精致的五官组合成你熟悉的脸,让你动起心思。

于是你竖起两根手指,颇具侮辱性地把沾满肮脏脑浆的指尖插进她的鼻孔,用力勾起,鼻孔朝前。

“像只母猪。”你听见了自己尚且稚嫩的声音。

她配合你哼哼两声鼻音。

“母猪可生不出阿星这样聪明的小家伙。”卡芙卡哼唧着吸鼻子,把脑浆吸进去咽下,你看见她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想来她应当很享受你的触碰。

梦到这里,你醒了。

温暖的房间里,你一时有些昏沉迷茫,不远处的壁炉里头烧着碳火,火红暖光照亮了角落里静静坐着的那个人。

宽松舒适的单人沙发被他衬得像个小毛线靠枕,深青发丝规规矩矩地拢在胸前,你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是被卡芙卡喊作阿刃的那个家伙。

你之前并不喜欢他,卡芙卡对他太熟稔了,你觉得哪怕家里多一条狗都会分散卡芙卡的精力,而她只需要注视你一个人就好。

好在母亲的直觉是多么敏锐,卡芙卡特地在一个黄昏出现,各种安抚、解释,才让你熄灭了杀他的心。

在你冷静下来之后,审视他的目光就变成了另一种注视。

你挑剔他的性格木讷极端,也讨厌他的冷漠,可你确实会认同他饱满的胸肌和耐操的躯壳。

让你勉强满意的是他很听从你的命令,虽然他对你冷漠且寡言,却总能很好地完成你的期待。

你曾问过是不是卡芙卡下了言灵,她否认了,“阿刃应该很喜欢你呢。”她这样说过。

刃从沙发里站起来,壁炉的光被他挡了大半,一米九几的男人朝你走来,显得很有压迫感。

他胸前的绷带被解开,外衣敞着,雪白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还好没有砍在乳头上,不然很破坏美感。

粗糙的大手稳妥地抬起你的下巴,他跪在床铺上,弯腰俯身——然后那永远冰冷的嘴唇包裹住你被感冒折磨堵塞的一边鼻孔,恒定的吮吸力坚定不移地把阻碍呼吸的浓稠分泌物抽吸出去。

你感觉鼻腔一下子通畅清爽了,一整条鼻涕抽出去的感受很舒服,跟脑子被吸出去一样刺激。

他喉结一上一下,轻微的吞咽声与满足的轻叹在你耳边异常清晰。

灵活的舌尖在你的鼻孔边缘来回舔舐,将凝结成块的鼻屎卷起,咀嚼后咽下。

你小时候,卡芙卡就是这样照顾你的。

为了容纳星核,你的身体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成长期,免疫力低下,十天半个月就会发一次烧。

鼻子用纸擤得破皮结痂,脑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负压而晕晕沉沉,怎么着都不舒服。

卡芙卡心疼你,就推掉了所有艾利欧安排的行程,那段时间整个宇宙格外太平,甚至有谣传她在某个星球搞事时被绳之以法,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你知道,她那段时间到底用嘴吸走了多少浓稠的鼻涕。她完全取代了卫生纸的地位,每五分钟就会来清理你饱受折磨的鼻腔,亲吻你湿漉漉的鼻尖。

某次你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能流鼻涕,就让她吸出来后不许咽下,吐到复古的痰盂里头,攒了三天——

一整坛子黄白绿混合的粘稠玩意你看都不想看,想着扔掉算了……卡芙卡没扔,她珍而重之地分成了三份。

“在外面想你的时候,有这个就够了……”她笑眯眯地收好,剩下的两份一份是她吃饭的酱料,另一份是滴鼻剂。

那段时间她特别迷恋用你的鼻涕塞满她鼻腔的感觉,带着黑色口罩,里面其实是流着浓鼻涕的痴女妈妈呢。

电视收看宇宙节目时总会穿插有她的通缉令和战斗场面,你看着主持人严肃地描述卡芙卡穷凶极恶的罪行时,手总是不由自主地伸进她柔嫩的阴户,把玩把玩肥硕的阴蒂,或者确认一下阴道里面塞着的春药栓剂是不是还在。

自从你发现春药能让她时时刻刻都被情欲折磨后,你就再也没有允许她把栓剂取出来。

除非你想用卡芙卡的子宫当便器了,才会短暂取出,等你上完厕所又封起来。

刃吸得还是没有卡芙卡干净,他又吸了几回,舔得咕叽作响,一滴不漏地咽下。

你感觉差不多了,问道:“这是哪?”

刃回答:“我们在仙舟上的暂时落脚点。”

周围装饰低调但奢华,还有一丝熟悉的气味。

应该是景元安排的地方。

房门被打开,穿着宽松衬衫的卡芙卡带着你意想不到的一个人进来了。

“姬子?”你疑惑。

“她知道你生病了,想来看看。”卡芙卡笑眯眯地说道,顺手脱了衬衫,露出性感的丝绸内衣。

姬子颇有些不适应,她不去看卡芙卡,而是坐到你床边,手背试探一下你额头的温度,发现不那么高后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与绝灭大君的战斗不轻松,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些过去收集来的奇物。”她打开小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对戒指。

“这是依从之戒,没有装饰的这个是主戒,另一个是从戒,它可以戴在任何一个实体或者概念上。下次你再遇见危险,用它可以轻松获胜。”姬子把主戒给你带上,她话风一转:“不过……”

你已经把从戒戴在了她的“精神”概念上。

姬子安静下来,像一个漂亮的木偶。

“不过什么?”卡芙卡问她。

姬子没有回答。

你又问了一遍。

她开口道:“只能绑定一次,而且人类精神过于脆弱,会被毁灭,不能在活人身上用。”

你觉得有意思:“所以姬子已经死了?”

“是的。”她回答道。

“那你现在是什么存在?”

“您可以理解成拥有姬子全部记忆的活着的尸体。”姬子的脸上还带着她对你一贯温柔的笑意,胸膛还在起伏,心跳亦在延续,然而却已经成为你可以摆弄的没有意识的躯壳。

真可爱啊……你咽了口口水,心情开始激荡起波澜。

毁灭美好事物的感觉,如此美妙,你浑身火热,耳边隆隆,恨不得立刻做些什么。

“嗯……”卡芙卡双手按着你的肩膀,“冷静些,阿星。”

她的手指带着常年持枪的薄茧和柔软的力道,把你从狂热的漩涡里点醒。

你恍然惊觉自己的呼吸频率如此之高,摆了摆手:“我没事。”

而你抬眼再看向姬子时,仍旧感受到一种在她尚且是一个生命时感受不到的激动。

她现在不会对任何除了你之外的人作出反应,“姬子”的时间只在你身上流淌。

你用牙签插在她的眼球上,摆成斗鸡眼,上下翻的眼,又或者是朝两边看的弱智眼型,然后把牙签拔出来拍照。

虽然表情依旧优雅沉静,眼神却像个痴呆儿一样。

你把照片发给瓦尔特,配了个可爱表情包:“姬子阿姨的尸体好好玩!”

对面一直显示输入中,半分钟后才发过来一条:“照片很好看。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你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给三月七丹恒发了姬子的事情和照片,说道:“以后可以一起玩领航员啦!”

瓦尔特好半天才回复:“既然她已经湮灭了,那请好好利用她的身体吧,也算姬子最后的价值了。”

瓦尔特先生也很宠爱你呢。

仙舟连环强奸杀人犯??心知肚明包庇将军

最近仙舟人心惶惶,不仅是那星核作乱,更是有不少人,狐族,持明族莫名失踪,几天后又在偏僻角落里发现不完整的尸块。

就连云骑军将军的徒弟,那个名为彦卿的小少年都没有躲过。

一开始是卖剑店铺的老板发现联系不上了,辗转联络上了景元,这才发现人失踪了。

你理所当然地收到了景元的短信。

他拜托你去查明此事,并且提到了之前的一系列绑架案,失踪的都是些年轻貌美的人,让你自己也要当心。

“若是有了线索,或者遇到危险,都直接告诉我。”他嘱咐道,其实能看出有些焦急。

好吧,看在报酬丰厚的份上,你接下了这个任务。

数日前,罗浮有许多洞天,你在某个被打碎的花瓶里面捡到了一枚戒指,戒指藏着一处风景秀美的秘境,又能凭心意变换,真是适合藏人的妙处。

仙舟上有趣的种族太多,美人也多,你拜托了地衡司的司舵,让他延时上报失踪。

有些人甚至是失踪一个月才上报,这就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了。

第一个失踪的人,是驭空的女儿。

她长得颇有英气,年纪轻轻天资卓绝,还有一个身居高位的娘。

你早就知道她们二人间的矛盾,也帮忙调解过,因此得到了信任——晴霓失踪的第一时刻,驭空就来拜托你帮忙联系了。

你收到信息的时候,晴霓正在听你讲述驭空和采翼的另一段故事。

她震惊地夹紧了你的手指,刺激到敏感点忍不住哼了一声,又赶紧调整呼吸,把呻吟压下去。

你把手机给她,道:“自拍。”

晴霓按照你说的发了过去。

驭空很快回复:“玩得开心,谢谢对我女儿的照顾。”

附转账。

你没点开看,手指弯曲按住晴霓的敏感点:“想不想见见你亲娘?”

狐族少年被你一下子攻击得软了腰肢,她英气的脸上满是情欲,红云蒸雾,耳朵软趴趴地晃动出韵律,眼眸含泪对你点了点头。

你立刻拧断了她的脖子。

身体痉挛得激烈,小逼紧紧裹着手指吐水,尿液大便全部失禁,晴霓的头软软歪向身后,身体在最初的抽搐过后也软了下去。

你拍了视频,又发给驭空。

她立刻打了语音,被你掐断了。

她还得强装镇定,又给你发了一笔天文数字:“安置费,麻烦您处理她的尸体了……”

过了一段日子,你终于把彦卿藏了起来,鉴于他还是个孩子,你只是让他沉睡在柔软的秘密之地,没有动他。

他失踪超过三天,景元就坐不住了。

你露出了一些破绽,云骑军找到了你的指纹,而后在你喜欢的小吃摊蹲点,几个便衣出来悄无声息地把你带走了。

你没有反抗,因为你真的很想看看景元的反应。

他应该会生气吧?笑眯眯的眼睛会变得威严冷酷……

你被带到了神策府。

“其余人退下,我要单独审问她。”景元对旁人说道。

他的侍卫尚有些犹豫:“大人,此人极其危险……”

“退下。”景元重复了一遍。

他脸上面无表情,属下也沉默地行了礼退去。

随着大门被沉沉关上,你的目光直白而无礼地看着他的脸与眼睛。

“将军大人请我来,所为何事?”你满口胡话,笑得狡猾而放肆,“我可是一届良民啊。”

景元深深叹了口气。

他走到你身后想为你解开手铐,然而你早就逃脱,正背着手拿手铐装样呢。

他默不作声地拿走了对你毫无用处的手铐,让你坐在主位上。

他坐在客位,祈盼地问你:“彦卿他……”

“嗯?彦卿怎了?”你故作不知。

他伸手,将你修长的手指握在掌心,这是一种信任亲近的姿态,也是他想交付什么的暗示。

“近来仙舟上出现了许多失踪案,多日后找到受害者时只剩下了一些残肢……彦卿近日也失踪了,我实在是担心他。”他拐弯抹角,就是不明说你已经是头号嫌疑人。

是想让你承认,好为你减罪?

亦或者他潜意识根本不想让你成为那个杀人狂?

你从他手心里离开:“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化外民,又如何能插手这种将军也头疼的事情呢?”

他微微弯起眼睛:“哪里的话,只要你能保证彦卿的安全,某必定重重答谢。”

“是吗?”

你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那就请将军务必言出必行了。”

你给他的盔甲挖了两个洞,露出粉色的乳头,就像他盔甲上的装饰一样。

而后穿过乳头,挂上铃铛,他每走一步路,都在提醒旁人这是个骚货。

全程你都没有打麻药,想必将军也不需要。

他不愧是见多识广的长生种,脸皮厚得镇定自若,只是耳尖红透的一抹出卖了他心绪不宁的事实。

“星,你说,彦卿要多久才会回来?”

他见你心情不错,试探着问。

景元靠近你时,身上带着一点书墨的暖香,本是个儒将,却挂着丁零当啷乱响的铃铛,显得有些淫靡。

你品着上好的茶水,没有回答,只是让景元叫了一队最精锐的云骑军小队。

云骑军有女有男,性别倒是挺均衡的。

这支小队似乎不太清楚你就是罪魁祸首,她们像从别处调来的。

为首是高大的队长,她一头金发,干练清爽,半跪在地听候景元的指令。

你告诉她们要如何抵达你的洞天,并且特别指出路上有极多危险,要万分小心。

都是你布下的陷阱,几乎百死无生。

景元在一旁不出声,你的话就代表了他的命令,那支小队立刻领命出发。

她们走后,你动动手指,景元身体就再也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苦笑着尽量站稳,胸前的铃铛胡乱作响。

方才你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呆在他的后穴里,极其用力地扣挖嫩呼呼的前列腺,好几次他都差点夹着你的手指高潮,又生生憋了回去。

“真是好险啊将军,你要是射出来,她们可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轻笑,贴近他耳边:“就这么想讨好我吗?用下属的命为我取乐也要让我开心么?”

他浑身一颤,竟然在这时射了出来。

不知道哪句话正好碰到了他的xp,你开始好奇。

射精的景元双目茫然,腿微微分开,细瘦的腰不自觉地摆动,几乎不发出声音来,像安静的雕塑。

你扇了他重重一巴掌:“没有我的允许,将军不可以射出来。”

白色刘海遮盖住他失神的眼,蓬松柔顺的头发让他像个猫咪一样惹人抚弄。

他回过神,顶着半红肿的脸,低低应了。

笑眯眯是他的伪装,这时候的景元根本无法保持他一贯的从容,只能顺着你的意思。

“此事过去,我自会辞去职务请罪。”他声音低浅,似乎有点哽咽。

他对罗浮的爱深切沉重,你于是善解人意地说道:“将军大可以将我缉拿归案,也是大功一件啊。”

景元抬头,看向你的下颌,目光微闪烁着:“两方取舍,我……我放不下你。”

你略有些讶异。

因为体内存在着星核,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影响旁人,可像景元这样直白表露好感的确实是少数。

除非他原本就对你有所心动。

“我还想借将军威风狐假虎威呢。”你笑出了声,“将军请罪去了,哪还有人包庇我做的事?”

他知你一向顽劣,只是点点头:“我明白了。”

你这是要让他一辈子身居高位,以良心作煤,煎熬漫长的生命。

彦卿大概不会知道自己能完璧归赵是一件堪称奇迹的事,他只以为自己进了某个有玄机的洞天宝地,睡了三日,功力还颇有进步。

小少男兴致勃勃地去找景元,想让他看看自己莫名其妙精进了的剑法,却被景元的亲卫拦在了院门外。

“抱歉,将军暂时不见任何人。”

那亲卫眼神躲闪,似乎不想与他对视。

彦卿觉得奇怪,神策府的守卫又拦不住他,被他几个闪身翻了进去,御剑直往将军所在处去。

几个云骑军没继续追赶,互相交换了眼神,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岗位。

“彦卿终于醒了。”你收到了来自那几个云骑军守卫的消息,“正往这来呢。”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少年舒朗而着急的声音:“将军——你在这么?”

被你压在身下的男人浑身一颤,连带着后穴也缩紧一瞬,层层叠叠的肠肉毫无规律地涌上来吮吸着与你通感的假阳具——牵动整个下半身的神经爽到你叹气。

“回答呀,景元,你也不想彦卿担心吧?”

他仰头努力吸入氧气,嘴被一根布条封住,唯有鼻腔尚能呼吸。

所有呻吟——痛苦的、愉悦的、疯狂无法自制的都被压在他喉咙里,化为模糊不清的哀吟。

他没法阻止他一手带大的小徒弟闯进来,许是想到这点,那肠肉紧缩的频率愈发加快,几乎要把你的假阳具含化在将军大人炙热柔软的肠子里。

红彤彤的肠肉翻出来又被肏进去,穴口像小嘴一样往外突出含住阳具向里吞咽。若不是你知道他是个处子,都会怀疑他私下有多么敏感淫荡。

彦卿被吓到了,他举着剑的手肉眼可见地在颤抖。

你坏心眼地把景元抱起来,面朝他亲爱的小徒弟,然后猛地捣进他毫不设防的体内,阳具顶着饱胀膀胱激烈碾压,拼命忍耐失禁欲望的将军最终还是败给了你——

他英俊的高潮脸上,眼睛朝顶翻去几乎只剩眼白,勃起的阴茎被迫射尿失禁,粗壮水柱喷出一条长长弧线,撒在彦卿天蓝色的干净外袍上,源源不绝,一股接一股地持续喷涌,完美契合你操弄他的节奏。

你把假阳具拔出来时,几根粗屎也从景元屁眼里头滑了出来,他跪趴在被淫水尿液打湿的地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布满红色痕迹的白皙皮肤下是收缩抽搐的肌肉,你看着他瘦削的脚踝,又想把他拖回来再干一次。

堂堂神策将军被奸淫到大便失禁了,色泽不太健康的粪便滑溜溜地从他屁眼里头滑到丰满的大腿根,又顺着边缘窝在木地板上,和他的外翻肠肉藕断丝连地牵着几根淫丝——

你还在欣赏呢,彦卿却是回复理智,一剑袭向你命门来!

不过三招,你就把他摁在了地上。

彦卿自然打不过你,他手脚发软,美目哀切,拼尽全力挣脱后爬向一旁安静无比的景元。

一边爬一边哭,狼狈极了。

“别搞得好像我怎么他了似的……”你失笑:“将军可喜欢我这样对他,不信你问。”

景元体力很好,估计只是在彦卿面前高潮失禁太过破廉耻,才没什么反应。

况且他嘴里还塞着东西,也说不出话来。

彦卿在他耳边喊着“将军”,像一只幼鸟殷殷呼唤它的母亲。

他伸手取下景元嘴上的布条,盼着景元能回应,可惜,景元甚至不敢张开嘴。

将军修长的身子又颤抖一下,噗嗤拉了一坨不怎么成型的粪便,摊在他雪白的翘屁股上,涩情极了。

景元闭上眼睛流泪,他向来是游刃有余的——无论政治或是战场,总是笑意吟吟地打点好一切;然而今天,他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变得肮脏而脆弱,像个伎子一样被她人猛烈奸淫,甚至虚弱得管不住粪便……

哦,真是让你性欲勃发。

你想把他肏得只知道发情,像家畜一样随地尿尿脱粪,然后求你拉在他嘴里。

景元的尊严让他不会这么做,他沉默着,祈求地看着你。

你坏心眼地说道:“彦卿好像很想听你说话,不如张开嘴,好好说说?”

他嘴里是你刚刚新鲜灌进去的尿液,而你命令他不许咽下。

在他张开口的一瞬间,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脸颊一路向下滴落,映照出彦卿茫然震惊的脸——

“抱歉,彦卿,让你看到我的这一面了……”他低头,却习惯性地勾起了唇角,笑得像个刚被喂饱的倡伎,“是我求她这样做的,这只是成年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是的,没错,干到肠肉外翻浑身失控的情趣。

可怜小彦卿,年纪轻轻就被大人吓坏了呀,再过几年你才能玩他呢?

于是你开始期待起来。

师徒盖饭应该很不错吧!

1

你叩响了智库书房的门。

里面传来丹恒的脚步声,他把门打开,侧身让你进去,问道:“怎么了?”

“有点急事。”你朝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回答道。

丹恒思索两秒,反应过来,脸上登时弥漫红晕,说道:“那你……先进来。”

“怎么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丹恒老师就猜到了?”

他目光不敢直视你的眼睛,耳朵红到透明,应着:“上次你同三月七说了这话,后面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2

“没想到丹恒老师观察力这么强,是一直在看着我么?”

你手压在他肩膀上,都没用力,他就跪了下去。

高度正好。

你踩着他肩膀,一用力,急速的尿液就冲刷过尿道,喷在他干净柔软的脸颊上;尿柱力道之大,甚至把皮肤都打得微微凹陷。

没有你的允许,他不敢闭上双眼,任由骚黄的尿水射进他黑白分明的眼瞳,又顺着脸庞流进衣物内层,把他贴身里衬都浸饱了尿液,贴着他柔嫩的皮肤,侵犯着私人领地。

“张嘴。”你命令道。

丹恒眼神放空地痴迷地注视着你,直到你第二次让他张嘴,他才反应过来。

“怎么,是被我的排泄物淋爽了?爽到话都听不清么……丹恒老师真是贱啊,让你张嘴就张嘴,急着喝我的尿?”

3

你喜欢羞辱一本正经的丹恒,他总是被说得难堪羞耻,又没法反驳。

你直接坐在他脸上撒尿,丹恒被迫仰头,绷紧雪白到透明的皮肤,喉结艰难地移动,吞下又多又急的尿水。

他脖子仰得几乎要折断,但你丝毫不担心。

持明族可没那么脆弱。

4

漫长的灌尿终于结束,你放下腿,丹恒便剧烈咳嗽起来——他第一次喝尿就被这样粗暴对待,不少呛进气管里都不敢动。

真乖啊。

5

看着这么乖巧的丹恒,你没忍住。

你让瓦尔特取来常用的恭桶——现在被你放在姬子房间里面了,她不再需要私人空间,于是她的卧室变成了你堆放各种杂物的地方,主要是各种跟你xp相关的东西。

原始无比的木桶内还有你昨天上厕所留下的粪便和尿液,泡了大半夜,变成了混沌状态。

关于恭桶之前的清洁,你特地让瓦尔特清洗的时候不要洗干净,留下了许多陈旧的屎垢。

6

丹恒到底是个乖的。

你让他吃下恭桶里的秽物,他虽然面色发白,却也答应了。

“这样美的景色,当然要邀请大家一起来看。”

你说出这句话时,他就像警觉的鸟一样一个激灵。

脊背绷紧,屁股夹起圆润的弧度,感觉下一秒就要逃走。

7

刃收到你的信息,很快赶来。

他身着紧身黑色背心,下边是黑色工装裤,两条健壮的胳膊露在外边,看着颇有特工感。

很帅,你忍不住使劲揉他的胸肌,刃没有躲避,反而靠过来亲吻你的额头。

你注意到他的视线略过了一旁的丹恒,而后明显更与你亲近了。

平日里惜字如金,今日却用低沉声息在你耳边絮絮低语,甚至皱着眉,微微失神地在你怀里呻吟——

“今日服了……三剂凉药,嗬呃、见着你便忍不住了,唔……”

你拧着他的乳头:“忍不住就不忍了。拉出来。”

8

噗叽噗叽的水声从他屁股后面炸开,粪水稀屎透过裤子喷在地上;更多固体挤在裤子里面出不来,瞬间鼓起一个大包顺着腿内侧往下掉。

丹恒别过脸去,似乎不想看,他盯着粪桶,手微微颤抖。

刃的喘息隐忍并涩情,拉出一股就紧缩一下胸肌,把头埋在你肩膀,低沉地呻吟。

9

你脱了他裤子卡在臀部下方,令刃分腿负手站稳,自己则站在一边欣赏他喷屎的美景。

稀烂富含水分的粪便从深红色的肛门口成股涌出,堆在裤裆里或是堆不下了直接喷在地上,肮脏的视觉冲击让你湿透了内裤——于是你让一旁沉默的瓦尔特过来给你舔下面。

老杨挺宠你的,他还会自己拿着模型练舔逼。

刃肩膀很宽,胸肌也是硕大,身材仿佛完美的古希腊雕塑,而他不得不站着在别人面前喷粪,有点像站岗的军人执勤站岗时忍不住当众脱了裤子,不敢擅离职守,就只能被看着排便。

10

不知道你怎么会这样联想,可能因为他是个老实疯批吧。

11

有点卡住了——

他怎么用力都没法拉出那一坨,粪便在屁眼处冒头又缩回去,把人折磨得不轻。

肛门口掉下几丝金针菇在半空晃悠,看来估计是难消化的一堆缠在了一起。

你对一旁放空的丹恒道:“去,帮帮他。”

帮?怎么帮?丹恒眼睛里面满是疑惑。

他走到刃身后,脚小心翼翼避开刃喷在地上的粪便和肠液,想用手勉强帮一下。

“用嘴,吸出来。”你漫不经心地命令。

丹恒只能蹲下,双手掰开刃结实圆润的臀瓣,做了好一会心里建设,才张嘴,粉润嘴唇包住另一个男人的屁眼,开始吮吸。

刃似乎有意羞辱他,你看见丹恒怎么用力都吸不出来,脸都憋红了,生理性的泪水往眼睛里聚集,小脸可怜兮兮。

于是你开口:“好了,刃,别为难他。”

只听见噗得一声,丹恒飞快站起来,他脸颊鼓鼓囊囊,嘴巴张着,里面含了满满一嘴粗纤维和金针菇混合的粪便,都团成一个球了,难怪刃拉不出来——

丹恒现在吐出来也不是,又咽不下去,只好静静看着你,等待指令。

混合了粪水的唾液变得浊黄,从他口角下唇流到雪白的脖颈,污染了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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