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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刃/姬子 混乱的一章

 

12

你丝毫不想放过折磨他的机会。

丹恒被乖乖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被你注视着,一边干呕一边咀嚼那个混乱邪恶的粪块,实在是不想咽下去,吐在一边的地上,金针菇还吐不干净,只能用手捏着扯出来,嫌弃地扔到一边。

13

刃自从把那团大便喷出来之后,屁眼就像是拔开塞子的香槟酒,极大的腹压把剩余的粪便一股脑喷了个干净……

于是肠道被硬生生带了出来,在肛门口翻开鲜艳的红色肉花。

他弯腰昂头,几乎站不稳,痉挛着无声高潮,英俊的脸蛋变成痴态的白眼吐舌,可惜,你光顾着看丹恒,没有怎么在意他。

14

你踹翻了恭桶。

“吃吧,谁吃得多就有奖励。”

你想了想,补充道:“可以用任何手段互相抢哦。就算吃下去了也可以揍到对方吐出来呢。”

15

丹恒一开始还有些犹豫,然而刃一听见有奖励,就像疯狗一样,撅着腚在地上风卷残云般把他目光所及之处的成块粪便全部囫囵吞下——丹恒俊脸错愕,但他可不想把奖励拱手让人。

两个美人都跪在地上抢食你积攒的粪尿混合物,嘴边脸上全都是粪便的黑褐色,为了吃得更快,还用手往嘴里拢着咽下,像两只贱猪一样。

16

丹恒吃得鼻孔流粪,双眼失神,而他和刃的裤裆都立着帐篷,似乎下一秒摸一下就会射出来般坚挺。

二人吃到同一块粪便时,会争抢——却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打架,他们似乎都忘记自己一身所学武功,就跟猪圈里的猪一样互相推挤,笨拙且下贱。

17

刃吃了一口木板上的陈年屎垢,而后没忍住吐了一股。

丹恒立刻凑上去把他吐出来的屎吃下,完全已经不在意那是刃的呕吐物。

二人缠斗起来,不是刃被丹恒的龙尾绞住脖子窒息昏迷后吐出一滩,就是丹恒被刃一圈打中腹部揍到喷射呕吐。

18

他们从知己到仇敌,或许也没想到会有因为互相争抢他人粪便而打斗的一天。

你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互殴,过了许久才喊停。

“吐出来吧,量一下谁吃得多。”

你拿出两个极大的量筒,笑眯眯地命令着。

19

已经遍体鳞伤的帅哥们不得不自己抠嗓子眼,恨不得把肠道里的屎也吐出来算分量,呕得肚子痉挛腿打颤,涕泗横流。

但要承认,就算是这样折磨,他二人还是一等一的美人,被凌虐的脆弱感更添了风情。

你拽着瓦尔特的头发,狠狠在他口中喷水,舒服地高潮。

老男人的舌头温柔地安抚你,眼神眷恋包容,他咽下你丰沛的汁水,安静地舔舐敏感的阴蒂。

你瘫在沙发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看了眼那二人的成果。

很显然,因为你之前灌的尿,丹恒略胜一筹。

20

你抚摸丹恒的头发:“做的不错,丹恒老师。”

他累极了,眼神却是亮的,低声问:“那,奖励……”

“别心急,肯定不会亏待你。”你微笑着,“在那之前,你先把自己和刃弄出来的场景搞干净。”

观景车厢的一半地上都是刃喷的屎,还有一半被他们舔得干干净净,却仍旧有一股味儿,量杯里面的混沌物体你收进姬子的房间,说不定还能用。

丹恒变成了持明族的模样,御水将每个角落都冲洗干净,车厢里重新变得整洁,气味也好了不少。

21

他洗刃的时候就很粗暴了,水流从他鼻口,尿眼和肛门灌入,来来回回冲洗折腾,把人直接溺亡在他的水里。

你没有阻止,毕竟你也很喜欢看他窒息而亡的淫荡痉挛模样。

过了不久,干净的尸体重新呼吸,刃跪坐到你腿边,把头靠在你大腿上,似乎疲累不堪。

22

饮月洗自己时,有意在勾引你。

他弯腰,撩起耳边的青丝,吐水都吐得优雅,声音糯糯,跟在床上的呻吟一般无二。

还有洗肠道和膀胱时,他拎着裙摆,手腕细瘦,骨相玲珑,修长的小腿跪在地上打颤,精致的性器官喷出清澈水流,眼波流转着看向你——完全不像之前有些放不开的丹恒。

这是变成龙族后恢复淫荡本性了?

你最喜欢这样的美人,于是赏了他两个重重的巴掌,把小脸都扇肿了,扇得人眼泪汪汪。

你抚摸他敏感的龙角,漫不经心地说道:“奖励嘛……就让你的身体更加听话吧。”

“从此以后,你听见我的命令,会无条件执行。无论是射精,排泄或者拉屎,我的命令都会完全优先于你的自主权。”你笑眯眯地看着他,像猫看着自己的猎物。

“先高潮一整天让我看看龙族到底有多少水吧,饮月君。”

说完这句话,他眼神从惊讶变到慌乱,再然后——瞬间,精液喷湿了他的裤裆,浓稠无比,他像一尾搁浅的鱼,在地上慌乱地寻找着水源,身体痉挛且无助。

“星,我这样,会……唔……又要,啊啊啊!射出来了,唔……”想求饶,却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行,不……呃呃啊啊啊,哈啊,救……”

又是一次。

“呜……星,求你……来了,来了!……!……!”

他喷得裤子全都湿了,精液还是那么浓稠。

不愧是龙族呢。

你让刃把他抱起来,分开饮月两条白嫩长腿,打开录像,记录下饮月的淫靡情态。

23

一整天后。

饮月昏死过去,脸上,胸口,双腿和地面全都是他射出来精液的痕迹,干涸的,新鲜的,浓稠的,稀的,混乱不堪。

还有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后失禁排出的尿液与粪便,粘在他腿上,啪塔啪塔往下掉。

刃兢兢业业举了他一晚上,然而自己却没有勃起,或许只有你在,他才会拥有性欲?

24

你把视频寄给了好多人,但是丹恒并不知道。

或许某时他会发现,那时候他会绝望吗?

只要是他认识的人,都会收到这样的一条24h的视频。

这样淫荡的家伙还怎么拥有自己的朋友呢,或许每个人都会用看性奴的视角看他吧?

所以,丹恒老师,只要做一个人的朋友,爱人,性奴就好了。

设定:“可以自由入梦与清醒。”

刚一进入匹诺康尼的地界,你就感觉有什么不对。

周围太安静了,列车组的成员们似乎都很默契地陷入沉默。

小三月维持着她坚持站着跃迁的姿势,除了胸口还有起伏,别的动作就像被静止一样。

其他人情况基本类似。

正当你饶有兴趣地摆弄丹恒老师的姿势时,黑天鹅出现了。

你看见她,就想起了她的名字和身份,或许她和你早已见过面。

“小可爱,你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她没有在意被你摆成奇怪姿势的青年,经常注视着你的笑眼此刻略略睁大,道:“在这浓稠的忆质中,竟然如此清醒。”

你耸肩:“可是似乎这样的清醒代表不了什么。”

她轻轻否定你:“在这里,清醒是最大的优势。”

“接下来,我会成为你的锚点。”她让你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自己很自然而然地跪在你腿间,得到你的允许后拉开你的内裤,“我不会出现在梦中,只要看见我,就代表你已经从深海中醒来。”

坠入梦境前,你只记得黑天鹅的舌头真的很软。

【在你知道所有真相之前,我想先带你去一个地方。】黑天鹅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你推开面前的门,进入了一个类似于教堂的地方。

排在你前面祈祷的是三个男人,一个身穿制服表情沉静,一个衣衫褴褛神色慌张,还有一个小矮子,正转着他手上第十个金戒指,发现你的目光后毫不犹豫地瞪回来。

然后你听见了他们的自白。

那个“铎音”是谁?他的声音还挺温柔,做这个工作久了会疯吧?尤其是那个矮子男在莫名其妙地嘲讽。

你漫无边际地乱想,轮到你进去了。

“你好,铎音。”

你平静地向里面那人打招呼。

离你很近的地方,一堵木墙隔开你和他,你自动过滤了铎音的那些车轱辘话,听见他问你要忏悔什么。

“我要忏悔我的优柔寡断。”你想了想,这样说道。

在你陈述了自己行事瞻前顾后导致的一系列恶果后,那个声音温柔的铎音安抚你谨慎也是一种优良品德,而有时确实需要一些果决,希望“三重面相的神明”指引你。

你说你明白了。

于是你推开木墙,在灰色头发的青年铎音震惊的目光中,打晕了他。

希佩——或者是别的什么神明看了你一眼,你没有感受到威胁,更像是赐福。

灰发青年开始不受控地蜷缩身体,他灰白的裤子中央被忽然涌出的液体打湿,顺着大腿往下一路湿到脚踝。

你把他的腿打开,看见原本平整的皮肤缓缓裂开一个鲜红的肉缝,一个不属于男性人类的器官以一种侵略性的速度占据了阴囊到肛门的空间,新生出一个淌水的娇嫩器官。

“啊,我就说。”你颇有些恍然大悟似的,“你们这里的老大其实是繁育吧?刚刚祂看我那一眼,就跟祂想和我上床时候的情绪一模一样。”

昏迷过去的天环族人自然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他如今是砧板上任人玩弄的鱼肉,双腿大开迎接侵犯。

你试探了一根手指,绵软的阴道立刻紧紧包裹你并不干净的触觉器官,水多得顺着皮肤褶皱流了一手心,手背接不住的多余的汁液,如同小溪一般流到地上。

你以前是不会相信还有人能流水到虚脱,现在终于见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也许是繁育的祝福太过霸道,又或者是这个铎音生性敏感,你的手指尚未如何运作就被痉挛的肉壁狠狠啜吸,于是你坏心眼地弯了弯手指,上下摸索,终于在疯狂蠕动的内壁中找到了最敏感的点。

他的反应真大,你刚用了点力抠挖那个特殊的部位,他的双腿便在难以抑制的神经冲动下缩到胸前,脸上显示出无意义的夹杂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神情。

年轻的铎音在高潮之中又高潮了一次,急速喷涌的水流从你的手指周围满溢而出,在这之后他便好像陷入了极度的虚弱,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他的眼皮不再紧闭,而是在情欲的冲击下略微咧开了一点缝隙,露出泛青的眼白;双腿的痉挛收缩结束后自然瘫向两侧,如同一具新鲜完美的尸体。

你让他半靠着墙壁,仔细端详这位铎音的脸庞。

“他的名字叫星期日。”黑天鹅的声音恰时响起,“橡木家系的家主,你现在正处于他的记忆中,这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你问道:“包括我现在做的这些?”

黑天鹅失笑:“那……自然没有,你对他有兴趣正好,大约还有一个系统时我们就要离开这片忆质,或许你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可以抓紧时间。”

你感受到她的目光从你身处的区域移开,就像一个贴心的不会窥探隐私的姐姐。

你复又看着星期日失去意识的身体,这才注意到他的后脑生出一对覆盖浅色羽毛的翅膀,刚才你只以为这是某种新奇的发型而忽略了它们。

翅膀失去主人意识的控制后委屈地被星期日压在脑后,你把它们其中一只解救出来,由于肌肉恢复血供,你看见它们随着星期日的心跳而颤动。

好可爱。

像猫咪的尾巴。

鸟类的羽毛自带蓬松羽管,与视觉直觉相背的是他翅膀的手感,异常柔软。

你的手指上还带着他下半身粘稠的汁液,打湿了羽毛的表层,好几簇绒毛被黏在了一块。

你向翅膀根处探去,温热的毛绒仿佛自带呼吸,划过你的指尖,在你触碰到翅膀与后脑的交接处时,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难掩轻哼。

“应该是很舒服的?”你喃喃自语,又瞧见了他饱含泪水的下眼睑,于是你舔了上去。

美人的泪水也并不甜,略带咸味,掺杂些许星期日身上的香气。

你的舌头从眼皮与眼球的分界处探入,眼球是一种坚韧的奇怪口感,你舔过光滑的眼角膜,也并不在意会不会把他伤到,眼球中间有略凸起的圆形瞳孔——

你猜他现在的瞳仁应当是放松得几乎要占满整个瞳孔,带着不应该在他身上出现的纯真。

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但是很好玩。

你双手拇指搭在他眼皮上,把眼皮推上去,露出无神的含泪双眼。

星期日的唇瓣平日用来传播神的福音,你猜不止一个人幻想过他的嘴唇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微微张开的嘴唇和上翻的双眼,让他露出了一种被蹂躏后的艳尸感。

可哪具可爱的尸体能有如此红润的脸色,你把手掌贴在他胸口,感受到略微急促的呼吸和不停搏动的心跳。

于是你问道:“你在装晕吗?铎音?”

他的呼吸暂停了一秒,无神的双眼逐渐找回焦距,在唾液带来的刺激中,眼角泛红。

他喘着气,似乎想不出什么开场白,被繁育星神改造身体的刺激和被侵犯的羞辱让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橡木家主略有宕机。

不知为何,他总让你联想到死亡。

就像他昏迷的时候你总能想到尸体,他就算是睁开了眼睛,直视着你,也总觉得这是一具精美的人偶,被塞入一团奄奄一息的人类灵魂。

人偶再灵活也不能掩盖灵魂的疲惫,或许是因为现在与你对视的不是多年前的铎音,而是属于现在匹诺康尼的橡木系家主?

“不知贵客远道而来,是……呃!”他刚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双腿缓缓合上,就被你抓住翅膀根部揉捏一番,红着脸吐不出一个词来。

你笑了一下:“这里,很敏感诶?”

于是你双手都摸上了毛茸茸的根部,只是轻微的抚摸试探,他刚有些力并拢的双腿又在脱力下打开,双腿间的小喷泉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把灰色的裤子完全打湿。

好涩哦……

你看他的男性性器官勃起,正好拉扯到下面的阴蒂,一颗浅红的肉蒂暴露在空气中,下面就是汩汩喷水的小穴。

膝盖碾压上去的时候,星期日几乎要哭了出来。

是爽的吧?

他哀声请求你不要这样做,用尽了他能使用的所有敬词,却无法撼动没有良知的星核精分毫。

好吵。

你一手托着他后脑,一手摸到敞开的阴道口,插入两根手指让他在快感中噤声的同时吻住那花瓣一样闪着水光的唇瓣。

星期日在快感的冲刷下毫无反抗能力,任由你吮吸舔玩柔软的唇瓣。

他简直就是被包裹在羽翼下的棉花糖,浑身都是软的,嘴唇,翅膀,还有身下的小穴。

亲了好一会,你才放开他。

你觉得应该给他补补水,毕竟身下的汁液都已经淌成了浅浅水洼。

你真是个好心人。

他看上去昏昏沉沉,毫无反抗意识。于是你把他搬到沙发上,头朝上仰躺。

你没有对准他的嘴,尿液直接打在他高挺的鼻梁,星期日被窒息呛水的滞涩感唤醒,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

你礼貌地道歉:“不好意思,没对准。”

隐约听见了一丝黑天鹅的轻笑,你没有理会。

就算嘴上道着歉,你也根本没有停下折磨般的尿液冲刷,星期日被你呛得咳嗽不止,混乱中喝下了许多热腾腾的尿水,眼睛也进了些许,红得不行,又似乎哭了?

梦里你自然可以无限制地尿下去,但是年轻的铎音似乎承受不住。

他灌了满腹,肚子撑起一个微弱的弧度,稍微施压就会有淡黄色的液体从嘴角鼻孔里喷出来,带上一点撕碎的食物残渣。

把他折腾得半死后,你选择从梦中醒来,黑天鹅依旧在你的腿间尽忠职守,她灵活的舌头把你整个下半身都照顾到云端,而你没有忘记一件事——

当某个人在睡梦中上厕所时,不爽不要紧,若是爽了,那多半是尿床了。

温柔的忆者没有让你凭添收拾列车的烦恼,她正咽下你释放的最后一口尿液,舌尖舔过嘴角,赞叹了一句美味。

现实中的你和梦里的你没有什么区别,你看见她的腹部也有个隆起,而这回你没有手下留情。

用了三分力道的手掌对于柔弱的忆者而言也有些过分强劲了,她的身体似乎有一秒的停滞,而后便是上下齐齐喷出秽物,粪便顺着失禁的屁眼落在尿液中,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呕吐物,你坐在她面前,看她难以抑制地失态。

“我们直接去匹诺康尼吧。”你说道,“我觉得那里应该有更好玩的。”

喜欢赌博不是一个好习惯,尤其是赌注太大的时候。

你看着砂金交上去的一堆金银财宝里碎成渣渣的砂金石,发表了如上看法。

该说公司不愧是资本主义大本营吗?整个宇宙里面唯一向钱看的也就他们那帮人了,为了目的达成甚至可以毁坏存护的祝福——

要知道存护和毁灭是非常对立的命途,存护的造物就是为了抵抗毁灭而生。

“我相当赞成。不过,他这次的豪赌似乎又赢了。”星期日在你旁边,似乎并不在意这次家族的落败。

他流露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自从你在他的忆海中搅起天大的浑水后,这位一向克己复礼的豪门掌权人在你面前不再端着各种繁文缛节。

在黑天鹅为你演绎的模拟未来中,你从未见过这样的星期日,你询问他的理想后,他反问你:“你会帮我吗?”

你说你要先知道他想做什么。

星期日身上只穿着一件你的衬衫,对他而言稍微有点短,仅仅能盖住屁股最翘的部分,他站起来,在卧室的墙壁上画下一个大大的日程表:

“简单来说,搭建一个梦境,以我为燃料和奠基者,所有进入梦境的人将不再忧虑,无尽的自由和悠长的生命唾手可得,每一天都是星期天……”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你举着双手:“我赞成,这项目我星核精必投。”

不过你想了想,只牺牲他一个人不太好,于是你建议让奉献星神来提供燃料。

星期日微微一笑:“好像没有这个星神,大概在祂为他人奉献的时候就已经耗尽自己消散了吧。”

你想了想,是这个理。

于是你手搓了几个星核:“你们现在都用的是星核作养料,这个东西质能转换比这么大,总归能用上。”

他目光复杂,看着你,忽而放松地笑出了声。

身为存护令使,你自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去找到砂金,问问他还要不要把砂金石粘回去。

为什么能粘回去?

别问,问就是令使的力量你不懂。

砂金显然对你的到来有些惊讶。

在你入梦的最初,这只花枝招展的小孔雀就来过你的房间,给你表演了一些手法高超的小魔术,半是威胁半是挑衅地想要拉拢星穹列车的力量。

很可惜你知道的信息太少,也是个摆烂混子,他对你说这些如同对牛弹琴,还不如直接穿个紧身衣来色诱来得有效。

所以你直接就把他拉到床上了。

从反抗到顺从,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砂金向来会审时度势,你的力量和手段把他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他美丽的蓝紫色眼眸挂上月牙般的弧度,笑得毫无破绽,就像你是他深爱的情人。

奋力挣扎间,他的衣服已然散开,在华丽的衣衫下掩盖着青年单薄的躯体,你手指划过他脸颊边的划伤血痕,存护之力涌入砂金的身躯,帮他治好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他侧头亲吻你的指尖:“很舒服,谢谢。”

你知道这只是他诱惑人的手段之一,但你并不介意。

你早就说过,砂金如果来色诱你,那成功率或许会突破数学家的理性范畴。

你没有让他长出另一套器官。

因为你想在今天直接把他弄到失禁,前后都是。

“对了,在这之前,我拜托星期日给我上了一个只能说真话的buff。”你如此诚恳,看见他伪装镇定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所以,你可以问我任何你想知道的问题,我会回答。”

他几乎是立刻问你:“你现在的目的是什么?”

你疑惑地看了下两人现在的体位:“这应该挺清楚的?我想上你。”

砂金被你直白的言语噎住,或许在他的设想中,星穹列车的成员至少不会如此粗俗。

“好吧……”他轻轻地呼吸着,你猜他聪明的脑瓜里面正思考着如何破局。

你看着他洁白到甚至有点苍白的皮肤,温柔地吻了下去。

“不要害怕,卡卡瓦夏。”

你安抚着实际上相当脆弱的砂金,他又不安地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做了那件事情,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啊,这种时候还在想着为公司卖命啊。

你有点不爽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要我相信你,取决于你对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惯会撒谎的欺诈大师,出千手法一流的常胜赌者,在绝对实力的压制面前似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他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身体,可你并不需要额外付出什么代价就能得到他,就像是弄坏一块豆腐一样简单。

这让他失去了谈判的主动权。

他的泪水比星期日还多。

进入他的时候,你禁不住这样比较,或许是察觉到了你的分心,砂金借机往远处逃了一点,又被你掐着细细的腰拽回来。

星核精从出生以来就没怎么做过“强奸”这种事情,大约源于所有人看见你的第一眼都会对你心生好感,进而主动地与你负距离接触。

砂金是个意外。

你为他设计了一个最契合他g点的假阴茎,此刻正深深嵌入他的身体中,你手中握着的细腰正随着你微弱的动作而摆动。

他半合上双眼,目光聚焦在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泪水顺着脸颊流入锁骨窝,又从胸肌的沟壑中流到浅浅凹下的肚脐眼。

“为什么要哭?”你在这方面是真的很迟钝,深入他体内的器官反馈回来层层叠叠的吮吸快感,你知道他并不痛苦。

他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没什么,手背抹去挂在脸庞上的泪水,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你猜或许是赌徒失去全部筹码后绝望的哭泣,他不再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甚至会在你这里失去一切。

你这样问了出来。

砂金沉默了几秒钟,否定了你的猜测。

“呃……?”他刚要开口,就被你顶到结肠身处,那类似于被贯通的快感过于恐怖,你看见他翻了个白眼,禁不住地收缩直肠。

你耐心等到他平复了这一波刺激带来的小小高潮,有些好奇地等待他的解释。

稍稍恢复平静的砂金已经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他说你正插着他,又用这样纯洁的眼神看他,会有一种他骗了小孩的错觉。

你低头蹭蹭他柔软的发梢和温暖的颈窝,回答道:“骗了我又怎么样呢?反正是我自己想要和你亲近的。”

刚说完,他略微平静了些的情绪带动着直肠一起激动起来,又紧紧裹着你的下面,上下蠕动了一番。

“呼…好,好的……”他双手托起你的脸,开始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

“不是难过,也不是因为会输……

“是太开心了,你看,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他朝你露出一个笑容,却在你缓慢用力的顶弄中半眯起眼睛享受着,有种融化在交合温度中的柔软。

“呃……啊……我本来,本来想着循序渐进的,先和你认识,再变成朋友,嗯……!轻点,轻点……最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他在你耳边喃喃道,你能听见他口水的黏腻声响,并不恶心,反而让你更加兴奋。

砂金为什么一开始不去找老杨或者姬子?他们两个人明显知道更多信息,也更能做出有利决策。

他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

这个缺爱的,从小生长在诡计与搏命中的美人,根本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一段毫无根由的爱意。

你觉得这样不行。

因为你明明这么喜欢他,他却以为你只是别有所图。

图身体和图灵魂并不冲突,反正你都是只要砂金这个人。

你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你的愤怒,存护的力量灌注在身下的假阴茎上,慷慨大方地持续冲入砂金被存护祝福过的身体,放在一边的砂金石碎片在不可明说的力量下重新变成了一颗完整的漂亮石头,砂金的力量也因此完整。

你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小孔雀瘫软在他昂贵的定制礼服上,身下一片糊涂的液体,白皙的大腿根被你掐得满是红痕,胸口两颗粉色的乳首也被吮吸成艳红色泽,可怜地兀自肿胀着。

“这么……放心把力量还给我吗?”

他嗓音沙哑,口角也被你近乎啃啮的动作撕裂了小小伤口,红晕从耳根蔓延整张脸庞,埃维金人特有的美丽眼睛惫懒地看向你,你禁不住又想进入他温热的身体。

“有了底气,再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你还是没忍住,亲吻他沁出薄汗的额头,“不要再用生命作赌注,好么,不要让爱你的人伤心。”

他静默地看向你,有些希冀又有些自嘲般问道:“真的会有人爱我么?”

这句问句像一缕缥缈的风,他问得极轻,似乎并不在意回答。

可你知道,他很在意。

所以你收敛了些无所谓的语气,认真地看向他双眼,坚定地告诉他:“有啊。”

“我爱你,砂金,不要时时刻刻都想着自毁。”

他一反刚才的被动,主动缠着你又要了几次,直到最后受不了了,后穴几乎如同翻出的一朵花,阴茎也再吐不出任何一点精液时,才虚弱地祈求停止。

你现在是个只会说真话的乖孩子,放在平日你可能会骗对方再来最后一次,但是你诚实地对砂金坦白:

“可是我今天是准备操到你失禁的。”

他沉湎于欲望中,有些看不清你的恶劣程度,竟然答应了。

其实他的耐力真的很强,许多人没有灌肠的情况下,被操到高潮两三次就会忍不住括约肌了。

砂金……已经高潮十几次了吧?

你喂他喝下了许多水。

他低头就着你的手喝水时有种莫名的乖巧,像一只顺从主人的小猫,收起利爪与尖牙,舌头卷起清水,一口一口往肚子里咽。

喝到肚子鼓鼓,你问他:“准备好了吗?”

你对他总是这样有礼貌,你猜这是出于一种对脆弱精致的美人的珍惜。

砂金的精神世界坚固但易碎,就像他代表的那一块石头,需要温柔地拿起放下才不会有损伤。

砂金点了点头,他半坐半跪在床上,身下就是他很喜欢的那一套衣服,双手撑在身后,双腿打开,露出脆弱红肿的下体。

他真的很明白如何展现自己的优势,微微鼓起的胃部和小腹,还有被操开成一条线张合不止的屁穴都以一个完美的角度呈在你面前。

屁眼还在流出你灌进去的汁液,黄白相间。

“快忍不住了……”

他头是微低着的,眼睛却像狐狸一样向上挑起眼皮湿漉漉地看着你,楚楚可怜。

这就是传说中的绿茶手段吗?你很是受用,便满足了他的请求。

存护令使的力量开始发动,你从星神的角度几乎能掌控砂金身体的每一处,包括蠕动的肠道和紧紧憋住尿液的膀胱。

你对他下达来自令使的命令——这算不算公权力私用——你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盯着他的脸:“拉出来。”

他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话音刚落,砂金撑着身体的双手就一软,好不容易再次撑起无力的上半身,尿液和黄色的粪便就已经喷涌而出,带来绵延不绝的绝顶快感。

刚刚被操到肠肉外翻的后穴又被粪便带出了艳红花朵,他双腿间全都是体内泄出的排泄物,略带油脂的粪便并没有在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屎条像灵活的蛇从母胎中钻出,盘旋游移在它母亲的双腿间躺在由尿液构成的羊水中。

拉到最后,他都完全脱了力气,倒在床上,也不去管身下的烂摊子。

你听见他在无意识地重复自己失禁的事实,砂金双腿微微颤抖着,身下时不时还涌出没有排干净的尿液和粪渣。

你把玩着他还算干净的头发,心想你已经算是仁慈,没有让他把自己拉出来的吃下去。

他看了你一眼,抱住你的腰,像终于找到窝窝的小猫,蹭蹭贴贴后累得昏睡了过去。

回到现在。

被星期日下了同协诅咒的砂金此时看见你,惊讶中带着惊喜,可他想起了对你的承诺,不再用性命去搏得赢家身份,又流露出心虚的神色。

你知道他要做什么,也知道短时间他根本改不了赌徒的性格本色,但是你还是生气。

所以你掐住他脆弱的脖子,手心翻转,就带他进入了属于你的空间。

“既然想尝试梦中的死亡,那一次怎么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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