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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除祭礼时代一切条律从今往后皆是我魔神纪元

 

那个戴着兜帽的人,静静地看着自己,他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似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有事吗?”即便是现在的自己听来,也觉得透着一股极致的冷。

“我可以达成你一个愿望。”那人蹲下身看着自己,“你想要什么?”

“我要杀了祭司。”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很小的事,也完全不担心这个人说出去。

“那我去帮你杀了他。”那个人依旧是笑着说。

“不,我要亲手杀了他。”他语气依旧是淡淡的,那人神情却好像稍微的变了下,即便只是一闪而过。

钟离醒了,他没有梦见后面发生了什么,梦境的最后定格在那昏暗的天空。

叶落的手抚摸着他的脸,目光透着担忧,他眼神柔和下来,随后他被直接吻了上来,牙齿被唇舌启开,这个吻很慢,每一寸都留有余地,但却一点一点的把握着节奏,钟离几次找到空隙换气,却还是渐渐软了下来,那只手扶住了他的后脑,眼睛却望着他那泛起了雾色的金眸。

他没抑制住呻吟,带着低低的喘息和他的气息,连同他自己跌入了叶落的怀里。

他被抱在怀里,心头有点压抑的情绪竟似冰雪初融般消散了。他回抱住了叶落,靠在了她的身上,他试着回忆,却连梦境都渐渐模糊了。

他不得不起身去找鹿弥,鹿弥坐在火堆边,吃着烤鱼,见他来了,还笑着递给他一只。

“我好像梦到你说的第一次见面。”钟离看向鹿弥,鹿弥第一次表现了怀疑:“怎么可能?”

“我跟你说,我要杀祭司,是吗?”钟离问道。

“……”鹿弥目光变了,他深吸一口气,“身死魂消,怎么可能……肯定是他……”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却很快平静,随后缓缓开口:“先吃东西吧,等会儿再说。”

“说什么?”叶落坐在了钟离的身边,不禁问道。

“一个还不到你知道时候的事情。”鹿弥毫不犹豫回了一句。

叶落没有生气,只是看向鹿弥:“那,哥……你真打算和贝利亚尔彻底分了吗?”

鹿弥没有回答,只是摊开掌心,那是一枚贝利亚尔花的花种:“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把这个种下吧。”

叶落接过那枚种子,看着陷入沉默的鹿弥,好奇地问道:“你和她是怎么见面的?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钟离握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叶落不由得抿了抿嘴,钟离轻声道:“我们走吧。”

叶落跟着钟离离开,不由得开口:“我真的想知道。”

钟离回头看向她:“我告诉你,你别问他了,他已经和贝利亚尔一别两宽,这些都是过往了。”

叶落还要说什么,金色的流光散落在钟离的发间和眉眼,竟好像也给他镀上了一层流金,叶落不由得住了嘴,望着那双金色的眼眸。他什么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你,在看什么?”叶落不由的问道。

“鹿弥跟我说,他想看我们成婚。”钟离伸手抚上叶落的脸,他凑过去,声音很轻,呼吸却带着他的气息,那双流金般的眼眸凝视着她,“你怎么想?”

叶落喉咙动了一下,她呼吸急促,随后直接把钟离抱进怀里:“我早就想了。”

钟离垂下眼眸,靠在了她的肩头。

因为钟离不想别人知道,所以只有他们三个,一切都很简陋,除了婚服。

叶落握着笔,蘸了朱砂,给钟离画着眼影,钟离手里握着盖头。钟离轻声道:“按照嫁娶仪式,娶方只有在礼成之后才能见嫁方。”

叶落望着钟离,钟离满眼无辜,叶落放下笔:“可现在,我不仅仅是娶方。”

钟离刚要说什么,叶落立刻道:“你再说,我可就要忍不住亲你了,我这一亲,婚礼可能就进行不下去了。”

钟离静静的看着她,叶落叹了口气,拿起他握在手里的盖头,盖在了钟离头上,随后牵起他的手,走了出去。

虽说简单,但是该有的仪式他们都有。

鹿弥站在竹屋前,充当的不仅是司仪,还有高堂。拜完之后,叶落牵着钟离走进房间,鹿弥静静的看着他们,脑海中却想起贝利亚尔说的话:“我当时想娶你。”

“你怎么也跟亦安一样。”他不禁回道。

“那你难道要我嫁给你?我可是堂堂至冬之神!”

“别说你是个女孩子,你就算是至冬之神又如何?依你的说法,摩拉克斯不照样愿意为了亦安委身。”他说着就看向贝利亚尔,“难道你不愿意?”

“……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嫁又如何。”贝利亚尔看着他,“无论是你想要怎样的婚礼,穿怎样的衣服,在什么地方,全都依你,但是你愿意吗?”

鹿弥却沉默了。

钟离坐在床上,叶落弯腰挑开盖头,目光对视,叶落搂着他的腰,吻上了他的嘴唇,盖头被直接掀开放在床上,钟离伸手试图推她:“还有合卺酒……”

叶落只能转身去拿酒杯,倒了两杯酒,递过酒之后坐了下来,她的胳膊穿过钟离的臂弯,将酒递到了自己嘴边,心却在这一刻却好像要跳了出来。

然而依旧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饮酒入喉,她倾身将钟离压在了床上,温热的身体,熟悉的气息,钟离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金色的岩印在他的眸中,平和交织的温情,神性和人性充斥其中。

“阿离……”她忍不住唤道。

“我在。”钟离轻声回应她。

“我总觉得好像在做梦。”叶落伸手抚上了他抚摸自己的手,“我真的娶了你吗?我们真的……成亲了吗?”

钟离没有回答,只是抽出那只手,随后搂住了她的脖子,往下一拉,吻上了她的嘴唇:“最后一礼,便是这个,你都要了我那么多回,怎么真正到洞房的时候,反倒迟疑了?还是你不想?”

叶落搂住他的腰身,加深了这个吻,伸手摸上他腰间的腰带,拉了下来,衣物被一点点拨开,随后张口咬上了他的脖颈。

“我永远不会对你失去欲望。”

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那双金色璀璨的眼眸,看着那双眼睛渐渐泛起了水雾,她的手穿过了他的长发,扶上了他的后脑,手从他的衣角探进去,抚摸着他的脊背,钟离被他松开后就半靠她的臂弯,因此她往下摸去,就能抬手抚摸上他的穴口。

冰凉的润滑药剂蘸在她的手指上探进了钟离的穴口,钟离搂紧了她的脖子,手指上的润滑涂抹在他的壁肉上。

“呃……”他不由得喘息着,头靠在了叶落的肩头,叶落低头亲吻着他的耳垂,舌尖舔舐着他的耳根:“阿离……我真的……好爱你……”

“呃……啊……”唇舌含住了他的耳垂,双手却抬起了他的双腿,幻化的柱体缓慢的一点点的插了进去,柔软的壁肉被一点点撑开。

钟离被搂住了腰身,随后直接被抱进怀里,她吻上了自己亲手画上的丹霞色眼尾,呢喃着:“阿离……会做耳坠吗?给我做一个吧。给我也戴上一个……”

钟离双腿被架在她的腰身,柱体插在他的体内,撑得他的小腹鼓起,钟离眼中潋滟着柔和:“好……唔……”

说着他就被顶了一下,双手搂住了她的脖颈。

“呃啊……”穴口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柱体还没有完全抽出就再度插了进去,穴口一直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不断的吞吐着。

柔软温热的穴口包裹着入侵者,然而插入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喘息也变成了没有规律的呻吟:“呃啊……”

“呜……啊……”

“哈……呃……”

“嗯……呃……啊……”

他的喘息渐渐显得来不及,穴口的插入也渐渐深入,不断的撞击着柔软的肉壁,似乎在某一刻触及到他的敏感点,他的声音也不由得带上了颤音:“啊~”

察觉到他的敏感点,那里就被不断的撞击着,他下意识的拒绝:“不……不要……啊~”

叶落却没有依言,反倒是一直撞击着那里,钟离伸手抓住了他的肩头:“不……不要那里……啊~呃啊~”

“慢点……不……呜……”他下意识捂住嘴,可是手却被叶落拿开了。

“呃啊……”

“哈……啊……”

“太快了……不要……”

“不要了……不要了……”

“不行了……不行了……呜……”他又挣扎着捂住了嘴。

叶落停了下来:“阿离捂住嘴,是想要我继续吗?呀,龙角都出来了呢。”

钟离抬眸似乎有点委屈,他的液体射在了叶落的小腹,叶落抬手就要去摸他的龙角,他下意识就要拉被子,却在那一瞬间柱体在他的体内撞了一下,他立刻又软了下来。

钟离垂下眼眸,叶落见状立刻抽出了柱体,她抱起了钟离,亲吻着他的鬓发:“对不起,没有下次了。”她心头软成一片,又吻上了他的嘴唇,钟离手有点发颤,却还是扶着她的肩头回应这个吻。

“伤到了吗?”叶落不由得问道。

钟离看了她一眼,叶落心头一紧:“伤到了?”

钟离伸手阻止了她查看,随后拉上杯子:“我要睡觉了,明天再说。”

“不清洗吗?”叶落问道。

“不用了。”钟离毫不犹豫。

一大早钟离就离开了。

鹿弥却拎着一瓶酒来到了她身边,有意无意的说了句:“你猜我为什么不让你在那一次救下摩拉克斯?”

叶落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是他生命当中一个最重要的转折点,那个人类,是他当时对人类仅存的善意,也是他能成为岩神的一个必不可少的契机。”

叶落还没弄懂,鹿弥饮下一口酒:“到时间了。”

“轰——!”

叶落赶紧朝着爆炸处跑了过去,那个女人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旁边男人哭的声嘶力竭:“是螭!是螭!”

“是我错了,我不该离开的……”归终颤抖的蹲下身,抬手刚要用神力就被理水叠嶂真君阻止了:“没有用的,凡人无法承受神力。”

“摩拉克斯呢?”鹿弥出声道,“他走了吗?”

“追击去了,螭一直在跑,他和若陀两个两边夹击。”

与此同时。

“摩拉克斯!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界!”花之魔神冷声道。

钟离手中苍璧之矛挥动,屏障直接被岩元素击碎,风吹动他的斗篷,他的眸中没有一点温度:“让路!”随后一个枪矛击退了花之魔神,在她刚要跑过来的时候,苍璧之矛枪尖已经指在了她的喉咙,随后钟离直接封印了她。

“至于吗?!穷追不舍!”螭啧了一声,随后准备与钟离对战。

对于他,钟离没有说话,但那目光,就好像他已经死了,岩元素蔓延到他的枪,随后一个横扫,岩元素在他的体内炸开,螭飞快的逃离,这次钟离却闲庭信步的慢慢跟着他。

污浊的血在地上淌了一地,直到他倒在了地上,苍璧之矛插进了他的心脏,钟离蹲下身,听着他喘着粗气,骂着不堪入耳的话。

钟离将苍璧之矛穿透螭的心脏,直接将他钉死在那里。

看着地上血结成的石块,他回头看向若陀:“他的血依旧可以污害世间,如今魂消身却未死,剥皮抽骨,依次镇之。”

“可以用神力附着于岩石,化为石像,镇压于他。”若陀回答道。

“亦可。”

束其神于正北,钉其骨于东南,锁其身于西北,缚其魂于东北,压其形于西南。

叶落看到钟离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他静静的坐在树下,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

“听若陀说,你花之魔神……封印了?”

钟离略略抬眸,什么都没说,叶落蹲下身,随后直接抱住了他:“你还有我,我们结了婚了,我们是伴侣,是要相伴永远的夫妻。”

“是她把螭赶到轻策庄的。”钟离缓缓开口,静了片刻,继续道,“我不可能再继续相安无事,魔神战争也不是相安无事就能结束的。”

“我都明白。”叶落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的眼睛。

与此同时。

“才到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就撑不住了吗……”鹿弥忍着撕裂般的疼痛,直接摔倒在地,恍惚中,他看到有个身影蹲了下来。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好像听到了至冬永恒的风雪声,而那个少女朝着他本来。

他第一次见到贝利亚尔,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场景,旁边是堆积的尸体,流淌的鲜血在地面上绵延,她蹲坐在地面上,脏乱的衣物和头发,她不像那个时候的魔神,倒像是祭礼时代的卑微魔神,魔神时代在摩拉克斯的一剑之下彻底打开,卑微了一个纪元的魔神彻底疯狂。

他们狰狞,他们肆意,他们散发着仇恨。

可是贝利亚尔,却脆弱的像朵摇曳在雨中的花,他蹲下身,擦去了女孩身上的血污:“我可以帮你。”

鹿弥醒来的时候,差点没气吐血,他前不久费尽力气去消除了贝利亚尔的记忆,结果,居然是贝利亚尔救了他。

天理还在玩他。

他真的没有精力再把谁放心上了。他疲惫的靠在了床头,贝利亚尔走过来,温声问道:“你还好吗?”

“我很好。”真的是好极了,鹿弥随时准备在交集未深的情况下赶紧走。

与此同时。

“鹿弥呢?”钟离问归终,归终摇头:“一大早就没看到他人了。”

钟离握紧了天谴,问道:“你人呢?”

“快,快来救我!”鹿弥喊道。

钟离微微皱眉:“谁能伤的了你?你怎么了?”

“贝利亚尔,贝利亚尔她在这!快带我走!”

钟离沉默片刻:“你好好呆着吧。”

“喂!摩拉克斯!”

钟离起身回到屋内,这些日子整天带着仙众去征讨,也就现在才能闲下来。他走到桌前拿起了那枚打磨好的耳坠,拿起刀开始雕琢。

他的目光全神贯注,但是却还是听见了叶落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他没有去看,也没有说话,任由那双目光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叶落静静地望着钟离,那双如金镶玉般剔透晶莹而又璀璨的眼睛此刻宁静悠远,平淡中不失谨慎,按理说以他的手法和技术无需如此,但是她知道,这是因为他是要送给自己的。

他一向如此,什么都有条不紊。

直到一条和他耳垂上一样的白色流苏挂了上去,他摊开掌心,递到了叶落面前,他凑近来,低声道:“我本不该要你亲口要求的。”

那双眼睛望着她那样柔和,好似带着歉意:“是我忽视了你,我该送你些什么的,你从前就送了我礼物,我竟未曾送你什么。”

“这些都是虚的,我想要这个耳坠,也并非是想要你送我什么,而是,我想和你戴一只一样的。从前送你耳坠,也是想着,你戴着好看。”

叶落伸手抚上他的脸,钟离略略垂眸,就这一瞬间,她望着那张嘴唇失了神,手不由得轻轻揉捏着,让他回过神的是那温热的湿润,她的手指探进了钟离的口中,他依旧是那样平静的看着她,只是嘴唇却被手指启开,手指触碰到了温热的舌,那双眼睛时刻让她的心加速跳动,她抽出了手指,钟离抬眸望向她,什么都没说。

叶落捧起他的脸,随后倾身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唇舌被她含入口中,一推一进吮吸着,随后他被推倒在墙上,扯开了衣领,吻落在了他的动脉上,舌尖不断舔舐着,直至一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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