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书网
博书网 > 局中人是眼前人 > 第三章 救人是受难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三章 救人是受难

 

好不容易把他挪回自己的公寓,下车的时候本想帮他整理一下衣服——主要是把他拉链拉上。然后被他拉着强硬地用我的手撸了一发,看情况是自己撸了很久也没有释放,憋得不行,所以我也没有拒绝。

把他好不容易拖到床上,刚要起身去拿医药箱,结果就被用力一拉跌在他身上,“悠人,和我做吧~”汗沾湿了林景的发丝,平时看上去正直的眼眸现在散发着魅惑的神采。

“你t知道我是因为谁打了2次强力抑制剂啊,现在的我也难受得要死,你给我清醒点!劣质oga信息素都抵挡不住,你也太弱了吧。”就因为自己过剩的善良结果被折腾了一晚,弄得我十分不悦,狠狠摁了下他的伤口,他吃痛放开了我,我快速跑出了房间。

啊!!!此时的我非常排斥接触这个发情男,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他的伤口一直不止血,这么放着总感觉要出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他的才会这么烦人。快速拿出医药箱,洗干净手,准备了几条干毛巾。

深吸一口气,重新投入应付林景的战斗中。首先快速抽出条领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然后脱掉他衣服裤子,检查他的伤口,他的**巨大得让人无法无视,涨得殷红非常不正常。眼下也顾不了多少,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心里只想快点弄好。

林景身上有2处伤口较深,其他都是些小擦伤,幸好出血量不大,但是就是一直在流非常奇怪。而且在身体接触的时候发现,他比上次发情时要烫上许多,全身都是异于常人的滚烫,明明吃了抑制剂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也非常令人在意。拿了厚厚的纱布把伤口包扎好,又拿来冰水和退烧贴,进行物理降温。这些都折腾完了我也快筋疲力尽了,稍稍轻松后汹涌的副作用席卷而来,我跌跪在地上难受地喘息,恶心的感觉汹涌而来,哇——地吐了一地

“悠…悠人,你怎么了?”床上的林景听到我呕吐紧张地问了一句,我也顾不得回答,直奔洗手台,半晌,再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后,漱了漱口想把这难受的感觉连同嘴里的不适一起冲走。此时,镜中突然多了一个人,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林景不知何时挣脱了领带出现在了我身后,我看着他通红的双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拆骨入腹。“悠人,你没事吧,我担心你。”林景捂着头皱着眉的样子真的惹人怜爱,明明自己也很难受却努力忍住关心我的样子不由得让人觉得心软。

“没事,吐完好多了。你怎么样了,冷静点了吗?伤口看上去好像还是没止住。”我谨慎地防备着林景随时可能丧失理智。

“那个女人给我下了as,想通过我爬进林氏,疏于防备是我的错。可能是我一直没有交合,所以解不了as,导致血流不止。呐~悠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如果不是你,我宁可死。”“在你说可以之前,我不会动你的。”“求你。”林景一步一步靠近,小心翼翼地搂住我,生怕我推开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诉说着,轻轻牵起我的手附在他的伤口上。

我触碰到他伤口上的纱布,血渐渐晕开在纱布上,我突然想起了父亲曾经的话,不由得啧了一下。“你等我一下。”我轻轻地推开了林景,拉着他回到了房间里,从抽屉里拿出了很少用的项圈,戴好后,默默脱掉了衣服和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林景沉重的喘息声配合着我脱衣服的摩擦声使空气都变得黏稠,“别咬我脖子,虽然你的请求我应允了。先说明那个…我家既没有润滑剂也没有避孕套,你别…”还没等我说话,他的身体就附了上来,**贴着我的大腿不停地蹭着,他的吻也滚烫无比。由于我注射过强力抑制剂,所以直到现在依旧是阳痿的状态,只能算是勉强配合他的动作。

他脱了我最后的屏障,看到我自始至终没有立起的**有点诧异地看着我。“不是你的问题,我打了抑制剂,不要在意。”我摸了摸他的脸,真的好烫。

“对不起,悠人。我喜欢你,悠人。”林景的胡言乱语一直说个没完。喜欢什么的为什么呢?我还没想清楚,他就猛地一下进来了。疼,感觉自己如果不是oga就要裂开了。“你t没扩张就慢点啊!下体混蛋。”疼得我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道红印,疼痛反而让他感到兴奋,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理智,把我翻了过去。洁白光滑的背、一览无余的风光让林清的**又大了几分,原始的本能就冲着我的脖子咬了下去,却碰到了冰凉的项圈。我被他的行为吓得流下了眼泪,他又重新把我翻了回来,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臂,直到流血。流下的血顺着手臂滴在我的身上,我回过神来想起他现在还是流血不止的状态,赶忙制止他的行为。“你咬我吧,虽然脖子不能咬,但其他地方都可以,咬出血也没有关系,别让我的牺牲白费啊。”

我把手臂凑到了他的嘴边,示意可以咬下去了。洁白的牙齿撕咬着我的手臂,刺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但始终没有咬破。

床上两个人交合在一起许久,求饶喘息声不断传来。

“为什么还没好,求你快点射吧。”虽然强力抑制剂导致我没有发情,但生理反应还是慢慢地勃起了,当我射完第3发,结果他还没有射第一发。

“景,你的**真的好大、好深,我好爽,你爽吗?”我故意说了些羞耻的话,用力一绞才终于让他射了。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好像要把我的肠道烫化,剧烈的刺激让我干性高潮,眼泪和口里的津液流了下来,腰部高高顶起,浑身都颤抖不止。

床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我回过神来马上检查他的伤口,果然流血的情况有所好转,终于算是松了口气,林景没有生命危险,自己的牺牲也算是没白付。

“我们继续吧,悠人,救人救到底吧~”林清笑呵呵地看着我,他的**没有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而是直接重新勃起继续这暂时停滞的活塞运动。我早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堪堪地攀着他。

一夜漫长又劳累,中途我还昏过去一次,他始终没有彻底解了药,不过他的伤口都不流血开始愈合终于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现在的我又累又困,浑身都没有力气,再也射不出一滴来,感觉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带着哭腔沙哑地向林景求饶:“不行,真的不行了,射不出来了,肚子也好涨,求求你,别做了,要死了。”

“小悠,最后一发,射出来我们就休息。”林景舔拭掉我的眼泪。

“不要了,拔出来,射不出来了,再做要尿出来了。”我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用力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林清又起了兴致,用力的撞击着我,后入的姿势特别的深,总能戳到不得了的地方,把我求饶的话也撞的稀碎,我大口地喘着气,他开始加速,眼前的白光不停的闪烁,高潮的感觉汹涌袭来,一阵阵尿意也袭来。他咬着我的肩射出了最后一发,我也达到了顶端忍不住地尿了出来。

我以为我会晕过去,结果,他先倒了下去。我喘了好一会儿,把他的**从我身体里拔出,大量的精液从我的后穴流了出来,我羞红了脸,急忙拿纸巾擦了擦。我把沾满各种液体的被子踹下了床,便也昏睡了过去。

由于在注射了强力抑制剂的情况又如此剧烈的做了,没过多久就浑身滚烫地烧了起来。我好像在睡梦中感觉有人给我勤洗了身体,什么冰凉凉的好舒服。

当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夜里,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打电话,我想说话但嗓子却丝毫不配合,摸了摸额头,贴了张退烧贴。我发烧了?脑子就像一团糨糊,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嗓子好痛,想要喝水,想挣扎着起来,却不慎从床上摔了下去。咚——的一声门外的人察觉到了异响,快速推门进来,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我,把我抱回床上。我睁着迷茫的眼睛,嚷着喝水,那个身影急急忙忙倒了杯水进来。我接过水杯吨吨的喝了起来,终于让我混沌的脑子清晰了一点,记忆也慢慢涌现,一口气没上来,猛烈地咳了起来。

“没事吧?小悠。我从你的衣柜里找了套衣服,希望你不要建议。”林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我摇了摇头,“你的伤没事了吧,药也解了吧。”

“伤没事了,谢谢你,你是我的恩人呢,小悠。但是…as…”林景拉着我受伤还未痊愈的手抵在他的额头上,感觉在诉说着许多的抱歉。

???他是什么反应,难道这么用力的做了都没解吗?

“as到底是什么?”从现状看是一种强效无法通过抑制剂压制的发情药物,并伴有流血不止体温上升等副作用,但是着实好奇,发情的目的不是上床吗?只要通过一定频率的做爱总能解除发情啊。

“诶?悠人你不知道吗?对不起,我没办法告诉你。你也别去调查,那是这个社会黑暗的部分,你千万不要沾染上。相信我吧,我会解决这一切的。”林景郑重的样子到让我更加地好奇了起来,但是,暂时还是相信他吧。

我点了点头,“好,我暂时信你。”

林景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起身就要出去,我也不知为什么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只感觉莫名其妙,快速把手收了回来。“啊!那个…as是还没有解吧。那接下来怎么办,你现在这样应该也回不去吧,我把公寓借给你,我回家住。”

“小悠~你要躲着我吗?你忍心看我难受吗?”林景化身一只仿佛下一秒被抛弃的小狗委屈得不行。

“额…我又不欠你的。”虽然说的是真心话,但是有种感觉做了亏心事的情绪,故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是啊…你…说得对…呢,打扰了,我现在就离开。”林清略带失望的声音让我负罪感加强。他离开了房间,我听到了大门开关的声音,应该是他离开了,寂静的房间让我感到压抑。我睡了好久,太阳逐渐沉寂,漆黑一片仿佛要把我吞噬。

我为什么会放弃二十几年来的信条,我为什么会这么担心他,他要是在外面发情了怎么办,他要是再受伤怎么办。我不知道…

我头好痛…肚子好难受…心脏好难受…呼吸…有点跟不上?哈——哈——哈——

“悠人,你一天没吃饭了…你怎么了。”林清端着粥进了我的房间。

“你…没走…我…呼吸…”呼吸过度难受的我见到林景却感到一丝安心,真的好神奇。

“嗯?呼吸过度吗?慢慢来,呼吸。不行吗?”林景把我搂在怀里。此时的我痛苦地流下了眼泪,大口呼吸嘴角流下了口水,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一个深吻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又勃起了,真的不由得佩服他的精力,我现在的状态大概能再阳痿3天。

“我给你准备了粥,你先吃点,我去趟厕所。”说完就落荒而逃了呢。

噗呲就笑出了声,捉弄的小想法冒了出来,但很快就克制住了,不小心玩火上身就糟糕了。

过了很久,实在有点担心,我勉强站起了走向厕所,但是脚却不听使唤,腰也使不上劲,咚——的一声摔在了房门口,肩膀撞到了门框疼得龇牙咧嘴。可能是声音太响了,林景从厕所出来,发现我倒在了门口马上把我抱了起来,我:“把我放到沙发上吧,我有事要和你谈。”

他把我放下,很自然地把一个背枕抱在怀里,“难道你…没有释放吗?”林景也知道藏不住,只能沉默不语。我叹了口气,“我的抑制剂效果马上就要过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可能连续注射强效剂,你要是不释放就会一直释放信息素,我们是命定之番,我逃不掉的,你再怎么忍也没有用,所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能释放。”

“其实昨天你也该发现了,我并未自慰成功过,as的毒会影响神经,导致中毒之人不能靠自我行动得到释放,只有他人的献身才能释放。但是你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没办法勃起了吧…单方面的性爱太不尊重你了,我想要认真对待的。”林景认真的样子确实很有魅力,但是他说的事确实也很糟糕。

“你坐过来。”我示意林景坐我旁边,他摇摇头拒绝道:“我会忍不住的。”

“啊啊~虽然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是做不了,但是帮你用手套弄出来应该办得到,昨天就有成功过。我的技术不太好,你附着我的手吧,手暂时就借给你用了。”我把手放在他两腿之间的动作真像个诱受,虽然是被迫的。

客厅内寂静无声,显得林景的喘息格外的清晰,我观察着他的表情,终于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指甲轻轻刮过马眼时他会抖一抖,很有趣的反应呢,在我手都酸了之际,他终于一阵颤动释放在了我的手里。

我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他赶紧拿来湿巾擦拭赶紧我的手和自己的**,打开窗户,又喷了消除信息素味道的香水,十分害怕我会因为散发在空气中的信息素而发情。我看着忙碌的他不由得低笑了一声,他投来疑惑的目光。“你现在像一只笨狗。”我笑着笑着眼前一黑便从沙发上滑落,最后的念头是:遇到这只傻狗真的是倒霉。

等我醒来看着外面的天一时也分不清时间,迷迷糊糊的脑子像团浆糊,好像有很多事在脑子里却怎么也理不清,四肢也像是生锈的动一下就酸痛无比。我哑着嗓子喃喃自语着:“我睡了多久?”“小悠你终于醒啦,你睡了一天半了。渴不渴?饿不饿?”床边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话,说得我头疼不已,“闭~嘴~”我现在只想让那个声音安静,让我理清我混乱的脑子。

突然脑子里有了个念头,我已经多久没有联系过家里了?宴会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和外界联系过了。林家那边呢?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是我带走了他们的少爷,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有人找上门来?

“手机…我要打电话。”

我一顿乱摸想找到被遗忘了2天的手机,床边的那个人急匆匆把正在充电的手机拔下来给我,我呆呆地看着手机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先打给谁,该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有多少事能说,事情连我自己都没有理清该怎么编得让别人信。

“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旁边的那个人好像读懂了我的想法,轻轻地拿走了我的手机,把我扶了起来,让我靠着他,慢慢地给我喂水。而我迷迷糊糊地配合着他的活动,命定那超越理性的信任让我没有感到一丝奇怪。

喝完水,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几粒药喂到我的嘴边,我皱着眉看着它们:“这什么?”最近猛吃的抑制剂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影响。“退烧药,饭前吃的那种。你晕倒后很快就又烧了起来,又不能请医生,真的把我吓坏了,你要再不醒,我就算拉上林氏秦氏一起死也要带你去医院。”

林景越说越激动,我握了握他的手,他逐渐平静下来,我也没精力去验证那是不是真的退烧药,顺从地咽了下去,他才彻底松了口气。我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他握着我的手,这样的姿态下休息了一会。终于,我的理智占领了上风,看着他握着我的手,瞬间觉得有些许尴尬,为了打破快要凝固住的空气,我开口道:“就算被发现两家未来的继承人混在一起,也最多上上娱乐八卦,为什么你说‘一起死’?有这么严重吗。”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捏着我的手,沉默了一会像是在做什么决定,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开始,我不想让你接触那些,害怕你被连累。但是,这一天多的时间,我真的想了很多,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打住!别肉麻,我还没答应你什么。”我赶紧打断他的肉麻告白,我真的很不会应付别人的告白。“没事,我会努力的。我想过了,我们现在有了交集,他们也一定查得到你,要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没办法防范,那不是把你放在了一个更危险的位置。我知道你也不是一个等着别人拯救的人,我相信你有与我比肩的能力,所以,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在那之后他说了许多,我也终于知道那个黑暗面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真的会一步错而让家族万劫不复。林景被下的那种药是一个叫as的组织研发的“真爱药”的实验品,据那个组织公布的信息来看:他们是希望创造出一个没有背叛、没有痛苦的世界。为此着手研发真爱药,“真爱药”被小范围生产并流入黑市,但实验品并没有药名相同的效果,黑市的人更喜欢直接叫这种药as。警方在一起离奇死亡案件中发现死者体内有“真爱药”的残留,第一次知道了这种药物,但在向上层政府递交报告前,报告的原件连同所有附件都消失在了档案室,而档案室当晚的职员也失踪至今。as在暗网承认了自己便是“真爱药”的制作方,还大为宣传自己的理念,警方派出调查的人员,要么是一无所获,要么便一去不回,甚至被as寄回残肢作为挑衅。由于除了小范围的违法禁药制造,as并没有其他动作,再加上警方损失惨重却没有得到他们一丝情报,政策紧急叫停了调查,被迫放任他们的所作所为。

“警局或许有内鬼,而且职位还不低,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世界上怎么会有不透风的墙,药物制作材料、器材、人员,方方面面这么久怎么会无迹可寻。”我低着头说出自己的猜测。

“其实警方也怀疑过,但苦于没有线索,再加上人员损失,警局已经无法承受人心惶惶、互相猜忌的影响了,所以无法明面展开调查。不过,暗地调查一直都有在进行,只是没有什么进展。”林景的说辞彻底断了依赖警方的想法,警方自身问题重重,稍不注意反而给as送去情报。

休息了快一周,我也终于恢复得差不多。这一周,由于我行动不便,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远程办公,而林景又要善后又要应付林氏的工作,虽然暂住在我的公寓,但每日都早出晚归,回来就是睡沙发,每天忙得也说不上话。今日好不容易能正常行动了,便出门买了点菜和甜食,回家后便窝在沙发里看最近拿到的策划案。

估算时间差不多就开始淘米做饭、切菜煲汤。这一周被姓林的控制了饮食,全部都是清汤寡水,他又不会做饭,总买同一家店的餐食真的让人哭笑不得。看着锅里鲜香诱人的菜肴心情都好上几分,心里想着林景是不是快要到家了,刚想着就听到外面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我从厨房探出头看到有些疲惫的林景拎着个电脑包,又钻回厨房:“回来啦,你先休息一下,马上就能洗手吃饭了。”

林氏是老牌世家,几代的积累也造就了许多的规矩,就算是家庭聚餐也是一场暗戳戳的争斗,每天回家也只有佣人相迎,家人之间的关怀林景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像这种普通家庭的生活感林景更是想都没想过。多年坚强的他现在无比渴望一个安慰的拥抱,能抚慰自己一天的疲惫。他放下电脑包,随手脱掉外套,走进厨房看着那个围着围裙认真烧菜的人。

他轻柔地从背后环抱住我,刚从外面回来的一丝凉意包裹住我,他把头埋在我的颈间,但他的动作却让我有点紧张。因为,今日要出门,所以我把项圈摘了下来,回来又赶忙处理了一个策划案,忘记戴上项圈了。他的嘴就在我后脖附近,随时都能标记我,但现在他的心情好像很压抑,我也不忍心打扰他,只能强压着紧张情绪笑着问他:“这是怎么了,我做饭感动到林公子了?”他也不回答,眷恋地蹭了蹭我的脖颈,确定他没有想咬我或者发情的迹象后终于让我松了口气,揉了揉他涂了发胶扎扎的头发,默默把火关了,静静等他恢复情绪。

许久,眼看着锅里的菜要凉了他还没有想松开我的迹象,在美食的面前,我还是选择美食,小心翼翼地把他从我身上扒拉下来。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心虚:“菜。。。菜要凉了。”他轻笑了一声,我抬起头看过去,结果就被亲了一口,他抵着我的额头,笑着说:“洗手,吃饭。”

我摸着额头读不清他的想法,只能作罢。把菜都摆上桌,他也洗好碗筷,我们这还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从第一次见面的饭局,就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吃上过一口饭。想到这里我都不由得想笑,真的是奇妙。

“你在笑什么?”他好奇地看着在那偷乐的我。

“我在笑,明明第一次见面就是饭局,明明你住我家都一个礼拜了,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坐下吃饭,感觉好奇妙。”

“确实,你不说我都没注意。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我感觉这么安心呢。”

“咳咳。。。菜怎么样,合胃口嘛?”我赶忙岔开话题。

“好吃,没想到小悠还有这样的本领,我真的是越来越对你着迷了。”

“太肉麻了,我受不了。”我被他说得两耳发烫,低着头埋头干饭。

一顿饭说说笑笑,很快就吃完了。我在沙发上休息,而他自动承担了收拾的任务。身体虽然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总觉得体力还是不够用,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香香地睡着了,完全忘记自己家里还有危险分子,自己得戴项圈这件事。

林景收拾好厨房后就发现秦悠人侧着身子睡着了,白皙修长的脖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几缕碎发装饰下显得更加诱人。林景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靠近悠人,“小悠,你这么没防备是在诱惑我嘛?”他舔了舔悠人的脖子,悠人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让林景的眼神更暗了一分。

我醒了已经是后半夜,此时的我已经换成了睡衣躺在床上,被子也被好好地掖着,我摸了摸脖子,便把随手放在床头的项圈重新放回柜子。感觉有些口渴,就起床去厨房倒了杯水,路过客厅,发现林景还没有睡,眉头紧锁地看着电脑,似乎在处理什么东西。

“怎么还没睡?”我给他倒了杯牛奶。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就干脆把文件看了。”他接过牛奶喝了一口。

“是沙发睡得不舒服吗?反正我醒了,你要不去床上睡吧。你现在还中着毒,你不好好休息,要是毒发了怎么办。我明天叫人把书房清了,再送张床过来,反正要住一段时间,确实不能让你一直睡沙发,把书房也布置一下,你把你生活用品也带过来吧,明天休息,其他我们去采购吧。”自从知道了as后,更加没法回家住,生怕连累家人。再加上很多事情要处理,包括:宴会不止林氏一家主办,怎么解释,录像的销毁,那个女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后续怎么处理,等等。两个人能每天见面确实效率更高。

我在想着后续的打算时,发现林景盯我盯得出神。我突然想到像他这种公子爷应该不喜欢有人指挥他的生活,不会是生气了吧,我正这样想着怎么把刚刚的话收回来。

“你的项圈是不戴了吗?”他突然没来由地提到我的项圈。我们不是在谈论沙发嘛?为什么突然说到我的项圈,难道他还没放弃标记我嘛?虽然我心里直犯嘀咕,但还是快速回答:“啊。。。对,不戴了,我收起来了,一直戴着要是有人来了忘记摘就糟了。”我实在说不出相信他的话,随便说了个理由,反正他也懂。

“你要是不喜欢睡书房,我可以和你换,我去睡书房也行。”我也摸不准他忽明忽暗的眼睛到底在想什么,是最近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还是毒要发作了,还是别的什么,总觉得这人从今天回来后就怪怪的。

“我能咬嘛?”林景语出惊人,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捂着后脖猛地往后退,脚下不稳便要往后倒,他及时拽住我,但由于惯性我俩双双倒回沙发,我双手撑住才没整个人倒在他身上。我俩四目相对,我弱弱地回了一句:“当然不可以。”

他笑着搂着我的腰,“欸。。。那我能吻你吗?”

“你要是告诉我为什么睡不着,我就考虑一下。”我知道以他的性格耍赖都要亲到,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他抱着我坐了起来,而我换成了面对面跪坐的姿势,“把舌头伸出来。”他的话带着魅惑,明明没有释放信息素,我却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呵呵,真乖。”安静的客厅只能听到缠绵的口水声,和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在我马上就要喘不过来的时候,他恰当地松开了我。

“我今天很开心,从来没有人等着我回家给我做饭。你睡着的时候啊,我是真的想就这么释放信息素让你发情,再一口标记了你,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我真的想要你,想得睡不着啊。”他紧紧地抱着我,恨不得把我拆骨入腹。那种强烈的诉求深深地影响着我,让我拒绝的话根本无法说出口,轻柔地摸着他柔顺的头发,无声地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

“去睡一会儿吧。”我轻声说道。

“我想要你陪我。”

“好,我陪你,我一直都在。”

我们手拉着手回到房间,他没有带多少自己的东西,除了几套西服,就是些办公物品。所以,这几天都穿我宽松的衣服,虽然我的睡衣也选得较为宽松,但他穿我的睡衣还是小了点。我背对着他,他搂着我,没有任何情色,只有温馨的陪伴感,明明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的我破天荒又睡到了早上。

我睡眼蒙眬还不想动,但肚子不争气的饿了,而背后的那人一动不动感觉还没有醒,屁股好像被什么膈到了,瞬间反应过来不会是晨勃了吧,脖子正对着他有点危险,就想悄悄地挪开点。结果,我的动静还是惊醒了他,他把我捞了回去紧紧搂着,屁股的异物感更加强烈,我猛地翻身,和他面对面来让危险远离。

“醒了?早上好,睡得怎么样?”我尬笑着跟他打招呼。

“嗯。。。这是这一周睡得最好的一晚。”他蜻蜓点水似的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该起床了。”我实在受不了我小腹的异物感。

“嗯。。。再睡一会儿吧,一会,就一会。”

“你这样,你。。。你睡得着吗?”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哈哈~正常的生理现象,没有在暗示什么。”

“嗯?暗示什么?你这样太危险了,我先起了。”他的话莫名其妙的,但我也不想深究,权当是没睡醒。

由于我并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洗漱完以后打电话给我助理确认了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后,就着手准备给林景的家具。他对我睡的床没什么意见,就定个一样的床就好了,书房的家具不多,看他缺什么再添吧。

这时门铃响起,我刚下单这么快到了?我心里暗自吐槽道。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父亲,他面色阴沉地看着我,我感觉大事不妙。

“他人呢?”

“谁?父亲您今天来有什么事?”

“别装傻,先让我进去。”

“我没装傻,您这样我确实摸不准你说的是谁。”我快速往旁边一闪,让父亲进屋。

“你屋里的男人。”

“林少啊,他不是我屋里的男人,只是借住。”

“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oga,你和一个alpha住,你不觉得危险吗?马上给我回家。你多久没见你母亲了,她很想你。”

“我会回去一趟的,但还是不回家住了。还有,那个。。。我已经和他睡过了,就那样吧。”

“你被标记了?”

我摇了摇头。这时,林景也出了房门,他俩四目相对,气氛变得凝重,我的头也隐隐作痛。“你过来坐,我去倒杯茶,你们聊。”

等我端着茶回到客厅时,发现他俩就是沉默地坐着,互不搭理。我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茶。你早饭还没吃,我准备了点点心。”林景有吃早饭的习惯,但由于我没有,所以他并不在我这儿吃早饭,而是到公司再吃。今天休息又被我父亲堵在这儿,只能随便准备点垫垫肚子。

“父亲,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有点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捧着茶杯指腹摩擦着杯沿,最近发生了的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问你们答,随时补充。你俩什么时候睡的。”

“一周前。”

“睡过几次。”

“就那一次。”

“你忍得住?”父亲玩味地看着林景。

“一次就有够受了,我可整整躺了一周,昨天才刚能下床,而且那次是紧急情况。”我又不是主动想睡的。

“什么紧急情况?”

“他被人下药了。”

“什么人下的什么药。”

“现在还在查,是林氏下属一家公司的千金,明着的目的是傍上他。至于药源不好查,您也别想着帮忙查,这件事一旦有点差池,爷爷闯下的家业就没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父亲看向林景。

“是我不够谨慎,害得令公子也被拖入泥潭,还要他牺牲了这么多来救我。”

“单纯被下药,就算不献身也不会死。我再问你一次,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那个时候受伤了。。。”

“我没问你,林少,身为人父,我希望这个问题你能回答。”

“那天其实我发现了悠人就在现场,本来想散场后找他谈谈,可后来,那女人说是我堂兄的情妇,结果堂兄背叛了她,她要和我合作报复我堂兄。呵,我堂兄情人这么多,有她这么闹的也不足为奇。我想着离宴会结束还有点时间,就先支走她,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点我堂兄干过的蠢事。我知道命定之番的特性,也知道悠人一直在躲我,我要是消失不见太久,他一定会知道的。我们两家近期有几个项目的合作在走流程,他不会放任我不管的。”

“你太自信了,才见过一面,你怎么知道悠人的行事作风,而且悠人那么讨厌命定之番的约束,你要死了,他就彻底自由了。”

“其实,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以前见过的,但好像他忘记了。真的从小他就是个温柔的人,如果我错了,我也认了。”

“我们之前认识吗?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快速回忆着,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认识他。

“我不想说,这可是对我最重要的回忆,我希望你能自己记起来。如果没有你支撑着我,我早就死在国外了。”

“我。。。”

“继续说。”父亲制止了我开口,转头让他继续。

“稍等。”说完他从书房拿出了电脑打开了一个文件:“这个是当天该房间的监控原带。”

在监控里,一个女人先进入了房间,随后就是林景,前面的女子非常眼熟,我伸手摁下了暂停键,稍许沉思后终于想起了她的身份:“王琳玲,林氏下属餐饮企业总裁之女,对外一直宣称自己是Ω,但是有消息源称她只是个β,消息在网上公布不到30分钟就全部下架。以自己是优质Ω的身份吃足社会红利,并且她本人非常拜高踩低。传闻她喜欢勾引有婚约的α,这样就可以以此做威胁来换取她想要的东西。”

林景皱着眉盯着我:“进门后我有闻到她故意散发的信息素,而事后我也去调查过,没有遗留的装有信息素的容器。而且你怎么那么清楚?”

“我有个朋友和王小姐的弟弟是同学,有次私下喝酒的时候透露的,王小姐的弟弟貌似很讨厌她,说她就是个β天天趾高气扬,装的又不是真的,真把自己当块宝啊。”我从手机里翻出了和朋友的聊天记录,我那好事的朋友事后还去调查了一下,基本确定是真的。“至于信息素,我不太清楚她怎么做到的,不过她既然能买到那种药,就也能买到别的,或许是胶囊类,咬破才能释放。”

“我知道了,我派人去买买看,很快就能有结果。”林景在手机上飞速打了几行字后继续播放起画面。

我扭头盯着屏幕,女人等林景关好门以后就开始脱衣服,林景捂着鼻子想走的时候,突然女人哭着抱着他的腿不松开,然后哭声扭曲成了笑声,她松开的时候,有一支注射器留在了林景的腿上,里面的液体已经注射殆尽。女人再一次靠近的时候被林景一记飞踢头撞在桌角晕了过去,林景药发跪倒在地,直到我来。

正当我以为监控结束的时候,发现监控里又出现了一个人,林景的堂哥林祈,他看了眼监控的方向,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就走了。直到女人自己醒来溜走,都再也没有人来过。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信王琳玲的理由。我那堂哥一定参与其中了,他还把监控销了,这不是摆明告诉我,他不演了嘛。”林景冷冷地笑着,我虽然知道越是人丁兴旺的家族,越是勾心斗角,算计着每一分家产,但真的摆在自己眼前还是不由得感叹唏嘘。

“我不了解你家里情况,你要不要和家里说你中毒的事,你自己决定一下,如果你不想说,我会全力配合的。”他在那个家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处境,我忍不住地往坏了想,他的父亲不止他一个儿子,他母亲又在他在国外的时候便离世了,若不是他母亲的离世,他回国可能更加艰难。他母亲死后一年他父亲便娶了新夫人,是早早就跟他的情人,他们甚至还有两个私生子,不对,现在已经不是了。这些我这种外人都知道的就已经这么不堪了,他现实的处境想想就令人揪心。

林景摇头:“老头子知道只会更麻烦,这件事林祈或许也参与其中,对方还不确定,我不能先露破绽。”他低沉了一会儿,又看向我的父亲,再次真诚地道歉:“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处理有失才导致令公子也被卷进其中,如果需要补偿我会尽力去实现。”

父亲依旧淡淡的,他戳着林景的痛处:“悠人心虽软,但脾气执拗,你利用他自救也只是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你能求他救你十次百次,但不可能求他爱你,你已经输了。补偿什么的也就是些客套话,多少钱财利益都不可能延续一分你与悠人的情谊。”

父亲哪怕这几天都不在,但是他非常清楚我,这几天我一直逃避他的告白、示好。

林景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向我,我却低头没有看他。自然,我知道一切都不是靠逃避能躲过去的,既然父亲已经捅破了这层纱,我也只能坦白,不要给他过多的期待。“林景,我确实不爱你。在我的认知里,我现在对你的包容、信任,都是因为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只是无法改变的,并非基于我个人的意愿,自然,多日的相处,我也知道你是个可靠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放弃保护我的项圈。其次,有过性生活的oga在情热期会更难度过,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也需要你。”

林景突然插了一句嘴:“如果我不在,你情热期该怎么办?”

我被问得有些慌神,但很快镇定下来:“或许自己挨,或许挨不过就找其他人吧。我并没有把贞洁看得很重,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给你了,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支配的感觉。”我必须要说清楚,不能让林景生出太多期待,他是好人,不能被我莫名其妙地钓着。“我知道我说这些会让你不好受,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能感受得出,你是真心喜欢我的,有命定之番的原因,有你自己的意志,但我没有,我不能这么自私地享受着你的爱。”

父亲见我也把话说透了,便转变了话题:“林公子,悠人虽然从小是被当作alpha来培养的,但本质还是oga,体质上不及alpha那般强健有力,千万别让他深陷危险,这是一位父亲的请求。”

林景有些不解地问:“那你大可以让悠人赶紧逃离我,把我赶走,我自然不会死皮赖脸地纠缠。”

父亲几不可闻地叹气:“我刚刚的话看来你没有很好的领悟,悠人脾气倔,我推门进来就知道了他的选择,虽然知道有危险,但我还是尊重我孩子的选择,只是希望你真的能护好他,至少,你得死在他前头。”

我还是第一次听父亲把话说这么绝,赶紧打断:“父亲!”

林景却直视着我父亲:“自然,哪怕是舍下我的命,我也会护好他的。”

我沉默的捏着自己的裤子,自始至终我好像都在忽视一份炙热的情感,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送走了父亲,千叮咛万嘱咐别让母亲知晓后,屋内又陷入死寂,林景一直沉着脸色,我甚至不知该坐哪里。

林景突然开口问我:“你当真这么讨厌我吗?”

我看向他,他却看着窗外,让人看不到神情:“如果我讨厌你,你就不会在这里。林景,你赌得太大了,如果我真铁石心肠,如果我真厌恶命定之番远胜救你。”

林景却惨笑一声:“我不在乎,赌输了就赌输了吧,现在却把你拉进这么危险的事件里,想来还不如赌输了。”悠人是林景活下去的动力,这次相遇他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欲望,与其被欲望折磨至死不如就去赌一赌,悠人还是否像当年那个小少年一样救他出无尽深渊。

林景在我的印象里是个能靠着个人能力得到家族赏识,一步一步爬到这个位置上的能人、狠人,总感觉他无所不能、坚毅果敢,怎么会像现在这般脆弱,我皱眉走到他面前去:“林景,你说你见过我,我却把你忘记了,你能记这么多年一定是很要紧的事,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林景仰视着我,我在他眼里看到一丝悲凉:“我不想说,或许是我不敢告诉你,怕你真的彻底忘了,怕我当时只是会错了意,你就当我懦弱吧。悠人,你只要记得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永远都不会。”

悠人习惯性地还是选择了逃避了,他撇开视线:“说得好像是要缠上我的厉鬼。”说完又后悔,感觉不妥:“我不是那个意思。呜——”

我刚开口林景就站起来吻住了我,我一时有些慌乱地推开他,可他只是更用力地抱住我加深着那个吻。

林景紧紧抱着我,语气里皆是恳求:“不爱我也没关系,我会努力的。不要讨厌我,不要躲着我,求你了,悠人,求你了。”

我自然也知道刚刚的坦白伤到了他的心,看他这么可怜忍不住开始找补:“对不起,刚刚父亲在,一时说得有些狠绝了。我虽然不爱你,因为爱是要有起始的,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太短,但我并不排斥你,你遇到危险我会紧张,撒娇我也会心软。”

林景像是拿捏住我一样,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里来回的蹭,声音闷闷地说道:“你刚刚还说发情期会找其他人。”

我也不否认:“我只是不敢保证,oga受到信息素的困扰,如果你不在,我是否能凭借自己的意志抵抗住其他alpha的信息素,我不知道。”

林景:“我知道oga生存不易,但我身为alpha无法从你们的视角出发理解oga,所以我只要你一句话,你讨厌和其他alpha做嘛?”

我只要一想到alpha充满渴望的眼神就一阵恶寒:“讨厌,我无法想象自己和其他alpha交合。”

林景终于笑了:“我不会让你孤身一人的,我会陪你度过每一个情热期。”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