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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救人是受难

 

我也不知道这么安慰他是不是对的,但眼下,我不想让他难过。而且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哪怕当初的我多么信誓旦旦不愿意找alpha,现在也得往前一步,至少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不是我讨厌的。

之后我又休息了两天就去上班了,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忙,除了清书房给他那天我们都待在了家里,平日里很少能在家里说上两句话。我要处理休假期间堆积的事务,每天累个半死回家洗了澡就倒头睡,他比我还忙,除了处理公司事务还要去查黑市那边的消息,我虽然也提出过帮忙,但他相当排斥我插手,我也知道自己对黑市、as都知之甚少,盲目插手反而会帮倒忙,所以也就作罢。偶尔我半梦半醒能感受到有股寒意钻进被子抱着我,但因为我的身体十分乐意接受他的信息素,愣是没把我彻底弄醒,每次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又觉得是自己在做梦。

由于上次连续使用了2支强效抑制剂,严重影响了我的信息素,导致这次情热期突如其来的提前了,我急忙锁了办公室的门,嘱咐秘书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吃下常备抑制剂后身体还是欲火焚身,肚子里更是烫的发疼,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的情热期,慌乱地给林景打电话,嘟嘟两声后意外地被挂断,想着应该是在忙就没有再打,抖抖索索的给他发了消息后终是再也握不住地摔了手机,想去捡,但在弯腰的时候两眼一黑摔倒,前额咚地磕在地上,剧痛让我的神智反而清明了一些,坐在地上眼泪混着汗珠噼里啪啦的滴在地上。

手机铃声响起,我终于回过神去看,没想到是合作方的电话,我现在的状态属实不适合去接,但这个项目是多个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能自己这边失了礼数。我撑起身子快速寻找着什么能让自己保持冷静的东西,扫了一圈桌子,快速把杯子打翻在地,坐在地上左手捏了一把碎掉的玻璃渣,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最后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含笑接起电话。

“盛总,您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是项目上有什么问题嘛?”

其实林景有两部手机,工作机会在会议、会客之类的时候调成免打扰模式,私人机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打电话进来一定是要紧事,没什么意外都会接。但悠人日常都认为自己的事不要紧就会打工作机,久而久之就忽略了林景提过他有私人机的事,而且情热期脑子本来就混沌,想不起来也正常,再者为了防止号码被别人知晓,悠人压根没有备注林景的私人机号,联系人里搜林景也只会有工作机的号码,一来二去的林景就错过了悠人的电话。

万幸的是林景这次的会很快就结束了,他也很快就发现了悠人的未接电话,习惯性地先拨回去问问怎么了,结果电话占线,随后就发现了悠人给他发的求救信息,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距离未接来电差了整整五分钟。【提前了难受】

林景赶紧往悠人的公司赶,路上还打给了悠人的办公室,得到的消息是悠人在开个人会议谢绝一切访客。悠人的状况肯定不能告诉秘书让她去查看,只能踩死油门尽可能地快点赶过去才行。

林景一直不断地打给悠人,终于在路程还剩1/3的时候,悠人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来悠人疲惫沙哑的声音:“喂?”

林景还是松了口气,悠人只是还保持着清醒:“你的消息我看到了,我快赶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悠人看着插满玻璃碴子的左手手掌,惨不忍睹却逐渐开始麻木,脑袋又开始不清明了,他赶紧用力握了一下手掌,玻璃碴子插进了更深的肉里,终于是稳定住一团糨糊般的脑子,随后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嗯,我和秘书说一下放你进来,不要急,注意安全。”

林景虽然也察觉到电话那头长时间的沉默和冷哼,但他以为悠人是在忍耐潮热,没再怀疑其他,只是让悠人挂着免提,不要关断,他马上到。

我:“好,你到了把电话给一下秘书,我就不打电话了,省得露馅。”

林景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关车门的声音让我觉得安心,很快林景就低声和我说:“悠人,我把电话给你的秘书。”

我:“好。oliva放林总进来,我有点事情要和他谈。”

oliva:“好的,秦总。”

林景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发现门锁了只能敲敲门:“悠人,能过来开一下门嘛?”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以防万一把门给锁了,想爬起来又感觉身体麻木僵硬,咬着嘴唇撑着一口气才勉强站起来,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开了锁就只能顺着墙壁滑到地上。林景快速跃了进来,生怕信息素漏了出去,现在整个办公室都是甜腻的味道,他甚至短暂的感觉有些呛鼻子。他重新锁好门去扶我,结果被我现在的模样吓了一跳:“悠人!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的额头红了一片鼓起一个包,额前的碎发汗湿贴着额头,白衬衫早就湿透,透出里边的白色背心,衬衫上还有点点红点,林景大感不妙的检查我哪里受伤,抓起红色最多的左手,摊开我紧握的掌心,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玻璃深深的扎进了手掌,此刻还在不断的流血,而我早就意识不清处于半昏迷状态。

悠人的oga身份是绝对的秘密,林景不能叫人,办公室也没有充足的医疗设备,他必须要把悠人带出去。林景把我的衬衫脱掉,换上他的衬衫,把我包进他的外套里,从抽屉里又拿来口罩给我带上,最后在我身上喷完了整整一瓶的去信息素喷雾,抱着我出去太显眼,只能扶着我走。

林景担忧极了,生怕我撑不住:“悠人,再坚持一下。”

我半梦半醒的点点头,靠在他的身上走了出去。

林景穿着单衣扶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出去,把门口的秘书给吓了一跳,林景严肃道:“秦总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院,有什么事情都先帮他推后吧。”

秘书看我不反对,赶忙点头:“好的,就麻烦林总了。”

等下了电梯到了车库,林景赶紧把我抱起来直奔车位,以最快是速度开回了家。

我低着头苦熬,林景也难受,去信息素喷雾挡不住我持续不断的散发信息素,车里充满的蜂蜜的甜味,甚至感觉有些黏稠,他只觉得胸腔里一阵的火,恨不能直接路边停车就把我上了,但我还受着伤,他只能油门踩死赶紧回去帮我治疗。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终于放松了一些,林景被我勾的也开始发情,空气里全都是我们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万幸,闻了命定之人的信息素能稳定我的状态,林景拿来医疗箱帮我冲洗伤口,把玻璃渣小心翼翼的夹出来,光这个过程就耗时了2个多小时。我是很能忍,毕竟多少年都这么熬过来了,可熬得这么难受还是第一次,我还好的手不断的抚慰着性器,但收效甚微,林景也憋得一头的汗,只能不停的安慰着我:“乖,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林景好不容易给我包扎好左手,想看我额头的伤,我也彻底没了耐心,哑着嗓子对他说:“小伤,别管了。我再憋就要死了,过来。”

这一夜我印象只有逐渐不再难受的身体和他总是抓着我的左手手腕,耳边是他的提醒:“别握拳,小心伤口。”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我身体还有些余热,但已经不大要紧了,手上的纱布应该换过,感觉包的比昨天精致一些,额头也上了药,估计是林景趁我晕过去的时候处理的,想活动一下脖子,才发现脖子上也戴了项圈,再看看枕边还在熟睡的人,突然轻笑出声:“你啊,就这么没自信嘛?好吧,我也不该折磨你,想咬不能咬属实太惨。”

我想起床找一下手机,也不知道昨天有没有带回来,我起床的动静弄醒了林景,他抓着我的手腕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问道:“去哪儿?”

我看着他健硕的身材咽了咽口水,情热期还没过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了,林景闻到逐渐浓郁的信息素,笑着搂住我的腰,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悠人是看到我的肉体又想了嘛?”

我本来想否认的,可转念想想,我们都做几回了,有什么必要矜持,更何况现在还在情热期,嘴硬只会让自己不好受。思考完毕,随即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想。

林景倒是被我的直白打的一愣,而后马上笑着扑倒我:“既然想那就做,现在意识在线,我们能做得尽兴点。之前的你应该都没什么印象吧,这次一定要记得哦~我可是很努力的在讨好你呢。”说完也不等我再说些什么就吻住了我的唇,搅着我的舌头。

林景发现我虽然是做爱小白,但极具包容度,不管自己提出多奇怪的要求都会尽力配合满足,脐橙、后入、腿交、口交都试了个遍,舔、掐、咬都不反对,哪怕咬狠了也只是抱怨一句:“你是狗吧。”林景感觉有些可惜,这样的悠人家里却什么玩具都没有,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暴殄天物。

林景很尽兴,我也确实度过了相对轻松的情热期,情热期后也没有难受的症状,心里也是暗叹:【难怪这么多oga在品尝过性爱后都选择沉沦】。

我没想到林景竟然如此自责,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能理解你,毕竟我也有公司,那个时候我也在忙,至于私人机,确实是我忘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会记得的。”

林景放开我受伤的手,抓着我另一只放在他脸上的手,然后又用脸颊蹭着我的掌心,半撒娇道:“那我能不能。。。平日里,如果我们都没有陷入混乱,有没有可能呢?”

我其实情热后期就算不做也不难受了,但我还是顺从了他“再做一次”的请求,一次又一次,说实话,我不排斥,看着他渴望又担心被拒绝的样子,最后还是松了口:“如果我也想的话,可以。”

林景惊喜的看着我,整个人都爆发出光芒:“真的嘛?!”

我点点头,但还是补充了一下:“但我性欲不高,你不要抱太多期望。还有,不许放信息素勾引我,你知道的,我讨厌那样。”

林景拉进我,把我拥进他的怀里,我垂着手靠在他的胸膛,不排斥不靠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一直对林景若即若离,在这期间林景提过几次上床的事,但都被我拒绝了,倒不是说后悔了,就是没想法,而且林景看我不愿意都没有纠缠,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我半夜处理完文件到客厅喝水,路过林景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叹气和吸鼻子的声音,我心下一惊,林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嘛?怎么在哭。犹豫再三,还是敲门。“林景,你还醒着嘛?”

里面停了声音,半天没个回应,我有些担忧的问道:“林景,你没事吧?”

说着,林景打开门,我看着他微红的眼角分明是哭过,赶忙问道:“怎么哭了?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嘛?说给我听听。”

林景微微瘪嘴,眼泪珠子就像不要钱的开始掉,我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用袖子笨拙的给他擦眼泪:“不哭不哭。”

林景一顿一顿的说:“你。。是不是。。。厌恶。。我了?”

我被他问的莫名其妙,疑惑的答道:“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林景摇头:“你一定是讨厌我了,悠人一定不想见我,我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说完就关上了房门,把我关在了门外。

我一头雾水但也知道林景误会了什么,赶紧敲门:“林景!开门!我怎么了,你要这样想?”

林景半天也没个动静,我也只能软下语气哄到:“林景,我不讨厌你,更不会厌恶你,你先不哭了好不好?我们有什么好好聊一下,嗯?”

我又等了一会儿,林景才吸溜着鼻子出来,我拉他去沙发上坐着,可能是命定之番的关系,我能切身的感受到他的难过,我给他倒了被牛奶,贴着他坐,用尽可能柔软的语气说道:“怎么了嘛?是我最近做错了什么嘛?”

林景低着头,声音沙哑的说道:“你应该也知道我们是做不了朋友的,所以,为什么连炮友都不可以,我们明明是天选,但你一个多月都不曾对我有过一丝兴趣,除了你厌恶我,我得不出任何答案。”

我被说得哑口无言,确实oga性欲低也不至于低到这样,他会误会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无奈开口:“你想多了,我有吃抑制剂的习惯,性欲确实比普通oga要低,医生也评估过我对alpha低敏低敏感度,所以你的求欢我习惯性的就拒绝了。好了~不哭。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伤心,因为你从来不纠缠,我还以为。。。对不起,不哭了,你下次好好表达,我会认真考虑的。”

林景终于止了眼泪,再三确认:“真的嘛?”

我点头道:“是的,我保证。如果你确实很想做,我会优先考虑你的感受的。”

林景低头吻了我一下,认真的说道:“悠人,我想,我真的想和你做,求你。”

我刚犹豫,林景通红的眼睛又噙满泪水,我一下子慌了赶忙应下:“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别哭了。”

我是被林景抱回房间的,按照惯例他为我戴上项圈,听到锁扣咔哒一声,我抬眼看他,他的呼吸微沉,通红的眼睛看不出情欲,可欲望早已从嘴里泄出,缠人的舌头仿佛要将我的呼吸也夺取,无声的控诉我多日的冷淡。他的一只手解掉我的衣扣,一只手胡乱的摸着,他一路向下吻去,像是宣示主权般留下吻痕,明明一路都是温柔难缠的吻,弄得我也有些晕眩,但偏偏发狠咬伤我的乳晕。钻心的疼让我皱着眉冷哼,看着一颗毛茸茸脑袋正舔着伤痕,我忍不住轻捶一下他:“干嘛咬这么狠,痛死了!”

林景抬头笑道:“很疼嘛?那我帮你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火辣辣的刺痛感逐渐被酥麻的感觉替代,一些呻吟怎么也无法忍住的从我嘴里漏出,我通红着脸推他:“别舔了,林景!听话!不许再舔了。”

林景再次抬头,修长的两个手指夹住乳头逐渐用力,看着我逐渐隐忍的表情,一脸无辜的问:“怎么了?诶呀~弄疼你了嘛?那我再舔舔。”

我明明知道林景就是在耍无赖,但就是没法狠下心推开他,半推半就中身上多了许多咬痕和掐痕,许多林景都没有控制好力道不是破皮了就是淤了。

林景其实是在试探,试探我对于他的容忍度,从第一口没掌握好咬伤了,但我并没有生气,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明明都准备好了被我踹下床的,但最终直到他自己都不忍心再玩弄下去的时候,我也就是有些愠怒,好看的眉毛蹙着,双眼含着泪,看着就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林景看着就感觉血气下行。

我也是觉得奇怪,这人的性癖怎么这么奇怪,这么爱欺负人,别有什么s的癖好吧,可我十根手指甲都扣着他的肉呢,他却还是呆呆的没觉着疼,一个人总不能又s又吧。

来不及细想,林景就握着我的腰拉进,我一下子往下滑,头落在枕头上有些懵,但还是很快就感受到了林景的那一处烫,我身体下意识的释放着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快速交融,我抬起手臂挡着自己的脸,生怕他看到自己意乱情迷的丑态。

林景握住我的手腕没有用力外扯,只是哑着嗓子对我说:“悠人,我想看你的脸。”

我感觉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拼命摇头:“不要。”

林景气息又急了一分,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的叫着我的名字:“悠人。”

我被叫的一颤,缓慢的放下自己的手臂,刚抬眼去看他就被狠狠吻住,牙齿磕到嘴唇只觉得一丝痛就被情欲带着跑,浑身都酥酥麻麻的,眼泪再也克制不住的落下最后消失在头发里。

一吻毕,林景再次往下,他一路亲吻,最后停在小腹处,他的大手揉压着我的肚子,明明也不色情却让我颤抖着差点高潮,我急急的抓着他的手不让再揉,他也没说什么,改帮我脱掉裤子,然后在我的注视下把我的性器含入口中,我下意识的夹腿,却又被他强硬的分开,他舔着前端漏出的液体,含笑道:“悠人,夹腿可不好,是想留住我嘛?”

我难耐的咬牙切齿,难得的说了脏话:“放屁。”

悠人痴痴的笑:“我喜欢你骂人,骂的真好听。”说着就开始吞吐起来,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手急忙捂着嘴压抑住色情的声音,可生理却没法控制,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我缓了一会儿才回神,意识到射在林景嘴里,赶忙去抽床头的纸巾。

我:“吐出来,不许咽下去。”

林景张开嘴,嘴里干干净净:“说晚了,早咽了。”

我看着林景感觉不可思议:“林景,你身为上市集团继承人,吃oga的精液,你也不怕被八卦杂志蛐蛐。”

林景轻啄我的嘴唇,笑道:“也好啊,这样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我感叹这男人神奇的脑回路,佯装生气道:“林景!秦家可受不起这样的艳闻。”

林景把我搂进怀里,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悠人,你确定要这个时候说这些?你明明知道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我叹了口气,感觉这辈子都无法从他身边逃走了,这就是命运,是命定之番嘛?

瞥到他坚硬的一处,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视死如归道:“做吧,插进来。”

林景没想到我突然会邀请:“欸?可我前戏还没有做完,后面还没。。。”

我跨坐在他身上,打断道:“不需要,我是oga,不会受伤的。”

林景双手搂住我,抬头亲吻了一下我:“可我不希望你不舒服。”

林景扩张我的后面已经快20分钟了,我只觉得下面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在流水还是又射了,我苦苦哀求:“别弄了,呜——林景!可以了,别,啊!”

刺激太过,我眼前发黑,整个人昏昏欲睡,林景终于抽出手指把我翻了个面,让我脸朝上得以喘气。

我浑身都是汗,在灯光下闪烁着漂亮的光泽,白皙的皮肤此刻粉红一片,配合着我的喘息起伏,在林景眼里就是道可口的菜肴,他迫不及待想要品尝。

我缓过来一些,有些恼得蹬他:“你想折腾死我嘛?我都快干了。”

林景握住我的脚腕向上一抬,亲了亲我的脚底,恶劣的笑道:“快干了?是出汗出太多?还是快射空了?”他捏着我有些干瘪的精囊,让我觉得1个小时前在我面前委屈巴巴的那人可能是我的幻觉。

还没等我回话,他好像是再也忍不住的深深没入我的体内,没来由的凿开了结肠,让我难受的直皱眉,我刚想抱怨,抬眼却看到他失去理智的神情,像是很久没吃肉的野兽,把我吓了一跳。

我试探性的叫他的名字:“林景?”

回应我的确实他在我肩头扎扎实实的一口,鲜血晕染床头,我痛得闭气,本能地想推开他,但力气差距太大,他纹丝不动,而我却因为反抗他而被掐住了脖子,本来就力竭,被这么一掐,没两分钟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昏迷前最后的念头是:【as?】

等我悠悠醒来,浑身剧痛无比,身前的黑影还在起伏,我咬牙忍耐着,抚摸着脖子上的项圈还在也稍稍松了口气。林景虽然平日就恶劣但也只是咬破了一些皮,此刻浑身疼肯定不是那些小伤导致的,肚子奇涨无比,不由让我抬头往下看,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下体也感觉黏滑,估摸着已经许久没有拔出来过了。我脑袋昏沉,虽然醒着却使不出一点劲,我艰难喘息着骂道:“混蛋!t快发作了都不知道嘛?你可害惨我了!”

这次林景自己完全被as掌控,等他散了药性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我晕了醒醒了晕好几次。他恢复意识的时候还插着,我惨白着脸看起来马上又要晕过去了。

他看我如此,赶忙道歉:“悠人,我。。。”

我疼得早就没了快感,看他终于找回神智,虚弱的说道:“拔出去!”

林景低头看到我涨得隆起的肚子,吓得赶紧拔出来,大量液体喷涌而出,我难受的直接扒着床边吐了出来。

林景吓坏了,生怕我有个三长两短,想抱起我去医院,结果刚碰到我,我就疼得闷哼,他摸到湿漉漉的一片,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一片鲜红,他马上转换思路去拿手机:“我去叫救护车,你再忍一下。”

我强撑着身体制止他:“林景!冷静一点,都是小伤,不会死的。别叫救护车。我不想上八卦杂志。”

林景急得都哭了,跪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不停的道歉:“对不起,悠人,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

我蹙着眉头疼得厉害,语气不大好的打断了他:“闭嘴!知道药箱在哪儿吧,拿过来帮我处理,别磨磨唧唧的,我快痛死了。”

我看着他匆匆出去又回来,拿了水给我吃了消炎药和止痛药,又仔细的为我清理伤口,我看他处理的认真,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冷静下来了嘛?”

林景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伤口:“刚刚是我冲动了,现在出去确实不是好选择。我先帮你处理其他伤口,但是肩头的伤必须去医院,我咬得都卷边了,要是处理不好就糟糕了。”

我:“知道了,顺便清洗除味什么都做了,别让人起疑。”

林景:“我知道。”

林景忙着处理我的伤势,我联系了熟识的医院为我开了私人通道,事先说明只是处理一处伤口,约定好大致时间后,我开始昏昏欲睡,我看着还在忙碌的林景,说话都开始含糊:“阿景,我好累,睡一会儿,等会儿医院,叫我。”

等我再次醒来,我已经在车里了,我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繁华夜景有些楞,林景发现我醒了,柔声说道:“还有10分钟就到医院了。”

我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脖子,确定没有戴项圈,吸了吸鼻子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身上只有干净的肥皂味才放下心来。

因为提前打好了招呼,有专人带着轮椅等着我们,我拒绝了林景的帮忙,扶着小护士的手臂坐到了轮椅。

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医生自然看得出是人咬的,委婉的说道:“秦先生,这次还好,再深点就要缝针了,希望之后能克制一些。我看你身体不便,检查的时候也数次皱眉,也希望你能珍重自身,伤药我给你多配了一些,一定要定时定量的擦,头一周记得每日都要吃消炎药,不然很容易就会高热。”

我点点头,林景也记在心里。把医疗账单改寄到公寓,以免家里人知道后,我们就快速离开了医院。

在医院我一直和林景保持着距离,导致到家时林景坚持要抱着我上去,我看着闷闷不乐的林景也就随他了。到家后,我想洗脸刷牙休息了,林景就撑着我去了洗手间,我看着自己的脸色也是吓了一跳,惨白到泛青肤色,毫无血色起皮的嘴唇,眼球里的毛细血管破裂导致红了一片,脖子更有一大片掐痕,我扶着额问林景:“我就是这样去看病的?”

林景不语,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等待着我的愤怒。

我没有骂他,但也没有安慰他,默默的刷了牙洗了把脸,便撑着身体要回房,刚开房门就被房间里的味道冲的捂住了鼻子。

林景赶紧说:“你先去我房间休息吧,我安置好你就来打扫。”

我没有抗拒,这里本来就是我家,我哪个房间不能去,再者,卧室的味道也太恶心了,实在是进不去。

我躺上他的床,因为买的是同款,我闭上眼除了味道有些许差别并没有任何不同,我看着他,问道:“那你睡哪里?”

林景:“你不把我赶出去我已经很感激了,在你房间味道散之前,我会睡客厅的沙发上,放心,在你同意前,我不会再触碰你,这次真的对不起,要打要骂都可以,讨厌我害怕我都是理所当然的,我已经不奢求什么了。”

我打断他:“我虽然很生气,但我没有讨厌或者害怕你,不然你早就被我赶出去了。”

林景点点头:“生气也对,谢谢你没有讨厌我,我知道再怎么道歉都是无力的,我已经对你造成了伤害,哪怕这不是我的本意,但错了就是错了。”

我:“那你就欠我个人情吧,日后必须无条件的满足我一件事。我对你as发作时有了个初步的预期,虽然难受但也不是无法承受,至于咬人问题,其实可以买alpha专用嘴套就能解决。”

林景看着我脖子上的瘀痕:“可我还掐了你,用了很大的劲。”

我:“那就再备个电击棒吧。”

林景否认了这个方案:“不行,要是我抢走,受伤害的就是你了。”

我确实想的不够,环着胸问他:“那怎么般?决定不和我做了?之前哭得这么可怜,现在是要遁入空门了?”

林景思索了一番,提议道:“我记得有专门应对狂燥alpha的电击项圈,把遥控定制成无法被抢夺的手环之类的,你日常戴着,我回家就戴上,一旦发生意外你可以及时制止我。”

我蹙眉,不太认可这个方案:“可我记得那种电击项圈安全测试没通过,压根没有在市场上流通,只在医院精神科小范围使用,林景,不怕吗?”

林景单膝跪在床边,拉着我的衣袖,真诚的看着我:“悠人,我更怕你因为我而受伤,这会让我更加的厌恶我自己。”

我不知所措的错开了眼神:“知,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景的手机响了,打破了有些凝重的氛围,他柔声对我说:“再睡一会儿吧,你看上去很累。”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缩回了被子里,确保不会压到伤口才闭上眼。林景看我闭眼才静悄悄的出去接电话。

林景:【喂,什么事?】

【林祈去老宅了。】

林景:【他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要回去嘛?】

【昨天你和秦公子去医院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他没有找八卦杂志泼你脏水,而是带着一叠资料回了老宅。】

林景:【。。。好的,我知道了。】

【如果闹起来了,你还是要和秦公子说一下,让他出面。】

林景:【他不会原谅我了,我现在还能呆着这里已经是他心软了。让他出面管这些污糟事,只会让他更讨厌我。】

【你还有自卑的时候啊,自信点,或许秦公子比你想象中的爱你。】

林景:【好了,别说了,你会爱上一个三番两次让你受伤的人嘛?】

【不会,换我你早就被扔出去,顺便踩两脚了。他骂你了?】

林景:【他说他很生气。】

【秦公子怎么这么像软柿子啊~】

林景:【闭嘴,他不爱我。】

【但也不讨厌你吧,哪怕你一再连累到他。】

林景;【。。。闭嘴。】

【好了,林祈的事我告诉你了,后面怎么处理就看你的了,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秦老总很疼他的孙子,要是让他知道了,你非得褪一层皮。】

林景:【那也是我活该。】

【你别让人家夹在中间难做人就行。】

林景:【你不说我也知道。】

【最好是,挂了。】

林景坐在沙发上坐了许久,才又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手下去处理林祈的事,刚挂断没多久,林景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小声的呜咽,他赶忙往房间走去,本想直接推门进去的,又怕我现在可能有些应激,所以改成敲门询问:“悠人?醒了嘛?我可以进来嘛?”

我劳累过度睡得又很僵硬,所以刚醒就抽筋了,刚哼唧两声林景的声音就从外面想起,我歪着头有些不解,毕竟现在这间屋子算他的,怎么如此小心翼翼,但还是开口道:“进来吧。”

林景推门进来,先是快速观察我身上有没有出现糟糕的红晕,随后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我听到你好像不太舒服。”

我无奈的笑了笑:“抽筋了,我的背,现在超级疼。”

“那,那我帮你摁摁?”林景建议道。

我点点头,翻了个身方便他操作。

林景没敢使太大劲,生怕我哪里有淤青把我摁疼了,他捂热掌心用打转手法缓解我的疼痛,没一会儿我就缓了过来。

我坐起来:“谢谢,我好多了。”

林景点点头,稍微离我远了些。

我自然察觉到,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林景否认,但我自然品出了原由。

“我没有排斥你接触我,虽然你as发作我苦不堪言,但做爱就是做爱,我已经习惯了你的碰触,不必躲着我,而且这两天我行动不便,你是不打算照顾我了嘛?”我讨厌过多顾及的情感,思考的越多,或许错误反而越多。

林景赶紧解释:“自然不是,我愿意一直照顾你,我只是怕你想起不好的事。”

我狠狠的叹了口气:“我说了,你欠我一个人情,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既然说了我生气,你就不该继续这样。”

林景:“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思索了一番,笑着开口道:“有点饿了,我想吃楼下那家鳝丝面。”

林景终于笑了,他应道:“好,我去买。”

我补充道:“我可不喜欢一个人吃。”

林景尝试性的摸了摸我的头,见我没有任何排斥才安心的又揉了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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