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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响个不停【!!!】

 

阿熙蜻蜓点水般吻我的唇,舌尖舔舐唇瓣,短暂的触碰若即若离,呼吸萦绕在我的鼻腔,看似是他掌握主导权,实则不着痕迹地引导我去追随本能,每一次轻轻地试探都是勾引。

在他的循循善诱之下,我扣住他的后脑开始深入,不用我撬开齿关,湿滑的舌头已经率先纠缠上来,带着香甜奶油混合在流淌的口水间。

抬起他的臀瓣往上托了托,阿熙自觉往前一步坐在我腿上,我解开他的睡袍,兜里不知什么东西碰撞椅背发出声响。

没想到阿熙脱下睡袍后浑身赤裸,透着甜丝丝的橙子香,晚饭之前他洗过澡,我早该发现他没穿内裤的。

动作停顿那么几秒,我有些迷蒙地去看他。

阿熙表情十分坦然,让我二选一也不会觉得做错事的是他,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买了什么。”

东西放在桌上我就没管过,都是他收拾的,既然取出做饭的食材,那必然能看到包装盒的存在。

此刻我无法装傻充愣,结账之前是我亲自拿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只是没想到它会这么快派上用场,其实我们很少用套,主要是没时间再去买润滑,顺手拿了另一个替代品而已。

有总比没有强。

蛋糕赠送的礼品袋包装精致,系一条蕾丝丝带,正中间坠着小铃铛,微微一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丝带绕过阿熙的脖子,我在后面打了个结,阿熙任由我摆布,“幸好是独栋别墅,否则整栋楼都要来投诉了。”

“那你叫的好听一点,就没人在意铃铛声了。”

他捏捏我的耳朵,暧昧的气息往耳朵眼里灌,“还想让我叫给谁听?”

占有欲和炫耀欲交织,我挑弄一下铃铛,餍足地说:“让他们所有人都听见,然后宣告你只属于我。”

摸索着刮了一层奶油,全凭感觉涂在他身上,指甲扣弄乳尖,他挺直胸膛往我手中送,两颗肉粒一经拨弄登时充血立起,像骰子其中一面小巧玲珑的红豆。

“阿熙。”

我亲他耳朵,舔过的地方留下湿腻水痕,一路延伸到胸口殷红两点,蹭上的奶油竖起小尖,乳晕在其衬托下更为娇艳。

牙齿啃咬和舌头舔吮双管齐下,我情不自禁呢喃道:“老婆,是奶油,还是奶?”

他意乱情迷地胡乱应着,把我搂得更紧了,喉咙泄漏出一丝呻吟,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摁在胸口,想要我含的更深。

胯下性器颤巍巍抬起头戳弄我的小腹处,衣服布料被溢出的液体洇湿,深灰色的痕迹格外淫靡。

对于美好的事物,人类本能地不甘于限时占有,但浅尝辄止才是保持新鲜感的技巧。

我故意忽视他的需求,抚弄那只漂亮的深红性器,指腹刮蹭顶端的小孔,满意听到阿熙压抑的喘息。

身下硬的快要爆炸,它叫嚣着要释放,要冲破禁锢,顶起内裤卡在阿熙的臀缝中隐秘的小口,时时弹动两下。

不止我自己能感受到,坐在上面的阿熙肯定比我更清楚,他脸红得要滴血,像是黎明将至,阳光照射的第一支红玫瑰。

阿熙解开我的腰带褪去睡袍,手伸向内裤,作势要解救我那隐忍不发的粗热巨物,却被我单手制止。

他顾及我的感受,可我只想让他先得到纾解,不断上下套弄使他无法分神,沉迷于我给的快感。

擦过顶端,阿熙双腿颤抖,颈项青筋暴起,脖子挂着的铃铛悦耳动听,性器跳动着吐噜浊液,他射在我手心,几滴溅到了腹部。

还是阿熙有先见之明,否则就该要多洗一件衣服了。

趁他高潮失神的工夫,我借着手中黏腻的白浊顺着臀缝往下摸,抵达穴口之时问他:“东西放哪了?”

他翻找自己睡袍的两个口袋,取出未开封的盒子,双手去撕塑封膜无奈没有力气,正想用牙齿磨开,我拿过塑料叉子戳开缝隙。

我的手沾满精液,他的手没有力气,我只好用牙齿撕开一只套,挤压出透明的润滑剂倒在手心,涂抹均匀后还算顺利地探入一指。

餐厅的空间太小施展不开,我抱着他转移阵地,挪到客厅的沙发上,双腿岔开方便为他扩张。

他翘起臀部俯下身体,双臂勾住我的脖子,下巴垫在颈窝,找个舒服的姿势将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

两指在肠壁四处搅动,抽插时黏稠滑腻的水声刺激耳膜,我通过他的呼吸以及反应判断舒适状态。

弯起的手指触碰到某一个凸点,阿熙难以自控猛地一颤,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刻意碾压令他舒爽的敏感点,感受到阿熙弓起的腰身和紧绷的脚背,前头再次有竖起的征兆。

他说:“可以了。”

“确定吗?”

两指上下撑开一条缝隙,肠肉收缩紧咬住我不放,强逼着我合上,巨大阻力压迫下插入第三指都困难,更何况是我的尺寸。

“可以的。”

阿熙是看我从刚才憋到现在,宁愿伤害自己却不愿我多忍耐一会儿,可是我不想他受伤。

我偏过头亲他的侧脸和发丝,待他转过头后堵住他的嘴,同时塞进去第三指,刚开始阿熙疼得倒吸一口气,许久才缓过来。

待他适应三指,我脱下内裤扔到一边,露出迫不及待的器物,借就手上残留的润滑撸了两把,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

阿熙咬牙放松,接纳我的进入,手指扩张和真正进去是有区别的,性器堪堪进去一个头就卡住了,柔软的肠肉吸吮着我,夹得我太阳穴狂跳。

做了那么多次还是困难重重,回想起上次已经是半个多月之前,他开始不适应了,看来还是做得少。

我不动,让他自己往下坐,阿熙额角沁出汗珠,呼出几次气后终于全部吞下,缓慢地抽离再次顶入,滚烫的温度从贴合处传递到大脑,使我头皮发麻。

阿熙吸气时腹部凹陷,我挺腰顶送带着他颠簸,双手捏着腰部的弧线,顺势滑向手感极佳的臀部。

雪白的臀肉从指缝溜出,摇晃得如同海面激起千层波浪,我摸到交合处的穴口,褶皱全部抻平,变成脆弱的一层薄膜。

尝试几次缓缓研磨,全部抽出再整根送入,一来二去阿熙找准节奏,跟随我的频率调整姿势。

厚厚的积雪反射光线,我忽然很正经地说:“阿熙,下雪天地毯干不了。”

阿熙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这和地毯有什么关系,但他习惯万事由我,停下动作开始思考,人在欲望的指使下大脑哪能转动,他想不明白茫然地看向我。

我解释道:“所以,我们回房间吧。”

说罢阿熙起身要拔出去,我抬起他的大腿重新进去,“我抱你上去。”

他太瘦了,最近长时间加班肯定没好好吃饭,每次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都以将就和随便打发肠胃。阿熙的主动令我欲罢不能,激情占领全身神经脉络,抱起他感觉不到重量。

卧室在二楼,要上二十多级台阶,每走一步,身体都会下坠一分,插得更深更重,戳弄最敏感的地方,阿熙呜呜咽咽地叫出声。

一抬腿迈台阶,两瓣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我微微停顿脚步,箍紧单薄的背以防他翻下去。

眼尾的泪水亮晶晶,被我衔去,咸的。

“好深,你摸摸,肚子要捅穿了。”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白花花的肚皮上,摸到硬硬的一个圆形,在里面动了动,贯穿他身体的可是长棍状的。

上个楼梯费半天功夫,为了不让我胳膊使太大力导致酸痛,阿熙的手臂死死框住我的脖子,双腿缠在腰上,两片肉体相贴,传递彼此温度。

抱着阿熙滚到床上,肩膀架起两条长腿,轻而易举看到交合的部位,我手撑他身侧,挺动胯部摩擦撞击,在嫣红色小洞进进出出。

床头的润滑剂见底,我将所剩无几的膏状液体挤入后穴,那里又热又红被撑大了,一张一合不住地收缩,关也关不完全总是留出一指缝隙,急需吞咽什么东西。

就这么点东西想起节俭来了,最后榨干软管一滴不剩,我涂抹在丑陋的根部,亲了一下肩上的小腿。

给他按摩周围的软肉,冰凉的液体溜进那个小洞,留足喘气的时间,我撸了两把手里坚挺的钢枪再次上阵。

这个姿势很费力,我拽过枕头垫在他腰下,抽动几十下,肉体碰撞间小洞溢出白沫。

他抓住我的胳膊,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两人腹部间的性器摇摇晃晃,喷射出腥白液体,后面强烈挤压着我,我用力挺腰,抵着敏感凸点泄出。

烫得他一哆嗦,前端再次溢出白液。

高潮时慢吞吞摩擦穴口,每次喷射都狠狠插入,射进最里面,退出后过一会儿,透明和白浊才从难以闭合的小洞流出。

伏在他身上微微喘息,阿熙无声地哭泣,攒着泪光的眼睛闪闪发亮,没有人见过阿熙哭,只有和他上床的我除外。

下午天台上,是我第一次见到那般脆弱的阿熙,不是爽,不是痛,而是害怕,是心疼,是一个为我哭泣的人。

液体流干净之后,我抽出湿巾替他擦拭,他红着眼圈,小声央求道:“再来一次吧,让你一次吃个够。”

我一怔,“两次可吃不够。”

他捉住我拿湿巾的手,“那我用手,我只能再接受你一次了。”

窗帘紧紧闭合,透不进来一丝光线,每次清晨我醒来时分不清时间,摸到冰凉的床侧,就知道阿熙上班工作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猫钻进家里,从墙头掉下来,摔进干枯的蔷薇花枝,喵喵地叫着表达不满和愤懑。

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儿,觉得脑子里的混沌渐渐消散才起身下床,我能明确感知状态一直变差,大概是又要疯了。

回光返照吗?

应该不是,医生说精神类疾病时好时坏没定数,波浪线一样起伏不定,到达某个高点,又急速下降跌落谷底。

还真折磨人啊,阿熙昨天还在欣慰病情终于好转,我又要叫他大失所望。遇见他之前的十八年,我早就习惯做一个悲观主义者,对生活对家庭甚至爱情,一概采取无关事己的态度。

这辈子就勇敢一回,不料拖累了他。

雪下了一夜终于停息,橘猫从凌乱的树杈里钻出来,抖落一身细雪,好奇地左顾右盼寻觅食物。家里没养过宠物,除了花就是花,我只喜欢看,曾有浇死了半池子的丰功伟绩,阿熙再也不让我碰了,揽下重任负责照顾。

邻居一家子扫院子的雪,氛围其乐融融不像在干活,更像玩耍,五岁大的小孩手操小铲子,撅着屁股比谁都卖力。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橘猫兴致缺缺,跻身穿过大门,留下一串齐整的小脚印,除此之外院子里再无没有别的痕迹。

我看着太阳下的雪堆,想了很久才想起那是昨晚堆得简易雪人,终于知道怪异在哪里。

没有阿熙出门的脚印。

推开书房的门,瞧见电脑后方戴着眼镜工作的阿熙,他注意到了我,放下手里的文件。

阿熙拍拍腿,示意我过去。

搬了个椅子坐在他旁边,屏幕显示的是线上会议,一道男声正在做汇报,语句连贯滔滔不绝,念课文一样枯燥无味,说着听不懂的专业名词,时时掺杂几句英文。

大约五分钟,我听得不甚耐烦,扫了一眼男人的视频小框,确保是闭麦后努了努嘴,“他好装啊。”

阿熙被戳中笑点,弯着眼睛笑了好久,边笑边把我搂进怀里。

我真切感受到他的笑点很低,而且很容易满足,交往之前和之后我送过他很多东西,价钱不一,上到某品牌全球限量手表,下到破铜烂铁。

路过手工店diy的陶塑,等餐时用纸巾叠的玫瑰,海边捡个漂亮石头,破石头遍地都是,比不上他精心挑选的亚克力板贵。有的时候我忘记送过他什么,阿熙诚恳地邀请我去书房大展示柜里看。

甚至还有曾在大学图书馆借阅的书,书页泛黄,封面破破烂烂,那是阿熙用好几本新书作为交换才被准许带回来,里面每一页都夹着照片,背后标着时间、地点以及拍摄人——何越其,是我。

我几度觉得那些破烂占地方,劝说阿熙丢掉,只把有用的、漂亮的、有价值的留下。

阿熙反驳,说这些都是宝贝,我是他最大的宝贝。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看在你也是我宝贝的份上,暂且相信一次。

阿熙笑够了,点开麦克风说:“稍等一下。”

男人立马住嘴,不太自信了,有些紧张地问:“林总,是哪里出错了吗?”

“不好意思,大家先休息一下,我家有位小朋友睡醒了。”

街上雪厚路滑,开车上班容易发生危险,阿熙体谅员工,半是休班半是上班索性拖了一天,再加上他今早差点起不来。

这还真无法辩解,我的功劳我自己领,昨晚他说只能再来一次,那可真的是一次,不过比平时多延长两倍时间,慢吞吞地进去慢吞吞地抽出。

如果这也算是一种特殊标记,每次抵达一个地方,象征性地残留印迹,宣示占领这块宝地,在此之前和之后不会再有别人。

阿熙难受死了,声音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他面对镜子哭得梨花带雨,金珠子断了线地止不住,喊着叫我放过他。

他射出的精液挂在落地镜自然下坠,湿漉漉的掌纹摁在镜面,我覆盖叠加在上面和他十指相扣,同时加快挺腰速度,带出的液体飞溅,扶住他的腰抵达深处,一滴不漏射进去。

尚处于高潮余韵,阿熙双腿发软,快要跪在地上时被我捞住腰,抄起腿窝打横抱进浴室。

终于得空喘口气,阿熙手臂撑墙倾斜身体,内里湿热柔软,我半蹲下掰开臀瓣,指尖勾出粘稠不融的体液,随着打圈的水流旋进下水道。

液体顺着两指滑出来,我发誓没故意使坏,一来一回他身前又竖起,红肿胀大的前端戳弄墙壁,什么都射不出来,就那么干巴巴硬着。

我于心不忍,把他翻过身摁在墙上,以半蹲的姿势张口含进去,对我而言绝对是第一次尝试,毫无技巧可言,全凭感觉吞吐。

看出阿熙也是从没经历过,后背贴着墙根退无可退,想要从我口中脱离。他退一步我跟进两步,龟头卡在嗓子眼,一个深喉直接缴械投降,身子一抖射在我嘴里。

防不胜防退而不及,呛得我闷咳两声,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微妙感觉,含着精液完全呆滞,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傻了。

他慌乱地抬起我的下巴,掰开嘴让我吐在他手里,我这才回神,拦住他的手躲一边漱口。

头遭给人用嘴的,我满是期待地想得到五星好评,以此获得回头客,问他:“舒服吗?”

他不回答,抱着我说:“以后别这样了。”

我固执地等一个答案。

“嗯,舒服。”阿熙脸色潮红,无一点虚假地承认,“但是,以后别这样了。”

没花太多时间放在冲洗上,我抻开浴巾裹住他,擦干身体双双滚回床。

他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鸟,迫切地钻进我怀里,临睡前强打起精神夸赞道:“真棒,这次不用换床单。”

里外涂上药膏,我睡意朦胧,无意识揉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阿熙走路姿势特别别扭,他掩饰得一点也不好,表面上装作云淡风轻,背对我咬牙提气,控制小腿发抖幅度,膝盖打直弯曲,吃力地挪了两节台阶。

我快走几步赶上去,搂住他的腰将重量全部带过来,“涂药了吗?”

“没有。”被我牵引着下楼,阿熙乱了套的气息舒缓些许,简短回应之后迈下台阶,补充道,“早上关掉闹钟睡过去了,匆忙煮饭正赶上开会时间,还没来得及。”

他笑着抚了下我后背,“昨晚该把会议时间往后推推,要是让他们知道老板睡过头,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说我呢。”

他们可能想不到老板是被做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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