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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响个不停【!!!】

 

取一个软垫放在阿熙的座位,我先舀了两碗粥凉着,端菜从厨房出来时,看见阿熙搅动黏糊糊的粥,汤匙碰撞碗沿发出清脆的声音。

待我坐下之后,原本属于我的粥,已经替换成晾好的那碗。

阿熙继续开会,听员工做无聊的演讲,初来乍到的女生声音小,阿熙偶尔回应一两句,在一旁的笔记本记下错误。

时间过去二十分钟,她还没朗诵完,像个没感情的机器,让我想起之前大学水课老师念ppt。

冬天的缘故使我变得懒散,睡眠时间日益加长,没一会儿开始打盹,总睡不醒,精神疲惫。

阿熙嗓子干涩而哑,我下楼沏了一杯茶,顺带捎一杯薄荷加冰汽水提提神,喝一口嘴里飕飕冒风。

平板播放的电影烂得令人发指,平淡的念白,无趣的剧情,听着犯困,薄荷加冰挡不住困意来袭。

我打个哈欠,没戴耳机的那一侧凑近阿熙,有一下没一下给他按摩酸胀的腰部,鼻子在后脑勺拱,闻到同我一样的洗发水味道。

电影一截一截地看,这误会那误会不间断上演,不张嘴的男女主,莫名其妙的happyendg。

我扯掉耳机专心贴他身上,如获至宝。

仰头灌了一口薄荷冰,呼出的冷气喷洒阿熙脖颈,我从椅子上出溜下去,跪坐他双腿间。

有了前车之鉴,阿熙瞬间明白过来,抗拒地往后挪动,椅子摩擦地板滋滋响。

不顾他反对,我手速极快撩开睡袍的中间缝隙,脑袋埋在他胯下,口腔包裹性器。

我怕我能给阿熙的,别人也能,甚至给的更多,我恐惧他会离开。可我又想,爱是时常感到亏欠,爱不是囚牢,我永远不能限制他飞得更高。

有朝一日阿熙累了,那就送他回归自由,可我贪恋他的温度,提心吊胆等待那一天到来,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一刻。

在此之前,我自私地想获得他更多的第一次,让他与我藕断丝连,每次别人做这些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我的脸,永远是他的初次涉险。

我与他仅有一层薄料相隔,从下方吻到顶端,双唇摩挲小孔,内裤湿了一团,是谁的体液无从得知。

棉布再柔软也是粗粝的,更何况他那么敏感,口嫌体直地鼓囊一团,我喜欢他为我而起的反应,我喜欢阿熙。

阿熙坐得靠后,脖子伸出二里地才能勉强够到他,椅子边缘卡着锁骨实在疼,我伸手绕到他腰后往前带了几寸,牙齿叼住内裤松紧往下褪,漏出蛰伏的性器。

昨天唯一的尝试叫我掌握点技巧,脑袋前后摇摆,收起牙齿让他在口腔抽插,沿着攀附的青筋一一舔过顶端到根部,双颊凹陷着重嘬嗦菇状龟头。

我故意喝薄荷冰水,心满意足感受到阿熙表达舒爽的反应,他用力紧握椅子把手,胳膊上青筋暴起,在我吸吮滑精的小孔时将手放在我肩头,不是推搡而是拉近。

过山车冲往顶峰,阿熙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大腿紧绷弓起腰部,一道突兀的女生打断他。

“林总,你觉得我讲的怎么样?”

舌尖刮蹭顶端,往里面戳弄,阿熙吓了一跳,打着哆嗦释放,这次我做好准备,虽然没有退出,好歹是没呛到。

我抽出一张纸,擦擦嘴扔掉。

他双眼失神,咬紧下唇,冲散终日困扰我的疲倦和困意。

合理怀疑他根本没心思听,我心情愉悦看热闹不嫌事大,喝了一口冰水,扬着下巴提醒道:“林总,开麦啊。”

在他打开麦讲话之际,重新埋回去开启第二次,完事之后阿熙说什么都不来了,顺从地露出后穴。

昨晚涂的药奏效,消下大部分红肿,我掏出兜里的药膏,平静地说:“不做。”

放年假的那天下午,我陪阿熙去公司收拾东西,工作区的员工闹嗨了,平时死寂的氛围一下子高涨起来,炸了锅一样。

长得胖胖的年轻小伙叼根山楂条,举着包装袋和隔壁女孩分享,女孩看上去很腼腆,连声说了好几句谢谢。

小胖招呼道:“来来来,大家都分分。”

一时间人群涌动,所有人围着小胖挤成一团,满当当的零食袋瞬间被七手八脚劫空,堪比超市低价售卖时的疯狂抢购。

小胖转着椅子,越过人群看见阿熙,中气十足地喊:“老板下午好!”

热闹的人群瞬间噤声,一哄而散,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装模作样工作,实则竖着耳朵,眼珠子滴溜溜快要转到我跟前来了。

小胖没那么怕他,脸颊肉堆到眼下,笑成一条缝隙不见眼睛,手又往前伸了一段距离,“林总,来一根。”

阿熙挥开手婉拒,“递烟呢,还来一根。”

此话一出,引得同事哄然大笑,小胖看向我,憨厚的样子写满真诚,“那……给小朋友来一根。”

联想到阿熙线上会议喊的“小朋友”,他们理所当然把这个称号冠在我头上,当然,对此我没什么好反驳的。

众人装不下去了,没人能抵抗住看戏的诱惑,发出意味不明的啧啧声。

阿熙把选择权交给我,他向来不会干涉我任何的想法,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都随我意,大事呢……他说大事有他兜底不用怕。

我正欲拒绝,小胖抽回手,从抽屉里摸出一包新的强塞给我,也不管我会不会收下,“祝最帅的林总和小朋友新年快乐,这次摸鱼就不用扣工资了吧,嘿嘿。”

“嘁,胖哥真不厚道。”

“胖哥对我们可不这么大方。”

有人喊,有人接话,此起彼伏。

原来讨好老板搁这等着呢,职场的人情世故太多了。

文件夹磕在桌子上,阿熙敲了两声,吓唬道:“这事我可说了不算,即使扣工资也没关系,他们都陪你一块呢。”

“老板~”

阿熙抬起双手压下起哄声,“好了好了,大家再辛苦一下午,晚上五点提前下班。”

到最后,我们在一片“林总最好”的欢呼声回到办公室,“随他们闹去吧,欢快些也好,新年将至,总比死气沉沉的强。”

靠近窗子的茶几上有一盆向日葵,卖花的老板说向日葵生命力旺盛,是最好养的花,阿熙天天费尽心思照顾,半年多了只长叶子不开花。

我照着花盆上的彩色标签,一字一顿念道:“养花不止浇水施肥晒太阳,还要给它很多爱。”

什么鬼东西,明明是种子的问题,花也矫情得很,要爱才能活着。

阿熙敲着电脑键盘输入一行字,光标闪烁,像是才知道花盆上有这么一句话,“像给你的那样多吗?”

“比给我的还要多。”

刚输入的一句话错了几个字,阿熙全部删掉重新编辑,“那不行,没有谁能拥有你在我这得到的。”

我捧着花盆坐在沙发上,从兜里摸出手机摁亮,锁屏壁纸是一张俯视抓拍,穿得臃肿的人跪坐雪地里,脸上和身上沾着雪,闭着眼皱眉,正揉搓红透的鼻尖。

看这背景,以及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不用想就知道是阿熙前几天拍的我,笨得要死,直接脸着地摔地上了。

面部识别到我的脸自动解锁。

之前他的手机摆在面前我也不看,根本没有查手机这一说,甚至有另一个念头叫嚣着想让阿熙脱离我的魔爪。

他不看我的,就一板砖没什么好看的,除了用来接他的电话、回他的消息,打开浏览器上网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提别的乱七八糟的软件。

但这次有什么冲动催使着我,叫我鬼使神差地往上滑开。

映入眼帘的是某个旅游app,两张机票已支付,终点站是国外城市,日期是正月初二。

我问他:“你要出差吗?”

“没有出差任务啊。”阿熙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我,见我拿着他的手机立马明白,“不是出差,年后带你去旅游。”

年假第一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手机铃声如同催命铃一样响起,阿熙狂摁音量键调至静音,看了一眼来电名称出门接电话。

回来时脸色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我妈打电话说要陪客户吃饭,今天中午我们出去吃。”

“要你陪客户,带我干什么?”

阿熙走进卫生间洗漱前这样对我说:“吃饭去啊,还能干什么?”

根据定位来到餐厅,阿熙的母亲也是这样问阿熙的,“要你陪客户,带他干什么?”

阿熙装傻,“我不知道啊,听说有饭吃就一起来了。”

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林夫人预先订了一个靠窗位置的卡座,是四人座不假,但好像容不下第四个人。

我们来得稍微晚些,林夫人和一个姑娘面对面坐下,看这布局,我想她一开始应该是这样打算的:女孩自己坐在一边,她和阿熙坐在对面,具体是陪客户还是相亲就不得而知了。

阿熙让我去里面坐着,他坐在边上同我一边,将林夫人的名牌皮包挂在墙壁的挂钩,拉低了不止一个档次,看上去和地摊买的便宜包没什么两样。

这饭吃得可真磨人,有些话林夫人不好当着我的面说,虽然她并不认可我们的关系,持有不理解不尊重的态度,也无法在这样的场合下给自己难堪。

最好的状态就是和里和气,她得忍着。

没等菜上全,阿熙专心干饭,礼貌地让姑娘和林夫人先吃,然后给我夹菜,林夫人夹了几次近处的蔬菜,虎视眈眈紧跟他的筷子方向,好似在疑惑自己儿子什么时候担任父亲一职了。

阿熙剥好一个虾问我吃不吃。

习以为常的举动在此刻那么突兀,我是如坐针毡,浑身膈应,余光察觉到林夫人不友好的视线,摇摇头端着盘子离远些,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气也气饱了,林夫人放下筷子,“我和你们的口味不一样,服务员,再给我收拾一张桌子,另外拿一份菜单。”

吩咐完服务员又开始吩咐我,“小何,跟阿姨过来。”

我放下筷子,阿熙不站起来,我一样没法出去。

阿熙拉我的手腕,“不用了妈,他跟我坐一块就好了。”

四目相对剑拔弩张,局面尴尬僵持不下,对面的姑娘显然处于状态之外,不理解里面的圈圈绕绕。

我握住阿熙的手捏一下掌心,看向林夫人,“正好我也想吃糕点,看来这张桌子太小,放不开了。”

林夫人优雅一笑,对等待点餐的服务员说:“把你们这里全部种类的糕点各来一份。”

一顿饭吃得真糟糕,我埋头拨弄白瓷盘里晶莹剔透的果酱,心不在焉地切下一块。

不怪我没劲,就是四十多盘甜品谁吃谁闹心,空出来的十多盘都是我自己吃的,连个咸口的菜也没有,光吃糕点了。

服务员守在一旁,随时准备替换新的,剩余的十多盘摆不开,等光盘的时候补上,满满一桌子什么时候造完?

这一块红枣糕甜得发腻。

自始至终没有看邻桌一眼,即使阿熙距离我仅五米,即使我一抬头就能一丝不落对上他的目光。

他一直在注意这边,我能感受到。一旦林夫人周围的气压骤降,我就知道阿熙看过来了。

“你觉得那姑娘怎么样?”

她开始出招了。

我叉起一块草莓,漫不经心地吃,“长得很漂亮,谈吐风雅,挺不错的。”

林夫人态度缓和不少,“嗯,这孩子聪明伶俐,打小就文静,一来我们家就爱追着阿熙跑。十三四岁自己在国外生活,和我送阿熙出国的年纪差不多。”

我没什么感情地夸赞道:“哇,那还真是不错。”

事情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发展,她不在意我阴阳怪气,满意地扫了阿熙一眼。

刀叉接触到碗沿发出清脆的响声,林夫人拿起高脚杯轻抿一口,红酒和唇色一样红,让我害怕她吃过小孩。

“说起来他们还是校友,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说到这我向那边一看,两人果然相谈甚欢,听不见内容但可以看出是聊到有趣的部分,阿熙拿起手机递到对面,女孩捂着嘴笑得眯起眼。

原来那样的笑,也可以体现在别人身上。

在他将要转头之际,我迅速撇开头不再理会他们,上下齿关狠狠咬住果冻条,“原来还是青梅竹马。”

吃过饭后,阿熙买了两桌的单,取下林夫人的包挎在肩膀,女孩乖巧地拿起手提包跟在他后面。

“妈,你们吃好了吗?”

林夫人用纸巾擦擦嘴,简短回应一句“嗯”,而后忽视自己儿子的存在,注意力集中在女孩身上,“聊的开心吗?”

女孩喜上眉梢,不住地夸赞阿熙,“阿熙哥哥很有趣,希望以后有机会还能再见面,听更多浪漫爱情故事。”

听到后半句林夫人的笑有些僵硬,耷拉下嘴角倏忽变得冷漠,狐疑地看向阿熙,眼里带着审视的光。

阿熙顾左右而言他,“十多年不见小纯妹妹还以为没话题聊呢,原来心里还有我这个哥哥。”

“阿姨真的很谢谢你,我今天很开心,虽然我不管公司,但西北郊区那块地的事,我一定尽量说服父亲。”

原来还真是来见客户的,顺便相个亲,林夫人想要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看姑娘的意思是十拿九稳了,到头来做成一件事不也挺好吗?

他着重强调兄妹关系,林夫人因此脸色难看,说什么也不要他送。

察觉到气氛的微妙,我借口去洗手躲了起来,磨蹭半天,手搓秃噜皮了才关上水龙头。

门口早已没有两人的身影,我推开门走出去,隐约听见拐角处的争吵。

“你现在年轻,玩心重,什么样的路该走,什么样的事不该做,你还没搞清楚。”

“前几年我当睁眼瞎,没真正管过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那么过去了,那是在我以为你能明辨是非的前提下,没想到你直接踏入迷途不知悔改。”

“我今年28了,不年轻了,对自己行为我有承担的能力,不需要牵扯别人进来。”

她咄咄逼人,阿熙反驳的语气略显苍白。

“别人?”林夫人气笑了,拔高音量转而怒斥他,“我是你妈,说什么都有管你的权利。”

“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不会去联姻,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一具空壳。”

“但它起码有保障。”林夫人觉得可笑,“没有物质没有利益,他爱你的时候是他,不爱你了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一句累了倦了疲了直接送你净身出户,只靠感情你最后能得到什么?”

“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反正这个婚你是必须得结。”

林夫人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走了,坐上司机的车扬长而去。

阿熙被刺激得不轻,站在原地愣了好久才看到我,没问我站了多久听见多少,而是沉默地牵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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