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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酒局被下药、迷糊蹭桌沿、车内清醒憋尿、邀请回家

 

“小贺酒量也不太好啊?”张导再一次斟满酒抬手与保镖面前的酒杯相碰:“还能喝吗?”

他的嘴角勾起奸滑的一抹笑,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保镖健硕的体格。

我微微蹙眉,到底是没表露出不悦,拿过保镖面前的酒:“他大概是有些醉了,还是我来陪张导喝吧。”

“不用”张导还没有开口,保镖就抢回了酒杯。他的脸上遍布着不自然的潮红,眼底也是恍惚迷蒙的,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杯就倾斜摔在桌面上,暗红色的酒水哗啦啦地淌了一桌,顺着绸缎桌布往下流。

他的大腿被淋湿半截,身子哆嗦着打了个尿摆子,似乎是想站起来又猛地顿住,臀部一缩一缩的:“唔抱、抱歉”

“没关系,快擦一下”

我起身抽出纸巾替他擦拭大腿上的酒渍,他的大腿在我触上的一瞬间绷紧,哆嗦的手指颤巍巍在桌下攥住我的一根指节,低弱的声音不断发抖:“岑老师、别喝这酒不对劲”

我偏头看了眼他,他垂着头没看我,身上露出来的皮肤都攀上了红,额角鼻尖挂满细密的汗,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着。

他的手很烫很湿,抓着我很紧,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啊呀,看来小贺是喝的有点多啊,”张导歪歪扭扭地站起来,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色情隐晦地抚摸:“小岑要不要一起去洗手间?”

“我就不去了,没喝多少,都是这孩子喝的多些。”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他油腻的手,抬着下巴望了眼身侧替我喝下不少酒的保镖。

他的手指已经松开我了,躬着背蜷缩在桌子边上,完全没有在意我和张导的交谈。他健硕的屁股和大腿紧紧挤压在木制座椅上,宽阔的肩胛在西装的包裹下露出利落的形状,微微发颤。

“唔嗯哈哈”他发出了些无意识的喘息,挡在身下的大腿来回地蹭动,手紧紧攥着裤子。

涨起的睾丸会阴都被挤在座椅里,几乎要嵌进去,阴茎也在大腿里死死夹着磨蹭,涨满的膀胱被压迫传出来酥酥麻麻的舒爽,他简直要忘记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想自慰,但最后一点理智在脑子里绷起细弦,他死死掐着大腿上的肉来保持清醒。

张导色情的目光落在他战栗的后背上,他的身体前倾,西装外套向上拉扯,露出后腰的白衬衫,皮带被挤拉地翘起三角,在臀缝出形成隐秘诱人的倒v形状:“那小贺去吗?”

他的手伸出来,又想去碰保镖凸出的后脊骨。

保镖的身体哆嗦了下,我靠过去一点,挡住了张导手臂向前的轨迹,揽住保镖的肩膀。

完全是个给脸不要脸的傻逼,没想到他会想给我下这么强效的迷药,我的脸已经彻底阴沉下去:“他看起来已经醉了,我先带他回去吧,张导您喝多了走慢些,夜路危险。”

似乎是没想到我敢顶撞他,张导眼底闪过不甘,又碍于我健硕高大的体型和暗沉的脸色,到底是晕晕乎乎走了。

“呃嗯”

保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握住他颤抖的手臂,关切地问:“还能走吗?”

他晃了晃,大概是突然站起来头晕眼花,手撑住了桌子,鼓鼓囊囊的肚子就挤在了坚硬的桌沿上:“嗯”

他的腿又一次夹在了一起,脚尖踮起来,脚跟相互难耐隐忍地蹭了几下,目光缠绵地落到了厕所的方向。

“我想上厕所”他的手压在桌面上,指节用力来泛白,手背上筋脉横生,大腿的肌肉也都隆起来,在西裤下撑出流畅凸出的纹理。

许是酒里的药物起了大作用,他现在倒是一点儿不羞于当着我的面提出上厕所了,只是目光还是闪躲的:“真的、喝了很多”

喝很多还蹭,正爽着呢吧。

我眼看着他微微撅着屁股,将憋涨的膀胱抵在坚硬的桌沿边上隐晦地小幅度摩擦,膀胱凸起的最高处被挤得凹陷下去,他的身体绷起紧弦,感觉一碰就会慌乱失措地狂抖。

“呃嗯嗯”他的身体一点点向前挺弄,只微小的弧度,就爽的浑身痉挛。

我许久没出声,他抬起头,目光略带警惕地看着我,像是怕被我发现了,身体却依旧无法控制地规律挤压磨蹭。

他的嘴抿地很紧,牙齿咬住了嘴唇内里的肉,呼吸一顿一顿的。

被人看着爽的要命吧。

我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能忍住吗?不用半个小时就回去了,现在去厕所的话恐怕就回不来了。”

我指的当然是此刻正在厕所里对他矫健身体虎视眈眈的张导,他自然也是明白的,思虑过后恍惚失神地点点头:“嗯啊好”

他缓缓站直了身体,呼吸有些粗重,一滴热汗顺着他的凸起筋脉的脖颈滑进白衬衫的领口里。

我扶着他的大臂往大厅门口走,我们俩的身体靠得很近,我把声音压低:“酒里果然被下了药吧,今天辛苦你了。”

他的声音变得低哑,另一只手局促地遮掩在半是因为药物作用、半是因为憋尿的性癖好而亢奋的阴茎边上:“没事、岑老师没事就好”

穿过人群出了大厅门,我被认识的人留住寒暄了几句,他就先一步出去了。

外面的冷风吹过燥热的身体,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身体突然僵硬地前倾,因为健身而饱满结实的臀部肌肉狠狠地收缩紧:“嗯呃”

“唔”他曲腿半蹲了下去,皮鞋光洁的鞋面生出无数褶皱,手指夹在了双腿之间,动作被弯曲压覆下去的身体遮挡,只看见手臂在两侧微微晃动。

“嗯嗯好、好”

好憋?还是好爽?我不得而知。他的话断在一半处,不知道是爽得疯狂按膀胱还是憋得忍不住揉下面,总之就这样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半分钟后,他才红着脸站起来,身体一阵哆嗦,嘴唇发颤。

“哈啊哈啊”他低垂下头,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裆部,不知道是不是漏了尿出来,神色紧张僵硬。

我落后他一步,正好将所有色情的光景尽收眼底,西裤勾勒出的完美轮廓,凸起圆润弧度的下腹,朝气勃发的下体,以及他站起身后夹进紧实臀缝里的一点裤料。

大概是不舒服,他的手指拉扯了下身侧的裤子,臀缝里的裤子被拽出来,他仍旧不安分地使劲拽了拽——我猜是内裤卡里面了。

“哈”他那个呆愣的、强装若无其事的表情莫名的好笑,我低低乐了一声。

今天居然穿内裤了吗?真是不合时宜。

听到我的低笑,他猛地转过头来,眼底带着震惊,似乎才想起来我在后面,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做坏事被发现的难堪:“岑老师我、我”

不知道他是法地摩擦,上方腿上的皮鞋紧紧勾住了下方绷紧的小腿。

尿吧,没关系的,就在这里尿吧。

我真想掰开他纠缠的双腿,要他无可奈何地失禁在这里,将皮质座椅尿得湿透,屁股全都泡进自己滚烫的尿水里。

看着他濒临崩溃的脸色,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下,心跳变得很快。

“要上去吗?”鬼使神差地,我再一次逼问他。

“”他窘迫的脸色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额角暴起青筋,无助又绝望地望着我。

他的肚子真的好圆,腰腹受到坠力控制不住地挺出,肌肉都被撑开了,在皮带上方勒出赘肉。

可爱又可怜。

“算了,随你吧。”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车钥匙递给他:“你自己回家,别把车弄脏了。”

怕把人逼的太紧,又怕人不知道我的心意。我的身体朝他靠过去,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在车内暧昧缠绵地密语:“憋不住了可以在车库偷偷尿尿哦,我允许了。”

他的呼吸在我凑近的一瞬间滞住了,脸色涨的愈发红润。

“唔啊我、我”他的嘴张开,却只是泄出了几个无意识的简短音节。

没想到我会直白点破吧。

我的手顺着他凸起的膀胱压到龟头顶起的地方:“先解决这里吧,开车注意安全。”

“嗯啊哈、哈”他哆嗦着止不住喘息,我的心情终于转为晴朗,嘴角勾了勾,推门悠闲自得地离开了。

果不其然,我刚上楼他就开了直播。

我躺在沙发上点开手机,他隔着西裤已经揉搓起了鼓鼓囊囊的裤裆,黑色的布料衬得他的手充满了力量美。

“嗯啊今天陪老板去应酬了,喝了好多酒又憋的好急了”他一直在直播间营造自己是一个上升期小公司的普通职员的人设,总之弹幕里的观众是都信了。

“呜呜,好心疼爸爸”

“这次直播又是在车里呢,这么晚了,爸爸工作好辛苦”

“心疼爸爸!!!我有一套海景房和大别墅,爸爸别工作了我养你!!!”

弹幕迅速地刷着,一系列的心疼言论,我却不走寻常路发问:“爸爸在老板面前就已经勃起了吗?”

他来回摩擦揉搓的手突然顿住:“唔嗯、不止勃起了”

他绞紧了双腿,哆哆嗦嗦地解开皮带和西裤,拉开内裤的一瞬间坚硬的阴茎就猛地弹出来,头部牵着粘腻湿漉的银丝。

他把手机摄像头的位置调整了下,给大家展示内裤前端沾满的湿润液体:“在车上流了好几次精老板、老板的声音太好听了一听到就控制不住”

他低喘而又色情的声音通过蓝牙耳机传进我的耳朵,像是耳蜗爬进了虫子,痒痒的。

我的声音好听吗?

无数人这样夸赞我,我的朋友,我的粉丝,但没有哪一次让我这样兴奋。

我的脸色微微发烫,绷紧的下腹窜过一股热流。

弹幕里再一次刷过爆炸一般的尖叫,因为他水润色情的阴茎和上方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已经涨的完全凸起的膀胱——黝黑的皮肉被撑得光泽,青筋蔓延直三角区消失不见,又在硕大的阴茎上盘踞横生。

“啊啊啊啊好羞耻——”

“我也想当爸爸的老板!!![抓狂][扭曲][阴暗爬行]”

“憋的难受”他把衬衫夹解开,撩开下摆把整个膀胱都释放出来,那里大的要命,几乎把腹肌的形状完全撑开,鼓起一弧半圆,连肚脐也被涨地只剩一点点凹陷。

“嗯啊啊啊好憋、好憋”他蜷着身体在车厢里浪叫起来,手指毫不留情地在膀胱上死命地按压挤弄:“宝宝、轻一点啊”

看不见他的脸,我只能看见他喉结震颤地滚动,手脚都痉挛哆嗦,声音颤抖嘶哑:“哈啊好憋、嗯啊宝宝、爸爸要尿了”

他的叫声越发地急促低沉,一股细弱的尿流突兀地挤出尿道口,越过筋脉的纹理向下坠落。

“啊啊”他的喘息突然尖锐地拔高,手指握着坚挺的阴茎头部死死地搓,腰腹痉挛般地抽搐几下,才止住了差点喷薄的尿液。

“差点、差点尿了”

“之前老板在的时候也是不能用手弄、憋的好几次漏尿嗯啊还好、还好没有被老板发现不然我一定会丢工作了”

他的指腹在下腹凸起的顶点轻柔缓慢地揉搓,身体慵懒地仰躺进后座里,腿支起来踩住了前座的椅背,高翘的阴茎在空气里一晃一晃的。

他拢住两颗圆润的睾丸来回地摩挲,连着会阴一起色情地抚慰:“啊、不不会的、老板是很好的人在老板面前憋过好几次了、有一次当着面就忍不住漏了一路尿老板也没嫌我”

他在兴奋的时候会不停地说话,我很早就发现了,平时不苟言笑的沉闷男人在这时候总是红着脸喋喋不休。

超级反差的可爱。

“啊啊啊啊爸爸法地在后穴口来回地挤压,肛口撑开只吞进一点弧度就打着转地顺着臀缝滑开,来回几次他的后背就渗出了热汗。

“怎么、怎么还是进不去啊啊——”他一用蛮力,光滑的跳蛋猛地挤在了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了门边,他的四指却没能及时反应过来,顺着原先的轨迹重重插在了红肿后穴里面。

“啊好疼”他的腿软得哆嗦,我却被他叫得一阵热血高涨,阴茎连着腹部一跳一跳的,额头上暴起了青筋。

“爸爸”我贴近屏幕,就像是舔着他的屁股在呢喃:“很棒哦,四根手指一下子就塞进去了,再往里搅一搅就可以塞进去跳蛋了”

“呜你不要说话了”

他的脸再一次入镜,眼尾渗出了一滴泪,眼神迷离地看着屏幕,就好像是在注视着我,声音哑的不行,带着哭腔:“好痛可不可以先把尿道锁打开、我好像硬了”

他的视线直击心脏,像在深海里炸出烟花,我的身体猛地震颤,立即将手探进裤裆,圈起拇指和食指狠狠捏紧阴茎根部,抑制住立马要喷薄的精液,柱身上盘踞的青紫血管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锁着也能硬吗?”

“真的好痛”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上身趴在洗手台上,一只手插着后穴搅弄,一只手焦躁地拉扯着尿道锁的皮质腰带。

“是因为我的声音吗?”我凑近了屏幕,呼吸贴着收声筒:“你喜欢这个声音吗?”

“嗯哈啊是因为后面、后面太刺激了

尿道锁只有疲软阴茎的大小和宽度,哪怕后穴受了足够刺激,他的阴茎也是不可能会硬的,我恶劣地笑了笑:“说好话也不行哦,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把跳蛋塞进去吗?”

“再坚持一下吧,爸爸。”

话是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忍不住了,本来刚刚就要射精,硬是被我忍了下来,鸡巴在手心现在一碰就能全部射出来。只是我现在这样不方便换裤子,不可能射在裤子上吧。

我抖着手指拎起床头的纸巾,怕纸太薄了包不住精液,直接就把箭在弦上的鸡巴塞进了塑料包装袋里,皱着眉顶了两下腰就直接射了出来。

“呃啊”身体爽的乱蹭,看屏幕都看不清了,我躺在床上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再拿起手机他已经把跳蛋塞进了后穴,红肿的肛口不断瑟缩,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跳蛋头部。

“可以、可以了吗?前面真的好难受我明天会多戴一段时间的,您帮我解开吧”他几乎要站不住了,完全凭借着洗手台的支撑才没有摔坐在地上。

我刚要回答他,一股尿瞬间冲出尿道浇湿了半包纸巾,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一肚子尿没有释放,射精过后更加难憋,我连着纸巾一起把阴茎攥在手心,猛地坐起来一条腿下地才发现自己根本走不到厕所。

拿拐杖就意味着没有手堵着,跳过去大腿发力必然牵扯着腰胯,没等到厕所就全部尿了吧,我慌张地绞着腿四处乱看,目光定格在床下的尿壶上。

那个尿壶是住院顺便买的,我没有用过,此刻倒正好派上用场。

“嗯啊您还在吗?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保镖在视频里哆嗦着声音叫我,我却已经自顾不暇,手心的纸巾已经全部湿透,阴茎被裹在热尿里,舒服地止不住一股一股地流水,我迅速勾过了那个尿壶,掏出阴茎对准了壶口。

“啊、哈啊”我舒爽地喷着尿,尿柱粗地离谱,哗啦啦地击打在塑料壁上,声音大得我面红耳赤。

我一边撒尿一边替他解了锁,切回屏幕他还趴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抖着手拉扯着尿道锁。

尿道锁一点点下拉,细长的尿道棒从他的阴茎里抽出来,湿漉漉的带着无数粘腻的液体,一离开尿孔,他就止不住的一滴滴漏尿。

我低声笑了起来:“不是说硬了吗,怎么在这里软趴趴地漏着尿?”

他哑着声音,像是在赌气:“您还不是正尿着。”

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移到我,我半挑起眉,安静的病房里,尿水浇灌的声音确实有些突兀了。我扶着阴茎排空腹部,还有些兴致未尽的感觉。

他的膀胱大概也没有存货,只是前列腺受了刺激,像流精一样一点点漏着很细小的尿珠。腹部痉挛了几下,手搭着阴茎揉了揉,就不漏了。

“尿完了吧。”

我看着他臀部堪堪塞进肛口的跳蛋,有些不满意的提出进一步要求:“这个跳蛋塞得太浅了,明天开震动会掉出来的,爸爸再往里塞点吧。”

那么浅怎么碰得到前列腺。

他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估计是在心里骂我是个多事的金主,又趴了一阵才将手探向身后,一点点将那粉红色的壳往肠肉里面推:“嗯”

“哼嗯嗯”似乎是又要舒爽起来,他轻微摇晃着臀部低声呻吟,湿漉漉的手放大到屏幕上,视频就突然断掉了,耳机里的喘息戛然而止,我这里就只剩下自己憋了过多、到现在还在断断续续射尿的声音。

热热的气息氤氲着我的阴茎,暖烘烘的,鼻尖就萦绕起一股尿腥味。

我尿完了慢吞吞收拾完自己,他才又发来了一张图片,一样是视频里的姿势,整个人撑在洗手台,只不过照片里几乎要用手指拉扯开肛口的软肉才能看见跳蛋的存在。

“这样可以了吗?”

我满意地笑了笑:“可以,那爸爸晚安。”

明天见。

“我要上厕所。”

“不给我脱裤子是要我尿裤子里面吗?”

我完好的那只手撑着墙壁,顶了顶胯:“扶着。”

尿味很冲,因为不便于上厕所,这段时间我喝水很少。

早上七点过还没有八点,我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了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半睁开眼睛,看见保镖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长长了些,碎发散在鬓角,柔和了他利落的五官。硬底皮鞋踩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地轻响,即使他刻意放缓了脚步,在安静的病房里也显得有些突兀。

我的目光扫过他平整的西裤,随着脚步起落生出褶皱和凸起,谁又知道他西裤下面赤裸的身体锁着色情的尿道锁,后穴里塞着粉红色的跳蛋呢?

看见他一步步靠近,我闭眼假装还在熟睡,听见了他拉动椅子的声音,西服窸窸窣窣地摩擦一阵,他大概坐在了我的旁边。

或许是他的气味让我安稳,没过一会儿我就真的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接近十点钟了,他倚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昨晚一直聊到了接近十二点,他还要收拾自己,估计一点过才真正睡下吧。我的目光又不自觉地扫过他的下身,裤裆那里的褶皱凸起圆润的柱状,估计是又没有穿内裤吧。

“小贺。”我低低叫了声他的名字,许久没和人讲话了,我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他的眼皮颤了颤,似乎是惊醒了过来,目光和我对上的一瞬间变得清明:“岑、岑老师。”

他局促地坐直了身体,慌张间我看见他的脸色显出转瞬即逝的痛苦,手撑着椅面挪动了下臀部,调整好了姿势才舒坦地喘息。

跳蛋硌着了吗?我低低笑了一声:“我很可怕吗?”

“没有、我我买了早餐,九点过买的,现在还是热的。”他躲闪着目光,将床头柜上的包子豆浆递给我,“本来是想等您起床的,但是我怕楼下的早餐卖光了。”

“谢谢。”我缓慢地坐起身体,他又站起来要给我调整床的高度,被我拒绝,“你吃早餐了吗?”

“还没有,我买了两份。”

我瞥了一眼,几个包子被塑料袋分成了两份,豆浆却只有我的:“柜子里有牛奶。”

算下来从昨晚到现在才憋了不到十个小时,他的膀胱应该还有不少的容量,我就只能给他灌点水了。

他摇了摇头,面对我时总是拘谨的:“不用了,我喝水就好。”

我温和地盯着他:“你带水杯了吗?”

他愣了半晌,嘴张了张,又抬手抚了下后颈,面色有些尴尬:“没有。”

我弯了弯眼睛:“拿一盒吧。”

他没有再推脱的理由,弯下腰打开柜子拿出了牛奶。

我支起了身体就要下床:“我想去洗漱,还有上厕所。”

他四处看了看,大概是没看见拐杖,主动扶住了我的手臂,其实拐杖是被我刻意藏进了柜子里,为了能和他多一点身体接触。

一路走进了厕所,我半边身体斜倚着墙壁,完好的那只手搭在腰间,顶了顶胯,挑起半边眉揶揄的看着他笑:“还不出去?你是要扶着我还是扶着它?”

他脸色只两三秒就变得涨红,结结巴巴:“出去您、您站稳别摔倒了”

可爱。

洗漱完吃了早餐,一直坐到了中午,我实在是无聊透顶了,出言叫起了保镖:“小贺,我想出去转转。”

他放下手机:“楼下吗?”

“不,”我狡黠地笑了起来:“你开车吧,我们去电影院,把柜子里的拐杖拿出来,还有我的口罩和帽子,柜子里有短袖短裤,你不要穿着西装了,太显眼。”

一通吩咐完我作势起身,他错愕地盯着我,抬脚的动作变得迟缓:“真的吗?”

“当然,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我眨了眨眼睛。

这部电影是我半年前拍的,上周刚上映,其实我已经看过好几遍了。开场前保镖去取票,我在影院门口的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给他买了清爽又利尿的西瓜啵啵。

我回过头,他正好取了票向我这边过来。他穿着简单的白体恤和运动短裤,还有我的运动鞋,麦色的皮肤、健硕的手臂和小腿肌肉让他看起来就是个阳光大学生模样,短袜露出来长窄跟腱,像矫健的黑豹。

“给你。”我把西瓜啵啵递给他。

两个一米八好几的男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个露脸的还那么帅,周围有小女生望着我们俩的方向窃窃私语,我自然地靠他更近了些。

我的手背贴上了他裸露的手臂,他明显愣了一瞬,耳根突然开始烧红,盯着我目光闪躲飘忽了起来,直到我笑着问他:“不喜欢吗?”

他的表情更加局促起来,嘴张了张才发现误解了我的意思,迟缓地摇摇头接过:“喜欢的,谢谢岑老师。”

工作日的下午,影院里没有几个人,我挑的最后一排,前面七八排都是空荡荡的。电影放了还没有一半,我就觉得他有些坐不住了。

也许是喝完那盒牛奶之后渴了一上午,又或者是不愿意辜负我的好意,总之那一大杯西瓜啵啵他几乎快要喝完了,水汇入膀胱的速度快到他可能也没有料想到吧。

似乎是因为尿道锁过于硌肉,他翘起了二郎腿,没过两分钟又放下,只是将膝盖紧紧靠在一起,原本倚靠着椅背的身体坐了起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感觉到他在偷偷观察我,我佯装在认真看着电影,余光瞥见他的手搭在腹部,隔着短袖拉扯住尿道锁束缚在腰间的皮质腰带,黑色腰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颇有勾引人的意思。

“嗯哼”他突然粗重地哼哼了一声,又一次陷进了椅背里,腰部坍陷下去,指节勾起穿过皮质腰带,给饱满的膀胱留一丝空间。

“嗯啊哈”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压着自己的下腹,腿又不由自主地翘起来夹紧,大腿叠在一起挤压着会阴和睾丸,像自慰一样来回扭动起胯部,不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哼唧。

「爸爸,憋了十几个小时了,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掏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他裤兜里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就要自动熄屏时他偷偷看了一眼我,拿起了手机。

「工作。」

不诚实啊,我勾起嘴角笑了下。

「现在什么感觉,憋到什么程度了?」

「还行。」

原本看他在哪儿自己暗暗爽着,还想要听他说些骚话的,瞧他一副惜字如金的样子,我撇撇嘴放下了手机,我可是刷了二十万的金主啊爸爸,讨好讨好我都不行呢。

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过了半个小时,保镖的嘴唇已经抿紧了,脸色有些苍白,额角藏不住的细汗沾湿了散下来的碎发。

“好憋肚子好涨、已经很想尿了怎么会这么急”

保镖直直看着荧幕,眼神却是涣散的,神色焦虑不安,脚跟脱离了地面靠在一起来回磨蹭,并且总是不自觉在胡乱抖动着,连呼吸都凌乱了。

肚子涨的发硬发疼,手脚都憋的发麻,每一次呼吸下腹就传来钝痛,只能绷着腹部尽量不让它上下起伏。

我偏头看了眼他隆起的下腹,薄薄的体恤盖不住下面凸起的弧度,他的手虚虚托着腹部不敢用力,指尖微微颤抖着,竟然没有发现我明显观察他的举动。

有这么憋吗?我算了算,一盒奶一大杯奶茶,加上近十三个小时没有排泄,恐怕也差不多了。

“小贺?不舒服吗?”我拍了拍他的手臂,很凉,鸡皮疙瘩都憋出来了。

他吓得一阵哆嗦,慌张地松开托着下腹的手,坐直了身体,右手遮挡住隆起的弧度,声音有些低弱:“胃有点疼,可能是冷饮喝多了。”

“要回去吗?”我关切地看着他。

“没事,看完再回去吧,”他摇摇头,对我挤出一个苍白勉强的笑:“岑老师演的很好,我想看完。”

我一转过去他的身体就蜷缩起来,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托着腹部浑身僵直。

“嘶哈感觉根本憋不到晚上了”

他低声自言自语,盘算着松开了拎着腰带的手,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打字,我的手机屏幕随之亮起,接收到了他的消息。

「您好,可以帮我解开尿道锁吗?我现在有点突发情况,这次福利之后再补给您吧。」

怎么可能,我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屏幕:

「怎么了?半个小时之前不是说还行吗,现在是憋不住了?」

他看了眼屏幕,皱了皱眉头没有回复。

「爸爸,我昨天说过了哦,语音求我就可以了呢。」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又小心翼翼地瞄了旁边的我一眼,摁灭了屏幕。

看来得刺激一下了。我心头一动,转而打开了操纵跳蛋的软件。选什么呢,就从了,我半搂半抱地引着他向我的卧室走,房间没有开灯,我摸索着他湿润着抬头的轮廓,而他完全交于我。

我们脚底沾着水迹,行走的声音就像嘴唇缠绵一样粘腻。

“小贺。”我的手钻进他的裤腰,情难自禁地揉捏着他结实饱满的臀部,介于柔软和紧实之间的触感让我有些控制不住手下的力度。

“呃嗯嗯”他扭动着身体,被我掠夺来腿软得有些站不住,轻轻一带就仰躺在了床上。

我的嘴唇一路向下,在他脖颈上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痕迹,在他饱满的胸部停下,肌肉鼓起来断续地震颤,我含住他淡红的乳珠,像婴儿吸奶一样粗鲁的吮吸。

“啊那里、别好奇怪”

“岑老师嗯啊”

他的身体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我的嘴唇停不下来的四处吮吸舔弄,在他的颤抖和呻吟中越发的兴奋了。

我的牙齿碰着结实的肉就控制不住地咬下去,他的手掌哆嗦着抱住我的头,一手张开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我的后颈,舒服得好像沉溺在海底,温暖又令人窒息。

“啊啊嗯”他动情地蹭着我的腰,胯部来回地顶弄,膝盖支起来,我就像是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手顺着他的腰摸下去,将他的裤子褪到大腿中间,湿漉漉的内裤里透出肉的颜色,我刚摸了摸,他就痉挛地颤了起来。

“呃”他的指腹用力压在了我的头皮上,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脊背滑过我的后腰,在我们俩的阴茎毫无阻隔地摩擦在一起时,他的手揉上了我的屁股。

我捏着两根的手猛地一紧,他的腰腹狠狠地瑟缩,眉眼皱起来,呼吸一滞,随后缓缓地呼出来一口气。

“宝宝”

他环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往上拉了一把,我诧异地撑住他耳边的被子,感受到了灼热的那根顶住了我的臀部。

“好漂亮”我们的脸只隔了两三寸的距离,他动情的眼睛迷离地盯着我,视线牵扯出缠绵的丝。

“呼”我吹了口气,洒在他的脸上。

他的睫毛猛然颤了颤,眼睛睁大了,呆滞地看着我。

他的神色变得僵硬,脸颊脖颈都烧得透红,试图掰开我屁股的手也是一样,滚烫而战栗,顶着我肛口的阴茎剧烈地跳了跳,瞬间就喷出了灼热的浓精。

“呃射、射了”他咬牙切齿地掐紧了我的臀瓣,头偏向一边不敢再与我对视,阴茎射完过后来回地晃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哈,都还没放进去就爽得射了呢。”我压住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要他看我,他高潮后总是这副表情,眼眸恍惚失神,像丢了魂。

“我没忍住”

“没忍住还是忍不住?”

他的睫毛又一次颤了颤,抿紧了嘴唇。

“忍不住,一瞬间就高潮了。”

我支起身体,看着他满身的潮红和被我吮吸留下的暗色痕迹:“乱糟糟的。”

我从他的身上下来,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整盒避孕套,又回到床上,拽掉他的裤子将他的腿折叠在胸口:“抱着。”

他愣了愣,顺从地抱住了膝盖,把下身一览无余地赤裸在我面前。

我拢住他刚射了精黏糊糊的阴茎轻柔地上下撸动,指尖戳了戳他涨涨的两颗蛋:“爸爸,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什么?”

我撕开避孕套,慢条斯理地套在我硬得发痛的阴茎上,抬眼看他:“是我要上你。”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中午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被子掀开了半截,床单已经冷了,只是枕头还是乱糟糟的。

“醒了?”他推开门,见我坐在床上,朝我走过来。

他穿着我的短袖,乍一看挺合身的,仔细看看还是大了些。

“你怎么起这么早?”空荡荡的衣摆一晃一晃的,我顺势揽过他的腰,他的身体颤了颤,眉头皱起来,脸色闪过一瞬间的痛苦。

一瞬即逝,他的面色变得平常,甚至更为柔和:“习惯了,想给你做个早饭。”

我掀开他的衣服,他的腰间满是我的指痕,有些因为过分用力产生了严重的淤青,一晚上过去已经变成了可怕的青紫色,看起来遭了不浅的罪。

“很疼吗?”我的指腹点在他的淤青上,不敢用力。

昨晚弄到后面简直是失去了理智,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又忍不住在浴缸里狠狠操了一次,操地他哑着声音哭自己累了我也没停下。

“不算很疼。”他紧紧盯着我,或者是说紧紧盯着我的嘴唇。他的眼皮有点肿,应该是昨晚做到后面没忍住哭了太久导致的。

我猜他是想亲我。

“我还没有刷牙。”

“我不介意。”他低下头,轻轻啄了下我的嘴唇。

他嘴唇有牙膏清香的薄荷味。

吃过中午饭,我硬把他压在床上给他上药。昨晚只是给他被操得合不拢的后面上了药,忘了他的身体上被我捏压出的痕迹了。

有些心疼。

我一点点在他的淤青上涂抹透明的药膏,他的后背很结实,肩骨的肌肉都健硕,很难想象他昨晚会在我的身下哭。

“今晚我得去一个聚会,你要来接我吗?你来接我的话,我就早一点离开。”

他趴在床上,微微侧过身,抬眼看我:“我的工作本来也包括了接你。”

“只是因为工作吗?”我撇撇嘴,揉了把他的屁股。

他像只被摸了屁股的猫一样炸毛战栗了下,看着我装可怜的模样无奈地回答:“是我想来接你。”

我得逞地弯了弯眼睛:“那我晚上给你发消息。”

结果晚上抽身离开还是废了不少的功夫,给保镖发了消息后又在包间外和熟人碰见,被揽住去他们包间又喝了一轮。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保镖在街边垃圾桶旁站着,一身黑色完全融进了夜色里,他的手抬到嘴边晃了晃,我看见他指尖的那抹猩红。

我慢悠悠地上前搂抱住他的腰,脑袋迈进他的肩窝,带着一身酒气亲了亲他的脸:“原来你会抽烟?”

被我环住的一瞬间,他的身子颤了颤,大概是被夜晚的风吹了许久,皮肤有些干涩的凉意。

“很早就会了,”他捏着烟头摁灭在垃圾桶的烟头区,随手丢了进去:“我平时抽得很少的,只是”

我知道他是等着我无聊了,或许还有些不守时的生气,我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事,快走吧。”他的语气淡淡的,有些冷漠地迅速拉开了我搂抱着他的手。

真的生气了吗?

我拉住他的手腕:“骑我的摩托车回去吧,会吗?”

“会的。”

他率先跨上了车,把头盔递给我。

我挑了下眉:“你戴着。”

他拉进我的身体,替我戴上:“你是公众人物,戴着安全。”

我看着他愣了愣,好像也没生气啊。

很快我就知道他冷漠的缘由了。

我喝的不算太多,只有些微醺的感觉,只是酒精刺激到了脑神经,对周围的环境就越发好奇且兴奋了。

“好漂亮,还是第一次这么看夜景。”

“嗯。”他的回答冷淡,有些心不在焉的。

“你的肉摸起来好舒服。”

我紧紧抱着他的腰,手胡乱地在他的肚子上乱按,又揉到了他时常与周围肌肉格格不入的柔软下腹,只是这次喝了点小酒,脑子转得慢了一拍,没反应过来:“这里软软的。”

他的身体很涩情地哆嗦了下。

十字路口的绿灯闪烁着转变为红灯,车停在路口,他放下一条腿支住地面,拉着我的手腕往上挪到了肋骨的位置放好:“别乱摸。”

一瞬间,我的脑子突然灵光乍现。

“你是想尿尿?”我的声音不算小,周围骑着电瓶车自行车的人转过来好奇地盯了我们几眼。

“喂”他猛地回身试图捂住我的嘴巴,发现我头上坚硬又密实的头盔后愣了一瞬,闷闷地转回了前方:“别说话了,快回家吧。”

他藏在碎发下的耳朵变得赤红,好在绿灯很快就亮起,机车发动“突突突”地向前飞驰,很快就汇进了前方的车流上了高架,明黄的路灯飞速从眼前流过。

“所以你真的想尿尿?”

我有些不可思议:“来接我之前没有上厕所吗?”

“”他沉默了会儿,风呼啦啦从我们俩身边穿过,我的头蹭在他结实的肩膀,从玻璃罩前看见他将油门拧死:“那时候没感觉,出门前还喝了一整杯水。”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脏好像是被什么刺中了,感觉有些过于兴奋了。

我再次不安分地将手向下挪到了他的膀胱位置,用手轻微地按压,感受着底下柔软的变换,就像是真的感觉到了水流的涌动,热热的。

“舒服吗?”

他开口的声音有些低哑,我的鼻息嗅到风吹向后的洗发水的芳香:“别弄。”

我的掌心贴合人鱼线中间那片区域,打着转地向内挤压:“你不是很喜欢吗?在直播间的时候,你憋着好多,就这么自己玩。”

“额嗯”他发出了一声低浅又压抑的呻吟,被我抱住的身体猛地颤了颤,车辆的速度缓慢下来。

“昨天憋久了,我现在有点忍不住。”

“尿出来了吗?”我被冷风吹得冰凉的手钻进他的衣摆,他哆嗦了下,我得寸进尺地探进他运动裤的松紧裤腰。

运动裤里就是裸露的肌肤,我笑了下:“你真是不喜欢穿内裤啊。”

“这样舒服。”

我的手捏住了他的龟头,指腹在翕张的小孔上柔柔地转了两圈,沾上点黏黏的液体:“湿了诶,这里滑滑的。”

他的喉头滚动了下,嘴角抿紧,却因为要把控车辆而腾不出手阻拦我,只能压着声音:“真别弄了”

“你身上变得好烫。”我感觉到手里的东西一瞬间就半勃了,他的腹部在我手下不断地收缩,气息变得不稳:“我现在、特别想亲你,要是没有头盔就好了。”

机车突然转变了方向,驶进街边一条漆黑的小巷,巷子尽头有一盏快要坏掉的路灯,灯光很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他猛地急刹在了墙边,翻身下车拽着衣领将我的身体拉低,粗鲁地摘掉了我的头盔亲了上来。

“唔”我有一些猝不及防,他嘴里还有没散去的烟味,捧着我的脸的指尖上也是。

巷子里的空气有些沉闷,灯光暧昧地打在他的后背和发尾,照着他看不太清晰的轮廓,像夜里的精灵。

他的胯用力蹭着我的大腿,阴茎胡乱地戳着我的肉,声音闷闷的:“你出来的太晚了,我憋得难受,抽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你说话我也没太听,集中不了注意力,就想快点回家。”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总归早就猜到了:“那你怎么停在这里?”

“我也想”

“想什么?”

“回家吧。”他耳根通红,眼神闪躲地飘到了我脸上,却没敢直视我的眼睛,又拿起头盔要给我戴上。

我翻下车将他压在了墙上,脸向他逼近,他的睫毛疯狂地颤动,脸色一点点变得绯红,呼吸滞住。

我停在了离他鼻尖一厘米的地方。

“想亲我是吧?”

他的眼睛极缓慢地眨了下,猛地推开了我的身体,语速极快而不稳:“回家吧回家吧。”

“小贺。”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又将他压回了墙上,墙体很陈旧了,被碰撞就簌簌地落着墙灰。

“你射了。”

这是肯定句,我捏住了他的裤裆,已经湿湿黏黏的了。

“哼嗯”他极为敏感地浑身哆嗦了下,伸手覆住了我的手,抬眼看我时眼睛有些红:“我要忍不住了,快回家吧。”

“看着我就射了吗?”我的头低下去,堵住了他的嘴:“我想操你。”

“唔唔”

水声交缠,直到他呼吸不上了我才松开,带着他的手摸上我硬挺的下体:“给我蹭蹭,我真的好疼。”

他红着脸惊慌四顾:“这是在外面”

“不会有人看见的。”

他转身撑在墙上,我把他的运动裤拽到膝盖,他的大腿比其他地方的肤色稍微白一些,清晰的肌肉纹理看起来特别色情。

“呃”我的阴茎顶着会阴插进他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的温度比体温还要高一些,爽得我身体一阵战栗。

昏暗的巷子转角就是老旧的居民楼,墙体不隔音,楼上有户人正在吵架,夫妻俩互不相让,声音能清晰地传过来。

他捂着嘴不敢泄出半句呻吟,蹙着眉随着我的抽动挺弄着身体,圆润的屁股色情地翘起来。

我捏住他的大腿,一到做爱的时候就失控,手下力气大得要命,指节恨不得直接融进他的肉里:“腿夹紧。”

“唔轻点”

“不爽吗?在外面做还挺刺激,你硬的特别快,光是看着我就能射出来。”

“别说了”

他的阴茎立在前端被我撞得一甩一甩的,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腿半屈着哆嗦。

“啊——等、等一下唔”他的身体突然瑟缩一阵,像是要高潮了,腾了手握着阴茎来回地动,声音一瞬间就放大了,意识到后里面抿紧了嘴。

“唔唔”

我搂着他的腰,手掌随着抽插一轻一重地迅速按压着他的下腹,那里已经凸起了明显的弧度,按着有些硬硬的,一压他的臀部肌肉就猛地一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夹紧在一起扭动着乱蹭。

我亲了亲他的后颈泛红的皮肤:“憋着尿做比昨天舒服吧?”

他的额角渗满了汗,发梢都湿了,声音发抖得像冬天被冻的:“等一下、我要尿了”

“还没射呢尿什么?”

“啊不、不一样别按了”

他抓住了我按压他下腹的手,手指冰凉还打着颤,我一把给他握住:“冷死了,我给你暖暖。”

他是真的爽到了,弯着腰腿都站不住了下还把撑着墙的手挪下来,握着两根阴茎飞速地揉搓,我缓缓地动着,迎合他手上的动作。

“哈啊哈啊”

突然,居民楼里一阵锅碗瓢盆落地的声音,他的身体猛一哆嗦,一柱水就喷射到了墙面上。

“呃啊”他没站住自己跌进了我的怀里,浑身触电般止不住地狠狠痉挛,要不是我支撑着恐怕会直接倒在地上。

“吓到了?”我握着他的阴茎,不顾小口不断喷射的尿液,飞速地转动手指对着龟头一顿猛搓。

“啊啊别、呃”他的声音哑得要命,眼睛近乎失神的睁着,手脱力一般垂在身侧,腰胯止不住地乱挺,阴茎一股一股喷着水,墙面瞬间就湿了一片,流到了地面上,汇成一汪。

“好爽”

我搂着他的腰把他提上来点,他的裤子早已堆积在了地上,眼瞧着尿要浸上他的裤脚,我连忙替他挪了个方位,动情地亲了亲他的耳朵:“舒服了?”

他半睁开迷离的眼睛,还是一副高潮的样子没缓过来:“嗯”

我抬起他一条大腿,阴茎顶住他不断翕张的后穴:“那就轮到我了。”

“我后悔了,我要插进去。”

那破旧的路灯突然迅速地闪烁了几下,灭掉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撑开他的穴。

那里昨天被我操得太狠还肿着,他痛得闷哼了声。

“没事”他的声音低哑,但带着些催促的意味:“快插进来”

风吹进巷子里,墙角的垃圾袋翻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挺进他的身体,他压抑的呻吟也混在了这阵窸窣里。

罗赫屹开门的时候,我正在客厅边吃饭。

他匆匆换上了拖鞋,包还拎在手上就急忙跑向厕所,依旧是那身绿黑相间的格子衬衫和洗得掉色的牛仔裤,厚重的刘海和黑框眼镜盖住了半张脸。

厕所里亮着灯,紧锁着门。

他的脚步停顿住,愣了两秒,慢吞吞往沙发边走。

我抬头向他解释:“苏珝和周行在用洗手间,你要上厕所得等一会儿。”

厕所里适时传出来了痛快的呻吟,然后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破碎断续的喘息和调情。我习以为常地继续吃饭,顺便把电视剧的声音调大了些。

我们四个是一起合租的,苏珝和周行是酒吧里的服务生,罗赫屹是个总是加班晚归的社畜上班族,而我是火不起来的黄色漫画家。

每周他们俩轮休的那一天,都是在卧室或是公用卫生间里做爱,好在他们不会把蓬蓬头拆下来扩张,每次做完都会即使清理干净浴室,最重要的是能给我的黄色漫画提供一下剧情灵感,否则我是决不能容忍的。

不知道罗赫屹是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两个合租室友做爱的声音,我感觉他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整个人呆呆地愣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要一起吃饭吗?我今天点的寿司有点多了。”我向罗赫屹发出了邀请。

事实上我很早就想要认识他了,抛开他老土的穿搭和厚刘海黑框眼镜,他的身材相当完美且性感,尤其是丑衣服都盖不住的优越身高和比例——完全的nerd天菜。

为了绘画人体更加美丽,我最近在学习雕塑艺术的课程,他厚刘海下的半张脸,鼻尖和嘴唇都恰到好处的深得我心。

我总是在猜想他的眼睛是什么样的,也许真是深邃美丽又忧郁的,或许还有浓密的睫毛,才能配上他完美的下半张脸。

但真是这样又为什么要掩盖起来?越是这样想,我就越发好奇了。

罗赫屹沉默着看了我几秒,点点头,缓慢的在我对面坐下来:“谢谢。”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声音低沉,但不可否认是好听的。

他的牛仔裤似乎有点紧,坐下之后完全将他蓬勃的大腿肌肉绷紧了,岔开的双腿中间那团也被勒出庞大的形状,我一瞬间有些挪不开眼睛。

我无法想象它被释放出来会有多么耀眼,它完全勃起会让人多么垂涎。

我用干净的叉子叉起一块铺着新鲜三文鱼片的寿司递给他:“尝尝这个三文鱼的,很大嗷不,是说很好吃的意思。”

该死的,我在说什么。

我又看了眼那无法遮掩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艰难挪开了视线,饥渴地咽了下口水。

我很久没有尝过鸡巴的屁股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想要拿下他。

他接过叉子,我顺势打开了手边一罐啤酒递到他面前:“一起喝点?”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为难,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拒绝的,却最终在我热忱的目光里拎起易拉罐抿了一口。

“是第一次喝酒吗?”我试图和他展开话题,可他的话好像很少,人也恹恹的,也许是工作了一整天疲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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