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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酒局被下药、迷糊蹭桌沿、车内清醒憋尿、邀请回家

 

“不是。”他很简洁的回答了我,顺便终止了这个话题。

我不甘心地继续搭话:“你看起来很累。”

他警惕地抬头看着我,抿着嘴唇,似乎不喜欢被我观察,我猜他正皱着眉。

“喝点酒可以放松很多,祝你今晚睡个好觉。”我拎起啤酒罐举在半空,微微勾出一个标准的笑容。

他愣了几秒钟,和我碰杯,也许是冰啤酒罐子太冻手了,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没几分钟,我发现他的膝盖并拢在了一起,遮挡住了傲人的地方。

我有些失望的努努嘴:“坐到我的旁边来吧,你挡住我看电视了。”

他的反应似乎有些迟钝,又一次愣住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站起来,坐到了我的身边,坐下来的时候裤裆又一次绷紧了,褶皱把那硕大的轮廓勾勒出来。

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气味。

我不着痕迹地往他身边靠了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我的意图有所察觉,总之身体一下就僵硬住了,呼吸也变得不稳。

“这里”我看见他的裤子上有一块水痕,就在龟头突出的位置,有硬币大小。

我想要提醒他的裤子弄湿了,他却像是被我出声吓到了,手突然一抖,手里的啤酒罐没拿稳,直接撒了不少在他的裤子上,把那块水迹掩盖了。

“唔,小心点。”

我连忙帮他抽来了一把纸巾,他哆嗦着手指慌乱地擦拭着,一把纸巾都染成了淡黄色。

我调笑起来:“刚好还是黄色的,像尿裤子了一样。”

他的手顿了下,没搭理我的打趣,只是刻意把衬衫使劲往下拽,试图挡住那片湿润。

我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紧张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很热吗?你出汗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骚扰纯情的小姑娘,紧紧盯着他的脸颊,上面有细小的汗珠滚落下来,被刘海盖住的额头应该已经潮湿了吧。

他慌乱地向远离我的方向退了下身体,紧紧抿住嘴唇盯着我,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才开口解释:“我、我有点醉了”

他落在膝盖上的指尖在发抖。

害怕我?我微微蹙眉,他把手里脏掉的纸巾放在桌上,右手又不小心把叉子碰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抱歉。”他慌张地捡起叉子迅速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厨房走。

我拎了下他的那罐啤酒,还有半瓶的样子。

他很久没有回来,我跟着进了厨房,看见他背对着我站在半米高的拖布池旁边,手似乎有些慌乱。

他的牛仔裤看起来没有那么紧了,腰间松垮垮地皱起,硬挺的腰带位置往下坠,在屁股上方空出一点鼓包。

我猜他把裤子前门打开了。

要做什么?自慰吗?我皱眉:“你怎么在那里站着?”

“啊啊、我”听到我的询问,他的身体猛然一抖,声音变得仓惶不安。

我看见他的后脚跟踮了几下,腿呈x型别扭地绞起来,胯部以一种微小的弧度前后挺动。

突然,他猛地弯下腰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但依旧没能盖住他想要掩盖的声音。哗啦啦的水流声里我分辨出一道很怪异的、无法融合的声音——他同时在疯狂的排尿。

尿声甚至比水声还要急促,无法想象它的主人经历了多么残酷的折磨才决定在这种处境下,依旧毅然决然地排泄。

我往前走了两步,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视角,正好能看见他粗壮的尿柱飙出一道高远的弧线落近水池里。

我终于知道了他的异常。他大概回来时就到极限了,厕所又在被使用当中,所以吃饭的时候坐立难安,喝啤酒时显得那么为难。

我讶然于他装出的闲适状态,居然到现在才让我发觉他一直在憋尿,还是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只喷了不到五秒钟尿,他别扭地微微撅着臀部扭动了几下,在水流湍急的诱惑声里匆匆忙忙夹紧括约肌,把急促的尿流截断,手肘慌张地晃动着,似乎是在把可怜的阴茎重新塞回裤子里。

关掉水,他回过头警惕地看向我,手抬起来,手里握着一柄小巧的湿漉漉的钢制叉子,圆滑的弧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在洗叉子。”

他的黑框眼镜滑到了鼻尖,紧紧咬着下唇,眼睛依旧遮挡在厚重的刘海下面。

我真想叫他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脸色涨红的,欲求不满的,衣衫不整的。

他的上衣边皱成一团,仓促穿好的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露出老土的深灰色内裤边,很明显的四角内裤朴素的款式。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秀你的肌肉。”

我笑着看了眼他衬衫下显露出来流畅结实的手臂线条,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上前几步将我的叉子递给他:“我的也脏了,可以帮我也洗一下吗?”

很奇妙的,我觉得他隐忍的模样非常有趣,甚至很想看看他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彻底崩溃。

他的神情滞住几秒,缓慢伸手接过:“嗯。”

他再一次弯腰将水龙头打开,这次开得很小,细细一道水流从钢管接口处流出来,规律地击打在白瓷壁上,他的身体猛然僵硬住,我看见他的臀部肌肉将牛仔裤撑得极其饱满,腿微微弯曲,膝盖用力顶在拖布池的边缘。

屁股真结实。

无数裤料的褶皱被夹进了他紧实的臀缝里,他宽阔的脊背也在微弱地颤抖着,身上老土衬衫上的格子仿佛活了起来,晃人眼睛。

我紧紧盯着他干爽的裤子,期待着,不过事实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几秒钟后,他起身把叉子递给我。

“谢谢,再吃点吗?啤酒还没有喝完呢。”我勾起嘴角,这次的笑容更加真诚了些。

“不用了,谢谢款待。”几步回到客厅,他冷漠地拎着那半罐啤酒进了他的房间。

居然真的可以尿一点又停下来吗?忍耐成那样了也不动声色,我看着被关上的房间门,更加对他感兴趣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他的房间门口,侧头将耳朵贴上了薄薄的门板上。

门板可以说是完全不隔音,在厕所激烈的做爱声里,我听见了他压抑而痛苦的呻吟。

“呃啊啊”他似乎在房间里踱步,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喘息尖锐而断续,半分钟后所有声音彻底的停了下来。

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然后是他急促的催促声,脚后跟交替着跺在地板上的声音。

“快点、快点呃啊”

突然响起一道缓慢的水声,像是念大学的时候破旧打水机里出来的热水,细细一道缓缓汇进水壶里。

我的耳朵动了动,猜测他是在那个狭小的啤酒罐里尿尿。

水流声真的很微弱,我想他也害怕会一瞬间满溢在地板上所以才小心翼翼地撒尿吧。

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呢,也不知道裤子有没有遭殃。

在我看来那仅有的不到150l的容量显然不能满足他,甚至根本不能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轻松,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好奇,于是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嘿,你有多余的”我擅自打开了他的房间门。

他的裤子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中间裹着那条深灰色的内裤,旁边是已经溢出来了一点的满罐啤酒。

而他整个人跪在床头的地上,正对着我的方向,赤裸的双腿之间塞着一个枕头,枕套是米白色的,布满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尿痕。

“呃”我假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如同被震惊到了一般愣在门口一动不动,“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多余的充电线”

“出去。”他局促地抱紧枕头,让它完全包裹住自己正疯狂排泄的下体,死死的埋着头根本不敢看我。

两秒钟之后,我感觉他的身体又一次彻底僵硬了,旋即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像蝴蝶振翅一样疯狂的颤抖。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腮帮也是一样,似乎又一次竭尽全力把尿流截断了。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身边的床头柜,声音低弱,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充电线在桌子上面。”

我没料到他能相信我这样蹩脚的借口,甚至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借给我。

我向前走,走进他的房间,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

那股尿味已经很浓郁了,把房间里属于他的气息完全覆盖,有些刺鼻。

我没有拿桌面上的充电线,反而是在他面前蹲下了。

“你忍住了吗?”我一把拉开了他盖在身前的枕头。

他硕大的阴茎已经因为憋尿而变得半勃了,皮肤本来就过人的白皙,常年被覆盖不见天日的地方更加透白了,龟头憋得湿漉漉的,小孔疯狂地收缩开合着。

“真的忍住了呢。”我抬头看他,他仍旧偏着头不敢看我,死死咬着嘴唇,鼻翼翕张。

“憋了很久了吗?”我感觉我内心的恶劣因子完全被激发唤醒了,他此刻不符合身形的脆弱感让我无与伦比的兴奋。

我掀开了他垂下来的格子衬衫,他结实的腹肌下缘已经被饱满的膀胱撑地浑圆,突兀地悬垂在那里,肚脐都被撑得快要平坦了。

“哇,”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下腹,已经有些胀硬了,几乎失去了弹性,“你还好吗?”

“尿出来吧,嘘嘘——别把身体憋坏了。”我不嫌事大地吹起了口哨。

他突然狠狠抖了下,一股尿瞬间射了出来,浇进了湿掉大半的枕头里,他的手指攥着枕头用力收紧,紧紧把它裹在自己的阴茎上,艰难地止住了差点不受控制的尿液。

他哆嗦着抓住我戳压他下腹的手指,呼吸急促:“你是变态吗?”

“怎么会,我是艺术家。”我半抬起眼睛,一点点将手指从他的手掌里拽出来,猛地上抬试图摘掉他老土的黑框眼镜。

在我拽下他眼镜的一瞬间,他一把将我按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材比我健硕一些,力气却大的要命,完全把我禁锢在了他的身体里。

我听见了他眼镜重重摔在地面的声音,然后是尿液急促击打进枕头的声音,我的身体隔着枕头嵌进了他的怀抱,逐渐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潮湿。

“嘘嘘——”我的口哨声穿透了他的怀抱,和“嗤嗤”的排尿声奏起了双响。

他的身体在排空中变得逐渐放松,唯有限制在我后背的双手依旧用力到颤抖。

我闷笑出声:“这么怕被人看到吗?”

他沉默着。

“你尿湿我了。”我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手臂。

他的手松了点,却没有完全松开。

“好好,我会遮住我的眼睛。”我调笑着抬手蒙住了我的双眼,“这样可以了吗?”

他的手彻底松开了,身体向后撤了一步,听声音是摸索到了眼镜带上。

尿液的气味完全发散到了空气当中,我听见他站起来收拾东西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他拉下了我的手臂。

厚厚的刘海和宽框眼镜再一次盖住了他的眼睛,我都怀疑他会看不见面前的画面。

我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半勃巨物,咧嘴伸出舌头,揶揄:“你这样是想要我帮你吸吗?”

“出去。”他向后退了好几步,小腿肚抵住了床沿。

“嗯哼。”我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步步往门口走,中途弯腰拎起了他灌满尿的啤酒罐,向他举起晃了晃:“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我的时间总是昼夜颠倒的,毕竟通常写作或是绘画都在晚上更加充满灵感。

于是在那天的意外之后,我和罗赫屹的时间再一次错开了。

他回来的越发晚了,像是刻意在躲避我,早晨几点出门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总是凌晨五六点才睡觉,他起床的时间我正好在酣睡。

我猜他那晚是被我吓到了,毕竟在那之前我们只是偶尔在这个狭窄的合租屋里见面,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不过他真的很有趣。

我的笔尖迅速地在纸上勾勒出他那晚偷偷往水池里里撒尿和跪在地上抱着枕头撒尿的窘迫模样,还有我猜想的他辛苦往啤酒罐里尿尿的样子。

这只是作为合集给我自己收藏,毕竟这种爱看别人撒尿的恶心癖好是不被广泛认同的。

我把它们张贴在我的房间墙上,看着那厚重的刘海,我越发觉得他的眼睛会是我永恒的缪斯。

我得想办法见见它们。

在我刚刚裱上最后一副画,把画框挂在墙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什么?在哪里?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感觉一起都顺应着我的愿望轻而易举地发生了。

我迅速捯饬了一番,打了个车去电话里约定的地点,去接醉酒到不省人事的罗赫屹。

罗赫屹正像只大狗一样趴在桌子上,依旧穿着另一个颜色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盖住了大半张脸,即使这样也没有摘掉他那丑陋的眼镜。

“你们好,我是罗赫屹的朋友。”我和那一桌的人打了个招呼,顺势走到了罗赫屹的身后,拍上了他结实的肩膀。

“你来了,真是麻烦你了,他平时不会喝这么多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我看了罗赫屹乌黑蓬松的发梢一眼,礼貌地扬出惯常的笑容:“没关系,那我就先带他离开了。”

几个人帮我把罗赫屹扶了起来,让他的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他比我高大些,好在不是完全醉得失去意识,否则我是绝对带不走他的。

好不容易把他连拖带拽地带回了房间,我费劲地把他扔在床上,自己也重心不稳跌了下去。

“唔”他被我压得蜷缩起手臂和双腿,发出了一声低弱的闷哼。

“伊恩?”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以为像他这种木讷阴郁的家伙会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

他的身上飘散出浓郁的酒味,结实的大腿很重地夹紧了我的腰部,让我无力动弹。那尚且柔软的地方正死死顶在我的后腰窝上,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胡乱地摩擦着,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你把我关起来了?”

“什么?”我愣了下,察觉到后背触碰到他下体的地方逐渐变得微微潮湿,像回南天晾晒了一周的衣服,收下来时的触感。

他夹着腿狠狠地在我身上挺腰扭动乱蹭了好几秒,下身在我的后背脊骨摩擦挤压至扭曲变形,终于喘着粗气把我放开,他一只手托着圆润饱胀的腹部,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裆,不住喘息着:“哈啊这是哪?”

我蹙眉看着他扭曲绞在一起的双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的房间,你在幻想什么?”

他艰难地坐直了身体,大概是腹部涨得过分痛苦,哆嗦着手指解开了裤扣,将拉链拉到底。

他的肚子鼓出来的越发明显了,圆润的弧度完全撑开了他腹肌的沟壑,连人鱼线都被撑得几乎消失不见。

“我想尿尿。”他的眼镜滑到了笔尖,就要从脸上掉下来,刘海乱蓬蓬的,我直觉他正紧紧盯着我,我猜想他的眼睛会像毫无防备的小狗一样单纯,可能还是湿漉漉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也是苍白的,干燥的手掌钻进了内裤腰,指节和掌心完全贴合在软柔的阴茎上,微微用力挤压着:“我要漏出来了你希望我在哪里尿尿?”

我看着他的拇指和食指收紧圈起了有些红肿的龟头,他的阴茎被他竖抓起来,马眼随着腹部的收缩抽吸不断地翕张,透红的光滑龟头中心的小孔突然冒出来了一滴晶莹的水。

“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抬头,看着他厚重的、近在咫尺的刘海。

这世界上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撒尿呢?

我坏心的伸出手,再一次试图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摘掉他的眼镜,掀开他的厚刘海一睹真容,也许在刘海之下,他正怔怔地睁着眼睛,迷离地看着我的手逼近,再逼近。

“唔啊”在我就要触碰到他镜框的时候,他突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嘴唇开始剧烈地颤动,腮帮子也咬紧了,呼吸变得短促断续。

他的手指瞬间收紧了肿胀的柱身,大腿膝盖紧紧地蹭挤在一起用力到哆嗦,腰胯狠狠向前顶了两下,一股极为缓慢的尿水慢悠悠地渗出了小孔,一路顺着柱身的皮肉滑到他用力到泛白的指节,将他的手指淋地湿润。

他紧埋着头,脸颊滑过一滴接一滴微不可察的汗液,声音压抑而颤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嗯啊快点、伊恩你希望、我在哪里尿尿?”

明明在几分钟以前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惊讶于他异于常人的独特忍耐力,同时想起来上一次他也是一样,前一秒根本看不出任何濒临崩溃的异常,下一秒却在水池里绝望地喷尿。

也许他是最好的艺术品。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声音变得异常低柔,带着点诱人的蛊惑:“可以由我来决定吗?”

我突然也没有那么想要看他的眼睛了,每个人不都有自己想要隐藏的秘密吗?

“可以的伊恩、快一点”他的脸颊难耐地蹭了蹭我的掌心。

我的眼睛凝视着他微微颤抖的嘴唇,看着那一抹水润的红一直蔓延进深处,恶劣地勾起嘴角,用拇指指腹温柔摩挲他的脸颊:“我希望你忍住,能做到吗?”

他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抖了抖,变得有些僵硬。

沉默了半分钟,他喘了口粗气,更加用力地捏了把肿胀的阴茎,拇指指腹搓弄着湿润的小孔:“唔也许可以”

“好吧,那么把裤子穿好,我已经很累了,别吵到我。”说完这一句话,我翻了个身躺在了他的身边,佯装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我没想到自己真的睡过去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被老鼠乱窜一样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罗赫屹正像一只可怜的大狗蜷缩在我的身边,紧紧盯着我,双腿紧紧绞着棉被,脸色染着浓郁的酡红,晒热了的狗一样微微张着嘴疯狂喘着气。

“你没有听我的话。”我看着他大敞开的裤门,老土的四角纯色内裤松垮地套在他的胯骨之下,裤腰上方露出了凌乱黑森的阴毛根部。

“啊唔啊”他慌张地将腿间夹着的厚实棉被拉扯上一角,掩盖住自己没穿好的裤子。

“你现在是在掩耳盗铃吗?”我莫名觉得醉了的他越发可爱。

“我拉不上裤子太涨了”他可怜巴巴的开口,声音已经彻底哑了,大概是因为嘴一直张着,喉咙吸入了过多的冷空气。

“让我来看看。”我拉开了他攥着的棉被,他的腹部像一个灌满了水的大皮球,悬垂在身前,得亏肌肉足够结实,不然恐怕会像一团赘肉随着重力垂向床铺。

“你总是憋成这样吗?”我的指尖触摸上那圆润的球体,他的皮肤已经被撑得坚硬,一被我碰到就浑身痉挛了起来。

“啊没有呃呃、我已经到极限了”

他像虾一样痛苦地蜷缩起背部,双腿夹着棉被竭力的磨蹭,黑袜下的脚背紧紧绷起来,脚趾蜷缩在一起,焦灼地乱蹭。

“让我尿吧伊恩、求你了”他蠕动到我的大腿边,讨好的用蓬松柔软的头发蹭着我的大腿外侧。

我的食指绕起他的一缕黑发,像绕藤蔓一般一点点把它缠上指节,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有压抑性的自虐倾向吗?在喝醉了之后才会暴露本性?”

“唔没有”他晕乎乎地靠紧了我,双腿夹着棉被往我的身上蹭,几下就转为缠住我的大腿,棉被被抛弃在一边,他浸湿了前面一片的内裤紧紧贴合在我的裤子上。

“那么为什么选择我?”我的手指隔着湿润的布料揉搓起他红肿可怜的龟头,恶劣地对着不断收缩翕张的马眼用力抠弄,将本就敏感难耐的家伙弄得更加急迫,“被我看过一次尿尿就上瘾了?”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柔嫩敏感的龟头,我的指腹突然加快了摩挲的速度,对着他可怜的尿孔一顿猛搓,一道滚烫的水瞬间浇湿了我的手指。

“啊哈啊”他再一次痛苦地呜咽起来,挣开我手脚并用地迅速爬行到了床边,双膝跪在床沿上,臀部肌肉猛地夹紧,腰胯顶出去,内裤堪堪拽下去,一股热尿就急促地从他的马眼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嗤嗤地浇在地板上,溅起了四射的尿花。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漏尿的阴茎,掐着根部吃力地晃动着腰身,胸膛疯狂起伏,总算截住了那股尿流。

阴茎头部湿润着,微微泛着水光,他张着唇急促地喘息,我再一次看见从他厚重刘海下滚落晶莹的水珠,只是这次比起汗液更像是痛苦的生理泪水。

他的指腹用力的堵住湿润的马眼,将柔软的龟头按得向下凹陷,声音颤颤巍巍,脸色极为可怜:“伊恩我必须要释放了”

我紧紧盯着他,他深埋着脑袋,双耳和脖颈都憋得通红,发梢也在不断的颤抖。

“站起来吧,我们去厕所。”我率先一步下了床,站在他的身前,用手托着他饱满诱人的两颗囊蛋上下颠搓了几次。

又是一股无法抑制的尿水从他指腹与尿孔微小的缝隙里挤出来,流到了我的指尖,然后是他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流淌。

他缓慢而又艰难地站起来,裤子已经掉到了膝窝,内裤也来不及在穿好了,焦躁地弯着腰跟在我的身后,脚跟摩擦着迅速来回点踩在地上。

我拉开门,迎面撞见了正准备进房间的苏珝。

“伊恩?你怎么从罗赫屹的房间出来?”他纳闷地看着我,我迅速把罗赫屹房间的灯关掉,身后一瞬间陷入了无穷尽的黑暗。

我镇定地冲他露出柔和的笑,把声音放得很轻:“他喝醉了,他朋友叫我把他带回来。”

“看不出来啊,你们居然有这么熟吗?”

“还好吧。”我随意敷衍,他没多心,关上了房门。

我再回身打开灯,房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罗赫屹完全失禁了,他的袜子已经踩在了一滩尿水里,水圈的范围还在以成倍的速度扩大,为了杜绝被苏珝听见声音,他正用内裤和手掌紧紧包裹着整个阴茎,把尿孔夹紧在自己的大腿之间。

尿液汹涌地喷出尿孔,顺着大腿流成一片安静的瀑布,将他膝窝的牛仔裤浇出一道道深蓝,然后彻底变了颜色,裤裆里兜不住更多的尿液了,顺着织线细密的线孔哗啦啦地流淌在地面。

“呃不、不要”他痛苦地躬着腰,臀部紧紧地撅起来,双腿交叉着半屈起来,身体和大腿形成了一个四十五度的锐角,还在努力试图把失禁的尿液制止住。

“喂,”我掰开他的手,把他可怜的阴茎解救出来,他正努力地收缩着腹部和括约肌,小孔里的尿流已经开始变得细弱,而他的肚子依旧坠着一个巨大的圆球。

“别忍了。”我的指腹用力抠搓了一下他的尿孔。

他的身体像破碎的蝴蝶一样震颤起来,浓郁滚烫的尿水终于失去了所有禁锢,阴茎在我的尽情地喷射出了折磨已久的浪潮,尿液因为过急而分出了好几道岔路,浇在了身前大片的地板上。

“啊唔”他疯狂地喘息着,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萍,潮湿的手掌紧紧攀附住我的手臂,被我把着阴茎连续喷了近两分钟。

断断续续的尿流在最大的浪潮过后一道道射出来,然后是缓慢却无法克制的几滴尿珠滚出马眼,停歇几秒钟,又是一柱细小急促的尿流射出。

就这样喷了好几次,他的腹部终于变得平缓,我轻柔地捏着他的阴茎揉搓,放松他紧绷的皮肉,他就乖乖地站在我的身边,任由我动作。

我想如果这时候我要看他的眼睛,他一定不会拒绝吧。

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顺着阴茎一路往根部再向上安抚着他酸痛的腹部。

“嗯嗯”他像是被顺毛的小狗将肚皮贴紧我温热的手掌,发出了迷蒙而满足的哼哼。

看着他的尿孔在我按揉下腹时不受控制地再一次滴落一连串尿珠,我终于问出了我从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罗赫屹,你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他的身体僵硬住,不过片刻变恢复正常,声音低弱:“苏珝给我的。”

我的目光带着审视,紧紧盯着他,眼睛眯起来。

他脸上的红润还没有散下去,眼镜上蒙着厚重的一层白雾,表情是坦荡的。

可我知道他在撒谎,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

我收回了安抚他的手,他的酒精似乎更加上头,像撒娇一样缠上来,抓住我的手背往自己的腹部带。

“伊恩揉揉”他的声音很低沉,在夜晚两人独处又贴近的时候成为了暧昧的催化剂。

我却清醒地抽开手:“睡觉吧。”

第二天下午起床,我看见罗赫屹昨晚尿湿的牛仔裤和内裤都已经洗干净晾在了公共阳台上。

我上前,将他半湿的深灰四角内裤取下来,在衣架上换上罗赫屹租进这间合租房的第二天,我到楼下自助成人用品店买下的大码女士情趣窄边系带三角内裤。

晚上十一点过,罗赫屹敲响了我的房间门。

我开门,他的手上攥着一团黑乎乎的布料,细长的绳子从他的指缝露下来,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他面色犹豫而不安,嘴唇抿紧了,似乎是咬了下唇,又吞吞吐吐的开口:“伊恩,或许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有做什么事情冒犯到你吗?”

“你不记得了?”我没有回答他,反而慵慵懒懒倚靠在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紧张的抠着手指,嘴角啜起一抹淡淡的笑。

“我好像是喝太多了只记得我的同事给你打了电话”他垂着头,不善言辞地绞着手指。

又撒谎。我才不会相信他一点也记不得了这种拙劣的借口。

我不置可否地打量他:“不过为什么这么问?是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是你挂在我衣架上的吧?”他把攥紧的手松开,黑色三角布边的蕾丝像花瓣一样慢慢舒展开,赫然就是我早上换上去的那条情趣内裤。

我的笑意变得更加浓,手指拎起那悬在半空中的细带,将整条三角布抖开,仔细打量:“为什么这么说?这明显是女士用品,我又没有对象,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似乎是没想到我会不承认,尴尬地搓了下手掌。

“抱歉我误会你了”他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臭,红着耳根迅速从我的手里夺走那条完全展开的色情裤衩,用力团巴团巴攥紧在手心里,随即调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啊,以为是什么定情信物吗?老土的家伙。

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好笑地关上了门。

第二天在是罗赫屹的下班时间,我掐着表坐上了他每天回出租房会坐的那趟公交车。

公交车门在他的公司楼下站点停下,门一开,罗赫屹果然急匆匆地上来,又穿着一件深蓝格的衬衫,下面搭配一条略微紧身的牛仔裤,裤裆做工不太好,拉链露出来一截。

看见座位上的我,他的身形明显停滞了一瞬,公交车司机没等他抓好扶手就急躁起步,他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抓紧我椅背的同时,另一只手狠狠搓了把裤裆。

他的腿瞬间扭曲地夹紧在一起,脚掌内八撇着,脚跟微微踮起极速地抖动,裤裆在腿根和肉茎之间生出了无数褶皱,将他本就硕大的阴茎凸现的越发夺人眼球。

几秒钟后,他终于停下了那一系列诡异的举动,恢复了正常的站姿,手抬起来抓住了车顶的吊环,脊背像是很疲惫了一般微微弯曲,对一直盯着他看的我露出了一个及其尴尬的笑容。

“伊恩,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去市里的书店买了一本书。”我把膝盖上那本名为《人体艺术》的书举起来给他看。

“打车实在是太昂贵了,公交车虽然便宜,但并不方便,会绕很多远路。”我叹了口气,将那本书收回,“不过我的月收入一次不如一次,只能选坐公交车了。”

我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大腿根,装作对他的工作和日程一无所知:“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是、嘶为了省钱,下班回家会坐公交车。”他讲话很缓慢,中间还倒吸了一口凉气。

公交车突然刹车,他的身体向前扑出去,并拢在一起的双腿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迈开,垂下来的那只手狠狠攥紧了裤缝,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

他漏尿了。

他的阴茎这次应该是朝下放置的,我看见他的牛仔裤裆部靠近大腿根出现了一个很浅的湿斑,并不明显,但这意味着他的内裤已经彻底遭殃了。

在同样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再一次用力夹紧了大腿,小腹在宽松的衬衫底下一抽一抽的,趁我不注意别扭地弯下腰,目光闪躲着紧紧盯着自己的裤裆,查看漏出的尿画出了多大的痕迹。

在看见那很浅的湿斑后,他的脸色变得柔和,却在公交车起步的时刻再一次绷紧,死死咬住了后槽牙,眼镜框压着的鼻头不断翕张着。

“哼嗯”没过几秒钟,他再一次混着粗重的呼吸发出闷哼,我看见他的膝盖微微弯曲起来,大腿相互磨蹭着,脚跟微微踮起,整个人的中心向前移。

不知道有没有健身,他的臀部格外健美,还有牛仔裤下肌肉的轮廓,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和性感。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故作关心地伸手贴了下他冰凉的指尖。

“啊、不、不是只是有点累了。”他的身体哆嗦了下,像那晚在水池里偷偷撒尿一样变得结结巴巴。

“呃啊”在不知道第几个刹车之后,罗赫屹的身体突然像是被什么重物压垮一样狠狠弯折下去,牛仔裤将整个臀部绷得圆润饱满,连同腿根中间膨大的会阴和囊蛋都勾勒出清晰色情的轮廓。

他的嘴唇不住哆嗦着,黑框眼镜的镜腿因为低头从耳朵后面滑落,“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随着惯性向前滚了几趟。

平时生怕摘下眼镜的他此刻却已经无法顾及了。

我眼看着他的手用力攥紧了裤裆,对着因为憋尿而微微翘头的阴茎狠狠一阵揉搓,腰胯也用力向手的方向顶,将整根阴茎连同疏通的尿道一起挤扁。

“啊啊”他发出了颤抖而可怜的呜咽,拇指屈起来压着硬挺的牛仔布料一遍遍磨蹭过翕张的马眼,我直觉再不加以制止,他定然会在大众的视线下出丑,果断伸手抓住了他绷紧的手臂。

在被我握住手臂的瞬间,他收回了一丝理智,手掌瞬间上移,紧紧捂住了自己装满了热尿的肚子,想要遮掩刚才失态的举动。

“唔”大概是动作太急,压迫到了本就已经脆弱到不行的膀胱,他的身体猛一下僵硬,随即腰弯的更加低了。

他裤裆上的那块湿斑已经变成了明显的深色,并且扩大了至少一倍的大小。

“来我这里坐。”我站起身,拉着他不断哆嗦的手腕,将他带到了我的座位上。

他一坐下便将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脚尖点地,脚后跟上下抖动,缓缓地相互磨蹭,裤裆上的湿斑被并紧的大腿根挤压褶皱,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我去替他捡起了眼镜,回来时他背部笔直地端坐着,低垂着头,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握拳攥紧放在了膝盖上,看起来像个傻子。

他厚重的刘海散开来,在额前随着公交车不平稳的晃动一下下甩荡,我看见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神色十分痛苦,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

他的睫毛很长,眼窝深邃,和高挺的鼻梁仿佛是天生的一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我替他把眼镜戴上了。

“谢谢”他的嘴唇蠕动了下,发出来的极其微弱的声音,姿势依然没有变化,腰向前挺出,臀部向后撅着,大腿用力贴紧在整个座位上,脚掌紧紧抓在地面。

公交车又一次重重颠簸了下。

他的臀部大腿在一瞬间的失重下猛地脱离了椅面,半秒不到又重重砸下来,手掌张开猛一下攥紧了大腿根面,大拇指陷进了腿根夹紧的缝里,浑身僵硬而颤抖,双唇紧紧咬死了,依旧泄出了痛苦的呻吟。

“唔呃”他手背上暴起明显的青筋,挤在三角区的大拇指屈起来,用力顶着又一次漏出热尿的小孔。

他的额角渗出了很多汗,眼睛依旧紧闭着,拇指陷进肉里一动不动,又是一副掩耳盗铃的姿态。

我的小腿贴紧了他坐着的椅子侧面,将他整个人遮掩在我的身体之下,挡住旁人不时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抬手轻轻揉了下他僵硬的后颈,故意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你看起来很不好,是晕车了吗?”

“不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压抑而克制。

他抬起头,刘海向两边散开,黑框眼镜滑倒了鼻尖,我终于看见了他的眼睛,金色的,在阳光下闪着很浅淡的波光,熠熠生辉。

那一下像狙击心脏的震颤。

他的目光里带着无助,痛苦,忍耐,还有很诡异的、我常常能从镜子里看见的兴奋和热望。

他长长的睫毛扑棱了下,手掌终于毫不避讳地贴合紧他的下体,指尖插入大腿根的紧缝里,指根和掌心紧紧贴在肿胀的三角区,难耐地摩擦着。

“我喝了太多水,早上起床习惯性的点了一杯咖啡,中午食堂的汤是我最爱的番茄鸡蛋。”他紧紧望着我,“汤太咸了,下午又喝掉了很多水。”

我看着他暴起青筋,指节泛白的手掌:“你今天有很多话。”

他的眼睛闪烁了下,带上受伤的情绪:“抱歉,因为我现在很焦虑。”

“我没有讨厌你话多的意思。”迟钝的人这时候又变得敏感了,我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不及时去上厕所?”

他沉默了,但我似乎已经猜到了原因。

“可以忍耐吗?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家。”我私自将那个破旧便宜的出租房称作了我们的家。

“也许、可以吧”他有一些底气不足。

很快,他的身体一整个陷进了塑料椅子里,全身的肌肉都仿佛是在和下体做着斗争,艰难地翘起了二郎腿,把阴茎连同手指夹紧在腿缝里。

公交车还在迅速摇晃颠簸着,他的脸色越加苍白,额角的汗已经浸湿了刘海,一缕缕贴在他的脸颊,有汗珠从颊侧迅速流淌滚落。

“啊啊”他突然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绞紧的双腿脱力地面蜷起来,手臂和小腿止不住地疯狂战栗抽搐。

我看见水渍迅速溢出他手掌可以遮掩的范围,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揉搓,战栗终于止住了。

他无奈地看着我,张开嘴喘着粗气:“哈啊、哈要是我穿着短裙就好了。”

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语音播报到达了下一个站点,公交车慢悠悠地摇晃着停了下来,他的腿哆嗦着分开,艰难地站起来就往车门走:“我得下去一趟”

我拽住了他的手臂,清晰地感觉到手下肌肤疯狂的战栗,语气平淡:“这是最后一趟车了。”

他的眼神闪烁着,嘴微微张开,急促喘着气,脚下的动作却停住了。

“下不下啊你们俩?!”司机转过来不耐烦地大声问。

我没有说话,还是罗赫屹缓慢摇摇头,哑着声音回了座位:“不下了,抱歉。”

他真的是一只很听话的大狗。

瑟缩在座位里的罗赫屹真的很可怜,脸颊包括脖颈都滑过了无数汗液,像是在蒸桑拿,手指尖却泛着红,不难想象是冰凉的。

可面对这样的他,我不仅没有心疼,反而越发兴奋了起来,甚至很想要在这里扒光他的裤子。

我弯下腰,手指钻进他的裤腰,向里面摸索,他明显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局促不安地抖着腿,惊慌而带着乞求地望着我,如果有兽耳的话,一定是向后撇着的吧。

但我仍旧没有放过他,手指不出意料在他的胯骨摸到了一根细长的带子,打着蝴蝶结。

我的指节勾着那根带子,用力往上拉扯,一直扯出了他的裤腰,把他腰间的肉勒紧,带子一直连接到他胯下那片薄窄的三角布,在我的拉扯下受到了很强烈的阻力。

“别、伊恩”他撅起了屁股,裆部被我狠狠勒出痕迹,可怜巴巴拽住了我的手。

我挑起眉,带着戏谑看他:“这就是你一整天没有上厕所的原因?”

“我很难受松手”三角布褶皱着勒紧了他肿胀的阴茎和臀缝,更重要的是将他肚子里存着的那个巨大水球勒得快要爆炸,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从无法容忍的膀胱传递到他的大脑,让他原本就拧紧的眉更用力地挤起来。

可他只是握着我的手,哪怕他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将我的手掰开。

我更加赤裸的点破他:“你居然穿着这条来历不明的女士情趣内裤。”

他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是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能埋下头用力揉搓他的裤裆,像烧开的铁水壶发出短促的吸气声。

“呃嗯”他突然停滞不动了,双腿夹得很紧,手指隔着微微湿润的牛仔裤捏着显形的龟头,我看见一滴汗悬垂在他的下巴上,随着他身体的不住轻颤晃动着。

他紧紧咬着嘴唇,腹部在疯狂地抽动。

我拽紧了那根细带,用力,将他的下身完全勒紧。

“哈啊”他发出来一种类似做爱爽到的压抑喘息,整个绷紧的脊背都开始瑟缩震颤起来,腰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我的拉扯顶出来,我不知道有多少热尿在那一瞬间从他马眼里迫不及待地渗了出来,总之那点湿斑是没有继续扩大了。

我看着他不住颤抖的嘴唇,冒着汗珠的鼻尖,扑棱的睫毛:“罗赫屹,只剩一个站了,我们走回去吧?”

他抖着声音说好。

天色已经几乎要黑透了,路灯昏黄的光把我们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尽头交叠融合于一体。

罗赫屹走在我的身边,很努力在保持一个绅士的姿态,但他的身体显然不允许,于是他的脊背微微躬下去,脖颈有些轻微的前倾,手指紧紧攥着格子衬衫的下摆。

路牌明晃晃的粉红灯光照映下来,我抬头,正好看见了一家无人看守的自助成人用品店。

我停下了脚步,仰头,抬手勾住罗赫屹的衬衫第二颗纽扣:“罗赫屹,你想要被我管教吗?”

他溢满无助和隐忍的眼睛紧紧凝视着我,那独特的金色像日出破晓一点点泛上微光:“想”

于是我抬脚走进了那家店。

出门后,我把罗赫屹带到了街边的绿化带,将手上的那条黑色的超短裙递给他:“穿上。”

“伊恩”他的双腿紧紧夹着,牛仔裤前的湿痕已经扩大到了近成年人手掌的大小,面色犹豫:“会被人看见的”

“这样就好了。”我踮起脚,将口袋里的黑长假发胡乱套在了他的头上,替他擦去额角脸颊沾满的汗水。

他苦恼地看着我,然后哆嗦着手开始脱身上的牛仔裤。他的双腿完全赤裸了,黑色蕾丝三角内裤保不住他硕大的阴茎和囊蛋,龟头蹭出了蕾丝边,马眼一张一合,一滴尿珠就逐渐渗出来,悬挂着。

“啊哈啊”夜风似乎让他更加难以忍受急躁的尿液了,他喘着粗气,别扭地绞着腿,一只手紧紧搓着阴茎,掌心裹住龟头不敢松开,另一只手胡乱地拉扯着短裙。

短裙腰堪堪挂在胯上才不至于露出他的半边屁股,他的手一松开,我就听见水流“嗤嗤”浇在草地上的急促声响,看见一股冒着热气的尿柱从他的裙摆底下疯狂地射出来。

“啊啊、不”他猛地把刚脱下来的牛仔裤塞进了胯下,双腿半屈着用力夹蹭,才终于止住,牛仔裤挪开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裙摆被顶出来了一个帐篷尖。

“走吧。”我拿过他手里尿湿了一块的牛仔裤,塞进了口袋里,先一步向大街上走。

他踉踉跄跄地跟在我身边,很不自在地低垂着头,肩膀贴紧了我的,还好大街上并没有人,不然他一定会像只鸵鸟一样钻进地里。

在艰难而缓慢的前行里,我不断在路灯的照射下看见他腿间滴落过一道道短促的水柱,他的大腿内侧有几道湿漉漉的尿流在缓慢流淌,泛着金色的波光。

“穿短裙果然很好呢。”我的手掀开了他的裙摆,探进去抓住他正一点点漏尿的阴茎,他的身体哆嗦了下下,猛然停住夹紧了我的手掌,一大股滚烫的尿水喷在了我的手上,哗啦啦顺着他的腿淋了下去。

“不别弄我了、我忍不住”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腕乞求。

他的下腹已经完全撑大了,变得极为坚硬,触碰起来没有半分弹性,像一个涨满了濒临极限的气球。

我没有再折磨他,松开手,他却仍旧抓紧我的手腕,紧张地挪动着脚步。

我任由他拽着,牵引着他向前走:“袜子湿了吗?”

“嗯鞋子、全部都湿透了。”他的声闷闷的,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应该再给你买一条丝袜。”我笑了。

街道转角走过来两个醉酒了相互搀扶的中年男人,目光色情地落在了我身边这位光裸着两天白皙长腿的高挑“女人”身上。

罗赫屹抓住我的手瞬间收紧了,整条手臂都开始颤抖。

“伊恩他们看过来了”

我反手握紧了他濡湿的手掌,低声安抚:“别害怕,他们喝醉了,看不出来的。”

“不、我忍不住了我控制不住、我漏了好多、一直在漏”

“呜呃我的鞋子已经被灌满了”

他每走一步,脚下都踩出“啪嗒啪嗒”的粘腻水响,手心的汗将我的整个手掌打湿,无法忍耐的尿液像小型喷泉汩汩从尿孔涌出来,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变得有些清晰。

“没事、再忍一下。”我握紧了他的手掌。

那两个男人一边向罗赫屹投以油腻恶心的目光,一边歪歪扭扭地路过了我们俩,在带着臭酒味的风飘过我们的那一刻,罗赫屹终于呜咽着停了下来。

“伊恩让我释放吧、求你”他把他的阴茎从蕾丝花边里掏出来,尿眼正停不住地缓慢漏着断断续续的水,淅淅沥沥洒落在地砖缝里。

我捧起他痛苦苍白的脸,拇指蹭去他脸颊不断下淌的汗:“好吧,你已经很棒了,别担心,马上就可以释放了,我的乖女孩。”

我搂着他往路边的花台走,将口袋里刚才同样买好的软垫垫在半米高的冰凉台沿边,压着他僵硬的身体坐下去:“尿吧,把腿并起来。”

我压紧了他的膝盖,看见他苍白的脸色猛然发烫变得涨红,尿液急促浇进坐垫的声音从他的胯下疯狂地传出来,他的下唇咬地很紧,脸上晕起了羞耻的酡红。

“伊恩拜托别看着我”

“不是会更兴奋吗?”我替他压紧短裙,手掌紧紧捂着他正不断喷泄的下身。

坐垫被挤压扁,我看见完全饱和的四角开始溢出水流,然后液体变得急促起来,强有力地从布料里浇出来几道,顺着台沿的边壁哗啦啦地向下流淌四溢。

他坐在浸透的坐垫上面一直尿了整整两分钟,才终于歇停下来,整张脸已经红得像被煮熟的虾,浑身都在逸散着热腾腾的气。

“唔、我尿完了我们、我们快走吧”他迫不及待地从那张还没有散去热度的坐垫上起来,我的手钻进坐垫的拉链里,从湿润腥臊的棉花里掏出一本湿漉漉的书。

“我的书完全报废了。”我把那本下午还是崭新的书扬起来。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我、明天赔给你。”

“不用了,”我随手扔下那本书,沾着液体的封面在灯光下闪着波澜,站起来在他尿湿的牛仔裤上擦干净我沾满液体的手,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我已经找到了最完美的人体艺术。”

“罗赫屹,你要做我的模特吗?”

罗赫屹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纯白色的四角内裤,被我绑在了一张实木座椅上。

今天是周末,他答应了做我的人体模特,被我要求绑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我将他的大腿完全分开绑在了两边的椅子腿上,手臂交叉绑到了椅背后方,他整个人便毫无遮掩地向我完全展开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一边在画纸上勾勒他的轮廓,一边说出了那晚在他房间发现的秘密:“你有一房间我的照片。”

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紧张的情绪,目光没有闪躲,直接反击我:“你也有一墙壁我的画像。”

我挑眉,知道墙上醒目的画像迟早会被看见:“好吧,扯平了。”

“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小学。我是你前桌的那个小胖子,也许你并不记得了,高中的时候我们也在一个学校,嗯我常常能见到你。”

“完全没有印象。”

“你那时候总是欺负我,把课桌向前挤,我挤在座位里不让我出去上厕所。”

我想起来了,他是小学那个总在我前面尿湿裤子的胖小孩。

“对不起,”我这句话说的很诚恳,“我那时并没有要霸凌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因为看见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声音向我乞求就觉得兴奋,所以得寸进尺地欺负他,看他卡在座位里捂着裤裆忍不住尿湿脚下的地,然后安静的坐在一屁股热尿里掉眼泪。

那是我被他激发出的恶劣本性。

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确实是一个变态,从小就是。

罗赫屹完美的腰没有被绑起来,胯部向上顶了下,勾形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他隆起来的小腹,把原本平坦的三角区到肚脐位置拱出弧度。

他居然在憋尿。

我分明提前让他去了厕所,因为准备享用他整个下午,可他非但没有去接解决,甚至已经憋得身体在微微发抖了。

他的长刘海被我向后梳起来,没有带眼镜,金色的眼睛沉沉的注视着我:“因为你,我在开始有性欲之后习惯沉溺于幻想。”

“在念高中的时候,我常常幻想你还坐在我的身后,将课桌挤到前面,把我完全堵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眼睛里闪过压抑隐忍的欲望和渴求,随着嘴唇说话的振动,额角滑下一滴汗,一直滑落到下巴,悬着,摇晃,然后滴落。

“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刻意将我的椅子收向前,将身体夹在课桌和椅背中间。我疯狂迷恋上憋尿带来的性快感,早起会喝一整杯水,然后一直憋到晚自习结束。”

“憋得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根被热汗浸得濡湿,屁股抬起来凳子上会有汗液浸润的痕迹,受不了的肚子开始抽搐,双腿在课桌下疯狂的抖,到了晚上,手根本握不住笔,在纸上抖个不停。”

他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话,但我这次没有打断他,我知道他是因为憋着尿而焦躁不安。

“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但大多时候是像现在这样,我会一点点放尿。”他岔开的大腿肌肉突然膨胀绷紧,腿根猛地开始抽搐起来。

他的脚趾蜷起来,抓紧了地面,蓄力。

“嗯!”很重的闷哼,他的眉眼皱起来,额角青筋跳动着,纯白的内裤瞬间染上了手掌那么大的黄色湿迹,但是并没有再扩大了。

他隆起来的肌肉纹理逐渐隐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哈啊哈就刚好、把内裤打湿的程度再狠狠憋回去”

他的腹部疯狂瑟缩,努力止住了尿,那浅浅的湿痕底下透出他硕大龟头的肉粉色:“尿出来的时候像射精一样爽。”

“然后就一直循环着偷偷排尿,有时候没控制住半个屁股都被尿湿掉,更不敢起身去撒尿了,只能痛苦的硬憋着,幻想你的目光正完全注视着我,知晓洞悉我的一起肮脏和本性,直到下晚修放学,扶着肚子慢吞吞挪回家。”

“事实上我通常忍不到回家,我会在各种隐秘的角落里释放,一些漆黑无人的巷子,粗壮的树脚,或者是人来人去的大街,假装坐在共享单车的座椅上扫码,实际上下体掩人耳目地疯狂喷尿。”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视力过分好,我看见他的龟头透出颜色,马眼在湿到透明的内裤下不断翕张,还不断有小巧的尿珠渗透出来。

他说的话让我愈加兴奋,肾上腺素飙升,排线的手指竟开始微颤抖。

“有一次在教室里憋硬了,阴茎顶着抽屉底偷小心翼翼地摩擦,明明控制的很好,突然看见你从后门外经过,我一下就条件反射地发抖,然后就开始喷精。”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的笑容,隆起的胸肌抖了抖:“那是我高中三年唯一一次去了学校厕所。因为精液完全把裤子喷湿了,小腹大腿都爽得抽搐,尿怎么都止不住,一直往外漏,半条裤子都差点遭殃。”

“这个奇怪的癖好在我无意间听到关于你的传闻后一发不可收拾。”

“有天放学后,我实在是憋不到回家了,偷偷钻进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听见一个女孩在哭。她和朋友哭诉,说身为男朋友的你是彻底的心理变态,你不爱她,只是虐待她,从她身上获取快感。”

“什么?”对于这个传闻,我感到有一丝荒谬。事实上我虽然没有对哪一任女朋友动过真心,却也没有暴露过恶劣的本性吧。

“她说你把她关在了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里。”

“那是她自己提出的想玩s。”我蹙眉,隐隐有了点印象。

“可你把她留在那里,不论她怎么哀求你也没有出现,直到她尿湿了裤子,你才兴奋地硬着鸡巴回来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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