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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书网 > 想把老婆一口吞掉【人兽】 > 第三章 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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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最后一根稻草

 

而这在邵鹊羽看来,就是默认。

愤怒与悲伤蒙蔽了他的双眼,令他无法感受到伶舟星野的难过,他无比的疲惫,只想尽快脱离这里。

“伶舟星野,钱尽快还我,在这之前,你……”

他哽了一下,眼里的泪水险些涌了出来,“在你还清债务之前,别想分手。”

砰——

巨大的摔门声响起,伶舟星野抖了一下,缓缓蜷缩起不着一缕的身体,片刻后,房间内传出低低的呜咽。

距离他们吵架已经过去一周了,安淮楠和时凛并不清楚其中的具体,只知道两人分手了,而且闹得很难看。

安淮楠之前就不是很喜欢邵鹊羽,总觉得这人根本不爱伶舟星野,但他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好了,伶舟星野整天跟失了魂一样呆坐在床上,任凭他怎么滑稽扮丑都露不出一点儿表情。

其实伶舟星野并没有很伤心,他只是在让自己尽快适应没有邵鹊羽的生活。

他自己也有一些积蓄,虽然可能连那张床都还不起,但至少不是没有,至少不是真的依靠着邵鹊羽在过活。

他把属于邵鹊羽的私人物品都整理出来,本想着扔掉图个清净,但不知为何怎么都搬不动那一箱子垃圾。

他颓废地跌坐在地板上,恨铁不成钢地怒骂自己太贱,被人那样羞辱还不舍得放下。

今天是邵鹊羽休息的日子,即使已经分手虽然是他单方面认为的,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坐在阳台,望着小区里来来往往的车辆,寻找最熟悉的那个。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伶舟星野扭头看去,率先迈进来的是一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皮鞋。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随后走进来的确实是邵鹊羽本人。

没有道歉,没有商量,邵鹊羽用命令的语气开口,“收拾东西,跟我走。”

他的黑眸深不见底,及腰的长发被束成了利落的丸子头,显然是有备而来。

伶舟星野觉得,如果他拒绝,邵鹊羽可能会动手。

但他还是不想妥协,“把钥匙留下,你走吧,钱我会想办法还清的。”

邵鹊羽讥讽地笑了一声,“在你还清之前,我有这间房子的使用权。”

伶舟星野不欲跟他争辩,起身准备离开,刚背过身去,后颈一疼,眼前迅速陷入一片漆黑。

再次醒来,看到风格完全不同的房间布局,伶舟星野知道,他已经身处s市了。

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帘也严密地合上,透不出一丝光亮,让人无法判断现在的时间。

他的手机不在身边,周围也没有联络工具。

伶舟星野动了动准备下床,脚腕上传来一串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那是一条锁在床尾的银链子,另一头系在他的一只脚腕上,限制了他的行动范围。

黑暗里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醒了?那就把饭吃了。”

邵鹊羽的兽形是黑曼巴,是一种十分善于隐藏的动物,难怪始终没有发现他。

感受到他身上不同于往常的气场,伶舟星野下意识缩了一下,“我不吃,放我走。”

邵鹊羽端着碗的手一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微凉的指腹探上伶舟星野的下颌。

咔哒——

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伶舟星野只觉一阵剧痛,自己的下颌已经无法动弹。

邵鹊羽把他弄脱臼了。

温度刚刚好的海鲜粥被一口一口极其耐心地灌进了伶舟星野的胃里,喂完之后下颌才被接回去。

这样残忍又变态的事情,邵鹊羽做起来毫无心理负担,仿佛已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

他怜爱地抚摸着伶舟星野的头发,感受到这人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心里说不上是难过更多还是快意更多。

“伶舟星野,是不是一直以来我都对你太仁慈了?才会让你觉得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忤逆我?”

他捏起伶舟星野的下巴,在黑暗中欣赏他眸中的恐惧,“你在这里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随时撅起屁股等着挨肏。”

愤怒的情绪吞噬掉了畏惧,伶舟星野狠狠抬手甩了邵鹊羽一巴掌。

他胸前剧烈起伏着,像一头受辱的幼狮,下一刻就要和敌人同归于尽。

可是邵鹊羽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在这个城市无依无靠,也很少联系家人,除了安淮楠和时凛,他可以说是孤身一人。

邵鹊羽也正是利用这一点,才敢大张旗鼓地将他绑来自己的地盘囚禁。

细长锋利的蛇信子顶过发麻的侧腮,邵鹊羽神色晦暗不明,毫无前兆突然发力将伶舟星野压制在了床上,三两下就将他身上的衣物撕碎。

他笑的凄凉又阴狠,“婊子还穿什么遮羞布。”

半硬的肉根强制进入伶舟星野的身体,毫无前戏的生硬抽插疼的他浑身颤抖,却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出声。

邵鹊羽早已忘记自己曾经说对他硬不起来的话,迫不及待想要听到伶舟星野的求饶和示弱。

他狠厉地撞击着,一次次捅进最柔软的内里,将伶舟星野的五脏六腑搅的一团糟。

直到嗅到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儿,伶舟星野也依旧倔强的不肯低头。

最终还是邵鹊羽先认输了,他退出伶舟星野的身体,看着红肿不堪,渗出道道血丝的后穴,他终究是狠不下心。

伶舟星野因为过分疼痛终于强撑不住昏了过去,邵鹊羽静静坐在床边,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睫,无比疲惫地闭了闭眼,抱着伶舟星野陷入自己编织的绚烂梦境。

如果说现在的伶舟星野是一颗瑟缩在参天大树下苟且偷生的幼苗,那么当初没遇到邵鹊羽时的伶舟星野,就是整个山谷里开的最绚烂夺目的玫瑰。以至于邵鹊羽仅仅是看了他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初遇那天的伶舟星野穿了一件亮眼的宝蓝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黑色的西裤挺括笔直,衬衫扎进裤腰,显出劲瘦窄细的腰肢,邵鹊羽远远就被吸引住目光,甚至不自觉用手比了一下。

应该可以完全握住。

伶舟星野和朋友站在一起谈笑,不知说到了什么,他懒散地将胳膊搭在对方肩上,嘴角带着轻佻勾人的笑意,整个人都在发光,吸引了不少过路人侧目。

邵鹊羽从未自卑过自己的外形,却在那一刻连上前搭讪的动作都要反复斟酌。

最终还是伶舟星野率先沿着这道过于滚烫专注的视线看了过来,他拍了拍朋友的肩,示意自己离开一下。

“你为什么一直看我?”他拉开椅子坐到邵鹊羽对面,手撑着下巴微微歪头,像一只充满好奇心的小猫,悄悄丢出了挂着鲜美鱼饵的鱼钩。

邵鹊羽愣愣地看着他,完全忘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伶舟星野扑闪扑闪的睫毛和软糯饱满的嘴唇。

他们的交流并不顺畅,几乎一直是伶舟星野在引导,邵鹊羽只会傻傻的点头说:“嗯。”

但最后他们还是交换了联系方式,伶舟星野离开了,只剩下邵鹊羽在原地回味。

他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夺走了一条蛇封尘三十多年的心。

可惜的是,后来邵鹊羽才知道,伶舟星野是个单身主义,有固定炮友,但不谈恋爱。

他太渴望靠近他了,于是退而求其次,用了一些手段挤走那人,成为伶舟星野身边唯一的做爱搭档。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上床时,他紧张的连安全套都不会戴。

面对伶舟星野的调笑,只能逞强撒谎是酒店的灯太亮,晃到他了。

于是灯关了,他只能透过黑暗窥视伶舟星野动情时的模样。

这不是第一次,当他厌倦了炮友身份,对伶舟星野展开追求时使用了同样拙劣的借口。

“我希望哪怕我们只是做爱也要对彼此保持忠诚。”

他记得当时伶舟星野笑的很夸张,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他以为那是在嫌弃他的幼稚可笑,毕竟炮友怎么能说忠诚。

但出乎意料的是,伶舟星野答应了,他们第一次吻到了对方的嘴唇。

伶舟星野的唇肉很饱满,中间缀着一颗小小的唇珠,被亲肿时肥嘟嘟的像含着蜜,很甜。

他们也曾有过一小段甜蜜的时光,一起生活,互相抚慰,像一对真正的爱人一样相恋。

可是后来他们都变了。

伶舟星野收敛起自己的锋芒,他变得内敛,黯淡,怯懦。

邵鹊羽也变得敏感不安,动不动就多疑伤感,用最残忍的方式确认伶舟星野对他的感情。

最重要的是,他们再也没有接过吻。

邵鹊羽看到曾经的伶舟星野站在远处冲他招手,他抬脚走了过去,却总是差一步够到。

他眼睁睁看着他们渐行渐远,他奔跑起来,呼喊着向伶舟星野道歉,可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黑色的蛇瞳蓦地睁开,额前渗出细密的冷汗。

邵鹊羽从噩梦中惊醒,害怕地抱紧了怀里的人,却听到伶舟星野冷声开口,“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顿了一下,还未能从失去爱人的恐慌中走出,后怕地抚摸着伶舟星野赤裸光滑的身体,鼻子发酸发胀。

然而,他却听到自己这样说:“操一次一万,什么时候还清债务什么时候滚。”

他的内心痛苦地呐喊着自己不想这样,但嘴里却不受控说出尖酸刻薄的话语。

伶舟星野没有回应,算是默认,毕竟这是他被囚禁在这里唯一能够挣钱的方法。

就当是被狗咬了。

殊不知邵鹊羽最讨厌他这副闭口不言,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他圈住伶舟星野的腰将他摆放成承受的姿势,释放出自己半硬的肉根。

既然不说话,那就做吧。

指腹摸到紧闭的后穴时,邵鹊羽才发现伶舟星野抖得厉害,显然十分害怕接下来的事。

他想起这里还有伤,是被他弄出来的。

邵鹊羽走了,伶舟星野重重跌回床上,将自己塞进残留着体温的被子里,裹了一层又一层,不露出半点儿皮肤。

房间内始终保持着昏暗,半梦半醒之际,一个冰冰凉凉的小东西砸了过来,是一支药膏。

邵鹊羽居高临下站在床尾,“自己抹。”

他看着床上死气沉沉的人,又觉得自己太过温柔,改变了主意,“用它在我面前自慰,五万。”

伶舟星野闭了闭眼,将眼眶里的酸意压下去,克服羞耻爬了起来。

他竭力说服自己,哪怕是为了尽快摆脱这场羞辱,也要听话。

颤抖着拿过药膏,挤了一坨在手上,缓缓伸向后臀。

穴眼干涩的要命,连一根指节都难以插入,微凉的药膏始终只能停留在穴口打转。

邵鹊羽坐在一旁,眼神晦暗,叫人难以窥探他此刻的情绪。

片刻后,他无声叹了口气,拉开裤链,一手圈住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心痛的感觉覆盖了被人看着自慰的羞耻,伶舟星野始终不得要领,面对邵鹊羽的催促,只得一狠心将两根手指直直插入了进去。

他紧咬下唇,不是害怕自己泄出什么羞人的声音,而是害怕一开口就是哽咽。

邵鹊羽摆出一副欣赏的姿态,其实心里如同刀割般痛苦,根本无法从中获得快感。

两人最终都没能到达高潮,邵鹊羽冷哼一声,自己离开了。

伶舟星野刚刚将自己狼狈的样子收拾好,邵鹊羽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盘可口的食物,但伶舟星野看着只觉反胃。

“我的耐心有限,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邵鹊羽问他是不是又想被卸下巴,可是那样太疼了,伶舟星野不想再来一次,只好将就着吞下几口。

等到邵鹊羽一离开,他就跑进卫生间全都吐了出来。

其实不是他故意闹,是胃里真的很难受,吃下去的东西都堵在一起,搅的他直犯恶心。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直到伶舟星野的伤口痊愈。

邵鹊羽端着盘子走进来,“今天再吐,就把这些东西从你后面喂进去。”

原来他都知道,也是,囚禁都做了,监视又算得了什么。

不知是出于对邵鹊羽的排斥,还是纯粹的身体原因,伶舟星野还是吐了,而且是当着邵鹊羽的面。

不出意外的,他被压制在了床上,邵鹊羽拿调羹舀了一勺热粥,直直插进了他刚好不久的穴口。

娇嫩的皮肤被烫伤一般泛起刺痛,顷刻间冷汗就冒了全身。

伶舟星野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粥顺着他的臀缝和肠道流淌,黏腻却散发着食物的香味,他更想吐了。

脑袋被按进枕头里快要窒息,但还是能听到安全套撕开的声响,以及后穴被侵犯时发出的咕叽声。

伶舟星野仿佛一只死去的破布娃娃,任由邵鹊羽摆布,但无论如何都没有一点儿动静,更别提认错求饶。

借着安全套的润滑,邵鹊羽将热粥尽数送进了肠道深处,捣烂,搅碎,最后和少得可怜的腺液一起流出体外。

明明每次都冲撞到了敏感的肉囊,但伶舟星野看起来却仿佛受刑一般毫无快感,连阴茎都软趴趴地耷拉着。

邵鹊羽心中涌起恐慌,这是他唯一能与伶舟星野达成共识的事,但现在似乎也在慢慢产生裂缝。

他不安,慌张,手足无措,只能用更大的蛮力去逼迫伶舟星野回应他。

然而,直到他射出最痛苦的一次精液,伴侣也不曾动情分毫。

一场互相折磨的性事结束,伶舟星野躺在床上,后穴泥泞一片,好在这一次有粥的润滑,没再裂开。

他嘶哑着开口提醒邵鹊羽,“一万……”

没有抱怨,没有温存,仿佛他们之间真的只是一场交易。

邵鹊羽没有出声,背对着他沉默,但伶舟星野能够感受到周遭的温度在急剧下降。

果然,片刻后他看到邵鹊羽青筋暴起的小臂上浮现出蛇鳞,后颈也显现出一圈黑色的鳞片,这是即将兽化的前兆。

他听到半人半蛇的邵鹊羽吐了吐蛇信子,说出了最后一句人言,“可以,再和我做一次,十万。”

话落,邵鹊羽的身形不断变大,双腿逐渐化成一条布满墨黑鳞片的粗壮蛇尾,他扭过头,狭长上挑的丹凤眼逐渐变成了完全漆黑的圆球形蛇瞳。

伶舟星野心里一惊,顾不上身体的不适起身阻止,“不要!邵鹊羽!停下!”

但已经晚了,整个房间被一条比几十年的老树还粗的巨型黑曼巴占据,甚至连最细的尾巴尖都比伶舟星野的腿粗。

竖瞳幽幽转动,像是在适应这个过于矮小的容身之所,寻觅着房间内其他的生命体。

兽化之后的邵鹊羽只保留了情绪中最浓烈的部分,深知这个道理的伶舟星野生怕他因为厌恶自己而用那颗比他手臂还长的毒牙刺穿他,只得不住往角落瑟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蛇瞳变化几瞬,深不见底的嘴里时不时吐出一条像是被墨水浸染过的蛇信子嗅探气息。

犁鼻器感受到角落里最甜美芳香的存在,黑曼巴锁定那坨小小的身影,俯身在上面轻嗅。

分叉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触到伶舟星野的身体,求生的本能令他屏住呼吸,他知道自己现在对于这条蛇来说就是一盘处理完毕的珍馐,甚至都不够塞牙缝的。

他害怕地颤抖着,侧脸被黏腻温凉的舌头舔过,带着些许试探与好奇,黑曼巴游到伶舟星野面前停下,微微俯身低下它巨大的头颅,打量着这个不穿衣服的人类。

它似乎有些疑惑为什么伶舟星野会表现得如此害怕,连带着整条蛇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巨大的身体微微扭动,将脆弱的腹部袒露在伶舟星野面前,想要得到他的爱抚。

蛇头蹭了蹭伶舟星野的脸,露出些许讨好的意味。

动物之间的感应远超人类数倍,感受到它的友善,伶舟星野一怔,不太理解为什么兽化后的邵鹊羽会这么温顺。

带着动物最原始的好奇,他试探着嗅了嗅巨蛇的上颌,这是他们小猫打招呼的方式。

确认没有危险后,他才敢伸出手去触碰。

腹部的蛇鳞看起来坚硬,摸上去却软软乎乎,像刚出生的幼猫,戳一戳还能陷进去一个肉坑。

巨蛇身上裹满黑亮的鳞片,漂亮的宛若一颗墨玉,摸上去却丝毫不硌手,反而如同上好的丝绸般顺滑。

小心翼翼的试探过后,伶舟星野发现黑曼巴比邵鹊羽好相处的多,但终究是条带着原始欲望的动物,不多时便借着他的纵容缠了上去。

靠近尾巴的地方暗示性摩挲起伶舟星野的后臀,从柔软的下腹露出两根形态可怖的蛇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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