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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最后一根稻草

 

“星野,星野,醒醒,太阳都晒屁股啦。”

安淮楠坐在床边,漂亮的黑色尾巴在伶舟星野脸上挠来挠去,不一会儿又被时凛抓过去圈在手里把玩。

他皱了皱粉色的鼻子,在时凛的狼爪上拍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添乱。

伶舟星野被晃的头晕,刺眼的阳光晒的他无法睁开眼,但他知道眼前的人不可能是邵鹊羽。

他撑着身子靠坐在床头,没有介意安淮楠光着脚坐在他床上的事。

“干嘛啊……”他打了个哈欠,“好困……”

安淮楠是他的大学舍友,因为同属猫科,性格比较投缘,关系一直不错,直到毕业后也经常出来一起玩。

后来他苦于租房的事,正巧安淮楠说自己对门一直空着没有人住,伶舟星野沿着门上的联系方式打听了一下,竟真的顺利租住下来,从此和安淮楠成为邻居。

因为房子朝向正好相反,猫科又生性喜爱阳光,两人便相约着上午到伶舟星野家晒,下午到安淮楠家晒,好友美食相伴,幸福的不得了。

安淮楠的猫尾巴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啦?怎么睡得这么沉,迷迷糊糊的。”

说到这个,伶舟星野难免有些尴尬。

单看外表,他和正常人是毫无二致的,这也是那条臭蛇很有心机的地方,从不在别人能看到的位置留痕迹。

但被衣服遮盖住的皮肤,尤其是胸前,腰侧,腿根那些地方,都青青紫紫惨不忍睹,身体也就难免要困乏酸软好几天。

伶舟星野揉了揉腰,忽地想起昨天邵鹊羽说他很矫情的事。

可是他真的很不舒服啊……

出于求证心理,他拉住安淮楠的尾巴,“楠楠,我矫情吗?”

身后的时凛挑眉看他一眼,又看向安淮楠,宝石蓝般深邃的狼眸染上些许笑意,揶揄着自家很爱耍小性子的爱人。

安淮楠回瞪他一眼,丝毫不心虚地开口,“怎么会!小猫才不矫情,小猫只是有自己的行为习惯。”

虽然他们都说不,但伶舟星野不受控地反省起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

讨厌酸酸的食物,拒绝邵鹊羽剥的橙子,好像有一点点矫情……

不喜欢被水弄湿,总是要邵鹊羽催促才去洗漱,两点点矫情……

忍不住咬家里养的花,被邵鹊羽教训。

喜欢嚼塑料袋,被邵鹊羽骂。

爱挠沙发,被邵鹊羽抓着剪指甲。

打炮的时候总会乱喊乱叫,被邵鹊羽说像老巫婆一样难听。

这么一看,好像邵鹊羽说的也没错,是挺矫情的。

三人呈大字型躺在阳台,安淮楠半个身子都压在时凛身上,三角形的黑色猫耳塞进狼嘴里给他磨牙,很快就被口水沾湿。

安淮楠推了推时凛,示意他不要在外面对他流口水,丢猫脸。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推搡打闹着,衬的旁边的伶舟星野格外孤独,明明他也是有伴侣的。

不过他现在没空想那些,满脑子都是之前邵鹊羽嫌弃他的话。

“矮的像个冬瓜,每次说话都得低头弯腰,累蛇。”

“玉米杆子都比你胖,摸上去全是骨头,我是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喝?”

“绿色的眼睛跟鬼一样,半夜还会反光,看的人心烦。”

“……”

伶舟星野摸了摸自己的发顶,他确实有点儿矮,都二十五岁停止生长了也不过172的身高,好像邵鹊羽嫌弃他也没错。

他又捏了捏自己的腰,其实是有肉的,或者说是皮……

至于眼睛……没办法,猫的眼睛都是这样,他也控制不了。

他翻了个身,“楠楠,时凛会嫌弃你的眼睛吗?晚上老是反光。”

回他的是时凛,“我的眼睛也会反光,楠楠嫌我吵他睡觉,到了晚上就不让我睁眼。”

“真好。”伶舟星野有些羡慕,他也觉得邵鹊羽晚上总是折腾他很影响睡眠,可他却不敢说。

橙黄色的耳朵失落地耷拉下来,耳朵尖上的聪明毛也不再像平时一样精神抖擞。

伶舟星野陷入了深深的情绪漩涡,既羡慕安淮楠他们恩爱的感情,又害怕邵鹊羽对他的嫌恶。

他把所有过错都归咎在自己身上,以此来说服自己邵鹊羽没错,只是嘴毒了一些,其实心里还是爱他的。

这种近乎自虐的感情在这一年的恋爱时间里细细密密越扎越深,像一颗千年老树深深盘踞缠绕在他的心脏上,勒的他几欲窒息。

在伶舟星野身后的不远处,邵鹊羽坐在餐桌上假装处理工作,其实蛇瞳无时无刻不锁定在那双恹恹的猫耳朵上,还有地上时不时摇晃一下的丑尾巴。

伶舟星野的兽形他从未见过,但从耳朵和尾巴来看,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一只长得有些潦草的三花。

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很喜欢,很想捏一捏伶舟星野的耳朵,用尖锐的毒牙在上面细细啃咬,最好能留下牙印,让人一看就知道伶舟星野是他的爱人。

至于那条丑尾巴,听说猫科动物的尾巴是很敏感的,可他偏要从根撸到尾,看着伶舟星野在他怀里颤栗发抖,揪着他的衣服求饶。

可惜他从来没能这样做过。

邵鹊羽在这边望梅止津,竖瞳变来变去终于还是忍不住坐了过去,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狠狠撸一把。

谁知道,伶舟星野一看到他过来,立刻吓得把耳朵尾巴都收了回去。

……

真令蛇头大。

伶舟星野怂怂地看着邵鹊羽在他旁边坐下,识相地把丑陋的耳朵和尾巴都收了起来。

邵鹊羽虽然是一条比煤炭还黑的臭蛇,但也是非常爱美的,自然也不会喜欢他这样丑丑的猫。

他自以为隐蔽地偷瞄了邵鹊羽好几眼,很害怕这人一张口就是骂猫,挑刺,找茬,偏偏他还不敢还嘴。

真希望邵鹊羽是一条哑巴蛇。

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反刍那些挖苦的话,不断消耗着自己的精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丝邵鹊羽只是开玩笑的证据来说服自己,去不断改变以得到邵鹊羽的认可。

他越来越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又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向自己求救,然后挣扎,溺亡。

看伶舟星野这么提防自己,邵鹊羽快要气炸了,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有人养着就是好,什么都不用做,整天在这里混吃等死。”

伶舟星野听出他是在讽刺,缩了缩脖子,早已习惯性地不去辩驳什么。

一旁的安淮楠听后眉头微蹙,他们两个不是一对吗?纵使感情不深,也不能这样恶言相向吧?

他张口想要替伶舟星野说些什么,却在开口的前一秒被时凛堵住了嘴。

犬牙在唇肉上轻轻撕咬一下,安淮楠听到时凛提醒他,“不要参与别人的家事。”

但他还是忍不住在邵鹊羽走后问了一句,“星野,你怎么这么窝囊!”

伶舟星野闻言露出苦涩的笑容,他知道邵鹊羽只是单纯的讨厌他,嫌恶他,觉得他碍事,所以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去争论这个没有意义。

就算告诉邵鹊羽他有工作又如何呢?得到的无非不过是看不起的轻蔑眼神和奚落的话语。

可是他不想让安淮楠知道自己确实很窝囊,他太羡慕他们的爱情,哪怕是出于遮丑的心理,也不想把和邵鹊羽不和的事暴露出来。

他逞强糊弄过去,“只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安淮楠歪了歪脑袋:小猫不理解,但小猫嫌弃,差点儿成为臭情侣py中的一环。

虽然午休时间邵鹊羽回了主卧,但也只是睡在床的最边上,和伶舟星野中间隔着一整个太平洋。

看着他的背影,小猫在心里默默腹诽,明明就是讨厌他,为什么还要回来打扰他睡觉?分明就是又想做了。

他有些悲哀地思考着待会儿该用什么理由拒绝邵鹊羽,纠结了许久才发现那人并没有靠过来,而且听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小猫庆幸!小猫狂喜!

也只有在邵鹊羽睡着的时候,伶舟星野才敢轻手轻脚挪到他身边,用目光细细临摹自己的伴侣。

邵鹊羽的眉毛很浓密,也很黑,比皮肤还要黑,皱眉时显得格外凶。

他的眼型狭长,眼尾微微上挑,听说这样的人很风流,但伶舟星野想象不出这人花天酒地的样子。

动不动就要骂人的蛇,不招小动物喜欢。

视线移到那两瓣紧闭的薄唇上,邵鹊羽的唇色偏淡,但也能隐隐看出是粉色的,很漂亮,像初开的樱花。

小猫爪爪在上面轻点了一下,不懂为什么明明也是温热的,却总能说出冰冷伤人的话。

伶舟星野又想起邵鹊羽黑着脸训他的模样,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坏蛇。”

不料原本熟睡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竖瞳迅速聚焦在伶舟星野身上,邵鹊羽抓住他作乱的手,“怎么?很闲?找肏?”

不给伶舟星野开口的机会,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熟练地挑开睡衣扣子,露出大片印着咬痕的胸脯。

伶舟星野见势不对赶紧示弱,“不行……还疼……求你……”

“呵,”邵鹊羽冷哼一声,“这招已经没用了,一晚上还没恢复好?矫情。”

脑袋被按进了枕头里,后穴一凉,很快就被抵上一根粗壮滚烫的硬物,烫的伶舟星野后穴止不住收缩,还未愈合的伤口泛起阵阵刺痛。

插入的动作令伶舟星野难耐地弓起脊背,浑身的不适如同白蚁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好脾气,几乎要忍不住臭骂邵鹊羽一顿。

他下意识反抗起来,刚被吃进去一小截的性器因为乱晃而滑了出来。

这令邵鹊羽非常不爽,死死掐住身下人的细腰,冷声呵斥,“安分点儿,别作!”

毫无爱意的抽插行为如同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刑罚,但伶舟星野仍旧没能忘记邵鹊羽嫌弃他声音难听的事,一直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声。

太疼了,太疼了!太疼了!!!

他的肠肉都被肉刃强硬地劈开,内里最柔软的穴心也被一次次狠厉地撞击,捣碎,碾压,整个人都痛的不住冒出冷汗。

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从喉咙泄出一点儿呜咽。

性器被夹的难以动弹,类似于小兽嘤咛的动静又挠的邵鹊羽耳根子酥麻,他差点儿就直接缴枪。

羞恼的情绪令他难以克制自己的动作,抬手在伶舟星野的后臀落下一掌,“闭嘴!真令人倒胃口。”

极致侮辱性的动作击溃了伶舟星野最后的隐忍,他哽咽着回过头,声音嘶哑悲泣,“那你为什么还要上我?!”

他从来没有对邵鹊羽生过气,尤其是在床上,这算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邵鹊羽愣住片刻,身体已经先一步退了出来,将伶舟星野翻了个身面向自己。

他看到这人脸上满是纵横的泪珠,简直要哭成小花猫。

他第无数次生出手足无措的情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可怜的爱人,只能笨拙又胆怯地说:“别哭了……很丑……”

伶舟星野闻言第一反应以为他在说自己的胎记,他伸手挡了一下,这是他二十几年来养成的下意识动作。

年少时孩童天真又残忍的话语还言犹在耳,那些尖锐的子弹带来的伤疤令他小腹生疼,仿佛又一次回到了被拽着尾巴吊在树上的日子。

这些记忆始终占据着伶舟星野的梦魇,在无数个夜晚令他被噩梦惊醒,愤恨的,懊悔的,羞辱的,害怕的,恐慌的情绪令他恨不得找到那些人把他们撕碎。

他忽然就冷静下来了,一切的难过与不解都得到了答案。

“所以,你每次都选择后入,是因为觉得我丑吗?”

他又不甘心地出言挑衅,生怕得到什么好的不好的任何的回应。

“这样还能吃得下,你也真够不挑的。”

邵鹊羽怔住,没来得及思考伶舟星野的反常,习惯性的挖苦已经脱口而出,“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扁平干巴的身材,丑陋恶心的胎记,你的一切,都令人阳痿。”

伶舟星野听到他的伴侣说:“如果不是后入,我怕是根本对你硬不起来。”

伶舟星野曾给自己划下一条底线,如果邵鹊羽对他的身体腻味了,他就不会再纠缠。

那双漆黑的蛇瞳太幽深了,他无法窥见其中包含的情绪,只能感受到邵鹊羽对自己的不耐烦和嫌恶。

他突然就松了一口气,其实一直以来他都在骗自己,骗自己邵鹊羽其实只是嘴巴毒了一点儿,但心里还是有他的。

可是,一个对他没有欲望的伴侣,怎么能被叫做爱人?

邵鹊羽看伶舟星野似乎很受伤,他无比憎恨自己总是不得已说出违心的话,也因此憎恨当初那个狠心的伶舟星野。

他只能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把伶舟星野拉回到他身边,去看到伶舟星野因为他而露出那些鲜活的表情,哪怕是畏惧。

但这一次,伶舟星野狠狠地推开了他。

他听到了这辈子最讨厌的一句话,“邵鹊羽,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邵鹊羽的第一反应是迷茫,不理解。

他明明已经足够不黏人,也给了伶舟星野充分的个人空间,让他像单身时一样自由,他甚至不敢在通讯软件上和伶舟星野多说一句话,为什么还要分手?

他微微歪了歪脑袋,反复的剖析导致他几乎不能理解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含义,最终只能笨拙的归咎为是伶舟星野今天没兴致和他做,但他又弄得太狠,所以伶舟星野生气了。

对,一定是这样,只要他对伶舟星野温柔一点儿,等他恢复好身体,不疼了再做,就一定没问题。

他声音弱了不少,仔细听还带着细微的颤抖,“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先走了。”

他逃也似的想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却被伶舟星野再次强制拉回。

他听到伴侣近乎冷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邵鹊羽,别装傻,我说,我们分……呃……”

“闭嘴!”邵鹊羽闪身回到床前,大手如同铁钳牢牢掐住了伶舟星野纤细的脖颈。

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化成一头暴怒的野兽,脸上隐隐能够看见墨黑色的蛇鳞,手臂也失了力道,像是蟒蛇在绞杀自己即将进食的猎物。

伶舟星野被勒的喘不过气,脸色憋的通红,甚至已经开始发紫。

他没有求饶,没有反悔,只是眼尾不住地滑下苦涩的泪珠,滴落在邵鹊羽的手背,烫的他皮开肉绽。

邵鹊羽猛地松开桎梏,终究还是舍不得对伶舟星野下手,于是只能以最熟练,最恶毒的方式来攻击对方,以保护自己快要碎裂的心脏。

“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给你的,你不过就是个被我包养的欠肏的婊子,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他说罢还觉得不够,赶紧补充上令自己安心的威胁,“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就断了你的生活费。”

伶舟星野以为自己经历过这么多来自邵鹊羽恶毒的挖苦,应该不会再觉得难受了,但他还是低估了邵鹊羽的无情,也高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他赤裸着从床上爬起来,顾不上穿衣服,赤脚走在地上,臀缝还夹着些许乳白色的泡沫,顺着腿根缓缓下淌。

邵鹊羽没工夫欣赏这些,只把视线紧锁在那双白嫩的脚上。

虽然已经是春天,但地上还很冰,会着凉的。

他刚要动作,就看到伶舟星野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卡片。

邵鹊羽直觉接下来的话会令他很生气,所以他不想去听,但伶舟星野已经先一步开口,“这里面,是从我们在一起之后,你给我转过的每一笔钱,你可以去核对,我没花过你一分钱。”

他吸了吸鼻子,明明是一副软糯的长相,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邵鹊羽,我不欠你的。”

他从没想过从邵鹊羽身上捞什么好处,也没贪图过他什么,唯一想要得到的,只有邵鹊羽的爱,可惜他从没能如愿,也再不能如愿。

他把银行卡塞给邵鹊羽,却被条件反射地甩开。

伶舟星野来了脾气,裹挟着怨气的话没怎么经过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既然你只把我当婊子,外面洗干净排着队愿意被你操的人多的是,何必跟我一个丑陋恶心的巫婆在这里浪费时间。”

薄唇张了张,想要反驳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他的爱意与委屈。

邵鹊羽很久没有直视过伶舟星野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伴侣脸上已经很久不再有当初轻松惬意的笑颜,取而代之的是触不可及的淡漠与疏离,丝毫窥见不到对他的爱。

他想不通伶舟星野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分手,唯一可以说得通的就是对方腻味了,对他不感兴趣了。

当初伶舟星野轻蔑讥讽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渐渐的,邵鹊羽脸上强装镇定的面具有些龟裂。

于是伶舟星野看到邵鹊羽冷笑了一声,捡起地上那张冰凉的银行卡,“伶舟星野,你要和我划清界限?好啊,你知道当初装修这个房子的时候我花了多少钱吗?”

伶舟星野一怔,他把这个给忘了,当初这个房子被邵鹊羽翻新过,里面的每一件家具都远不是他能够负担得起的价格。

邵鹊羽满意地看着他的表情,“单是每天被你的淫水弄脏的那张床,就值六位数,你拿什么跟我划清界限?!”

他猛地把银行卡摔在伶舟星野脸上,“说白了,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这么突然想甩开我,怕不是早就找好下家了吧?在这儿装什么可怜,根本就是不想负责!”

句句锋利的话语刀刀插进伶舟星野的身体,他鲜血淋漓,遍体鳞伤,被曾经爱过的人伤的体无完肤。

他无暇去深思邵鹊羽话里的悲伤,浑身分不出一点儿多余的力气去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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