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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魔法来打败魔法 扶她

 

我应该是在一个魔法世界里,天上有许多扫帚在飞。

四处有点吵,好像在追捕什么人。

回到住所,感觉到诡异的寂静。果然在卧室发现了来路不明的人,一个穿着黑斗篷的女人表情痛苦地躺在我的床上。嗯,长相很像外面缉捕的人。

我施法把她绑在床上,她惊愕地看了我一眼,我看出来她试图捂住自己的下体,但是没能成功。于是我施法,把她四肢大开地绑在床上。

“你是谁?”

我们同时开口询问。

我感受到她下体间有魔法的力量存在,好奇心使我想脱她衣物查看,教养使我礼貌开口问道:“这位美丽的女士,请问我能脱光你吗?”

“……”

她沉默了,看起来不可以,但我还是脱了。

隔绳除衣的魔法光沫一散去,我便看到了那魔物,它聚集在女人的腿间,似乎是她痛苦的来源。

“这位被缉捕的美丽女士,你不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哈,干嘛对你解释,与你何关。”

赤裸白皙的酮体被黑绳缠绕的模样很是好看,女人痛苦又倔强的表情很是让人想欺负。给自己和她加了几个洁净魔法,我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那魔物,听到她痛苦的呻吟。

“你不说,我又怎么能帮到你呢。而且,这里是我的屋子,我是主人,你是闯入者。”

女人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她试过施法反抗,可眼前的人魔法强得可怕,和追捕她的那些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而且,对方说的话,也并无道理。

“我…其实只是误食了圣殿里的果实,就莫名其妙被追捕了。下面的东西是我逃跑中途突然出现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至于闯进你这…大概是因为这里很香吧…”

女人的声音越说越小,而我也猜到她误食的果实是什么了。那是一种,服用后魔力会暴涨的果实,但魔力都会集中在下体,必须与人交合送出魔力,不然会因魔力过多爆体而亡。而交合后,双方的魔力都能得到提升。这种好东西,在百年前遭歹人利用,滥交来提升魔力后就成了禁果。

也不知她是怎么得到并误食的,外面追捕她的人,估计是想抓她去结合吧。可惜了,送上门的魔力,我怎么会错过呢。

“香?是什么香,是这个香吗。”

我脱去外衣,仰头把颈部凑到她鼻尖。加重的鼻息拂过我的皮肤,我几乎能想象到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一个响指身上的衣物便全部消失,我跨坐在她的身上,调整姿势,乳尖对她的嘴。

“舔。”

看着她有些羞涩地伸出舌头乖乖舔弄,不熟练的口舌带给我别样的快感,让我很快就湿了,不住地在她小腹轻晃留下水痕。

晃着晃着,感觉有根火热的东西抵在我臀缝间,直起身子发现女人神色更是痛苦,她迷惘地问道。

“怎么办,我感觉下面的魔法能量越来越大了,你真的能帮我吗?”

真是可怜的小乖乖,连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可以了,我这不是在帮你吗,方法就是…”

分开阴唇扶着她的魔物缓缓坐下,她一直痛苦的表情浮现出了一丝愉悦,又带了点不可置信。

“方法就是,”我上下起伏着,“用魔法打败魔法。”

“嗯……”

火热的魔物在穴道里进出,并且有涨大的趋势,爽得我分泌很多液体方便魔物深入。

被绑着的女人不能动弹,只能看着身上的人上下吞吐自己的魔物,看着因律动而跳动的乳尖,其中一个带有湿度显得很是艳丽,那是她刚刚尝过的,她很想再尝一遍,也想把另一个也打湿。

欲望烧着她的眼角,被束缚也本能般顶胯,激得身上的人瞬间高潮浪叫,魔物被突然夹紧,巨大的吸附力使它喷射出大量的魔力,直直地冲进子宫里。释放的快感让她爽得头皮发麻,积压太久的魔力全部送出,整个人都舒服了。

“啊……太多了……”

魔力不断冲刷着我,绵绵不绝,体内魔力变得越来越充盈,可我并不满足,再加上,性爱的快感确实很棒,刚刚那一下让我对她很满意。很快,我又继续晃动腰肢,势必榨干这个女人,呻吟又起。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我动作未停,倒是下面的女人神色慌张地想逃,可惜她动不了。我点住她的脑袋让她安分点。继续摇晃着问,“谁啊。”声音不大,但我传音到隔厅大门口,让外面的人认为我在门边问话。

“部长大人,请问您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黑斗篷的女性,她是极其危险的存在,如果您看到了麻烦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捕抓,千万不要单独对上。”

我看着极其危险的存在,正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得全身潮红,伸手揉捏她硬起的乳珠,听她强忍却泄露出的呻吟。

“没有呢,我正打算入眠。辛苦你们走这一趟了,多亏你们,我们才能睡得安稳。”

“哪里哪里,那就不打扰部长休息了。”

确定门外的人走后,我又把整个房子加了好几层加密魔法和禁锢魔法,确保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然后,抬手解开对她的束缚,埋头在她颈首间抱怨。

“我累了,你动吧。”

“……”

早已憋红眼的女人翻身把我压在床上,打开我的双腿,下身快速撞击律动,毫无规律可言的,纯粹泄欲,魔物仿佛照应般,变得更加粗大,更有攻击性,我的穴口被攻击得糜烂不堪,体液被打成白沫沾在周围,或流到床上。

“嘶……”

乳尖被咬住了,快感大于痛感,穴口又不住地流水,穴道被魔物撞得越发深入,再一次撞击到某一个点时,我尖叫着缩紧魔物。我用汁水冲刷魔物,魔物用魔力冲刷我。

“嗯啊……好舒服……”

女人的呻吟比我还媚,还很好听,摸了摸她手臂的勒痕,补偿性地亲吻她。

暂时代表她性欲的魔物又在体内胀大了,我又亲了亲她的嘴角,在她耳旁引诱,“我施了法,声音传不出去的,所以,嗯…”含着魔物转身背对她,“所以你可以尽情呻吟,在我耳边,我很喜欢。”

魔物又再度开始穿刺,大大小小的呻吟被封锁在这个房间,无人能听取。

“嗯…夜很漫长,你必须被我吸干才能停下。”

“……好。”

“很抱歉,我对你不是那方面的喜欢。”

听到女人的回答,我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结果,可我还是告白了,在离开之前。

喜欢了她那么久,邻里青梅多年,当然也了解这个人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男女间的,那双眼睛望向我的时候从未有过欲念,我与别人暧昧也不会有醋意,反而落落大方的为我可能谈恋爱而高兴。这份煎熬的喜欢一直到举家搬迁国外,而自己一直拖着留下也不被挽留时,开始破罐破摔。

很气,所以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她。

从身后拿出一碗热汤,脸上挂着没被告白失败影响的微笑,“姐姐,这是我为你熬了一晚上的汤,我们一块喝了当是为我践行可好?”

女人沉默了片刻,看着眼前依旧乖巧的少女还端着汤等着答复,点了点头,和她一起坐下来喝汤。

我勺起一口汤,边回忆自己下了多少猛料边喝了下去。卑鄙无耻也好,走前留下负面印象也罢,心和身我终是要都给她的。

汤汁见底了,身体也开始燥热了,看着对方也开始面部发红,我内心暗夸自己果然汤比较不打眼,酒的话太明显又会被拒吧。

我把已经开始想脱衣的她带到房间,用准备好的湿纸巾仔细给她擦拭手指,一根根修长白净的手指,光是想象这手指进入自己的画面,小穴就开始流水了。

我们赤裸相对地躺在床上,迷茫又带着一丝清醒,我试探地亲吻她,她想推开我却又无能为力,因药效眼眸渐渐不再清明。品尝完她嘴唇甘甜,我起身虚跨坐在她的腰上,执起她的手探向我泛滥成灾的小穴。

女人触碰到那处骤然惊醒,大喊不要,然而女人的手在我手中掌控,她的手指已整根没入,感谢药效让我没什么痛感,甚至有种如愿的畅快,得逞的笑容映在她眼底,女人眼睁睁地看着我上下起伏,水花四溅流淌在她腹中。

“姐姐…啊……姐姐的手插得我好深,早就想被姐姐插了,嗯…好爽……”

直白地语言惊到了身下的人,毕竟我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这么放荡过。女人吓得手指微曲,刚好碰到我内部那一点,她惊愕地看着我放声尖叫,大量地潮水从穴口涌出,就这样轻易地高潮了。

我伏在她身子轻喘,平复体内的快感,抬头时惊奇地发现女人耳朵红了一片,很快又清醒过来这应该是药效导致的,是了,我还没帮她抒发就先自己爽了,不应该。

爬到她身下,看着她的花心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进去,用嘴让她舒服就够了。

女人依旧喊着不要不要,我忙于用口舌伺候并不能作答,不然我回答姐姐的水也那么甘甜可能会被骂。渐渐地,女人禁锢我脑袋的大腿越发地紧,甘甜的水也越舔越多,在我再次亲吻立起来的阴蒂,女人终于忍不住溢出呻吟。

“嗯!快停下来!你别这样!啊!”

未经人事的身体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很快女人高潮的液体都被我接下,当着她的面咽了下去。

没等她喘息平复回神,我又抬起她的一只玉足,与她耻骨相对,用在帮她口时就流水的穴儿抵在她还在收缩的花心,温热地感觉涌上心头,我开始狠狠地摩擦,两片阴唇紧贴着,没一会就磨出了水,滴落在本就被打湿的床单上。

“姐姐,嗯…舒服吗?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了,哈嗯…是不是很爽?”

“不唔……”

不回答我的问题,也不想再听到不字,我伏过去夺走她说话的权利,亲吻的技术不够好但让她无法说话还是可以的。上面的嘴在贴贴,下面的也在贴贴,被这一想法满足到的我,晃动地更起劲了。

我与她做了一整晚,做到我自己也感觉药效散了还压着她做,一想到明日就要离开她,而她未来可能会跟另一半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抑不住地难受,需要用她的手指把我贯穿才不心慌。占有欲让我在她身上留遍了印记,除了她那里,我知道,她的内里不属于我,更害怕她对我露出失望痛恨的神情,所以我只让她体外高潮,而自己尽情地让她插入。

第二日,我留恋地再看她最后一眼睡颜,收拾好行李离开,登上了开往国外的飞机。

女人醒来时已经接近傍晚了,酸痛地身体让她记忆回笼,黑着脸爬起来去冲澡,咬牙切齿地穿上大衣掩盖吻痕,在收拾自己的时候习惯性打开电视听新闻。

“今天中午,我市开往x国的xx航空不幸遇难,整架飞机于太平洋上空坠海,经救援团队及航空公司确认,整组机员及乘客无一生还,事故原因不明,该航班机型为……”

那航班…女人大脑一片空白,翻出手机拨打电话,无人接听,转而打另一通电话,通了许久才被接听。

“阿姨您好,是我,请问…………阿姨别哭……嗯我看到新闻了……请节哀……是我不好,我该劝她跟你们一块出发的。您……”

隔着大洋彼岸只能做到这样的安慰,挂了电话女人才发现屏幕上都是水,擦了擦眼角,全是泪。

孤寂的房间里,没人知道那一声声的混蛋是在骂谁,谁又成功地让自己喜欢的人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我是女的,是一名女同治疗所的员工,这里蛮好的,工资高,五险一金,轮班制,唯一的硬性要求就是带把,无性病史。

我的工作就是把自己弄硬,戴套,然后插到反抗的女同体内,让她们被同是女人的我们用男性器官插入,从生理上接受男的那玩意,达到治疗效果。

当然,这是对已破身的女同的治疗方法,听隔壁同事说,那些未破身的是拉去电疗。

我不是女同,也许其他同事有打算趁机释放自己的快感,但我就只是为了工作,这点领导很满意。我在这里干了几年,从一开始的同情到麻木,我眼里只有每月进账的数目。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患者。

以往的患者看到我们的裸体都是惊恐的,被强行操开是挣扎的,用反抗的指甲抓伤我们,尖叫怒骂宁死不从的那种,然后一脸绝望自己脏了,可我面前这位女同患者居然笑了。

我:???

我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对方也不反抗,甚至故意蹭我。我刚捅进去就听到水声,耳边甚至有娇喘。

我:……?

身下的女孩:“怎么不动了?你不行?”

不对,这反应很不对。我本能地挺动,换来她的骚话。

“啊…小姐姐蛮厉害的嘛,嗯…真棒,再插重一点,比我家里的自慰棒强多了,身材也不错,胸蛮大的嘛~嘿嘿嘿。”

女孩爱不释手地玩弄我的胸部,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电流般从我的胸膛划到下体,使得肉棒膨胀了几分。

这患者怎么感觉有点变态……她真的需要治疗吗?

——我第一次在工作上体会到快感,加大力度挺入她的身体,女孩水很多,怎么用力都插都可以,以往常听到痛苦尖叫现在是舒爽呻吟,听得我是面红耳赤,因为我平时就是靠听av喘才硬起来的。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被她夹了,我被她舔胸了,我射了,射在避孕套里。

女孩一脸满足地跟我saygoodbye,我走出房外对着治疗结果捂着脸填good。

后面又硬着头皮治疗了她几次,次次我都有感觉,她也次次这么顺从,不妙啊。所以下一次治疗的那天我直接休假了,换个人治疗也一样的。

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是领导打来的。

“别睡了,回来上班,那个女孩指明要你治疗。”

“……领导,咱这是治疗所还是妓院鸭院?”

“别废话,这可是大客户,再不来薪水减半,年假全销!”

“好的领导,我这就来。”

我匆匆忙忙赶到,几把还没弄硬就被推进女孩的房间,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女孩直接把我扒光,摸了我几下居然就这么硬了,我震惊之余被扑到床上,她就势就要坐下去,我大声地呵止住了!

“不行!不戴套是要扣钱的!”

“……”

女孩很无语,但想到每天各种体检还是拿了桌上的套套给我戴上,然后我就很丢人地被瘦小的患者压着起伏。

又被夹了好几次,我没忍住问她:“干嘛非得我来,来替我班的可是我们这部门的,她会比我更好地满足你的。”

依然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地女孩冷呵了一声,气息不稳地说:“看出来了,她巴不得想把我操翻,眼神露骨得很,要不是胸前有两坨肉我都以为是男的。”

她朝我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你就不一样了,眼神干净多了,我喘你还会脸红,真可爱~瞧这细皮嫩肉的,多白净。”

我悟了,“哦,原来你喜欢小白脸。”

“……”

我小嘴还打算嘚吧几句,就被女孩亲吻了,接着甬道突然用力收缩,肉棒直接被吸出精液,散落在避孕套里,流淌到下腹。我被激得直抽气,牙关被顺势攻入,小舌挑逗着我的神经。

工作呢,接什么吻,怎么可以接吻呢,这个一脸享受的是谁啊,我才不是女同!

几个小时后,我腰酸背痛地走出房间,颤颤巍巍地在记录上写治疗顺利,有望出院。

——

女孩真的被接走了,多亏了我每次都写好,她算是我们治疗所最快治好的女同。

我应该高兴的,我得了好多奖金。

可我开始消极怠工了,工作的时候老想着她,插患者也犹犹豫豫的,硬起来也很艰难,业绩一跌再跌。

我也想知道她怎么样了,可我一个小员工,怎么打听得到。

再一次勉强完成工作去茶水间休息,听到同事ab两人在聊天,又是那种不会吧真的吗的聊天模式,我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有点门路的八卦同事a:“你来得正好,你记得上次那个点名要你治疗的女生吗?她一出去就被家人安排相亲,直接闪婚联姻了,你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吗?”

按耐住难受的心情,同事也根本不等我问就开始说了。

“她啊,一开始有闹的,被打了一顿老实了,大家以为她没事了,结果在新郎来接亲的那天,她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冲到阳台跳下去了!那可是高楼!当场人就没了,可惜了这么一漂亮姑娘……哎!你别走啊!你接下来还有活呢!”

同事b:“算啦,不管她了,反正她已经提了辞职,我们这活也不用交接什么的。你刚要说的另一个八卦是……”

后面的聊天对话我已经听不见了,跑得太快缺氧耳鸣,在路中间又茫然地停下脚步。

我要去哪?我都不知道路,她家在哪里,她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甚至也没资格去找她家人好友。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大马路上哭。

——

毕竟死了人,新闻还是有报道。我去到她跳楼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血迹都不存在。去到医院问,她们说那个女生的家人直接送她的尸体火化了,连葬礼都办好了。

我来到崭新的墓碑前,放下了一束花,久久不能言语,有些话说出来也没有意义了。

我这段时间经常在想,是不是我写的治疗记录加快了她的死亡,如果不是我也许她会治疗得久一点,没那么快出院就没那么快死。又或者真的被其他同事治好了女同,她毫无反抗地接受安排,平安地活这一世。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假如。

她会不会厌女我不知道,但她厌男是真的。

唉,她要是知道我在她墓碑前哭了几个小时,大概会笑话我吧。

离开前最后看了眼墓碑上的名字,拿起旁边的行李,转身离开这座城市。我想,我可能再不会去女同治疗所工作了,再也不能。

女人缺钱但要脸,选了个特别的会所卖逼求财。

工作地点是一个空房间,说是房间都算好词了,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着,刚好能开门的空间,四面除了门就是一个小洞和出钱口,那个洞是干嘛的就不用解释了。

墙的另一面有妈妈桑贴的价格表,字体又大还带颜色,深怕客人看不见。上面有插一次多少,内射一次多少,口交一次多少,做几个钟多少,还有组合套餐,双十一甚至有优惠,很是跟风了。

无需交流,客人只要把对应的钱投进旁边的扫钱机里,里面的人根据出钱口里的钱做就行,事后把钱拿给妈妈桑。会所不担心她们私吞,扫钱机有扫描实钱的,有人私吞就从抽成里扣。会所也不担心出现乌龙,客人指出付了没做到位的,严查后让她们下一次补过就好。至于做的比付的多的,妈妈桑想,她们应该没有那么傻的。

女人在这里干了挺久的,算是老员工了,时间早已让她对那洞里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性器官麻木,再不济还有提前准备好的水和润滑剂能让自己好受点,比起全身被摸遍现在这样算可以的了,钱又多,还不用面对横肉丑男和肥肉身材,挺好。

日子一天天地过,女人存钱又挥霍。

突然有天,从洞里出来的不是丑陋的肉物,而是两根修长的手指,而且明显是女性的手指。

女人正迷惑是不是同事路过恶作剧,就看见出钱口哗啦啦地掉钱,这个没有规律可言的出钱量让女人很是怀疑,外面的人压根没看价格表。

虽然搞不懂什么情况,女人还是当工作来做了,下意识地拿水浇干净那手指,直接提臀往后塞进穴里。

这时,手指的不可控出现了。

两根手指闪躲般在阴唇周围打转,点到阴蒂后更是围着抚摸,感到湿润后偶尔用指甲盖刮蹭小肉粒,指身也慢慢地把肉缝磨开,磨出了水,隐隐作响。

女人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况,以往都是她刚贴过去,外面进来的肉棍就迫不及待地往她穴里顶,一开始干这活差点没把她痛死,后来老油条了就知道先淋点水或润滑剂。

阴唇已经被手指磨熟了,变得饱满多汁,指尖终于放过早已立起的小阴蒂,往那流水口探入。

手指先是搅动了一会,而后深入刮动阴道,优势来了,食指和中指往不同方向刮蹭,寻找女人的敏感点。

女人早已舒服得放声呻吟,情不自禁往后迎合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手指,她头次气息凌乱不是因为痛的,而是爽的。再一次往后撞时突然颅内白光一闪,双手撑住膝盖才没让自己软下身子,小穴还在紧咬着那手指,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大股潮液。

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女人喘息着想,她还没自摸呢,就被送上高潮了,真的很少这样被爽到。

外面的人应该也感受到了,伸进洞内的手指没在乱动。

手指不会射精,女人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做了一次,刚刚出来的钱实在太多了,虽然不知道怎么算,但时长肯定不能这么短。女人缓过来后便换了个姿势,对着墙壁,看着沾满粘液的手指,把下体蹭过去。

足够湿滑,手指直接进入深处,继续按压刚刚找到的粗糙处,再次让女人爽疯。

女人从来没有这么浪荡过,整个人紧贴墙面,她的胸使劲蹭着墙壁,乳头都磨硬磨出红晕了,下体还拼命往洞里送,阴道内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个了,她还是觉得不够,每次g点被指尖恶意摩擦她都弹动得更激烈。

这面墙是做成类似玻璃的厚度和硬度,这样能伸进洞里的可以更贴身,尽可能地让客人更加近距离地享受。以往女人希望墙面能厚点,现在女人觉得这墙不够簿,底下的手指都没能完全进来。

毕竟这女性手指只是修长但没有长得夸张,碰到g点已经是目前极限,离穴内深处还差一点。

但这已经给女人带来很快乐的体验,岔开的双腿因为连续高潮的紧绷开始发酸,女人的身体再一次被手指插到喷水后,旁边的出钱口响起了声音。

女人一看,那是口交的钱数。

下体还含着手指收缩,女人心想,这是要她舔干净吗?还是说,真有女生的手指被舔也能有感觉?等下不会要用手指捅她喉咙吧?

晃了晃脑袋,把奇怪的想法打散,女人并不了解同性恋,也不需要了解。

女人跪了下来,穴口没有手指堵住一直在流水,女人没有管,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粘液舔干净。

手指上全是自己的水,而且还挺多的,女人舔得有些不好意思,安静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开始描摹女人的唇。

指尖一点点地划过饱满的唇瓣,仿佛在勾勒熟悉形状。摸到女人缺水而起的干燥嘴皮,就把指身上的液体蹭过去,用产自女人下体的水打湿女人上面的唇。

也许初心是好的,但真的很……

女人张口咬住那手指,咬得太轻,手指微微挣扎便伺机进入口中,玩弄她的舌。

女人有些害怕会被捅喉咙,但是没有,那手指在她嘴里玩了会舌头,摸遍了小牙后就退出来,也从洞里退出。

微楞了楞神,确认外面的人离开后,女人穿好衣服拿着钱走出了房间,把钱交给妈妈桑就去洗澡了。虽然这次工作不用抠挖精液和吃避孕药,但女人感觉好像不大了解自己的身体,趁洗澡的时候偷偷探究了一次。

好像,自己弄的没有刚刚那么爽。

特殊的客人给的实在太多了,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女人都被她独占。好不容易补完上次的差价,客人又哗啦啦地投钱,周而复始。

在这段时间里,女人还是蛮开心的。不怕被弄伤,不用吃药不用挖精液,提成还更多。而且,还会收到小礼物。

每次做之前,从洞里伸出来的不止是手指,还有指尖上小玩意。

一开始是小花蕾,很小支,被洗干净夹在两指之间送进来,把女人整懵了,好一会才明白那是送她的。

后来基本上把能通过洞传送的小东西全送了,小耳钉,小细链,小编绳,甚至有迷你小乐高,一点点地送进来。

女人想,这个小富婆是在追她吧。

可为什么不直接砸钱让妈妈桑给她联系方式见一面呢,明明情人节那天,特地塞了朵玫瑰花进来,废了半天劲,非要用手指夹着玫瑰花递给她才算完。

女人不是很懂小富婆的操作,也不理解自己哪点被人看上。

女人生日那天,一个勾着小钻戒的手指伸了进来,那戒指很小,镶着碎钻。

女人没有接。

然后小富婆就消失了。

小富婆不见了,女人照样接活干,然后赚够一定的钱,请假去整容。请假的时候,听到同事在聊之前的女客人长得很丑,女人顿了顿,走了。

女人缺钱,就是为了整容变美,她从小丑到大,也没什么本事,听说干这行来钱快就来了。女人是漂亮了,但还是对自己哪哪不满意,接着整,整完还得定期保养,是真的费钱。

整到没有人能认出以前那个丑丑的自己,漂亮女人才满意。

心满意足的女人这天晚上做了个梦。

梦境很熟悉,是自己的学生时期,奇怪的是,视角并不是自己。

她在梦里被人打了,打人的人骂她是丑八怪。

正挨着打,远处有人听到骂声赶来,她一抬头,是丑版的自己,三两下就把打她的人打跑了,也可能是被两个都丑的人吓跑的。

路边,丑版的自己对她说:“别理那群看脸的,人不可能一直丑的,再说了,只要有钱,丑小鸭也能变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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