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魔法来打败魔法 扶她
以前的自己很是励志了,哪怕穿着破校服,说话的时候身上也在闪闪发光。当然,也可能是视角的问题。
梦里她视角里的身份好像蛮有钱的,学校里的混混边骂她丑边勒索她钱,居然也不会反抗,灰暗的视角只有她在偷看自己时才会明亮些。
女人以前虽然又丑又穷但能打,还是能保护自己。她就默默承受,性格使然也不会找女人帮忙。
学生时代结束,她长大了,还是那么丑,但也没花钱去整容,她怕女人认不出她,可她已经认不出女人了。
女人已经开始整容了,她找不到女人。
一些巧合下,她知道了女人的工作地点,在网上学了一堆指上知识,硬着头皮进了会所。还好妈妈桑眼里只有钱,不管男女美丑只要有钱都会把人当客人。
她找到女人了,但性格还是那样,闷得很,喜欢也不敢说,见也不敢见,她想女人现在一定很漂亮了,可自己还那么丑。
可丑得标志才能被人记得,女人一定不会嫌弃她的。
她看着碎钻,想着女人接受就找妈妈桑炒了女人,她要让女人当富婆太太。
女人没有接受,她失魂落魄地走了。最后回神的印象是疯狂按喇叭的车。
梦里被撞飞后,女人惊醒了。
女人疯了一样半夜把能联系的人联系上,询问过往。
最后女人知道了,她死于车祸,梦是真的,这是一场提醒女人失去了什么的梦。
城市里的暗巷有两家风俗店,隔了一条小路,正好对门。东街的头牌火辣妖艳,西街的头牌清高冷艳。头牌各有特色,不相伯仲,但开得太近了,两家没少抢生意。
东街女看到又一个顾客直径往西街走去,气得咬咬牙。最近给她砸钱的几个老熟客都被西街女迷过去了,狗男人们以前还说不喜欢对面的清高范,花钱跟强迫似的,结果呢,西街女用那副清高样对他们抛了媚眼就陷进去了,导致她kpi降了不少。
在好几天没法开张后,东街女受不了,直接杀进西街女的地盘抢她生意。
东街女进来得很顺利,甚至直接被人领进西街女的房间。她还以为对方正忙伺候客人,结果是在房间里玩手机?看到她来也一脸惊讶的样子。
来抢客人的东街女沉默了片刻,很快拿出雌竞精神骂了西街女一顿,指责她乱抛媚眼把她的顾客全拉跑了。
“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男人的喜好算是被你拿捏了,什么侵占高岭之花的征服欲,我懂我理解,但你也不能乱抢人啊,那么多人你伺候得过来吗,能不能平均一点,我们这边都快没生意了!”
西街女认真听完后回了一句让她石化的话:“可是,我当时是在冲你抛媚眼耶。”
更石化的来了:“早就听说东街头牌身材火辣床上尤物,来都来了,不如让我来感受一下吧。”
说完把僵硬的女人轻松推到床上,然后西街女就用她那张冷艳的脸把东街女全身舔了一遍。
东街女被吓到了,一边骂西街女有病,一边捂着湿透的内裤,浑身湿哒哒地逃回东街。
“变态,连我下面都舔……”东街女还在骂骂咧咧,门口的小姐妹们已经过来围着她问战绩了。
正支支吾吾地搪塞,靠得近的姐妹嗅了嗅,一脸放心地对大家说:“啧啧这味道,头牌出马就是没问题,这一身湿的一看就是大干了一场,直接在对面勾人真刺激!姐你真牛!”
面对这种误解,东街女当然只能点头认了,火速跑回房洗澡。
洗的时候,脑子里却时不时回忆起那张好看冷脸是如何热情地舔自己的,又开始在心里骂西街女,雾气的朦胧中有若隐若现的红耳。
第二天东街女趁无人发现又跑到西街去了,她要问问对方干嘛这样对自己。
结果又被西街女吃干抹净,又骂骂咧咧地跑回来。
再一次在小姐妹们的加油声中杀进西街,东街女进门都不用领了,很是熟门熟路地走进西街女的房间。
西街女看起来有点累,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开口道:“怎么,又想要了吗。”
东街女:“……”
气到了,东街女反讽道:“呵,还不是你害我没法开张,才导致我会被你弄出反应,你合理赔偿不是应该的吗。”
“哦?是吗,反正都是我的错是吧。”清丽美人颔首埋进女人香,舔食那乳头,“所以东街头牌如此出名是因为真的骚,需要不停跟男人做,又能解决生理需求又有钱赚,是吗。”
才怪,来嫖的哪会做前戏,每次都很难湿痛得要死,胸乳早就被玩麻木了,很少有感觉,东街女是被女人舔了下面才湿的。但东街女是不会承认的,嘴硬说道,“是啊,我超骚的,快把抢了我们店的熟客还来,不然的话…啊~你个变态!又舔我下面!”
又被那张脸舔了,舔那个被无数人进出过的穴口,被舌尖穿刺,东街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脏但又释怀了,大家都挺脏的,她的嘴也跟她一样,都伺候过。
都是妓女,半斤八两。
这次做得有点疯,被手指插了很久,床单全是潮水。大冬天却热死了,两人都湿透了,西街女一边抽插她一边问:“饱了吗,还要吗,骚穴的需求达标了吗?”
这些问题,几个小时前就问过了,冷艳女人根本不理回答是什么,一直坚持干她,她爬起想逃却被指尖后入,被干到干渴就被嘴对嘴喂水,干到下面没水就换成嘴口。
身材火辣不代表性饥渴,被干的女人终于受不了地晕了过去,晕之前在怀疑西街女是不是偷偷举铁了,不然怎么比男的还持久。
那晚过后客源又恢复正常,东街女忙着接活也没再去找西街女。
但有时候吧,她被压的时候会分神,她还没压过西街女呢,那女的在床上那么强势,真的能好好接客吗。
嫖客感受到了头牌的不专心,动作更加粗鲁,在她身上弄了好几道红痕,事后甩她身上的钞票都少了,东街女也不在意,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往西街走去。
西街女刚接完客,还没整理清洗,地上到处都是沾满精液的避孕套,白皙的身体上全是红印和带血的红痕,正虚弱地靠在床边漱口。
东街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床上的人诧异地看着她,试图找点什么遮挡狼狈的自己。
窸窸窣窣地脱光自己,东街女爬上到处是湿液的床,上前抱住同样赤裸的她,轻轻舔舐她身上的伤口。
被抱住的西街女轻颤着,看到对方身上的红痕,强忍泪意,也学着她舔舐。
在充满了糜味混乱不堪的房间里,两个浑身都是事后伤痕的妓女赤裸相拥,她们亲密无间,互舔伤口。
西街女胸大,上面的红印就没少过,被女人过于温柔地舔着,下面就湿了。
她们喘息着张开双腿,互磨花心。
她们水乳交融,啃吻掉对方无意识的泪水,藉慰着高潮。
外人眼里她们两仍是对家,大晚上各自站在街边拉客的头牌。可那夜过后,她们白天会跑去外面的酒店开房,晚上各自回街接客。
东街女不再在她们营业时间跑去找西街女了,当然,她是不会承认那个样子的西街女让她难受的。
白天69的时候,西街女对着她的阴蒂说喜欢,她反应超大,也不帮女人口了,轻轻拍打眼前的屁股,对着女人的下体满脸通红,骂女人变态。西街女看着收缩不止的小穴,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口她。
偶尔不做的时候也会聊聊天。
西街女解释之前不是故意抢她们生意的,是有个挺有势力的看上了西街,知道两边是对家后,搞了点小动作。东街女问她,那后来怎么又正常了,她没有回答。
又一次事后,西街女说一开始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那么可爱。东街女在羞意泛上脸皮之前,把女人反压跪在床上,色厉内荏地骂道,“可爱你妹,看我怎么把你日翻!”
后来她们性致高昂时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对话。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滚蛋!我才没有喜欢你!”
“啊,那我滚咯,你自己解决。”
“混蛋!给我回来!就差一点!唔……”
聊到了为什么干这行,两人互相给对方点起事后烟,东街女说,“发育太好,我从小到大都被人指指点点说像出来卖的,怎样都扭转不了形象,干脆真的出来卖算了,赚得比那些嘴碎我的多多了,真爽。”
西街女拍了拍她的头,无声宽慰后,开始说自己是因为死去的父母留下的高利贷,才来卖身还债的。说完很是心安地接受旁边的拥抱,再度开口问道,“我快还完了,等我可以走的时候,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吗?”
东街女再次傲娇发言:“谁说要跟你走了!而且离开找工作需要时间吧,需要钱吧,你又刚还完债两手空空的,只能靠我的存款养你,我们也没啥技能,唉,怎么办呢,我得查查我的存款有多少……”
西街女搂着絮絮叨叨的人,眼角带笑地跟她一起幻想未来。
最后一天接客的白天,她们做完后西街女又抱了抱她,说:“等我回来。”
晚上东街女在店里消极怠工,反正她早说要不干了,也没人说她,客人来了就丢给其他姐妹,她就坐在门口等着。
她等啊等,没等来西街女的自由身,等来了救护车和警笛。
医护人员进到西街店里,过了一会又面无血色地出来,让警察和法医进去。
他们出来时一个个拿着什么,被包裹着一块块的。
东街女想过去看的,可车来的同时西街店就被警戒线围起。里面的人也不能出来,她问不到什么,医护人员也不理她,她莫名心慌,却又无能为力。
她拿着手机枯坐了一夜,手机里备注变态的女人一直没给她回消息。
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新闻,是关于西街的。
「今日凌晨在西街发生一起恶性杀人案件,被害女性为西街头牌,在工作期间被残忍杀害并分尸,凶手动机不明,事发后第一时间逃离现场,目前已调取监控截到凶手面容,请广大市民在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协助警方破案!以下是该男子的相片。」
下面各种恶意评论东街女没再看了,她跑到最近的医院,疯狂寻找西街女,却被告知那是重要物证,她没有资格看尸块。
她连女人的遗块都看不到。
一周后,她千辛万苦找到了那个凶手,他就是之前看上西街的,准确来说是看上了西街女,他最喜欢凌虐看起来清高的,在无意得知西街女要不干了后,一时激动下手重了。
就因为这?哈,就这。
浑身是血的东街女用不要命的方式把男人宰了,然后投案自首。
警察按规定审问她,同时十分不解:“你为什么要杀人?你明明可以把他交给警方,这样要坐牢的人会是他而不是你。”
目光呆滞的东街女闻言抬起了头,惨笑着说出她从未对西街女说过,也没机会说的。
“因为他杀了我喜欢的女人,我打算共度余生的女人。”
a和o是青梅青梅,从小感情很好,长大后也很自然地在一起。
情到浓时,也常常没有措施地啪啪啪。
夜晚,两个人的家里,a伏在o身上律动,o不断迎合,体内已经被射了很多,还缠着a要个不停。两人都在发情期,做起来毫无节制,野兽般交媾在一起,叼着后颈标记又内射了一整夜。
女a的腺体在属于她的子宫里释放,灌满整个宫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们做累了,没清理就相拥而眠,而o体内的残留精液正在活跃。
某天a去上班,o身体不舒服在家里歇息,在饭后突然呕吐时,反应过来了什么,叫了跑腿买了验孕棒,看到两道红杠心里一喜,正要拿出手机告诉爱人,她们要有宝宝了,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她变成了一只狸花猫。
她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猫爪,透过手机黑屏看到自己的猫脸。她扒拉自己的手机,却无法解锁,她后悔自己弄的非面容解锁是滑动图型,出于好玩她设置地老复杂了,是肉垫磨肿了也解锁不了的程度。
怎么办,猫猫焦虑地踱步。
她把验孕棒叼起,她们家楼层低,确定窗下是无人的草丛,把验孕棒丢了下去。以她对a的了解,自己失踪爱人会找,怀孕的自己失踪爱人会疯。
小猫咪什么都做不了,也没适应人变猫的感觉,她不吃不喝地守在门口等a回来。
天黑了,屋里也黑了,大门终于传来开锁的声音,趴在地上的小喵咪竖起小耳朵,期待的猫瞳在黑暗里泛着光。
“我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咦,哪来的小猫。”
a进屋随手开了灯,便看到了一只狸花猫朝她冲过来,一直冲她喵喵叫。她也蛮喜欢猫的,撸了一下,发现这猫很干净,四个爪子一点都不脏,就随它一直跟着自己晃。
她找遍了屋子也没看到o,拿着o的手机奇怪她怎么出门连手机都不带,脚边的猫咪不知为何,叫声越来越急促,好似在寻求帮助。
最后她边打着电话一个个问亲朋好友有没有看到o,边带小猫去宠物医院检查。
“除了怀孕一切健康?”
“是的,你说这猫是突然出现在你家的?哈哈,你可能被碰瓷了。”全猫检查后医生笑着跟a说。
“也许吧,唉,不知道是被哪只野猫搞大的肚子,这么小一只就怀孕了。”a抱着小猫咪发愣,轻柔抚摸它不明显的软肚,她还在想怎么找o,没注意到怀里那只猫欲言又止也无法说话的小表情,对面的医生在看电脑没发现猫咪似人的神情。
a买了一系列猫咪的临时用品回家,暂时养它,同时在附近贴了告示,问有没有人丢了猫。这猫太干净了,她猜可能是附近的家猫走丢,不小心跑她这的。
几个月过去了,她什么都没找到,无论是自己的爱人,还是原猫的主人。
爱人失踪超过24小时她就报警了,可这么久过去了依旧毫无音讯。监控翻了又翻,根本看不到o的踪迹。a没有放弃寻找爱人,但放弃了寻找原猫主人。
“你这只猫可能是品种不够高贵,连冒领的人都没有。”小猫咪听到邻居跟a闲聊时的这句话生气了,高傲地绝食了几小时,a开罐头才哄好。
a觉得这只突然出现的小猫咪很聪明,好像听得懂人话,平日很乖很听话,除了对电子产品很有兴趣外基本不闹腾。第n次发现屏幕上有猫毛和刮痕后,她把手机放在猫咪够不到的地方。结果小猫咪又开始翻画纸玩,猫嘴和猫爪上都是水彩和蜡笔,气得刚下班的她抄起猫咪跑医院检查有没有误食,然后把所有纸笔锁起来。
小猫咪很可爱,有些表情可爱得让a疯狂拍照,独自欣赏它类似人的表情和动作,也没觉得哪里不妥,网上也很多宠物小表情很可爱。a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它总是冲自己焦急地喵喵叫,但自己一撸它就开始舒服地呼噜呼噜。陪它玩的时候也能让自己短暂地放下找不到o的焦虑,并幻想找到o可以跟她一起撸猫的场景。
不知道为什么,小猫咪的孕期比其他猫要久,a带去检查却一切良好。拿到b超结果一众医生啧啧称奇,“这猫居然只怀了一胎,真是少见。”
a看到他们眼神中的狂亮和对小猫咪的打量,果断换了一家医院。
还好小猫咪没多久就生了,也是一只狸花猫,大小跟正常出生的猫崽一样,不然a怕那些狂热的生物学者会对她的小猫咪下手。
等猫咪的哺乳期一过,a就想带它去绝育,她怕这猫能突然怀里揣崽地出现在她家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可猫咪好像知道她要干嘛,奋力反抗拒绝外出。
a没有办法,独自去询问宠物医生怎么办,回来时包里装着被安利的药。
那是一种,让动物慢慢绝育的药,混在食物里天天吃下去,猫咪自然就绝育了。但有些副作用a不知道,这药会影响猫咪的智力,会伤害脑神经,使猫变傻。
变成小猫咪的o觉得自己最近记忆力变差了。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扒拉一个上锁的柜子,和寻找手机或其他电子产品。
它原本想干什么来着?小猫咪吃着可口的猫饭思考了几秒,然后跑去给自己的猫崽舔毛。舔着舔着隐隐约约想起自己以前很排斥这么干来着,自己都不舔自己的毛,刚出生时的猫崽怎么猫叫它也不想舔毛。
真是奇怪呢,以前的自己这么不爱干净吗,人类的洗澡方式哪有舔毛方便。小猫咪混沌地思考猫生,又继续抬起猫腿舔脏脏的地方。
后来,小猫咪不在执着于锁柜和电子产品,也不对a焦急地喵喵叫仿佛想告诉什么,真的成了一只快乐的小家猫。
小猫咪的慢慢转变,a猜这是绝育成功的原因。带出门检查也没反抗,绝育确实成功了,猫身一切正常,她安心了。一边上班赚钱养两只猫,一边继续寻找失踪快一年的o。
在失踪期满一年的这天,a再次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打算撸猫解解压,惊愕地发现o趴在猫咪专用饮水机那喝水。衣服还是一年前的,她激动地上去抱住o,却听到怀里发出一声的模拟猫叫。
“喵?”o歪头看着她,然后摊开四肢一副任她吸的模样。
a奇怪又熟悉,不停问o这一年去哪了,o没理她并开始舔手腕。突然房间传来似猫的嘤啼声,o敏捷地跳出a的怀抱,四肢着地飞快爬进房间。
跟着进入房间,a看到了猫崽常玩的地方有个赤裸的婴儿,趴在地上嗷嗷地哭,o进去没有抱孩子,而是趴在一旁舔婴儿的背。
“不不会吧”
a不可置信地上前抱起几个月大的女婴端详,五官依稀能看出a和o的影子,一旁的o可能是饿了,冲a喵喵叫,女婴也跟着喵喵叫。
a跌坐在地上,在一大一小的喵喵声里痛哭流涕。
她没给自己太多难过的时间,擦干眼泪给一大一小准备吃的,暂时将婴儿用软布包着放在安全的地方。抱起o放沙发上打开电视放猫和老鼠,她知道小猫爱看,每次一放猫态的o都会安静地看着。现在也是。
做好饭,还没来得及网购婴儿用品,a先一点点给小婴儿喂奶,再一口口给o喂饭。a洗碗时发愣地想,其实之前一些细节还是有迹可循的,小猫咪一开始根本不吃猫粮,只吃猫饭和罐头。还会自己上厕所,甚至会冲水,她只当喵咪聪明,只想着不用买猫砂能省点钱来寻找爱人。
结果要找的人一直没离开过。a想到自己如此愚钝白痴,再次哭了出来。哭完继续干活,全心全意地照顾一大一小。
a原以为o现在的猫态行为是变猫后遗症,一直在等一个突然的好转,直到新闻里爆出某药的副作用。受害人抱着明显降智的受害猫哭诉自己的猫吃药后变傻了,要求讨个公道。没有背景的制药商和传播者速速就被抓捕,徒留荧幕外的a颤抖着对比药盒包装,抱住一旁好不容易学会走路的o失声痛哭。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还有我们唯一的女儿。”
小猫咪学两条腿走路很累了,她不懂这人怎么那么伤心,但还是强撑住发酸的脚脚,任由人类抱抱。
毕竟猫猫对难过的情绪可是很敏感呢。
我的妈妈,是个妓女。
我们是亲母女,我今年十六,她三十多,具体三十几她不肯说,我也没法知道,她被拐卖到烟柳之地时没有身份证,现在的证是假的,名字是假的,都是假的,只有人是真的。
我没有爸爸,准确来说是不知道哪回的嫖客是我爸,我妈也不知道是哪次中招的,也懒得去计算日期,反正她每次跟麻将友人聊到这事都会吐槽一遍。
“你们说怪不怪?老娘天天吃避孕药都能怀上她,这小东西顽强得我都不忍心打掉了。”女人叼着烟搓着牌,眼里只有十三幺。
“诶诶,孩子在这呢,说话注意点。”麻友看着一旁独自摆弄玩具的小女孩,出言提醒道。
“哎呀她还小听不懂这些的—卧槽!自摸清一色!给钱给钱,今天可算赢回来了哈哈哈!”
“唉喏给,你这妈当得哟”
妈妈她永远以为我还小,我上初中了还闯进来跟我挤卫生间用,虽然家里确实只有一个卫生间。小破出租屋里热气腾绕的地方,昏黄的炽灯,朦胧的水雾,我在上厕所,她在洗澡。
她哼着我觉得土掉牙的老歌,轻晃成熟的肉体,我没有办法不看她。她见我在看她洗澡,也不避讳,正面朝着我冲洗身体,还打趣道。
“怎么样?妈妈好看吗?哎哟怎么盯着妈妈下面的毛毛看呢,你以后也会长的~”
我原本是无聊地盯着妈妈腿间那水流而下的卷毛所滴成的小水柱,在思考妈妈是不是在站着尿尿,毕竟自己占用了马桶,听到她这话我才看向那片黑密,她的手正来回拨弄清洗着,应该是蛮用力地抠刮两边的,我甚至能听到肉唇蹭动的声响。
我扭过头,匆匆擦干净自己飞快逃离厕所。夜里却想着妈妈洗下身的场景,摸索着完成了生平第一次自慰。
妈妈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又懒又不会教人,见我大到不需要用泡盆就草草地教我怎么冲澡,看我点头便没再管我了,直到不知几岁的我跟妈妈说下面痒,她才想起没教我如何洗下面。
“咳咳,洗小妹妹呢不是洗正中间,是洗两边的小缝,妈妈带着你示范一下。”女人的大手带着女孩的小手在光洁的小肉缝里勾弄,指尖搓出脏脏的腻滑,女人很难得地不好意思了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愧的。
她真的很不会当妈妈,她从没告诉我女孩子尿完尿也要用纸巾擦下面,我上学后陪同学上厕所被塞了张纸才默默领悟到这点,不然我小小年纪就得妇科病,对家里又是一笔额外支出。她也没教我怎么用卫生巾,初一恰好在家首次来了生理期,她听我说下面流血了就甩了一包日用给我,继续补眠了。幸好学校每年会统一将六年级的女生们带去大教室科普这类知识,我听着周围女同学们不屑地嘲讽这种常识有什么好教的,不说话不附和,默默看着投影,认真地看女老师们做的ppt。
妈妈她好像也不会爱我,我大了就没再抱过我,也从不关心不过问我的学业成绩、交友情况、心理想法,只供我衣食住行。她晚上接客工作,白天回家补眠,有精力的话会支个麻将桌喊人来小赌一番,那是她唯一的娱乐爱好。跟着她虽然条件也没有很好,但起码不是捡垃圾睡桥洞的生活,想象对比了一下我已经很知足了,那些说我妈不好的或者说她对我不好的难听话,我从不放在心上,那些人根本就不懂。
我理解我的妈妈,毕竟,没人教她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就像,没人教我如何当一个正常的女儿。
我观察过了,没有哪个女儿会觊觎自己的母亲。
我开始对妈妈每次回家都喊我帮忙拿避孕药感觉烦躁,开始难以忍受妈妈自嘲自己老了变松了赚钱少了,在某次无意中发现妈妈的嫖客里还有女性时,我又开始幻想压在妈妈身上的不是那些嫖客而是我自己。
而妈妈对我一无所觉,她在家吃完我打包回来的外卖,撩开衣摆露出小肚子拍了拍感叹着,“唉,我真的老了,以前吃饱饭肚皮是撑紧的,现在松得都是赘肉,怪不得业绩拼不过现在的小妹妹们,风韵犹存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会人老珠黄。”
我在饭桌上写高中作业,看着她肚脐上的层层褶痕,是坨过赘肉的证明,可我觉得那并不丑陋,那底下是我曾待过的温室,我永远都不会嫌弃孕育过我的伟大躯体。
「那叫丰腴,不叫赘肉。」
我咬着笔帽思考了会刚想说出这般安慰她的话语,对面渐起的呼噜声使我发笑。我凑过去偷亲她吃得满嘴油的唇,确定她真睡着后给她擦了擦嘴。我把睡得毫无形象的妈妈抱到了床上。
是的,曾经幼小的我已经比妈妈还要高了,可以将妈妈抱得很稳,如她抱婴儿时的我那般轻柔安稳。
妈妈睡得很熟,好像不会那么轻易醒来,我开始悄悄做起不为人知的事情—我把妈妈的手指擦干净,放进我的身体里。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了,我总在妈妈留在家里熟睡的夜晚,爬上她的床,疏解自己对妈妈的欲望。除了第一次有点痛以外其他几次都感觉良好,我没被发现过,过程小心翼翼的,事后也仔细清理了。
我夹着妈妈的手在她的床上轻晃起伏,一想到身体被妈妈贯穿我会就流下更多幸福的淫水,感觉现在的自己是被妈妈爱着的。
妈妈在占有我,妈妈是爱我的。
我克制了深沉的喘息,却克制不了内心深处的执念,我希望妈妈能主动摸我,抱我,亲吻我。
我没忍住俯身低下头颅亲吻我熟睡的妈妈,在高潮的时候唇舌克制不住地抖动,颤巍地撬开妈妈的嘴角,吮吸她香甜的可爱小舌。
痉挛完的身体平定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次太出格了,妈妈很可能会被自己弄醒。我不安地观察了片刻,发现妈妈还是那么安静地沉睡着松了一口气,熟练地擦拭掉她手指上的黏液,又用湿巾擦了几遍,凑近闻了闻确认无味后捧着手指又亲了几下才去洗澡。
淋水声响起,女人复杂地睁开双眼。
妈妈她最近好像在躲我,从夜不归宿到日夜都不归宿,家里只留下了够我生活的钱,她的衣服也少了,不知她会在哪里厮混亦或是在工作的地方夜以继日地待命。
我好难过,以前母女俩起码还会聊聊小天,现在连人都见不到,更别说讲话了。
我猜想可能是我做的事被妈妈发现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们明明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背德了伦理又有谁会知晓呢。同样是所谓的伤风败俗,妈妈都不在意旁人骂她鸡婆,怎么被亲女儿爱上就在意了。
我窝在家里哭泣着,突然妈妈就出现了,她焦急拉我一起收拾行李,跟我说快走。
我不明所以地跟着她行动,快收拾完时家里大门被人用力撞开,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妈妈看到了他,比我矮的她迅速护在我身前,朝男人喊滚。
“啧,你女儿果然也很漂亮,跟当年的你一样水嫩,不像现在的你跟个老腊肉似的,难啃又不得劲。”
那男人色眯眯地盯着我,可我眼里只有我妈妈的背影,她正对着男人歇斯底里地怒吼。
“滚!!!别想碰我女儿!!!你居然真的私闯民宅打算对我女儿下手!你当楼里邻居都死了吗!以为她们不会报警抓你吗!”
“哈哈哈,我怕啥?打点一下就没事了,就算真进去了也先爽一爽再说,让开,老女人,老子现在就给你女儿开苞。”
母亲尖叫厮打着阻止男人靠近我,我可能真的有病,这种时候了还沉浸在她所表露出的母爱里。她怎么那么傻呢,她一个成天不运动的女人怎么打得过高大的男人,应该加上我才对。
一番混乱的打斗,家里的到处都是血,男人死了,我也快死了,我帮妈妈挡下了许多可能的伤,我保护好了她,我想我死前应该算是个合格的女儿了。
妈妈打完报警和急救电话,抱着我抱头痛哭,我想这时我提什么奇怪的要求她都能满足我。
“妈妈,你能亲亲我吗?舌吻的那种。”
“妈妈,你能摸摸我吗?感受一下女儿的发育情况。”
“妈妈,你能进入我吗?我想被你干,我的遗愿是妈妈的手指能自主地在女儿体内抽插。”
瞧瞧,多过分的要求,又是背德有理又是道德绑架的。果然,我还是当不了正常的女儿。
没想到妈妈照做了,我快满足死了,我全身是伤血迹斑斑地躺在血泊里被妈妈又亲又摸又肏,身体很痛很疼,可依旧颤栗又激动地迎合她。
可能是妈妈现在太好说话了,我又继续得寸进尺地低喃道。
“妈妈,你爱我吗?”
“妈妈,你能对我说爱我吗?”
“不爱我也没关系我爱你妈妈”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可我还没高潮,要是卡在死前也太憋屈了,我痛吟着摆动腰肢撞向妈妈的指尖,穴道深处会受伤也无所谓了,这疼痛跟身上的伤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爱”
谢谢妈妈,让我在到了之后,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这个字。
谢谢妈妈,把我生下来,让我有机会爱你。